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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巧转头朝赵嬷嬷看过去,赵嬷嬷并没理会苏满树和她,依旧在忙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似乎对苏满树的到来十分的不在意,也并不想跟苏满树说些什么。
苏满树带着南巧离开时,跟赵嬷嬷打了声招呼,赵嬷嬷只是朝他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时间都知道。
南巧觉得有些奇怪,苏满树既然跟赵嬷嬷有些渊源,但是两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生疏,似乎都不准备和对方多说几句话。难道赵嬷嬷和苏满树之间,还有些别的事情?
南巧越想,眉头皱得越紧,两条细细的眉毛,差点纠缠到一起去了。苏满树见状,伸手抚平了她的眉头,弯腰低头问她,“媳妇儿,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费力气?”
南巧实话实说:“满树,我怎么觉得你和赵嬷嬷之间,似乎并不是像是那么亲密的,你们之间有什么事情吗?”
苏满树的笑容顿时就没了,他顿了顿,许久之后,才开口,说:“媳妇儿,你听说过关于我的传言吧?”
南巧想了想,顿时想起关于苏满树那个“手刃恩师,斩杀同门”的传言,眼睛不由地瞪圆了。
苏满树一看她这个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想起那个传言了,便点了点头,道:“手刃恩师,斩杀同门,我确实做过。我斩杀的同门师兄,就是赵伯和赵嬷嬷的义子。”
南巧记得,赵嬷嬷说过,她这一辈子没有孩子,她却不知道赵嬷嬷竟然还有个义子。
苏满树拉着南巧,继续告诉她,“赵嬷嬷当年嫁给赵伯的时候,我师兄就已经是赵伯的义子了。赵嬷嬷一直都没有孩子,就把我师兄也当成了亲生儿子。他们夫妻跟我师父交情甚好,也是因为我师兄的关系,所以连带着对我也很好。”
南巧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她在赵嬷嬷那里帮忙的这几天,赵嬷嬷虽然脸上带笑,实际上却十分的疏远她,甚至连她送的谢礼都不肯要。
苏满树看她心神不宁地样子,笑了笑,说:“媳妇儿,你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赵嬷嬷并不是对我不好,也没怎么疏远我,只是我们并不是像以前一样了。毕竟,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
苏满树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落寞,南巧不知道该如何劝他,只是张开双臂,抱住了他,希望自己可以给他些安慰。她能感觉到,苏满树是十分怀念当年的日子的,她也没有办法让苏满树回到当年,如今唯一能做的,便只是抱抱他。
苏满树也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下颌抵着她的发顶,低声道:“媳妇儿,你不要担心我,我苏满树做过的事情,从未后悔。”
“嗯。”
晚上,两个人躺在窄炕上盖着被子,南巧一时间睡不着了。她翻了个身,钻进苏满树怀里,手指戳着他坚硬的胸膛,低声问他,“夫君,明天就是营地里新人成亲的日子了。”
“嗯,”苏满树的困意有些上来了,没有睁眼睛,只是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轻拍她的背,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她睡觉。
南巧却十分的精神,根本就睡不着,缠着他问:“夫君,当初你要成亲的前一天晚上,都想些什么了?”
苏满树原本还困着,听到南巧的话,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眸中带笑,想了想说:“什么也没想。”
“什么也没想?”南巧忍不住出声追问,“你那个时候,就没有想过自己会娶一个什么样的媳妇儿?”
苏满树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如是说:“我那时候想的是,人家姑娘能愿意吗?”
☆、63|第63章
第63章拜天地
“我那时候想的是,人家姑娘能愿意吗?”
南巧愣了愣,一时间没有说出话来,她有些自责地小声说:“夫君,是不是因为当初你在林子里看见我逃走,才会觉得姑娘家会不愿意的?”
苏满树亲了亲她的额头,摇头说:“并不是因为你。我们这里环境如此恶劣,姑娘家嫁进这里,多半都是要受罪的。”
南巧往他的胸口考了开,笑眯眯地说:“我就是比较幸运的,因为我是到这里来享福的。”
苏满树笑了,他抓了一把她披散的头发,放在掌心里把玩,笑着说:“所以说,你是一个傻姑娘。媳妇儿,我苏满树没有你想想的那么好,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好。”
南巧自然是不干的,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身上,调皮了一会儿,才说:“我夫君有多好,我当然是最清楚的,你不要再说你不好了。夫君,你好得很,我这辈子能嫁给你,已经不知道是我修了多久的福分了。”
苏满树强忍着满身想法,把她从身上抓了下来,塞回了被子里,然后将她抱进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媳妇儿,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瞒着你一些事情,你会怨恨我吗?”
南巧仰着头,疑惑地问他,“夫君,你瞒着我什么了?”
苏满树摇了摇头,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南巧伸手抱住他的腰,低声道:“夫君,我信你的,你不会无缘无故地瞒着我事情的。就算是瞒着我,你也一定是有缘由的。”
苏满树轻拍了几下她的后背,柔声哄她,“睡吧。”
南巧点了点头,在他怀里动了动,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睛,睡着了。
苏满树轻拍着她的背,无声唤她,“好好睡吧,我的挽月。”
因为在赵嬷嬷那里帮忙帮结束了,所以南巧和吴嫂子就又回到医药局那边庶长孙。杨嬷嬷见两个人回来,也没说什么,依旧跟以往一样,给两人安排了活计。
碾药这样的活计,南巧如今已经能干得又快又好了,吴嫂子还笑着打趣她,“我说弟妹啊,人家别人家的女眷,都是不爱干这碾药的活,你倒是好,偏偏喜欢干这种活,尤其你这模样小巧玲珑的,还真看不出来你会喜欢这种。”
南巧也觉得很神奇,她以往在林相府中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药粉药渣,竟然是这么磨出来的。她看着自己把整块的药材磨成细致的粉末,就觉得自己十分的有成就感。
起初,刚干这活的那两天,她也是腰酸背痛,很是不舒服,晚上时候,苏满树还帮她揉腿揉肩松松过筋骨呢,如今干习惯了,她反而喜欢上这个了。
正巧她和吴嫂子说话的时候,杨嬷嬷走了过来,见了她们筛出来的药沫,似乎很满意,破天荒地朝着南巧笑了笑。
南巧立即抓住机会,摆出一副好学的模样,毕恭毕敬地问杨嬷嬷,“嬷嬷,这些药磨成粉,是做什么样的?”
这个问题,她想问很久了,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今天好不容易一向冷冰冰的杨嬷嬷朝她笑了,她自然是要抓住机会才行的。
杨嬷嬷瞧了一眼南巧磨好的药粉,倒是十分耐心地告诉南巧,“这些药有止血功效,磨蹭粉末,就可以做金疮药。我们西北军营,常年征战不断,在在场上受伤的将士,数不胜数,这些药就是给他们准备的。”
南巧这才知道,这些药的重要性。
杨嬷嬷又继续告诉南巧,“西北军营,物资缺乏,所以能有些止血药,已经是一件非常不错了,你好些做些,也算是为我们西北将士贡献了一点绵薄之力。”
知道这些药粉的家价值后,南巧对待这些药粉就更加小心翼翼了。它们虽然看起来并不起眼,但是若是能止血,就很可能即使的救下一位将士的性命。
做完了这些事,南巧起身,跟着吴嫂子回家了。因为不久前刚下过了一场大雪,厚实的白雪还堆积在地面上,南巧他们穿着厚底靴子,走起路来,并不是十分的方便。她索性和吴嫂子手挽着手一起走。刚走了两步,吴嫂子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便自言自语道:“这个时辰,估计是新人们要拜堂成亲的时候了。”
南巧点了点头,她记得,当初自己嫁给苏满树的时候,也是一个傍晚。
她正想着苏满树,就见苏满树穿着厚实的大衣,踩着厚实的积雪,正朝她走来。
吴嫂子揶揄一笑,道:“弟妹啊,满树这是不放心你,这得了空闲,就来接你了。”
南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松开了吴嫂子的手,朝着苏满树走了过去。
苏满树自然而然地扶住她,跟着吴嫂子打了声招呼,估计是怕被吴嫂子八卦念叨,先是开口解释,“嫂子,我今日下值早,南巧她还没见过我们军营成亲,我想带她去看看。”
南巧一听,苏满树要带她去看成亲仪式,顿时眼睛一亮,满脸期待,跃跃欲试。
看着这小两口甜甜蜜蜜的模样,吴嫂子是打心眼里高兴,立即挥手,让苏满树赶快把南巧带走。
苏满树一直小心翼翼地扶着南巧,见她抱着他的胳膊,仰着头,满脸兴奋,忍不住说道:“注意脚下,路滑,别摔倒了
此婚是我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