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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原来是老富的大侄子,我还以为是哪位手眼通天的大佬管老子的闲事,就你们两个狗杂种想要动手是吧?今天老子不好好教训你们,老子把头给你拧下来!”
那大光头一看到二愣子和中年胖子认识,听语气还是山里来的,顿时就乐呵了。
“来,你上来试试,看俺不把你屎都打出来!”二愣子说着就要跟他们动手。
“误会,这都是误会!项哥,他们都是孩子,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改天我在酒楼摆一桌请罪!”一看双方要动手,二愣子的舅舅赶紧走到中间做和事佬,对着那个大光头陪着笑脸。
我顿时对二愣子的舅舅没啥好感,这家伙完全就是个软柿子,被人打了还要陪着笑脸,这是有多窝囊啊?
项哥一撇嘴,用手指着二愣子的舅舅就骂:“老子是小人,没屁的大量,你大侄儿今天打了我,你以为事情就这么过了?”
“妈的,你在骂脏话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二愣子一看项哥指着他舅舅,顿时气的要动手。
“愣子,别冲动!”他舅拉了二愣子一把,瞪了他一眼,转过头看着项哥满脸讨好:“项哥,这件事您就放小的一马,你不就是想要铺子嘛,咱们好商量,这都是好商量的!”
听到铺子,那项哥脸色才好看些,看看二愣子又看看我,眼珠子转了转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最后点头:“好,三天后我在来,如果你在不作出决定,到时候就别怪我,别说你,就连他们两个也别想在走出县城,操!”
说完项哥用手指着我和二愣子。
说完他带着几个二流子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一边走还一遍听他们大骂什么晦气,要去找个小姐啥的去去霉气。
“舅,你干嘛这么怕他们?要不是你拦着,我一个人随便把他们都给放倒。”见到自己的舅舅这么没骨气,二愣子也是气的不轻。
“你啊你啊,还是太年轻,你从山里出来,不知道这项哥是谁,你们今天是惹了大祸了!”二愣子的舅舅满脸懊悔,“看样子这下真的完了。”说完他长长的叹了气。
“舅,有啥你就说,不要藏着掖着,我听着难受。”二愣子是个直肠子,最看不得别人说话说道一半。
“算了,反正该来的也回来,我就和你说说吧。”刚说完话,他顿时注意到我,哎哟一声一拍脑门,“哟,我怎么都忘记有客人了?愣子,这是你朋友吧?走走走,我们里边说去!”
说完勉强的撑起一个笑脸对我说刚才谢谢了,这大热天的让我去里边喝杯茶水。
我对他这种懦弱的人没啥好感,可看再二愣子的面子上,再加上要投靠他,我也没好摆脸色,就虚伪的可到了两句,对着张静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二愣子的舅舅叫水富,并不是张家村人,只是他的三姐嫁到了张家村,这才和二愣子又亲戚关系。
水富在县城开的也不是特别高大上的门面,也就是一间二十来平方的二手首饰回收。
店门上就写着高价回收二手金、银首饰。当然,也收一些其他的,比如BB机和过世的大哥大啥的。
也不全都是低价买进来再卖出去赚差价,他说有时候也做典押,但最后客人们一般都不会再把压着的东西赎回去。
水富的生意看样子做得并不是很好,等了半天还是门可罗雀。
到最后水富干脆把店铺们给关了,说请我们三个人下馆子涮羊肉打打牙祭。
说实在话,我还是第一次下馆子,吃的满嘴流油,张静的吃相也好不到哪去,光是酸梅汁就喝了好几杯。
至于水富和二愣子基本没怎么动筷子,两个人心事重重的。
除了拉拉家常,水富说的最多的就是吃完了住两天就赶紧走,怕那个项哥来报复。
“舅,你跟俺说说这项哥是干啥的,娘死了以后都是你照顾俺,你对俺的恩如同再生父母,这出了事怎能说走就走呢。”二愣子顿时有些不高兴。
“水富叔,你就跟我们说说吧,我们也能帮你是出出主意不是?”张静也开口了。
“是啊,舅你就说吧,这整的俺难受!”
“好吧,那就说说!”水富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大前门,抽出两支递给我和二愣子,我们没拿。
他点头,说不会抽烟好,抽烟伤身。
说着他啪嗒一下用火机点着火,深深的吸了起来。
我们也没在催促,一直等他抽了两大口之后,他才缓缓开口。
水富叔说着项哥真名叫项古,在义县黑白通吃,手下有很多小混混。做的生意也是五花八门,什么卡拉OK啊,夜市摊铺都有他的分。
说完他还问我们有没有看到他店铺对面有一间典当铺。
我点头,说有点印象,看起来规模挺大,不过人不多。
水富叔说那间典当铺就是项古的,占地面积比他大了好几十个平方,不过人流不怎么样,主要是项古这个人太黑。
可以当一百的东西他只给别人四十,然后第二天就转手卖了,根本不会像他们这样只要要等到一个周以后,而且每天的利息也很高。
别人一百一天的利息是一块,他是三块。
所以人流量慢慢就少了,都跑到水富这边来。
都说同行是冤家,项古没少找水富的麻烦。
二愣子一听就不爽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羊肉火锅差点摔在地上。
好在我们在的是包厢,要不然老板都以为我们是来砸场子的。
“这不是欺行霸市吗?天下生意天下做,哪有他生意不好就找你麻烦的?生意不好也是他自找的!”二愣子气的面红脖子粗的。
水富叔苦笑的摇摇头说愣子你还太年轻啊。
“虽然他以前也找过我麻烦,让一些小混混在我店铺里逛确实影响了不少生意,不过总体来说并不大,可是后边就出事了!”水富叔说道这,拿着烟的手有些颤抖。
我连忙问咋了?难不成他们还敢赶客人不成?
水富叔重新点上只香烟才开口,说赶人到没有,就是后边店铺里闹鬼,还死人了,死的就是项古的情妇。
第三十五章
闹鬼?死人?
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喝了两口酸梅汁定定神问他咋回事。
水富说那天他的店铺里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大概三十多岁,穿着看起来是个有钱人。
水富还以为这女人是来你买首饰的,可谁知道这女人竟然拿出个玉手镯问能不能当,过几天在来赎。
见不是来买首饰的,水富也没有多想,毕竟这年头谁没有个难事?
都说黄金有价玉无价,水富看了下成品之后给了300大洋。那中年妇女也没有多说,拿着钱就走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吧,那中年女人也没有拿钱来赎回手镯,水富就把那手镯五百块钱卖了。
可谁知道刚买的当天,那中年妇女就来了,说要赎回来,当时水富就吓蒙了。
他哪想到过了一个周这女人还会回来?
没办法,水富只能又花了整整两倍的高价把玉手镯赎回来交给那女人。
这开门做生意不赚钱不说,还赔了,水富哪能开心?可三天后让他更不开心的事情来了。
三天过后,那中年妇女没来,而是他的老对头项古来了。
项古带着一大帮披麻戴孝的人,一路放着鞭炮,吹着唢呐来到他店铺前。
水富顿时就蒙了,做生意的人做忌讳这种事情,也从来没想过这项古居然做的出这么恶心的事情。
当时他就和项古吵起来,可人家根本就不跟他吵,直接招手让手让人把一个担架抬过来。
那担架上盖着一张白布,不用看水富就知道这担架上烫的是死人。
果不其然,项古一拉开白布,水富当时就吓着了,这躺在担架上的死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来买回玉手镯的中年妇女。
接着项古说这女人是他的小老婆,那天她背着项古拿着玉手镯来当,被项古发现以后就逼迫着赎回来,可谁知道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项古的小老婆当天晚上就见鬼了,说是一个女人穿着大红色的衣服在她床边走了走去,还想要来掐她的脖子。
第二天,这女人上厕所的时候,那个红色衣服的女人就趴在她背后,把她差点给吓死。
到了第三天项古起床打算来个早晨运动却发现这小老婆竟然双眼突出,口吐白沫,一看就是被活活吓死的。
项古说就是这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