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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了吗?”舒小雅问的自然是我经常在她面前提到的灵儿。
“嗯,来了。”
“她好吗?”从她口里说出这几问候,好像很难,也是鼓足了勇气的。
“好。”我把咖啡杯送到口边抿一口,冲她莫名其妙的一笑。
“笑什么?”
“没什么。”
“你们幸福吗?”
“嗯?”听她突然问这话,我吃了一惊,不由得心虚,暗自想会不会是阎芳给她说了什么。或者是她从我身上看出什么?掩饰性的再次咧嘴一笑,故作很轻松的样子道:“很好啊。”
“是吗?”她好像有些不相信,又故意拿出手机看了看道:“跟我呆一起,她会不会生气?”
“她,她不知道的。”
“哦。”舒小雅貌似有些失望的应了一声,把咖啡杯推开,冲服务员喊道:“有酒吗?”
服务员脸上堆满职业性的微笑道:“没有,不过我们这里有赠送活动,这种赠送是针对情侣的,请问你们是?”
“有赠送,那好啊,你看我们不像是情侣吗?”舒小雅一听还有这种好事,忽然来了兴致,情绪也好了很多,就要求赠送道。我偷偷一笑,看服务员远去。她白了我一眼道:“怎么,觉得我占你便宜了?”
“没。”我哑然不好多说。看服务员送来鸡尾酒跟果汁和茶,我拒绝饮用,想待会还得回去呢!她醉了,还有阎芳来接,我醉了就麻大烦了。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红酒醉比白酒醉得更难受。平日里很少喝酒,即使喝也是那种白酒,小心翼翼的抿一口,喝得比较慢,即便喝醉也是浅醉。可是红酒却被我给轻视了,它的后劲太大,刚才下车冷风一吹稍稍清醒之后,一杯咖啡还没有喝完,我又开始迷糊起来。
这一迷糊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迷迷糊糊地感觉灵儿在帮我脱衣服,她变得比往昔温柔更懂得怎么照顾自己的丈夫。一番久违了的缠绵之后,我酣然入睡一直到天明。
睁开眼,才蓦然惊觉,自己置身在陌生的环境中。昨晚上的一切都是幻觉?我躺在一张精致豪华的大床上,这是家里根本没有的。屋里的摆设也是五星级酒店才具备的,这里是酒店!那么昨晚上跟我呆一起的舒小雅
我不不敢继续想下去,一骨碌翻爬起来,穿戴好衣裤找卫生间,看洗澡间,都没有舒小雅的影子她虽然不辞而别,但是昨晚上是真真切切发生了什么事的。
就刚才,我还是在地毯上找到内衣裤。我去洗漱间,任凭冷水倾泄在脸上,短暂的冰冷刺激,我的脑子一下子明朗了许多。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阎芳的电话。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明这件事,昨晚上我跟舒小雅都喝醉了。
“喂,要我来接你吗?”阎芳的声音,她没有提到舒小雅。
“算了,你告诉我现在的确切位置,我搭车来。”
阎芳在老地方等我,就是榆林巷子。她告诉我,根据素描图来寻找,发现那个人是神经病人,现正在治疗中。
这位神经病人年纪不大,是北林市上一届高中毕业生。
他发病的原因是,过失杀人导致精神崩溃,进了神经病院。而且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杀死的正是自己的初恋女友,也是北林市高中人人皆知的校花苏小妍。
或许是舒小雅的描述不够深刻,我纠正这一点,让阎芳再喊她重新深刻刻画一下五官轮廓的线条。
让阎芳喊舒小雅来的目的,也是我想当面证实一件事,那晚上我跟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作为一个男人,我不能做到无视所发生在我跟她身上的事。
舒小雅没有来,但是重新描述的素描图送来了。
根据阎芳再一次的调查,发现素描图深刻勾勒之后,疑点落在另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就是神经病人的父亲,凡注明。
凡注明是学校勤杂工,身上穿了一件褪了色的工作服,第一眼我即刻认出,他正是我进入榆林巷子遇到的那个人。
凡注明看见我也是微微一怔,少顷理直气壮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阎芳作为执法人员,须得按照执法程序来办事。询问,调查,审核之后就是求证,有问题,才有权力带走疑犯。
凡注明对所问之事一一作答,丝毫找不出破绽来,阎芳跟其他人,包括我,也感觉不可思议。我明明是在榆林巷子看见他的,他却有人证,证明那一晚上他通宵玩赌博没有回家。
凡注明的妻子在儿子进了神经病院不久病逝了,家里就他一个人。唯一的儿子杀人得了神经病,心灰意冷的他,也无心打理家,干脆破罐子破摔酗酒,赌博学会了各种陋习。
有一样让我们惊异,他是北林市中的勤杂工。
就在我跟阎芳一起找到凡注明时,从另一小组传来好消息,有警犬找到了死者们的衣物,在14号院子里一颗枯树下找到的。
凡注明是一个疑点人物,看他表面上老实巴交的,却是个隐藏得很深的人。这一点是从他的谈吐上得出的结论,在我们跟他谈话时,他只字不提关于儿子杀人的事。
阎彬出院了,我去看他。
他神秘兮兮的第一句话就是:“李沐风,你小心了,榆林巷子那只鬼很厉害的,被乱刀杀死,想想就害怕。”
对于他的善意提醒,我一笑了之,却对施救于他的寡妇感兴趣“你还记得那个寡妇的样子吗?”
“记得,身穿红棉袄,头发梳得溜溜光。只是那张脸跟眼睛很吓人,我不敢看。”
“你知道她的事?”
“嗯,知道,她是一只孤单寂寞的鬼。”
“也许我应该从她口里知道点什么。”
“你想从刘寡妇身上打开突破口?”阎彬惊讶瞪大眼睛道。
“人要撒谎,鬼没有必要对我撒谎,况且我还是她的恩人。”
在接到阎芳的指令前,我已经派遣矮冬瓜去了寡妇丈夫打工的那座城市,想要从历史记载资料中寻找到关于他丈夫意外身亡的线索。
那边矮冬瓜一旦有消息就通知我,这边我决定跟17号院子里的寡妇见上一面。
还没有跟寡妇见面,矮冬瓜给我来消息说找到寡妇丈夫的尸骨了。
我急匆匆的从北林市出发,心里总是惦记一件事,我就这么心绪不宁踏上远去的列车。
灵儿跟鲁小丫相处得不错,而且还准备给小丫头介绍医院一帅哥。小丫头口头上愣是不答应,在我的一再规劝下,最终勉强答应见上一面。
第363章 恶鬼挡道
有了阎芳的一封介绍信,矮冬瓜没有多费工夫就在当地派出所找到关于山阳区煤矿垮塌事件是否有这么一位原籍在北林市的矿工。
经过仔细查证,最终查找到这位矿工曾经担任矿小组长,貌似跟煤矿老板是远房亲戚。
出事之后,煤矿老板携款潜逃,不知所踪。
而这个忠心耿耿替他管理煤矿的远房亲戚,却成了他的替罪羊,被暴怒的矿工家属活活打死。尸体就胡乱埋葬在废弃煤矿侧边那一片长满丝毛草的乱葬岗,因为暴动事件涉及人员都是受害者家属。
受害者家属没有拿到应得的工钱,矿井垮塌埋葬了他们的亲人。他们连亲人的尸骨都没有找到,拖儿带母的看着可怜也是苦主。家属们一致对外,相当齐心,一时间无从查找真正闹事者,没有谁承认领头打人,加上发生煤矿特大事故,上面来人整改,人员调动更是频繁替换,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乱葬岗上埋得都是绝户。
老实巴交的村民一提到这件事就变脸变色,唯恐招惹到什么邪祟。问到关于矿小组长触犯众怒遭到暴打一事,村民更是胆战心惊,不敢多说。
在我看来,这位小组他曾经助纣为虐办矿老板没有少剥削,欺负那些钻矿井,用命换钱的工人。他出事,家里的妻子没有怀上子嗣,他真的没有了后人。
煤矿小组长名叫老黑,这是我们在找线索时,有人偷偷告诉我的。其实小组长的名字不叫老黑,他人也不是黑皮肤,就是心坏了,工人们在背后都喊他老黑。
这就是垮塌矿场,冷风呜咽,小草枯萎,落叶凋零,光秃秃的树木,像一个个秃顶老头儿,受不住西北风的袭击,在寒风中摇曳。一只只老鸹子栖息在光秃秃的树丫枝上,任凭小北风掀起蓬松的黑色羽毛,骨碌碌转动两只小眼珠子,不怀好意的盯着我跟矮冬瓜看。
矮冬瓜说看见乌鸦特晦气,拾起石头对准老鸹子砸去。
老鸹子没有砸到,惊得它们呜哇一声尖叫,展翅飞起,扑进乱葬岗那一片杂木林子里去了。
乱葬岗我打小就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