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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悲歌-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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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祝毫不犹豫的说:“大爷,刚才俺说的话你没听吗?俺再说一遍,俺的这套功力能治疗百病,也就是说啥病都能治。当然也包括你的**痛啦。”

  “真的能治好?多少钱啊?”

  “大爷。你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我们来你们这里是助人为乐的,一分钱也不要。如果你再用钱来衡量我们的工作,不好意思,大爷,你的病我不给你治了。”

  “好人啊,好人。小伙子,那咱们现在就治疗呗?”

  “大爷,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是被病痛折磨了好多年,想一时治好。可是治病需要一个过程。老话说得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况且你这个病有十多年的历史了。要想治好的半年的时间吧。”

  “能治好就行,俺不怕时间长。”

  “行吧,大爷,你先下去,我要放电影了。等放完电影我再给你发一功。”

  下了台子,李德祥兴致勃勃的对人们说他在台子上的体验。用他的话说,真是太神奇了,被阿祝发了一功,李德祥感觉浑身都舒服了。很快,李德祥的话在人群中传开了,人们再也没有心思看电影了。那这腿脚不舒服的,老是拉肚子的,吃饭不消化的,睡觉爱磨牙的,就连章高兴这种眼睛被炮仗崩瞎的人都围了过去,让阿祝给他们每个人都发一功。

  阿祝小声和他的同伙商量一会,他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他再次跳上台子,让需要他发功的跟他去关帝庙里面。一瞬间,关帝庙内就挤满了人。朱芳站在门口,一脸的高兴。王天奎从后面搂住朱芳的肩膀,说:“你们的目的达到了?”

  朱芳看了王天奎一眼,板着脸说:“你啥意思?”

  “俺没啥意思。”王天奎说,“俺就是随便说说。你看,这里这么多人,要不你去俺家,俺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你肚子里啥鬼主意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了,俺还能把你咋样?对不对,走吧,俺不会骗你的。”王天奎拉着朱芳,踉踉跄跄的来到他家。王天奎的房子是新盖的,屋子里面都是潮湿的,门窗都没安装。朱芳看了王天奎的家,皱着眉头说:“就这地方,你还给我显摆?”

  “俺这是刚盖的房子,老房子让这里的一帮龟孙子给拆了。”

  “为啥?”

  “他们嫉妒俺有钱。”

  “你能有多少钱啊?”

  “咋,心动了?”

  “切,就你那点钱能让我动心?再说了,我现在是‘日月香功’的成员了,我的主要任务是帮着我们的组织开拓新的成员。”

  “这对你有啥好处?”

  “成员多了,能增加我在里面的地位啊。”

  “就这?来,来,给你看样东西。”王天奎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女式手表,朱芳是个识货的,一眼就看出这块表的价值不菲。王天奎地给她,朱芳说:“无缘无故的,我哪能要你的东西。”

  “朋友嘛,送点东西能有啥?”

  “那我就收着了。”朱芳正要拿手表,王天奎手一缩,让朱芳抓了个空。朱芳脸一红,不乐意了。王天奎笑了笑,说:“俺帮你戴上。”


被捕(一)


  王天奎被捕了。消息是从李德祥口中传出的。那天早晨,李德祥跑去村北的地里拉屎。说到这,明眼的人或许就疑惑了。之前李德祥拉屎的时候可是在村南的河滩上,现在怎么跑去村北了?要解释这个问题,就要从年前的农村土地划分说起了。

  按照新型的国家政策,现有的农村土地进行统一的丈量,统一的分配。分配后,归属私人的土地三十年不变更。也就是说,不论生老病死,村里的土地三十年之内不再有变动了。分地之前,何有发请了两个农业学校毕业的大学生,帮着他把村里的所有土地都丈量一番。然后根据双水村现有的人口,每人一亩三分地,分割好。召集全村的人,按照三服之内属于一家的传统,全村人进行抓阄。

  抓完阄,王太河不乐意了。因为他抓的阄是村子里最靠边的地。由于是和邻村搭界,那块地的庄稼老是被人偷取,尤其是种玉米时,一亩地的玉米得少三分之一。王太河吵吵说这样抓阄不公平,要重新抓。何有发问他如果别人抓到那块地难道就公平了?王太河想了想,说:“这不是抓不抓阄的问题,关键你们在抓阄之前所设定的制度就不公平。”

  “要不你帮俺们设计一下了?”何有发说。

  “还用俺设计?很简单的事情嘛。把咱们村的土地分成上下两种土地。好的土地就少给些,坏的土地就多给些。”

  “那些是好土地,那些是怀土地?”

  “和邻村搭界的土地,河堤的土地,靠近咱们庄的土地都是坏土地。”

  还别说,王太河的话引起村里人的同感。何有发也暗道惭愧,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他宣布这次抓阄就此结束,过几天在进行下一次的抓阄。

  何德才家的地就是在第二次抓阄时抓到村子北面的那方土地的。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何德才每天早晨要多走一里路,跑到自家田地里拉屎。

  虽然那四个自称“日月香功”的南方人走了很长时间,何德才的**问题依然没有解决。现在他是彻底的灰心了。早晨拉屎是他一天之中必须要承受的折磨,而折磨之后是一种无以言表的舒坦。用一句流行话说,痛并快乐着。

  按照以往的惯例,李德祥拉完屎后,会围绕着村子转一圈。已经六十多岁的人了,他知道自己随时都会死去,对于未来的渴望只限于明天。每天对他来说都是极其珍贵的。在生命弥留之际,他发现自己最难以放下的是这方生他养他的土地。或许,那些生活在城市之中,每天早晨会有牛奶的喝的人用一种鄙夷的态度说,“就那么一个破地方,有啥好留恋的?”

  如实的说,地方确实破了点,如果用现代化的标准定义好,或者是美丽。刚进入新世纪的双水村的确破旧不堪。但是,对于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尤其是生活了一辈子的人来说,这里的生活就是天堂。世上的苦难都是一样,但面对苦难的心情各人有各人的差别。如果但从精神方面来说,城市生活相比与农村生活,是进步或是倒退,谁都不敢下一个百分百的结论。

  当李德祥看到王天奎被警察从家里带出来时,他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或者是自己正在做梦。因为在多年前,他曾被警察询问过,并且是他带着警察去了王天奎的家,只是那次警察并没有找到王天奎,结果也就不了了之。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难道王天奎又犯法了?李德祥决定过去问个究竟。作为双水村的老者之一,他认为自己有权利过问这件事情。

  李德祥用一种委婉的近似于哀求的语气,说:“公安同志,咋地啦?”

  “你谁啊?”

  “俺是本村的长着,也是他的长辈。”李德祥指了指王天奎说。

  “你是他亲属?”

  “算是吧。”

  “你既然是他的亲属,那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着,警察就要拉李德祥上车。这下,李德祥傻了。他本想用自己长者的身份来打听事情的内幕,至于这个结局则是他绝对没有想到的。

  李德祥连连后退,摇头道:“警察通知,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俺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你不是说是他的亲属吗?”

  “俺说了吗?没有吧。俺说就俺和他的关系,只能算是。你们想想啊,俺姓李,他姓王,俺们之间哪能有啥关系啊。”

  “你告诉我们,他在这个村子里到底有没有亲人啊?”

  “没有。”李德祥咬牙说,“俺敢发誓说他在村子里没有一个亲人。你们是不知道,警察同志,在俺们村子里,俺们都叫他二流子,他整日的溜溜呵呵,不干正事。俺们村都烦他。他在俺们村里就是个大魔头,村里人公认的敌人。”

  “李德祥,别把话说绝了,小心俺还回来的。”王天奎说。

  “你老实点。”警察同志说,“就你犯的事情,能不能回来还另说着。”

  当天中午,乡里通知何有发去县里开会。到了乡里,何有发才知道县里领导向他询问王天奎的事情。何有发不知怎么回答,在他心里,他还是很感激王天奎能帮他当上村支书这个官职的。当然,如果说村支书也算是九品芝麻官的话。何有发觉得他不能恩将仇报。第一,他从小所受的教育熏陶,或者说他从小所受的处事教育。第二,他怕自己把话说过了,万一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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