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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续道:“非是国祚不肯帮忙,只是手下兵少,又多是水军,不能上岸与找平章兵马并肩厮杀,不过,我可以派水军在江中协助赵平章!”
“好!”赵普胜闻听郝仁肯帮忙,一拍椅子背,大喜道:“郝都督仗义相助,大恩荣当后抱。”
郝仁执意拒收赵普胜的财帛,以拒绝帮助为威胁,赵普胜无奈,与郝仁制定攻守约定,只好将两箱财帛带走。
池州,地处于长江南岸,是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杜牧、李白、苏轼等名人都曾经再次留下诗句,尤其以傩文化为著名,地貌多山,人口不多。
郝仁先让水军在城东北角打了一通炮牵制敌人兵力,然后整个船队逆江而上,与赵普胜会攻击池州西北角。
“咚——”
“咚——咚——”
庆丰军水军的两艘大船的火炮,次第炸响,炮弹斜着打上池州西北侧的城头。
战船要躲避城头上抛射的投石车,炮弹斜着打在西面城头上,炮弹的作用力不是直着打,倾斜的城墙,卸去很多炮弹的冲力,第一轮炮弹打上去,并没有发挥太大的威力。
一通炮打完,整个战场陷入沉寂,只有战船的涡轮“哗啦”“哗啦”的划水声。赵普胜的军队积蓄声势,准备发出夺命的冲锋,城头上的蒙元士兵,也躲在垛口后,等待红巾军两路大军的雷霆一般的冲击。
“将船靠过去!”郝仁见炮弹打出去的威力甚微弱,不能为赵普胜的陆军打开西面城池的缺口,把战船向前开动,提高炮弹的威力。
“咕咚!”
城头上投石车抛射出来的巨大石块,打在寿州号的船侧,溅起诺大的水柱,郝仁知道,船已经到了投石车射击的边缘,不能在靠近了。
“开炮!”
郝仁的战船的另一侧火炮,又次第炸响,可是,池州城的西墙,还是没有破。
城墙的边角,因为三角形的稳固性,本身也很难破,而且郝仁的炮又是斜着打,凭借炮的力量,一时半刻,真难将池州城墙打破。
郝仁若是直着打池州北面的临江的城墙,估计两轮炮下来,差不多应该能打出缺口了,可是赵普胜没有水军,郝仁的兵少,又不能上岸冲杀,只能硬着头皮打西墙。
赵普胜见两轮炮弹下来,并没有打开缺口,他急不可耐,督军又猛攻上来!
一时间,池州城杀声四起,弩箭如蝗虫,驾着云梯冲锋的红巾军士兵,成片倒下,在付出很大的伤亡代价后,红巾军又冲到城下,爬上云梯,与城上的守军,进行焦灼的城头争夺战。
战场之惨烈,让郝仁都忍不住的皱眉头——赵普胜,太着急了。
“炮口挑高,直打城头!”
在郝仁的命令下,庆丰军水军火炮,将炮弹直接打上城头,猛攻城头的元军,三十六门炮,对造敌人成重大的杀伤,奈何城头的元军,死战不会,一发炮弹打伤七八个,城头上又冒出来七八个脑袋,城头上射击弓弩手、灰瓶、滚木、雷石,只是稍微迟滞不足三秒钟的时间,这三秒钟的时间,还不足以让城下的红巾军攻上城头,攻击的士兵,只能站在云梯上,与城头的守军搏杀。
红巾军已经与元军抵近厮杀,炮,这个时候,用不上了,这个时候开炮,很容易对红巾军造成误伤。
“中军千户,弓弩准备,小船靠近,攻击城头!”
郝仁早就对赵普胜说过,自己的军队少,帮不上太大的忙,既然已经伸手了,那就要把好人做到底,总不能看着和自己一样,头裹红巾的红巾军,死伤惨重,一无所获。
中军千户吴六玖及副千户福童亲自带队,五百个盾牌,掩护着一千名弩手,乘小船抵近弩弓射程,将弩箭射向城头。
庆丰军的手弩,是通过动滑轮的原理改进的,威力大、射程远、准度高,一千弩手,瞄准发射,次第向城头发射,城头上,不少守军,中弩箭坠城。
“火炮发射,打他城池角,掩护弓弩手!”
水军的火炮又响了,将城角垛口的两架投石车打的粉碎,可是已经迟了,两个巨大的石头,飞向弩手,将庆丰军两艘小船,击的粉碎,两船士兵,悉数落水。
弓弩手发射了两轮弩箭,为城下的红巾军,赢得了很大的登城空间,第一个红巾军终于跳入城墙,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成群的红巾军涌上城头。
没一刻功夫,入城的红巾将城门‘吱呀呀’的打开,赵普胜亲自率领骑兵,由城门冲入池州,池州城被攻破了。
郝仁派人打捞被毁的船只,两块石头,折了他八名士兵,十二人受伤,还有三人,没有打捞上来,列为失踪人口,额外还搭上两条船。
“日/他娘!“
郝仁为自己折损士兵,心疼不已,这笔账,只能暂时算是赵普胜欠自己人情了,士兵的抚恤金,还得自己掏。
“收兵回家!”郝仁也不等池州战事完毕,收拢大军,顺江而下,心中盘算,军费加战损,如何让赵普胜偿还这个人情,自己才不亏本。
第一百四十五章 伯温要死
“禀报都督,刘伯温病的很重,差不多是活不成了!”
和州太守俞延玉等都督郝仁回到和州忙完很多事情,才将这个重要的事情向都督郝仁禀报。
郝仁所率领的水军,除了在池州停顿半日,帮助赵普胜打下池州,一路没有战事,后发先至,他第一个回到和州。
他除了让一块班师的付友德、李宗可部,来和州汇合外,在回来的路上,又邀请李普胜、徒单钧来和州汇合,准备下一步军事计划。
郝仁从和州出发西征的一月余时间,除了俞延玉说的刘伯温要死的事情外,还有两件算做大事发生。
滁州的郭子兴被月阔察儿的六万大军围困,战事惨烈,郭子兴曾经多次派卫兵突围找郝仁求援,无论求援的人到庐州、寿州、和州,得到的都是一个消息,郝仁帅主力西征余阙,无暇顾及东面。
六合赵君用,也派使者前来求援,得到的也是和郭子兴一样的答复。
幸好,六合和滁州,依旧在红巾军的控制下,月阔察儿的大军分兵攻城,没有闲暇的军力,继续西下。
郝仁心道:谁叫你们闭门自保,叫你们出兵相助谁都不肯,总是要你们吃些苦头的。
另外一件大事,孙德崖列为失踪人口,不知所踪,他负责防守的全椒,已经被月阔察儿的大军占领了。
当日合兵的时候,郝仁就与毛贵、李普胜、孙德崖商议,好聚好散,孙德崖不声不响的来了一个遁地术,违背了当日的诺言,留下郝仁收拾他的理由,不过,目前还不知道孙德崖究竟带兵跑哪去了。
淮南的十一月,秋风肃杀,气温已经从凉爽,变为微冷,尤其是夜里,大有“狐裘不暖锦衾薄”的感觉。
郝仁传令庐州太守罗本、寿州太守罗本、和州太守俞延玉,筹集大军过冬的御寒物资,又派军队护送余阙及家眷去寿州安置。
这才火急火燎的,直奔刘伯温在和州的馆驿。
刘伯温知道朱元璋有帝王相,在郝仁的劝说下,向郝仁谏言破坏老朱家的祖坟风水。
待刘伯温带着俞通河,凤阳、盱眙一行,将一切事情做完,返回与郝仁汇合的时候,刘伯温身染重病,一病不起。
他急于向郝仁汇报工作进展,所以从盱眙到庐州与郝仁相会,听闻都督去了和州,等他赶到和州,郝仁已经逆江打安庆,之看见庆丰军石军战船的尾巴,刘伯温身体实在支撑不住,在和州一病不起,动弹不得。
刘伯温僵卧在床榻上,忍不住的轻咳嗽,身体虚弱得仿佛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仙风道骨的他,如同一堆枯朽的干柴,面色乌黑,没有一点血色。
在一旁服侍的宿卫副千户俞通河碰了碰刘伯温的肩膀,轻声道:“刘参军,都督来看你了!”
刘伯温抬起犹如千斤重的眼皮,见郝仁面色凝重的坐在卧榻旁,他黯淡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声音羸弱的说:“都督府参军,刘伯温向都督缴令,都督交办的事情,都圆满彻底的做完了!”
郝仁见刘伯温如此憔悴,万般心疼,他安慰道:“刘先生辛苦了,我已经带胡神医前来诊治,先生不要多想,不日即可痊愈。”
刘伯温沉重的脑袋,轻轻的摇了摇,绝望的说:“没用的,伯温抛人祖坟,遭受天谴,此乃天意!”
“世间哪有什么天谴,刘先生不要多想,还是先让胡神医跟先生看病吧!”
郝仁宽慰刘伯温,刘伯温只是摇头,仿佛他已经算到自己,命中注定,该有此劫。
挖个土包,能遭天谴,郝仁不信,破坏风水,就能住址朱元璋当皇帝,郝仁也不信。
若真有这一种说法,那很多刨别人家祖坟的大师、帝王,不也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