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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县衙编制有知县,县尉、功曹,三班六房、典史、书吏、都头等等,《职官》中规定县令的指责为:“劝课农桑,平决狱讼,有德泽禁令则宣布于治境。凡户口、赋役、钱谷、给纳之事,皆掌之”,因此,虽属七品,权力很大。
县衙门还有三位主要属官:县丞,乃知县或县令的副手,今之副县长也;主簿,专掌“稽考簿档”,相当于今之秘书长;县尉,负责治安破案,实为公安局长。”
首先,上任之后,杨奕辰对这个班子已经租了一定了解,由于周县令在位时间比较长,地位以及人脉豆子这里,实实在在掌握着临沂县的所有权利。
而温师爷是他的左膀右臂,在他起初担任临沂县县令的时候,就作为师爷辅佐与他。
只是自己初来乍到,年纪尚幼,即使有周县令交代,杨奕辰依然感觉到下面的人浓浓的敌意。
第一天上任,当杨奕辰出现在县衙前堂的时候,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
呵!对于这样的情景,在杨奕辰意料之中,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会做的如此明显。
“你们几个过去看看,县丞、县尉怎么还没来?”几个小衙役颠颠跑出去,没过一刻钟,就跑回来道:“回禀大人,县丞大人说身体不舒服,县尉家中有事,不能前来。”
意思就是这个下马威要实实在在喽?
下面来到的几个人就这么淡然站着,就想看看这位年轻的县令大人会怎么做,是任由县丞和县尉两个元老打脸呢?还是大刀阔斧的整顿呢?
反正不用他们出头,有的是人要让他出丑。
说起杨奕辰这个县令的职位,也是遭了不少人眼红。
说起周县令在临沂一待十几年,他手底下的县丞和县尉可不也是。
县丞姓江,名为同,和周县令差不多的年纪,今年四十多岁,本以为周县令升迁,理所当然的,他会成为下一任临沂县县令。
谁知道?就这么突然冒出来一个毛头小伙子,夺了自己位置,心里怎么可能舒服?
因此,杨奕辰的到来阻挡了他们下面班子的道路,这么一来,他升迁更无望了。
这大早上的,江为同就是为了故意给杨奕辰一个下马威,如果识趣一点,就该乖乖听话,不要抢夺大权,可是显然,对方不是任他捏圆揉扁的面团子。
杨奕辰一看对方这么说,心里冷笑两声:“好,既然县丞大人身体不舒服,本官就准许他在家休养身体,本官就先批准他半个月假期吧,这么多年,江县丞为临沂县的百姓劳心劳累,是时候歇歇了。
至于县尉大人,家中后宅不稳,自然没心思处理公务,耽误工作效率,给他七天时间,处理好一切再来当值就好。”
“哗!!!”谁都没想到,杨奕辰会以如此干脆利索的方式反击。
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好啊,我给你放假养身体,看我多体贴下属;你不是家中事务繁忙吗?可以啊!什么时候处理好了什么时候会来当值。
言外之意就是,身体不好,家中琐碎事情没处理好,你们就别来了。
下面来到的几个人看到杨奕辰如此果断利索的做事方法,不禁惊呆了,内心感慨:“这回踢到铁钉子了!”
第四百零一章
谁都没有想到如此年轻的少年一点都不怯场,能够如此杀伐果决。
在他们的想象中,少年唯唯诺诺的任由县丞和县尉如此下马威才是正常,谁曾想?
可是,杨奕辰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下面这几个人和县丞县尉同朝为官多年,心思自然在一起,即使平常有什么矛盾,现在也是一致对外。
这些他自然能够想到,不过呢?县丞县尉这两个临沂县除了他剩下两个地位最高没来,正是给他一个最好的时机。
“本官第一天上任,恰遇县丞大人身体不适,县尉大人家中有事,实在是不巧,但是咱们临沂县衙的事务依旧要进行,昨日到今日,对于临沂的情况,本官有了大概了解,虽然去年地震之后,百姓的生活得到最大可能的改善,但是那一场地震,让人们的生活水平下降不少。
为官者,就是为了给百姓谋福利,不知道各位大人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或者建议?”
下面的人个个低头看地,默默不语,谁都不愿意说话,更何况,在他们心里,不过是一个毛头小伙子,凭什么这样对待他们?
真以为自己能力非凡了?他们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杨奕辰自然能够感觉到对方的轻蔑态度,是的,谁都不愿意突然接受一个人的命令和指挥。
现在如果来的是一个经验丰富,来到这个位置,他们定不是这个态度。
各人不同的神态,或是不屑,或是事不关己,或是纠结,一一落在杨奕辰眼中。
少年一身蓝黑相间的官服穿在身上,无端多了一丝威严,稚嫩的面孔严肃看着下面,他微微张口:“本官初来乍到,想必你们心里很不服气,也能理解,但是,人的能力评判标准不是年龄外貌,而是事实,不管你们相信与否,圣上把这个位置给我,就是信任我的能力,本官自然做得到上对得起圣上,下对得起百姓。”
“我们为官就是要为百姓做主,如果谁的办法能够使百姓的生活质量得到提高,本官定当不会亏待你们,临沂县的官位,有能力者局之,或许是你们想都不敢想的位置呢?”
最后这一句话犹如重拳打在他们心里,往日被压下去的渴望突然冒出来,或许他们都有可能呢?
人们脸上闪过的异样光彩杨奕辰敏感的捕捉到了,这就是效果。
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微不可见,但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他紧紧抓住人的贪欲,每一个人的欲望都是很难满足的,欲望无穷,他就不相信县丞和县尉的位置没有人眼红,看,他们果然心动了。
这就叫做一一击破,如果今天那两个人都来了,并且表面和谐,那他还要想想别的招数应对呢?
可是没有,他们不过是靠自己在临沂的资历来倚老卖老,只是不知道当所有人都为这两个位置争的头破血流的时候,那两个人在家里还能不能坐得住?
下面的人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站出来,拱手道:“大人,属下有一个主意,不知道能不能讲?”
“自然可以,请讲!”杨奕辰脑子里很快出现这个人的信息,此人三十多岁,姓王,名林,二十岁就考中秀才,然而接下来一连三次乡试,都没有考中,家中条件已经不允许他一次又一次赶考,因此在衙门某了个书吏的职位。
然而,二十多岁就能考中秀才,已经算是比较厉害的了,奈何胸有沟壑,就是没有发挥出来的余地,就这么日复一日的记录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儿。
刚刚杨奕辰所说的条件,简直是炎炎夏日中的一缕清泉,冬日里的暖阳,照亮他的希望。
或许这就是他的机会呢,周县令在的时候,虽然一心为民,但是对于手下之人就没有事事周到了,加之平常周县令最多时间都在体察民情,又有江为同压着,根本没有出头之日。
“大人,小人自小生活在乡下,十分理解百姓之苦,但是,民以食为天,最重要的是提高粮食的产量,对于这个问题,纵观历史,没有谁能够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我们可以观察出来,每一年收获的时候。。。。。。。”
王林从自己日常生活中的发现说起,总结出来一个道理,那就是上了年纪的劳动对于耕种十分有经验,在这么一批有经验的人中,更是有一些产量总是比别人高。
那么为什么呢?归根究底,是技术的问题:“小人还找他们了解过,他们有自己的诀窍,在耕种的时候,一般不用别人的种子,他们会在收获的时候,将最饱满的留下来,作为下一年的种子,不单单是颗粒饱满,而是从长得最大的穗子或者棒子上,挑出来颗粒最饱满的。”
杨奕辰了然的点头,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选择精华中的精华,或许可以一试呢?不过是多费一点点功夫而已。
“好,本官觉得有道理,选择最好的作为种子,第二年种下去,自然养分最为丰富,庄稼苗怎么可能不长好?”
恰好这一季粮食马上就该收了,等下一季种植苞谷的时候,咱们尝试一下。
要想有突破,就要有大刀阔斧创新的激情和魄力,有敢为人先的勇气。
杨奕辰从来不缺乏这些,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