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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之所以来这里,怕的是智鹏搞错地方,在亡命天涯逃亡来到县城时,班主说这里是古县城,很远可能成为列强掠夺的区域,所以没有稍作停留就马不停蹄地往更为偏僻的蘑菇屯奔去。
最终满心的期待变成失望,清儿来到这里时,却没有看见什么戏台。
却发现一座好似青楼的房子。
房子屋檐下,挂俩灯笼,面前伫立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清儿上前行礼询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她,然后客客气气的请她进去,却刻意避开她的问话,东拉十八扯的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进到屋里,清儿才发现这里不是什么青楼,而是一座大宅院那种建筑,里面什么人都有。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个个川流不息行走在屋里互不相扰,各自在干自己的事。清儿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明白这些人聚集在这里做什么。
她问门口接待的那位浓妆艳抹的女人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浓妆艳抹的女人难以置信的看着清儿反问道。
清儿摇摇头说不知道。
“这里是阴曹地府一个孤魂野鬼收容所,你跟他们一样,是死亡后,没有地方去的孤魂野鬼。”
清儿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她惊讶问道:“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来阴曹地府?”
浓妆艳抹的女人看清儿满腹狐疑的样子东张西望好像在求证,就冷笑一声道:“好了,你已经死了,别以为还是戏班子的顶梁柱?死了就废物,留下一副臭皮囊来我这里报道了。”
浓妆艳抹的女人,好似看猎物一般虎视眈眈盯着清儿,忽然爆发出一阵可怕的大笑道:“妙哉,你就是我苦苦寻找的人。”
清儿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由得警惕问道:“你想干什么?”
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抬起清儿的下巴道:“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那么你年轻轻的为什么要寻死?”
清儿倔强的昂起头道:“不为什么。”
“哈哈哈。”浓妆艳抹的女人再次爆发夸张大笑,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还不就是为了男人?你敢说不是?”
“你是谁?”
浓妆艳抹的女人没有直接回答清儿,而是扭转身咔一声脆响,她惊愕的看到,浓妆艳抹的女人没有扭转身,而是直接扭动脖子。
刚刚还浓妆艳抹的脸,现在正面对面看着她,而且这张吓死人的脸,就在背部正中位置
噢清儿眼前一黑,吓死过去
她是鬼怎么可能吓死过去?这只是本能的下意识反应不消片刻功夫,她悠悠苏醒过来,却发现那位浓妆艳抹的女人不见了,身边蹲了一个三尺高的婴儿。
婴儿能说话。
婴儿是那个可怕女人差遣来守候清儿的。
她睁开眼,盲目视线乱扫一通,看见一整排酷似人形的植物这才奇怪的问道:“我在什么地方?”
“你在休闲度假庄园。”
“什么休闲度假庄园?”
“你已经来这里很久了,在阴曹地府是几年,在人世间是几十年。”
清儿懵了,几十年,那么我呢?他现在不是已经成了老头了吗?不行,我得去找他。
她翻爬起来,就想离开。
“嘘!你知道咱们的主人是谁吗?”婴儿阻止她道。
“是谁?”在清儿的心目里,班主就是她的主人,就是她的再生父母。
婴儿有所顾忌的样子,东张西望许久才嗫嚅说道:“是火烧娘子,也是是休闲度假庄园的幕后老板。”
接下来的几天,清儿才明白,这里如同魔窟地层坑洞是阴曹地府,大批量的幽灵集聚在这里,那名浓妆艳抹的女人生前死于一场莫名火灾。
好像是被负心郎用大火烧死在屋里,伪装是意外失火死亡因为她心存怨恨,死后成为火烧厉鬼,聚集一群无主孤魂在此准备报复世间男人。
清儿也对我的失约感到失望,却没有那么憎恨,所以她不想留在这里。
好几次伺机逃跑都被火烧厉鬼抓回。
最后一次逃跑,红衣女鬼出来帮了她。
火烧厉鬼是要清儿附身于树,成为树精灵,协助她杀戮人世间所有负心郎。
清儿怎能答应,不答应就得遭到火烧厉鬼的报复,就得灰飞烟灭被厉鬼吸食走鬼气,那就很危险了。
如此一直陪伴在清儿身边的红衣女鬼自愿替代她附身成为树小姐。
但是前提必须答应,在找到智鹏时一定要杀之,或者是成就夫妻之实,那样她们俩才能脱离三度空间去轮回为人。
可当清儿真的看见已经转世的智鹏时,她心软了下不了手。
其实还有一件事是我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红衣女鬼是清儿前世不灭的怨魂。
清儿很好奇我是怎么带走张铁嘴的,我告诉她,当时很乱,警察都来了,我只能用那件阴阳道袍百家衣包住张铁嘴,悄悄撤离现场。
不过在撤离中有人惊叫,说垮塌的休闲度假庄园地下层,有好多白骨。
第112章 弥留之际
县城休闲庄事件告一段落,黄家丢了两儿子,多了两寡妇老大不是去休闲庄,而是日嫖夜赌坏了身子骨,余下的俩不用说大家也知道,也许在那一大堆白骨里面有黄家两儿子的遗骨。
我选了一个吉日良辰,当空叩拜,好生祭奠了在休闲庄丢失了性命的他们,谁不是大张旗鼓的超度,却也略尽了作为一个为世人排忧为灵体解困一个阴阳师应尽的本分。
死人街还是死人街,不同的是一些铺面开始关门大吉,实在不是他们经营有问题,而是蘑菇屯成规划区域,有可能要拆迁搬走。
所幸的是张铁嘴铺面还在,田翠花是天塌下来也笑得出来得人,所以看张铁嘴那样,心里难受,面子上却还是老样子,该说的说,该吃就吃,没有因为张铁嘴的异常而变化多少。
这一天,她在清扫卫生从马路对面急匆匆跑来一个人。
田翠花淡淡的瞄了对方一眼,可不是黄家大儿子黄波是谁?懒得招呼、冷着脸,自顾自的干活,对他的到来没有表示多大的热忱。
黄家大儿子虽然经过一番努力改邪归正,但依旧给人一种迟眉钝眼的样子。
“婶,我我求你个事。”
“听说你在县城发财了,会有什么事求我这个吃闲饭的人?”田翠花冷嘲热讽,一张嘴巴不饶人,尖酸刻薄的搞得黄家大儿子
下不来台。
一张脸绯红,东张西望中最后还是没有离开,就那么干瘪瘪的戳在那,脚不脚,手不手的嗫嚅许久,才再次重申道:“那些都是没影的事,婶、我求你的事,是关于我老妈,她她可能不行了。”
“哦,那好啊,走了干净,免得让你们操心。”田翠花冷哼一声,扭转身预备去清洗抹布。
过了好一会,田翠花从后面过来,挺意外黄波居然还在。
她这才把话挑明来问道:“是想买纸钱,还是想给你老妈准备老衣?”
“这些都要的,只是她老也不能落气,呼噜呼噜的吼痰。”
“什么时候的事?你们送她去看医生了吗?”
“我妈是岁数大了,医生也不会医的吧!”
“瞎说,你老妈人中长,她的岁数会到九十九呢!别墨迹,赶紧送她去医院看看。”麻溜的清点好黄波所需的物品,就用一塑料袋装好,转眼看喂不饱来了,就吩咐道:“你给我看好点我去去就来。”
喂不饱跟田翠花一般大的年纪,还不得尊称一声师娘,他笑嘻嘻答复道:“师娘尽管去,这里我看着呢。”
黄波把塑料袋提起,田翠花袖子一挽“那,走、去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的刚刚走到街上,老远就有人招呼田翠花“挨千刀的你终于露头了。”喊她的是那位孙姐,
孙姐是卖卤鸭子的。
田翠花跟孙姐的交情颇深,所以她招呼,就要停下来说几句才行。
孙姐走过来,眼睛无视黄波的存在,直接挨近田翠花,惊乍乍道:“你听说死人街有变动没有?要拆迁了啊。”
“看把你乐呵得,时代不一样了,我们这些老骨头已经要退化了。”
“这有什么,你们家那儿子不是挺有能耐的吗?”孙姐避开提到张铁嘴的事,故意把我提出来说道。
提到我,田翠花一张脸笑开了“那是,唉、他不愿意认祖归宗,只答应留下来。”
“这有什么,迟早的事,只要人在,你怕他跑了?”
“得,我还有事,得去看看。”田翠花急于脱身,就指了指旁边等得有些焦躁的黄波道。
“别介,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