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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这些命令时,我也没能再找到阿萨辛,让我更加意外的是我在汉斯停尸的地方那里居然没能看到菲列特利亚,而是在刺客尸体里发现了正在逐一辨认尸体面容的菲列特利亚。最初,我也没在意,而是把菲列特利亚带上,把她往柏林王宫里送,顺便去派人把佩妮维斯给保护起来。
路过王宫走廊的时候,我还听到了德绍亲王对他儿子暴跳如雷的臭骂。
“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迪特里希,你是负责王宫守卫的,门外那些士兵怎么都不是王宫近卫军而是城外的普鲁士王**在站岗了?”
“父亲,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是摄政带着罗马人和普鲁士人回来,就让我整队,将王宫近卫军带到军营里面,然后我回来以后就看到普鲁士王**接管了王宫。”
“蠢货!人家让你撤开,你就撤!人家要你死呢!”
“可那是摄政的命令!”
“什么事情竟然弄到全城戒严。”
“我接到消息说是,摄政和罗马的那位殿下遭到了容克和法国人的刺杀…”
城外对刺客的逮捕还在继续,宫殿里面,随着普鲁士王国大臣越来越多,里面的议论也越来越多。
在里面的普鲁士各位重臣还要议论纷纷的时候,我走了进去。
我想今天对里面的人来说注定是难忘的一天。
要知道出入王宫的人就算不穿着奢华也会打扮得体,而现在我经过跟法国圣殿骑士团的打斗好不到哪里去。
衣衫破烂,血污遍布,我这身打扮一走进去就吓呆了那里的人。
施维林伯爵细眯起眼睛打量了我半天才狐疑到:“尼基弗鲁斯阁下?”
“是我。”
“正好你来了!我有话要问你!城内全城戒严,你又控制住王宫是怎么回事?”德绍亲王不悦地道。
德绍亲王的发问非常简单直接,施维林伯爵担忧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向我看了过来。
“容克们联合萨克森、梅克伦堡、被放逐的东普鲁士容克以及法国人联合发动叛乱。今天中午,他们在我与腓特烈见面的时候对我们进行了袭击。”
“嘶!”
上百个人一起倒抽冷气的声音还是很大的,对国王继承人进行袭击,那么不管原来如何,定性都只能是一个了。
“叛…国?”面对一个细弱蚊声的试探性的询问。
菲列特利亚在这时说道:“是的,叛国。”
“怎么可能!”有个声音在普鲁士贵族群里冒了出来,声源旁边的人纷纷扭头看去,只见那是加仑伯爵。
那个老货怎么那么惊讶?
“加仑伯爵的意思是为了欺骗你们,我把他会把自己搞得这么惨吗?要知道在这一次袭击里面,连我的心腹汉斯都被打死身亡了。”
加仑伯爵脸上的肉抖了抖:“抱歉,我只是太吃惊了。”
普鲁士人很吃惊,脸色难看的人同样不在少数,原因有两个,在这里的普鲁士贵族或多或少都跟那些容克有着藕断丝连的关系,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当初容克们被套上诱使国王中毒的时候,许多人都不相信,于是,那些跟容克有关系的贵族和被容克们以过往恩情拜托的贵族有不少人跑去求情,但那这次举起叛乱无疑是打向了那些求情贵族的脸。当然了,这种算账的时刻,打脸都是好的了,要是被诬陷为容克一党,不死也得脱层皮。
“摄政打算怎么处理那些叛国者?”施维林伯爵问道。
“还能怎么处理?杀掉。”
我措手不及地看向了菲列特利亚。
有人抗议到:“杀掉?这是不是太过残忍了?还是放逐吧。”
“是啊,是啊,逐出宫廷的比较好。”
还是有些人事到如今还是觉得没收家产并逐出宫廷比较好。果然贵族阶级还是向着贵族阶级的,谁让他们本是同根生。
不过我想更多的老油子是在等待,等待一个确切的信号,这群死要脸的家伙大概是并不想表示得那么落井下石,哪怕他们之中有那么一群人恨不得容克们灰飞烟灭,奥托一党的人也不是什么好货。
菲列特利亚冷笑道:“这便是你们对普鲁士霍亨索伦家族的忠诚?”
第20章菲列特利亚又崩了
“这便是你们对普鲁士霍亨索伦家族的忠诚?”
菲列特利亚的质问回荡在大厅里面。
“哪怕霍亨索伦家族被一群无耻的叛国者几次三番地伤害,你们还在考虑着自己的利益。那些刚才说话的人,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们在想些什么!你们这群自私的家伙根本就是在想,如果今天容克们被吊死,开了个先例,你们也害怕那样的待遇降临到你们头上,对吧!”
大概是得到了确切的信号,立刻有人跳了出来做急先锋:“我赞成处死!叛国者罪大恶极,若是再次饶恕他们,只是在变相地鼓励叛国者继续谋反!”
我转头看过去,只见是李比希这个家伙,他的呼声带动了不少人,只不过李比希地位声望都不怎么高,虽然叫声很大,但就像是假装在床上**的女人一样,怎么听都觉得少了点东西。我看向了施维林和德绍亲王。
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伯爵两人同属军方势力,一个是重臣,另一个是附庸国里最大的统治者,只要两个人服了,那么军队什么的就都会没有太大的问题。
“想要吊死贵族,得要有确切的证据才行,否则无法服众啊。”施维林伯爵这个有说话分量的第一个站出来。
德绍亲王的回答比施维林差不多:“我同意,而且我觉得现在即使是处罚也要顾及到国内的民众的情绪。”
“证据,我当然有。不过,我并不只是要处死罪魁祸首那么简单,我要处理所有的参与者!”菲列特利亚叫道。
“所有的参与者?这牵连的是不是太大了点啊?”德绍亲王动容了。
施维林伯爵更是连连摇头:“摄政,普鲁士王国已经动乱两次了,不能再这样做了。这样下去,整个国家都会人心惶惶。”
“那么你们觉得退让一步,普鲁士王国就会长治久安了?告诉你们,刚才进行袭击的袭击者不但有火枪,还有手掷榴弹,连原来被放逐的东普鲁士以及萨克森人都出来了,要是没有内奸,你们觉得一群被软禁,中断与外界联系的人能联系到这么多势力一起图谋普鲁士?”
把大厅里的普鲁士人问得哑口无言,菲列特利亚挥了挥手叫道:“来人。逮捕法金汉伯爵。”
那位亲俄罗斯派的容克身边的普鲁士贵族立刻四散,就剩他一个人在原地目瞪口呆,在他意识到几个卫兵越走越近以后,他慌忙向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伯爵求救。
“摄政,摄政冤枉呀!德绍亲王!施维林伯爵!这是阴谋!这是有人在趁机颠覆普鲁士!有人要把摄政和国王陛下当做傀儡啊!”
求救都求得这么慌不择言。这下子就更没人去求他了,无他。想救他的。恐怕一听到这话就选择明哲保身了。
“殿下,您不能就这样随便地逮捕一个伯爵!”施维林叫道。
“伯爵阁下,我累了。”菲列特利亚说完就转身走向大厅的门口,推开大门向走廊外走去了。
整个大厅上百人,都一怔一怔地看着反常的妹纸。
“她一般都这样?”亚历山大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问道。
我摇头否认道:“可能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
施维林和德绍亲王怔怔地望着人去影空的走廊,又相互看了看。眼中尽是苦涩的意味,过了好一会儿,他们走了过来,前者担忧地说道:“尼基夫鲁斯殿下。我希望您去劝一劝摄政殿下,现在的摄政可能已经被仇恨的怒火充斥了大脑,做出的判断和选择全部都是为了一时的爽快,我希望您去劝一劝摄政殿下。”
“好的。”
其实不用那两个老头过来邀请,我也会去劝说菲列特利亚。
柏林王宫,走在宫廷楼道外边的走廊上,我从后面追上了菲列特利亚。
听到我的脚步声,菲列特利亚也停了下来,她望着整个走廊。
清晨和冷冽空气让整个走廊异常冷清,而这样的景象可能是让菲列特利亚触景生情了,她说道:“我跟汉斯从小就是玩伴,但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带上他到处去玩吗?”
“不知道。”
“因为我小时候喜欢到处乱跑,但又怕脏,所以就经常带上他,我不想做,不想碰的事情,就让汉斯去做,比如我想抓一只蛤蟆回去,可是又觉得蛤蟆恶心,便让汉斯去动手,我躲在后面去看。想去钓鱼,就让他去挖蚯蚓,不过,我最经常让他逮住那些稀奇古怪的虫子,给我拿回去做标本。汉斯第一次看到毛毛虫的时候,不但脸都吓绿了,还吐到了整整一天。不过,他最惨的一次还是被我打发去捅蜂窝,因为我只是想弄一只蜂王后。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