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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么样?”
我依言询问,郑学姐想了下,说:“你不提我都差点忘了。那棵什么草,我没浇水也没给它晒太阳,可这两天蜡黄蜡黄的,跟快要死了似的。我说你是不是听反了。人家说的是要浇水和晒太阳吧?不晒太阳的植物,怎么可能活。”
我听的心里一惊,植物快死了?班拉达也在手机里听到这句话,他说:“看吧。就说是她那边出了问题!这样,你先把佛牌拿来看看具体情况,然后再看是不是要寄回来重新加持。”
我连忙应声,挂断电话后。让郑学姐把盆栽佛牌抱来。郑学姐跑回去,来的时候,秦学姐也到了。她并不清楚这里面的事情,问我怎么个情况。好端端的佛牌,突然就变样了?我没时间回答她的问题,只顾着看那盆栽佛牌。
郑学姐抱来后,把花盆放在地上。我看到,盆里的那棵小草比一开始长了将近两倍。但是颜色,却像枯叶一样。这真是太让人纳闷了,我一边询问郑学姐平时怎么供奉,怎么还愿的。正说着,忽然注意到,盆栽的土壤颜色有点不对劲。
当时拆包裹的时候,盆里的土是正常的暗褐色。但是现在,却有些偏向红褐色。我立刻给班拉达打电话,问他土壤是否会自己变化。班拉达没好气的说:“你见过会变色的土吗?又不是蜥蜴。颜色变了,肯定是她往里面搀了什么东西。”
我一边看,一边问郑学姐是不是往土里放东西了?郑学姐说:“你都讲了,我怎么可能还往里面放东西,不信你问秦月!”
我有些不耐烦,说:“佛牌是你供奉的,我问她干什么,她还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你啊。”
可能语气有些冲,郑学姐瞪着眼睛说:“爱信不信,反正我没往里面加东西。”
“那你的室友呢?也可能她们不清楚忌讳。所以动了手脚。”我说。
“这个……”郑学姐也无法肯定,就像我说秦学姐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看着她一样,她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看着佛牌。最起码,上厕所的时候。不能抱着花盆去吧。
在郑学姐思索室友有没有可能做这种事的时候,我又在草叶上看到几点红色的印迹。仔细辨认一番,感觉像红油漆,也可以说像血迹。我不禁怀疑。难道有人往这盆里滴血?
很有可能,土壤的颜色也往这方面靠拢,我连忙问班拉达,如果花盆里滴血。是否会引发忌讳?班拉达想了会,然后回答说:“按理说,滴血进去就等于在喂养小鬼,佛牌的力量会突然变强。同时对主人的要求也会更高。不过你说她已经好多天没走运了,和这有些不搭啊。所以如果真的滴了血,而且还那么倒霉,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滴进去的不是正常血液,而是经血。只有经血,才会让佛牌的力量失控,危害到事主。”
我一阵愕然。班拉达说的很有道理,可谁会无缘无故把经血滴进这佛牌里?郑学姐显然不会做,她的室友呢?会不会有人想恶作剧?
得知这个答案,郑学姐气的眼睛都要喷火了,她当即就要回宿舍问个清楚。其实她的室友我大部分都见过,当初被降头粉迷惑的时候,都跟着秦学姐来找我。理论上说,她们不可能做这种事,因为都多多少少懂一点佛牌常识。可是除了她们,谁还能跑进宿舍里滴血呢?
我下意识看向秦学姐,她虽然和郑学姐不在一个屋子,但关系较好,进出是没问题的。听说秦学姐手上,还有一把那宿舍的钥匙。能把钥匙交给其它宿舍的人,说明双方关系相当好,否则也没这么高的信任度。而从秦学姐对郑学姐的态度来看,她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平时为了怕郑学姐出错,三天两头跑去询问督促,又怎么会自己搞手段呢。
我想不通,郑学姐也想不通。班拉达让我把盆里的土扒开,看看究竟严重到什么地步,然后再做打算。我找了根棍子,把那根已经枯萎的青草拔出来,然后拨动下面的土壤。让人骇然的是,土壤表面还算干净,可实际上下面已经成了一滩烂泥。被木棍拨开的地方,可以清楚看到红色液体,真不知有多少经血被浇进这花盆里。
郑学姐气的咬牙切齿,不等她骂出来,便被盆里的东西吓的尖叫一声。
别说她,就连我也有些头皮发麻。因为被木棍拨上来的除了红色烂泥外,还有几根骨头以及一颗细小的骷髅头。从大小来看,应该是刚刚成型的婴儿。它们深陷在经血侵染的泥土中,已经面目全非。我差点没吐出来,秦学姐表现的直接许多,捂着嘴就往旁边跑。
“班拉达……我在里面发现婴儿的骨头……”我颤抖着说。
班拉达哦了一声,无所谓的说:“很正常啊,这种佛牌本来就是用婴儿尸骨制成的,不然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成愿效果。对了,那佛牌现在什么样啊?”
第七十六章 谁在撒谎
我原样描述了一遍,然后赶紧把头转过去,否则多看两眼,真的要撑不住了。班拉达听我说婴儿骨头都被血泥覆盖了,也是吓一跳,他叫出声来,说:“难怪那人会倒霉,这样的佛牌供奉起来和古曼没区别,哪个孩子会喜欢整天被肮脏的事物包裹?她能这么多天没受伤,已经算不错了!”
我估计。可能是因为秦学姐经常去看她的原因。秦学姐身上带着从二叔那拿来的四面佛,功效全面,若非它的影响,花盆里的小鬼早就把郑学姐整死了。班拉达对我说,弄成这样,最好赶紧把佛牌寄回来,请阿赞重新加持。我问重新加持要多少钱?班拉达想了下,说:“可能万把块。”
“什么!”我吃惊的喊了一嗓子,买才六千,重新加持要一万?将近贵了一倍啊!
班拉达说:“你以为重新加持很简单啊?这小鬼被她惹怒了,阿赞得先消除怨气,然后才能加持重做,麻烦的很。还有,她被小鬼缠身,身上总得有阴气吧。这一万块里。还包括请阿赞给她画符驱散阴气的部分,所以不算很贵。”
我并不是很了解佛牌的行情,因为之前都是从二叔那用底价拿货。不过二叔曾说过,佛牌生意的利润,一部分靠首次交易。其它的多半是靠售后,而且售后服务的价格,通常都比交易时高。毕竟凡是买了佛牌后需要帮助的,都是惹了祸,犯了错。为了保命,很舍得花钱。
不用想也知道,班拉达肯定会从中赚取一部分,但我没资格批判他。人家也是真金白银拿的货,总不能帮我贴钱吧。
我没立刻答应他,而是对郑学姐复述了一遍。得知这佛牌需要重新加持,且价格高达一万块,郑学姐眼睛又瞪了起来:“好好的佛牌弄成这样,一点防范措施都没有,竟然还要我一万块?”
我说:“这又不是别人造成的,佛牌你一直用着,出了事当然得自己负责了。”
郑学姐说:“不行,我花七千多买的,总共占的便宜满打满算,连本都不够。现在就让我多掏钱怎么行!你们肯定有别的补救方法,只是不想告诉我对吧!”
我很是无奈的说:“你惹的是小鬼,不是别的。如果能不花钱就摆平,我绝不会让你掏一毛钱。”
“难道重新供奉也不行?大不了以后我多供给它一些东西就是了。”郑学姐说。
反正无论怎么讲,她都不愿意花一万块重新加持佛牌。秦学姐也在一旁帮忙劝说,但同样没效果。我实在被逼急了,只能说随你的遍,但如果出了事别找我!见我有些生气,秦学姐连忙打圆场,说:“你们俩别吵了,先把佛牌拿回去供奉两天。如果实在不行,再说别的。”
这算缓兵之计,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至于郑学姐,自然也是如此。
她们俩抱着盆栽佛牌离开后,我向班拉达说明了情况。知道事主不愿意掏钱。班拉达说:“这种小鬼可不好惹,你最好多劝劝她,别真闹出大事来,到时候想掏钱都晚了。还有,我过几天可能要忙别的事情。你们最好快点做决定,否则我可没时间去找阿赞。”
挂断电话后,我站在那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决定去找郑学姐。
郭学长和郑学长的例子摆在眼前,虽然学校里知道他们俩内情的人几乎没有。但就个人而言,我不希望自己卖出去的佛牌都让人落不得好下场。所以,我跑去女生宿舍,又是求宿管大妈,又是给秦学姐打电话。好不容易才通过“审查”,得以进入这处温柔乡。
上楼的时候,秦学姐有些埋怨的说:“你就不该卖给她佛牌,现在几个人吵的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