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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害羞了?!
这一下,她想忍住不笑都不行了,笑容越扩越大:“大叔,沉默代表默认,你是表示默认吗?”
嗷,甭怪她邪恶啊,这种让大叔害羞的机会千载难逢,不抓紧机会调戏一下满足自己膨胀的热情也太不起自己。
曲七月毫无节操感,兴奋的往大叔身边扑:“大叔,快说说有何感想?以前有过类似的经历吗?自撸跟非自撸有何区别?……唉,大叔……”
冷面神浑身发热,本坐立不安,小丫头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他的脸更烫了,身上好似要烧起来,哪还敢再留,爬起来冲往楼上。
“小闺女,我……我忽然想起还有个重要文件没处理,我先先……先去处理一下。”
男人再次落荒而逃,话说的磕磕绊绊的,却跑得特别特别的快,就像背后有鬼在追似的,又似狂风过境,嗖嗖几个闪跃便飞奔上楼梯,消失在转角。
“……?”满心兴奋想当回记者挖八卦消息娱乐自己的曲七月,无比郁闷的目送大叔遁走,她有那么可怕吗?
唉,被抛弃了啊。
待再也看不见大叔的影子,默默的收回目光,朝天翻白眼,小巫女是很纯洁很端庄的,她又没想要扒大叔的衣服,大叔怕啥?
当事人都走了,这调戏也就进行不下去,小姑娘正思考着要不要去看看外面的雪有没停,三只小生物和小老虎回来了。
小老虎嗷呼嗷呼的冲向姐姐大人,跑到沙发边就想往姐姐身上跳,小妖怪一根指头将小老虎摁住:“小金子,你脚还是湿的,不许爬姐姐身上乱蹭。”
金童玉童表示赞同,飞快的跑去大砗磲那儿将小老虎的抹脚布和毛巾、小型吹风机拿来,曲七月蹲下身,帮小老虎擦毛发上的湿渍。
小老虎老雪地上扫滚,毛发上沾上雪,他身上有热量,雪没有冰冻住,受热雪融化后没有入浸到里层,表面也沾了水气,漂亮的毛有几撮粘成一缕一缕的,有损他漂亮的外观形像。
小老虎被小妖怪按住本来不爽的哼哼,被姐姐大人的手一摸,立马就老实了,闭着眼睛哼哼哧哧的享受服侍,等擦干后背和尾巴,他立即滚地,四脚朝天,让擦肚皮和四只脚丫子。
曲七月对小金子的撒娇一向没撤,舍不得教训他,帮他擦干四条小胖腿毛发上的湿迹,拿过他的小脚丫,掰开趾,帮他擦趾头之间缝隙里的水气。
小老虎的小脚掌肥肥的,粉嫩粉嫩的极好看,挠他肉肉的掌心一下他还会怕痒痒,将脚丫子收回去,嘴里发出开心的叫声。
帮小老虎全身擦一遍,曲七月再用小吹风机帮他吹吹毛,帮他全身理干净干燥了,才抱起来放腿上,让她趴自己身上。
小朋友们将小老虎的用品放回大砗磲那里,金童玉童回头挤在姐姐身边,小妖怪跳桌上去抱了一只大苹果,快乐的啃食,他的肚子像个无底洞,怎么吃都不会撑,某姑娘还好奇的问他要不要上厕所,结果小妖怪很郁闷的问人类的肚子究竟是组成的那么脆弱,连点食物都消化不了,简直太辣鸡!
某小闺女倍受打击,从那后再没问过小妖怪吃东西会不会撑,东西究竟吃到那里去了那类无聊的生活问题。
至于小式神们吃东西会不会要上厕所,两小朋友很郁闷的说别的鬼还是要上厕所的,他们从来就没有消化不食的感觉。
小朋友们叽叽喳喳的说了一下外面的情形,暴雪再次变大雪,也在逐步降小,再等几小时大概会回复上午那般程度。
雪小了,也方便晚上观星,曲七月也很欣慰,这是她今年第一次正式观星测运,如果暴雪连连,大概会看不到多少天兆,雪小了,就算多少有些影响,也不妨碍观测大局。
曲小姑娘吃饱喝足,安安稳稳的坐等时间流逝时,军部的众大佬才开完18年的最后一次年度总结会议,散会回家准备过年。
天色早已乌黑,雪片飘飞与白雪积地也照不亮夜色,徐参走出开会的大楼,一张脸耷成苦瓜状,没家的人啊,太苦了!
瞧瞧,教官有了小闺女,抛下他早早逃了,军部的那家伙们也赶着回家过老婆孩子热灶头的幸福生活,就他这个孤家寡人无家可归,唉!
货比三家识好坏,人比三家,呃……人比三家,只会气得人吐血,将自己与军部的某些人一比,徐参快吐血了,单身狗什么的最讨厌了,有没有?
心里郁闷,斯文温和的脸也多了几分冷漠,围紧毛巾走向车辆,得,他还是别孤影自哀了吧,赶紧的儿回天狼,明天还要张罗年夜饭呢。
军部有会议,龙华政官们在一年的最后一天总有一场拖堂会议,像国秘办等等,没有哪个部门到下班时间就解散的,年年皆是如此,军部承担着家国内外的安全,年前会议都是安全部署,十分耗时,其他国家各部门过年能放松,会议相对而言精简些。
李部长回到家时,家里就等他一个人回来开饭,收拾收拾就入座用餐。
李家人口较简单,上下三代共五人,上一代曾任军部高官的李辉和他妻子劳夫人,第二代即是李部长李荣海,其妻李氏,夫妻二人生一女李玉娉。
李家第三代是九零后生,八十年初到九十年那时代正好计划生育,国家干部属吃皇粮的人,谁家有一个拿国家工资的家里只能生一胎,农村户口和夫妻双方皆独生子女的能生二胎。
李部长当时也是小官,只能生一胎,是以仅只得了一个女儿。
李家也有保姆和警卫,不是私人请用,是国家后勤部门统一分配安排的人员,其他各部门的高层政官们家里的保姆和警卫也都由后勤部门按官职高低按排保姆人员和保卫人员。
像施教官也不例外,他想聘用保姆人员,也需打申请报告上去,然后军部后勤部门再依他的军官级别按规定按排人员,就像杨老家的警卫司机就是后勤后派配,本来还需安排保姆的,军部大佬们为树立良好的作风形像问题,基本很少要求请保姆,只有家里有女性成员们生孩子时会临时递报告请保姆照顾一段时间。
保姆和警卫们不跟各东家同桌吃饭,他们自己有餐厅,有时保姆会因主人需要留下照顾主人们,不需要她们时摆好饭便退下。
李部长入座,保姆们帮东家斟酒添饭,便自觉退下,留下地方给李家五口人。
李家实行食不言,吃饭过程中不聊天,等吃完了留下残羹饭菜让保姆收拾,三代人上楼书房说家常话。
李家的书房很宽,除了书与办公用品,中间还可以摆下两桌宴席,一家三代坐下,享受私人空间。
“荣海,你脸色不太好,有什么为难事?”李辉年纪是大了,可不糊涂,发现儿子的脸色很抑郁。
劳夫人看看儿子,保持着古板脸。
李夫人也看看丈夫,她也早发现丈夫像有点小情绪,之前因为丈夫则回家,她不好问。
“……有点事,就是关于年宴的事。”李部长沉默一下,郁色越发的不郁。
“年宴怎么了?”
李辉微微挑眉,这些年每年年宴晚会李家必有份,儿子那是什么表情?
“爸,今年的年宴,我们家只有你和我两人的位置。”李部长表情越发的抑郁了,自从父亲位居高位到退休,每年年宴有李家三代五口人的位置,虽然他母亲和太太女儿是家属人员,不跟他们同时陪同元首出现,至少是安排了位置的,今年情况例外。
“啊?”
劳夫人和李夫人也不禁失态,而李玉娉差点跳起来:“爸,你说什么?只请了你和爷爷两人,奶奶妈妈和我都不能去?”
这怎么可以?!
这两天她参加了好几场贵圈宴会,贵圈里的贵妇贵女几乎人人知道她会出席年宴,现在去不了,传出去的话她以后还有什么脸在贵圈里混?
李玉娉的脸色极为不好看,心里一个劲儿的安慰自己,一定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李辉面色未变,疏稀的眉峰微蹙:“你确定?”
“是的。”李部长叹口气,站起来去开锁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请帖递给父亲:“这份请帖昨天就到了,我当时觉得很奇怪,以为是我理解有误,所以并没有告诉你们,今天特意去悄悄的问了国秘办的负责人,确实只安排了我们父子俩的座。”
李玉娉再也坐不住,腾的站起来,想跑去抢爷爷手里的请帖,又不敢,站在那儿紧张的不敢喘大气儿。
劳夫人和李夫人一对婆媳没有吱声,一致以期盼的眼神望向老爷子。
大气恢宏的年宴专用请帖,漂亮精致,李辉打开帖子,从头到尾看一眼,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李辉先生、李荣海先生出席XXX”晚宴,时间地点与桌号安排都写得清清楚楚的,他找了又找,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