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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道士打开匣子,取出一个近乎透明的,薄如蝉翼的纱,然后贴在若愚的脸上。
等我再瞧的时候,猪脑袋不见了,换了一张憨厚的微胖的脸。头发扎成了个道髻。
虽算不上大帅哥,可到我这水平也差不离了。
疯道士朝我扬了扬眉,又偷偷的将若愚拉到一旁,嘀咕着交代了些事情。
我自然不屑于偷听,等二人说完话,我才从乾坤袋里拿出了酒,“咱们这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朋友,加上前辈喜收爱徒,若愚兄觅得良师。我这也没有什么像样的贺礼,这是我珍藏的酒。算是孝敬前辈的…”
疯道士一听有酒,眼睛放着绿光,刷的一下将我手里的酒拿了过去,拔了木塞,闻了闻,“好酒啊。你小子真不地道,这样好的酒怎么不早拿出来…”
说完就仰头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若愚趁着我们说话的功夫,往密林走去,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抓了两个大肥兔子。
就着烤兔肉,疯道人喝到痛快初,还高声唱起了歌,听调子应该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小调,歌声粗狂,音调开阔。颇有几分飒爽豪气的感觉。
我跟若愚围着火堆看着手舞足蹈的疯道人。
做人能活成疯道人这样随心随意,也不是件易事。比起满肚子坏水的,疯道人这样的赤子心肠倒是难得。
“锋子,你这小子真够意思,不如咱们结拜为异性兄弟如何?”疯道士从我背后窜了出来,搭着我的肩膀突然提议道。
我这脑子一懵,第一个念头居然是我要跟疯道士结拜了,若愚该咋叫我啊?
我看了看若愚,“前辈,您能看上我凌锋,拿我当兄弟。我心里高兴,但是这…”
疯道人你说他喝多了吧,说起话来倒也是个道理,“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咋想的,亏得我把你当忘年交,你咋跟世间俗人一样啊。真是无趣。咱们个论个的就是。若愚是若愚,我是我,即使我和若愚做了师徒,那也都是独立的个体…”
我一听也在理,于是跟疯道人一同跪在地上,朝着天上的弯月起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明月为证,清风为鉴,我凌锋(许明哲),今日结为异性兄弟,来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违此誓,就如此酒瓶。”
我跟疯道人仰头将酒瓶里的酒喝完,然后扔在了地上。
“大哥…”我喊了一声,心里怪怪的,但是还是挺感动。虽然疯道人年纪估计都可以做我的爷爷,但是对于从小一个人的我来说,无异于也是一种慰藉。
疯道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有事就吱一声,刀枪火海大哥我都不惧。”
话说的简单直接,我顿时有种被罩着,可以横行的感觉。
夜色清凉如水,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第一次喝的烂醉如泥,好在旁边有若愚守着,否则依着我和疯道人的性子,晚上被狼叼走了也不是不可能。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
揉着额头却只看见了若愚,“若愚兄,我大哥呢?”
若愚扬着手中的纸,“师傅他老人家说有事,先走一步。让我这段时间跟着你。”
我将字条拿了过来,白纸上的字迹狂乱不羁,潇洒飘逸,跟疯道人的性格一样。
我不禁摇头,我这大哥来无影去无踪的,跟阵风似的。自己收了个好徒弟,不小心带着,偏偏又丢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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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边境异动
若愚有一点的失落,我打着哈哈道:“若愚兄,做人嘛,开心最重要啦。大哥他有事,又不是不回来了…”
若愚点点头,没有作声。
有了这个活向导若愚在,我自然就不用担心迷失了方向。
“锋子,你说我去了外面,外面的人会不会接受我?”若愚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笑道:“不会的,你现在看起来跟人一模一样。”
若愚这才舒了口气,离开自己的熟悉,融入一个新的族群。也难怪若愚有些不安。
“这还要走多久才能到边境啊?”我归心似箭,着急的问道。
若愚想了想,“按我们现在的脚程来算,明后天应该就可以到了。”
田甜交到韩澈的手里,我也没啥可担心的。只是不知道韩澈会不会将那个毒瘤给连根拔起。
还有红绸,韩澈会不会难为她?
虽然才离开国家没多远,也没多长时间,但算是真正体会到了“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觉。
湿热的环境成了蚊虫的乐园,半指大的蚊子成群的飞着,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叫声。
若愚本体是野猪精,自然皮糙肉厚的自然是不怕,可怜我这个细皮嫩肉的。
“他奶奶的,这是要把我吸成肉干才肯罢休吗?”我手里拿着个大树叶不停的驱赶着蚊子。
若愚皱着眉头,“以前也没遇到这么些蚊子,而且个头还这么大…就连我的皮这些蚊子的口器居然都能戳破。”
“难道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不解的问道。
若愚摇头,“以前虽然也有蚊虫,但是不像这样的…成群成群的…”
“三个蚊子一盘菜”的热带雨林气候我算是见识了。
边境的密林,因为历史的原因有很多埋在腐烂树叶下的危险,若愚虽然有动物的警惕性,但是到底不是雷达,可以避开所有的危险。
所以剩下的路,我们走的无比的小心。国境已然在前,可不能功亏一篑,交代在这里咯。
若愚化成了本体,在前面带路,走的很慢。
突然,若愚就停下了脚步,化成了人形,食指放在唇边。
我立刻会意,跟着若愚找了个中空的大树钻了进去。
“有情况?”我低声问道。
若愚点头,“有人说话的声音。”
是友是敌?见过才知道。果然没过一会儿,就有两个T国人走了过来,嘴里叽里呱啦的似乎是在抱怨什么?
等到确定人走过去了些,我才问道:“他们说的什么?”
若愚的脸色不大好看,“我们暂时过不去了。边境那边有埋伏…刚才两个人是在巡逻。”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芝麻大点的地方居然也不消停,想要偷袭我国边境?
只是不知道韩澈他们知道不知道啊?有没有做好应对的准备?
我正色道:“若愚兄,你仔细想想有没有近路可以抄,绕过他们的埋伏圈?”
若愚想了许久才恍然道:“有是有一条,不过…”
若愚的神色有些畏惧,我着急的问道:“不过什么啊?”
“那是一片毒瘴之地。我怕咱们还没走过去,就…”若愚回道。
我想了想还是先探查点消息,再从毒瘴之地回C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于是我跟若愚就悄然跟在了那两人的身后。
夜色降临,给了我们最好的掩护。
眼看着那两人就要回营地交班,我和若愚一人一个将那两人的脖子扭断,拖进了树丛里。
再出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换上了那两人的衣服。
若愚变换成其中一人的模样,我抹了些土在脸上,低头跟在了身侧。
借着夜色,估计只要不近身是看不出什么的。
营地中央有一个大火堆,周围是一个一个蒙古包般样的帐篷。
有人跟若愚打招呼,若愚用T语回着。然后就带着我钻进角落里的一个稍微小点帐篷里。
一进去帐篷,我就问道:“若愚兄,可发现什么线索了?”
若愚回:“暂时没有,这里只是他们的一个点。领头的似乎是个叫蚊蝇王的男人。”
我想了想道:“若愚兄我一会儿就说不舒服留在帐篷里,你出去跟他们套套近乎。”
晚饭时分,留下来的人都出了帐篷围着火堆喝酒聊天。
若愚回来的时候微微有了点醉意。不过好在没有大碍。该听到的还是听到了。
T国的术法界似乎是在境内找什么东西,杀了不少人,我国高层震怒,所以派了特调局前来调查此事,估计他们这伙人是吃了不小的亏,这才聚众想要讨回场子。
也难怪先前遇到了韩澈,原来是追着T国人来的…
可是T国人到底在找什么呢?
夜色渐深,我跟若愚猫着腰出了帐篷,摸到了最大的那顶帐篷里。
借着火堆暗淡的光,若愚拿着匕首,想要制住床上之人。
谁知被子掀开,床上除了一个枕头,哪里有人?
我暗呼一声,“不好。快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