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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杆坪醺友狭恕!
袁否与刘晔对视了一眼,问道:“何以见得?”
丁奉说:“曾有一贩夫试图从睢水东岸过河,结果离曹军水寨还有几百步,便遭到了曹军哨卒警告。”
“公子,情形很明显了。”刘晔说,“竹邑并无埋伏!”
丁奉所说的情形与袁否的推断完全一致,当下说道:“传令,全军即刻拔营!”
说完了,袁否又吩咐太史慈:“子义,这次还得劳烦你们骁骑营做前锋。”
“诺。”太史慈拱手一揖,转身就往外走。
袁否带着刘晔匆匆出帐,周仓已经牵来了袁否坐骑,袁否踩着马镫翻身上马,然后只往前走了几步,袁否却忽然又勒住了马缰。
看到袁否勒马止步,刘晔便跟着勒马止步,询问说:“公子,怎么了。”
袁否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扬起右手,说:“等等,先等等。”
甘宁、梁纲、周仓诸将面面相觑,不知道袁否哪里又不对了。
袁否眯着眼睛,遥望着东方天际渐次升起的娇阳,悠然说道:“子扬,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竹邑的曹军主将会不会已经识破了我的意图,他知道我们只是在虚张声势,然后将计就计按兵不动,只等我们去送死?”
刘晔瞠目结舌,曹军识破了意图?
公子,你这是要闹哪样啊?一会疑心这样,一会疑心那样,这么搞法,就索性什么事情都不用做,束手待毙得了。
甘宁、梁纲诸将也是相对无语。
好嘛,这下被公子搞得无所适从了。
都说曹操生性多疑,我看公子比曹操还多疑。
袁否却又问刘晔说:“子扬,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这……”刘晔蹙眉说道,“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
袁否抢着说道:“但是曹操麾下能有此谋略者,不会超过五人!”
说完,袁否又回头喝问道:“阿奉?”
丁奉策马上前,大声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袁否问道:“你可曾看清楚,竹邑曹军打的什么旗号?”
“曹字旗?”丁奉不确定的说,“好像,应该是曹字旗。”
“曹字旗?”袁否说,“曹操这会应该还在汝南,没那么快到沛郡,不是曹操,那么多半便是曹仁了,曹仁虽也是个人物,但要说他能识破本公子的意图,却是抬举他了,曹仁阵战还是不错的,谋略却只能算一般。”
刘晔也道:“曹仁是曹操麾下仅次于夏侯惇的宗族大将,而且熟读兵书,也不似夏侯惇那般鲁莽,确实是一个难缠的对手,但要说他能识破公子的声东击西计,我也不信,除非曹仁帐下有能人。”
这个时候,丁奉却忽然又说道:“公子,我好像看到一个文士,由于相隔太远,看得并不是十分清楚,但那多半是个儒生,还穿着十分华丽的锦袍。”
“文士?锦袍?”袁否闻言心头一凛,尼妹,不会是郭嘉吧?
丁奉却点头说:“嗯,那个儒生的确穿一身华丽的锦袍,很是醒目。”
刘晔蹙眉说道:“公子,尝闻曹操的心腹谋士郭嘉喜华服,此人该不会就是郭嘉吧?若真是郭嘉到了竹邑,倒真要仔细了。”
袁否摆了摆手,沉声说:“无论此人是郭嘉还是另有其人,我们都需谨慎。”
说完,袁否又回头喝道:“告诉子义,不去竹邑,全军继续前进,去许昌!”
袁否的军令很快传下去,各个步军营和骁骑营便纷纷开拔,顺着官道继续向西,浩浩荡荡的杀奔陈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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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邑,曹军水寨。
曹仁正在行辕里来回踱步,他可不像郭嘉那般沉得住气,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郭嘉他居然还能够安然入睡,曹仁却无论如何也是睡不着了。
每踱上几个来回,曹仁便会走到行辕外往外张望,看看是否有哨骑回来。
将近正午,当曹仁第九次来到行辕外,大营外终于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定睛看时,只见一骑快马犹如风驰电掣一般冲进了大营。
很快,风尘仆仆的哨骑便来到了曹仁面前,身后还跟着曹纯。
“将军。”哨骑疾行几步,单膝跪倒在曹仁面前,喘息着说道,“禀将军,袁军在郸县境内的十里亭稍做休整,便又拔营往西去了,而且还是急行军前进!”
“你你你说什么?”曹仁闻言吓了一跳,失声说,“袁军还往西去。”
曹纯也失声说道:“不对,兄长这不对啊,这与军师说的不一样啊。”
“快,快快快快,快去叫军师。”曹仁说,“快去叫醒军师。”(未完待续。。)
第247章一厢情愿
曹仁说:“快去请军师过来。”
曹纯领命去了,过了一会,郭嘉就呵欠连天的走了进来。
才刚进帐,郭嘉就问曹仁:“子孝将军,可是主公大军到了?”
“非也,主公大军仍需数日才能到竹邑。”曹仁摇了摇头,又说道,“是监视袁军所部的哨骑回来了,带回来了一个让人意外的消息。”
“让人意外的消息?”郭嘉说,“什么消息?”
曹仁盯着郭嘉眼睛,说:“袁否所部并未折返,而是继续往西去了。”
“什么,袁否所部继续往西去了?”郭嘉闻言不由得愣了下,这不符合逻辑啊,袁军怎么还往西去?再往西去,一来一回少说也得三五天,那时候主公大军早就到了竹邑,袁否的骁骑营再能征善战,也过不了睢水了。
过不了睢水,袁否还能往哪里去?
难不成,袁否真打算窝在汝南当山贼了?
曹仁说:“军师,袁否小儿该不会真打算改道吧?”
“不可能!”郭嘉断然摇头,说道,“沛郡是袁军唯一的生路,往西去无论走东郡、陈留郡还是颖川群,袁军都只能是死路一条!别的姑且不论,一条黄河就足以挡住他们了,没有渡船,袁军凭什么过河?”
黄河可不是睢水这样的小河。
睢水还有竹邑可以涉水过河,黄河却是绝无可能。
何况黄河之上还有水军巡逻,袁否若以为搭几艘木筏,或者夺几艘渔船就能过河。那他可就太天真了。
“也是。”曹仁也觉得郭嘉言之在理。当下又蹙眉说道。“可袁军继续往西去却是不争的事实,你说,袁否小儿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郭嘉蹙着眉头走到屏风前,对着地图沉思了半晌,说道:“故弄玄虚,袁否仍然在故弄玄虚!”
曹仁说:“既便袁否小儿是在故弄玄虚,可他的意图呢?他如此煞费苦心,带着上千马步军往西去。总该有所图谋吧?”
郭嘉说:“无非就是想引诱我们去追击,然后在野战中攻灭我们,再然后,他便可以毫无阻碍的东渡睢水,仅此而已。”
曹仁说:“可军师刚才说了,西去只能是死路,难道袁否小儿就看不到这点?他为何就认定我们会去追击?”
“这个……”郭嘉闻言一滞,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袁否无论北上、南下,甚至原路返回山桑县,曹军都有可能追击。可唯独往西去,郭嘉却实在想不出曹军去追击的理由。因为西去分明是条绝路,曹军只需要守住竹邑水寨,只等曹操大军一到,袁否就必败无疑。
袁军深入到兖州腹地,无非就是给充州造成一些破坏,仅此而已。
而且从袁否在淮南郡、庐江郡的行为来看,此人绝非穷凶极恶之辈。
曹仁跟着走到地图前,说道:“袁否小儿之所以这么做,终该有所企图吧?”
一边说着,曹仁的目光一边下意识的地图上来回的游走,忽然间,曹仁的目光聚焦在了地图上的某处,失声叫道:“坏了!”
郭嘉被曹仁这声突如其来的大叫吓了一大跳,连忙问道:“子孝将军怎么了?”
“谯县!袁否小儿他要去谯县!”曹仁手指着地图,气急败坏的说,“眼下我曹氏的直系近支虽多已迁往许都定居,可在谯县仍有不少旁系远支,袁否小儿之所以往西,定是为了去谯县寻我曹氏族人的晦气,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旁边曹纯也吃了一惊,急道:“兄长,那我们得赶紧回救谯县!”
“两位将军多虑了。”郭嘉却摆了摆手,说道,“袁否小儿昔日在龙亢,众叛亲离、走投无路之时尚且不肯杀俘,在庐江也愿意拿出军中仅有的存粮以屯田,足见此人并非穷凶极恶之辈,屠戮曹氏宗族这样人神共愤的事情,他定然是做不出来的。”
停顿了一下,郭嘉又说:“何况谯县城池远比一般县城坚固,袁否的骁骑营虽厉害,却终究是骑兵,善于野战而不擅攻城,所以袁军要想攻陷谯县却也不那么容易,袁否真要不顾一切去攻城,只怕不等他打下谯县,主公大军就已经到了。”
“也是。”曹仁、曹纯兄弟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