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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租金的钱已经足够他们生活,除了担忧以后孩子们的婚嫁费,顾青云觉得自己已经满足了,不必太过于着急。
简薇有同样的看法,多年的磨合让他们比较了解对方的想法,有些事情不必说出来也能意会。
接下来,两人又说起何谦竹搬入店宅务的事。
“我见师兄那里还手忙脚乱的,他又要开始上值,你有空到他们家看看是否能帮上忙,起码我们已经在京城住了这么长时间。”顾青云提议。
何谦竹回乡祭祖后就很快回到京城上班,还带着妻儿一起,现在他们暂时住在朝廷提供的公租房里,地点离他们这里很远,坐马车绕来绕去需要半个时辰,不过距离他大理寺倒是不算远,和他这边差不多,所需时间不到半个时辰。
“好。”简薇一听很是乐意,不说两家的关系,单是她和何家表妹就能聊得来,自会热心帮忙。
*
八月二十五日,是皇家书院测试的日子。顾青云因为要办公,就只能让简薇带着小鱼儿到书院参加测试。
三天后,他们顺利收到书院的入学通知。
对比以前小石头哭着不肯去书院的样子,小鱼儿则相反,自从知道自己要参加测试后,心情就十分紧张,勤奋程度大增,乖巧程度大增。
面对顾青云的问话,小家伙振振有词:“我早就想去了,哥哥和小宝哥哥在那里学过,我也要去。”
顾青云无语,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你要和同窗们分开,你也乐意?还有,你到时要在书院住宿,你怕不怕?”
顾永辰撇撇嘴:“哎呀,我一点也不怕!”他挺起小胸脯,用力地拍拍,说,“逢五、十可以休息回家,想和他们一起玩耍总有机会的。不过爹爹,你一定一定要记得去接我回来。”
好吧,看着顾永辰兴致勃勃的样子,顾青云只能勉强表示欣慰,起码不用面对一个哭泣的小鬼。再想到大儿子去书院时才六岁,对比小儿子如今已八岁,他自觉找到了原因。
皇家书院八月底开课,新生入学。
送走小鱼儿后,偌大的院子就只有顾青云和简薇、顾景三名主人在,一时之间只觉得空落落的。下人们不会喧哗,加上顾景又是个安静的性子,没有小伙伴在一起玩,她自己能和玩具玩一整天,这样一看,顾家就更显得安静。
没有两个精力旺盛的儿子在身边,顾青云和简薇只觉得一下子有些不习惯。想念是必不可少的,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清净,两人得以有更多的时间去做自己的事。
简薇学拉丁语的进度比以前快多了,顾青云也因为多了一个可以练习说话的对象,口语比以前流利,进步也快。除此之外,他们还有更多的时间去逛街、拜佛等各种出游活动,九月九日还去了一趟自家的庄子,在那里吃了一顿野味。
*
谢长亭翻身下马,把缰绳随意地丢给门房,对一路问话的仆从视而不见,摸着怀里的东西,直接兴冲冲地往后院大步走去。
“公主在里面吗?”看到安乐公主的贴身侍女迎上来,谢长亭劈头就问。
“驸马,殿下在演武场。”
谢长亭一听,脸就拉下来,“哼”了一声,低声嘀咕道:“那演武场到底有何魅力让她一再泡在里面?”说完后又问,“小公子呢?”
“小公子还在睡。”
既然在睡觉,那还是去看一眼好了。想到就做,谢长亭走去儿子的房内看看,果然见这白胖小子正四肢摊开,睡得很是香甜,嘴角还流出晶莹的口水。
谢长亭痴痴地看了他的睡相好久,直到有下人来报,说安乐公主回来了。
“驸马,你今天比往常回来得早,有何事?”安乐公主一身常服,头发湿润地披散下来,看得出是洗澡后才过来的。
谢长亭刚想回答,又听安乐公主开口问道,“天保醒了吗?”
谢长亭闻言,刚绽开的笑意就停止了,没好气地说道:“那小子还在睡!”说完后就一挥衣袖,叫道,“我有事去书房。”
第188章 演戏
谢长亭甩袖而去; 房内的下人屏住呼吸,默默地站在角落; 力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只是如果细看她们的脸,就发现表情一如往常,看不出什么紧张。
安乐公主闭上眼睛; 又张开,挥退要帮她擦头发的侍女,低低地笑了笑,随即站起来迈着步子悠悠然走进书房,一进门就看到他在拿着一本书很是认真地看着。
她走在他身后; 把头搁在他的肩膀,转头轻声问道:“又生气了?你为何时常生气?这对身子不好。”
谢长亭不理她; 只是身体颤了颤; 握着书本的手紧了紧。
“这是什么书?”安乐公主看向书桌,微黄的纸张上字体密密麻麻的。
见他还是不理,她含笑道:“这是你儿子,你为何老是吃他的醋; 等他长大了肯定笑话你这个当爹的。”
这话一出,谢长亭总算是有反应了; 撇嘴道:“自打他出生后; 我感觉你就没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我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说完后还咬唇,把嘴唇咬得殷红殷红的; 桃花眼里似乎有水光,直愣愣地看着展开的书页,就是不看她。
安乐公主愣了愣,过了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忙摇头道:“你这是哪来的想法?什么叫生孩子的工具?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想出这样的话?驸马,本宫的心意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谢长亭霍地站起来,拍桌子道:“我就是不知道!我只知道自打儿子出生后,我的地位一天比一天低,以前我在你和女儿心目中排第一,现在变成最后一名了!”修长的身材站得笔挺,很有一股气势。
安乐公主见他那模样,再次笑了起来,把他的身体扳过来,认真地盯着他的桃花眼,柔声道:“我们才是相伴一生的人,在本宫心中,驸马,你是最重要的!”
“真的吗?”谢长亭突然怯生生地问,眼眶里的泪水眨啊眨,终于缓缓地顺着白皙姣好的脸庞流下。
安乐公主闭上眼睛,颤抖着声音道:“你别哭了,哭得本宫心都碎了!你放心,以后肯定把你放在第一位!决不食言!”
“殿下,我自是信你的。”谢长亭微微弯腰,把头偎依在安乐公主怀里,紧紧地搂住她柔韧结实的腰肢,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殿下,永远不要不理我,不要忽视我,要时时把我放在第一位,连儿子都不能抢我的位置,我的心好脆弱的,你每次不理我,我的心都好痛好痛,都一直在流血……”
看着在她胸前一拱一拱的谢长亭,安乐公主的脸涨得通红,眼看着他的贼手已经从衣襟摸进来,又看了看外面散落的阳光,她终于忍不住了,低声吼道:“驸马,够了!本宫受不了,你这是什么时候看的话本?这是何人写出的话语,太不正常了,本宫定要去拜读一下!”说到最后一句,颇有点杀气腾腾的味道。
谢长亭一听,窒一窒,很是可惜地收回自己的手,叹气道:“这是我书肆的某个文人写的话本,我怀疑是个女子,不过没有去深究。最近很流行这个,又逃又抓,又打又骂,又哭又闹,里面的男主角有钱有权又高又俊,这篇话本在我的店子里可是很受女子欢迎的。殿下,你赶紧看吧,看了后就知道我演得多好了。”
安乐公主浓眉皱起,摆摆手说:“这些软绵绵的东西本宫可不喜欢。”她探究般看向谢长亭,问道,“是不是又想上台演戏了?”心里却想到:有个一言不合就想演戏的夫君真的好累,配合不好晚上肯定还得听他念叨,只是夫君喜欢的那些话语让她听了觉得头皮发麻,刚刚说的话让她现在一想起就觉得有种羞耻感。
幸好没有其他人听到,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没有,不演了。”谢长亭摇摇头,一本正经。
安乐公主凝神看了他一会,突然问道:“驸马,你刚刚说的话是否是你的心里话,真的妒忌天保了?”
谢长亭一听,差点跳起来,言不由衷地回答:“怎么会呢?哈哈,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妒忌自己的儿子!这是绝不可能的事!”说着说着,语气逐渐变得信誓旦旦,“天保可是咱们唯一的儿子,我疼他还来不及呢,恨不得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捧在他面前!我们怎么看重都不为过!”
安乐公主狐疑地看着他,见谢长亭拍着胸脯保证不可能,这才转移话题:“你今天回来得好早,不是和顾慎之出去喝酒了?”和其他人出去,她可能不放心,和顾慎之出去她是很安心的。
“慎之哪有这个时间陪我玩?他忙得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