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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等着两个人的衣衫都散乱开来的时候,傅嘉善才黑着脸抬起头来。
看了此时身下的人双眼迷离,两颊红晕,翻身坐了起来,之后整了整衣服,抬脚就出了屋子。
籍月惊呆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的时候就是这样,他进行到一半,明明已经喷薄昂扬,蓄势待发,却站起身走了。
这一次更离谱!
世子。。。。。。他。。。。。。连举都未曾举起来!
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
籍月此时处于巨大的震惊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这件事才是他心事重重的根本原因?
他这两年不回内宅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籍月此时心跳如鼓,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她穿好鞋,拢好衣服,追了出去,发现傅嘉善已经出了院子,去往书房的方向了。
傅嘉善一路走也是火冒三丈。
这个问题对于男人来说,是致命的问题。
凡是跟兄弟有关的事情,是比权势金钱地位更重要的事情!
回到书房后,傅嘉善烦躁的难以入睡,想着刚才的事情,那种情况,自己竟然无动于衷!
他骂了一句,心想,都是让寒香给憋出来的毛病!
想着现在回寒香所在的宅子,找她试试到底自己有没有毛病,刚刚跟籍月亲热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那死丫头冷着脸嫌弃的样子。
只是下午的时候被她气成那样,现在回去,少不得以后她更得寸进尺。
傅嘉善左右犹豫着,最终忍下了,此时他正在气头上,她那死倔的脾气只会撩火,省的自己再控制不住自己。
这种事情,也没办法去寻医问诊,他只得将烦躁的感觉忍下。
从这天之后,傅嘉善回傅府的时间更是屈指可数。
不过他也没去寒香那边的宅子,如今周肃跟云贵妃之间的关系微妙,朝堂的局势也十分的紧张。
宋亭瑜被寒香一把火烧了下身,虽说后来傅嘉善留了他一命,但是宋亭瑜已经废了。
原本宋亭瑜就是个变|态,如今被废了后,更是变|态了。
别的不说,就是他原本有的两个通房都不知怎么的死了,后来那两个丫鬟的家人将人领走,据说是身上青红遍布,很明显是被凌|虐|致死。
到后来,通房已经不足以能让他满足,便在外面寻来一些良家女子。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现在云家等着寻周肃的错处,就算寻不着周肃的,就是宋家,云家也不放过的。
宋亭瑜气压良民,残害无辜女子这件事被受害的百姓们联名告到了京兆府尹处,周肃无法,本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根本,将宋亭瑜下了大狱。
好在宋亭瑜之前在金吾卫的差事傅嘉善已经接手,云家也没能从中牟利。
外面的情况如何寒香一点也不知道,眨眼又是一个月。
三月的时候,京城已经回暖。
傅嘉善从那日离开后一直没有回来过,寒香不知道外界的情况,也不知道安平如何了。
心中担心,傅嘉善那样急怒,会不会为难安平?
她现在仿佛就是笼中鸟一般,这宅子里四方的天,喘一口气都是沉闷的。
中午的时候寒香睡了会,不知道是不是命里这火灾是逃不开的,前世葬身火海,今世两次靠着大火脱身。如今就是做个梦,梦里面火光冲天,到处都是厮杀声,寒香顺着火光看去,傅嘉善身后个个都是穿着玄色铠甲的将士,他仿佛是地狱里浴血走过来的弑神,一步步的朝着身在大火中的自己走来。
☆、第237章 做梦了
明明是身处大火之中,寒香却感觉到来自傅嘉善身上的寒气。
只见他走近后,低着头,唇角扬起一个弧度,凤眼斜长开去,笑的邪魅,眼底却没有丝毫的暖意,一如他身上冰冷的铠甲一般。
“爷做到了。”
寒香抬起头,看到了他黝黑的双瞳。
深不见底。
“到你还债的时候了。”他冷冷的声音传来。
“你想要什么?”寒香问着。
傅嘉善抬手,骨节分明的指尖上染着不知是谁的鲜血,点在了她的胸|前。
“这里。”他在笑,眼里却没有笑。
寒香的呼吸一紧,那里是心脉跳动的地方。
随后,只见傅嘉善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对着她的胸|前刺了下去。眼神中闪着森冷的寒光说着:“留下这颗心,你就可以走了!”
寒香猛地惊醒。
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
午后的阳光隔着窗子照了进来,驱散了梦里的一些阴寒,寒香无力的躺在软榻上,想着刚才的梦境。
如今已经是三月,傅嘉善说过,最迟六月,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虽说他这个人言行举止称不上是君子,但是说出来的话从没有失信过。
寒香想到梦里面,傅嘉善清冷的声音说着该自己还债的时候,心底还有些发颤。
他那样的人,只怕是对想要的东西都是势在必得的。
他有过很多的女人,如今对自己耿耿于怀,或许只是因为自己几次三番的逃离他身边,才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
于他来说,不过是个新鲜感,很可能跟其他的女人一样,到手之后就抛之脑后了,于自己来说,那将是条万劫不复的道路。
前无出路,后无退路。
寒香闭上眼睛,过了片刻之后复又睁开。
她此时那种迷茫的神色已经退去,眼中多了坚定的神色。
那条路走不得,傅嘉善有家室,她可以顶着丫鬟的身份留在他身边,妾室通房外室,无论什么都无所谓。可是萧家的案子若是翻了,自己的身份公诸于世,她如何去面对当初悬梁自尽的母亲和萧家一众女眷。
天下如此之大,山南海北,哪里都去得。
如今要做的,就是如何的身退。
寒香想着这些的时候,没注意傅嘉善何时进来了,等着她感觉到床头的阳光被遮挡住,抬头才看到傅嘉善此时就站在面前。
一个月未见,许是他未修边幅,胡子拉杂的样子使他看着憔悴了些,双目还是一样的深邃黝黑,泛着冷光,一如。。。。。。梦中所见的那样。
寒香刚要开口,就听傅嘉善说着:“你倒是好吃好喝好睡,天生的没心没肺。”
寒香垂下眼眸,静默了一会才说着:“世子爷吩咐了不能出这院门,除了睡觉还能做什么。”
寒香的声音说的平静,只是听在傅嘉善的耳中似乎带着一丝委屈,这种态度出现在寒香身上,已经是服软的一种表现了。
傅嘉善的心先软了一半下来,之后看着她眼角隐隐有泪,双眉微皱,坐了下来。
“睡个午觉还能把自己睡哭?”伸手在她的眼角抹了一下,声音已经比刚才温和了许多:“做梦了?”
“嗯。”寒香点点头,声音有些低沉。
“梦到什么了?”傅嘉善低声的问着她。
寒香微微抬起头,想着刚看到傅嘉善的时候,他还是一身的冷然,此时已经全然褪|去。
寒香看着他,就算此时他的神色是温和的,那立体的五官也没有丝毫的柔和。
这样的男人,本是寒香最想避而远之的。
她嫁过人,前世跟太子将近十年的夫妻,虽说没有深刻的男女****,但是那种互相尊重,相敬如宾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难捱。
后来遇到卫衡,他是自己人生低谷中唯有的一缕光明了,那时候一心憧憬着未来,从没有那般期待过一个人。
可是,到最后才发现,这个世上,所能依靠的只是自己。
傅嘉善帮她复仇,要的是自己做代价。
等着他腻烦了,自己连草芥都不如。
此时听着傅嘉善开口问梦到了什么,寒香想到了安平的话。
他求傅嘉善放自己离开。
他的心中必定是替自己觉得不堪。
妻不妻妾不妾,原本的萧家嫡女,如今不过是别人暖床的玩意儿。
“梦到了母亲。”寒香开口说着,是假话,却别有用意。之后接着说着:“那年春天,父亲将我从荥阳接来,母亲带着我去光华寺上香的时候遇到了谢家的三公子。”
傅嘉善听着寒香的话,眸光沉沉的,让人看不出喜怒。
之后只听到寒香又开口说着:“若是萧家没出事,只怕此时我已经是谢家三夫人了。”
寒香说的没错,当初她是太子妃的时候,知道父亲有意将晗琼嫁进谢家。晗宗弟弟的妻子是郑家的姑娘,那时候寒香就知道晗琼不会留在荥阳,父亲定然会在别的世族里面结亲。
正如当初自己一般,姑姑反对自己与皇家结亲,可是架不住父亲一家之主的威严。
寒香此时提起,只有用意。
傅嘉善听了,脸色果然不好看了,静静的看着寒香一会,寒香并没有回避,迎着他的目光。
傅嘉善心想,谢家那小子比卫衡都不如,她定然是没有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