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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然的走到饭桌前坐下,坐姿端正。像是电视里牢里等待放饭的样子,坐的后背挺直。
厨房里一阵锅碗碰撞的声音之后,我看见田母端着三碗冒着热气的汤,走到了饭桌前。
因为沙发离的餐桌不远,我稍微直起来身体,就看到几人碗里的东西。
飘着油花的,浑浊汤汁里,有几缕黑色的毛在上下浮沉。
突然,一个眼球在汤汁里翻了个,碧绿色的眼珠子正看向了我的方向。
我吓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才阻止了我快要叫出来的声音。
绿色的眼球在汤里浮浮沉沉,像是一只活的黑猫在对我眨着眼睛。
就在我渗出一声冷汗的时候,田甜拿起了汤勺,一口一口喝的很斯文。那个玻璃球一样的眼球,也被田甜给嚼烂了,吃了下去。
我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实在看不下去了。
这样的夜,甜美的女孩,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喝着不知道什么煮出来的汤。
田甜露出了很是享受的表情,将整碗汤给喝个精光之后,才心满意足的踱着步子回屋躺下了。
田母将所有东西归置好了之后,也回屋休息了。
屋里残留的肉汤香,我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我悄悄打开了铁门,跑到了远点的地方,蹲在地上大口的吐了起来。
他们到底是怎么了?如何会在深夜做出如此诡异的事情?
所有的事情都纠结在了脑海里,我从乾坤袋里摸出一瓶酒,猛灌了一大口,入喉是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我被呛的咳嗽了好几声,才缓了过来。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家人呢?以前似乎也没发现田甜居然有这毛病啊?
我将机票握在手里,还有一天机票就到期了,要是到时候田甜的事情没解决好,我肯定是不能走的。
清晨的阳光,啾啾的鸟叫,我居然靠着个电线杆子就睡着了。
我起身运动了一番,然后满头大汗的跑回去时,田甜一家才刚刚起。
“凌锋,你怎么从外边回来了呢?”田甜好奇的问道。
我擦了一把汗,“我习惯早起活动身体。”
田甜笑道:“难怪呢。我还以为你不告而别了呢。”
我朝着田甜挤眼睛,示意事情不解决我不会走的。
田甜拉着我去买早点时,“凌锋,你昨晚看出什么了吗?我妈她……”
我挠了挠脑袋,“那个真不好意思啊,我昨晚太困了,所以……”
田甜也没说什么,“也是,你刚受的伤还好,应该多休息的。要不是我……”
我干笑道:“你放心,一定等你家事情完美解决之后,我才会走的。”
坐在一起吃早饭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想到昨天晚上,那诡异的肉汤。
如今我这不是间接也吃了吗?熬稀饭的锅,手里的碗筷……
我一个没忍住,捂着嘴巴跑到厕所大吐特吐起来。
田甜有些担忧的问道:“凌锋,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啊?”
吐完了就舒服多了,“没事的,就是有些水土不服罢了。”
为了避免田父田母起疑心,吃过早饭之后,我就推脱着有事离开了田家。
等着入夜再过来一探究竟……
………………………………
第一百三十章、原委
吃过早饭之后,我就告别了田甜一家,走出小区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一看,四周是一片残垣断壁,几辆推土车在废墟上来回的操作着,烟尘四扬。
唯独田甜家的哪一栋,像是个孤零零的巨人一样,矗立在一片废墟之中。
我在临走的时候,偷偷的将田甜家抽屉里的备用钥匙给揣在都兜里。这回来田甜家原本只以为是打个招呼,很快就回去了。所以没带若愚。没成想居然又遇到这样的怪事。
出了小区之后,我找了个电话亭打电话回疗养院报平安。接电话的是前台的小姑娘,声音很甜,我让她帮忙喊来若愚接电话。
“喂!”若愚的声音很低沉,在电话那头响起来。
我抱歉的解释道:“那个若愚兄,我这边遇到点棘手的事,暂时回不去了。你就待在疗养院里,等我这里事情解决之后,我立刻就回去。”
若愚道:“需要帮忙吗?”
我想了想,若愚是个闷葫芦,在疗养院里也就认识我一个。我这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貌似也不地道,“那个还真要你帮忙,你一会儿做疗养院门口的大巴到市里来。我们车站见。”
若愚听到可以帮忙,于是立马挂了电话,“好。一会儿见。”
我跟若愚约在了车站旁的大排档里见面。若愚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套迷彩服,加上若愚身强体壮的,看起来更是威风凛凛。让人望而生畏。
我挑了间靠里的位子,然后点了几个下酒菜,跟若愚喝了起来。若愚虽然不爱说话,但是三杯酒下肚,话不觉也多了起来。
“锋子,我觉着跟着你混可刺激了。你看我们才出了林子就遇到了一场大战,死里逃生,这会你又遇到了事。”若愚伸着筷子想夹颗花生米,无奈这筷子用不好,夹了好久才夹到了一颗,扔到了嘴里。
这到底是夸奖呢?还是夸奖呢?
我嘿嘿的笑道:“我这是万年一遇的五行撞鬼命。走哪哪出事。”
若愚仰头喝了一杯,“起初师傅让我跟着你,我还有些不服气,不过这一阵子下来,我对你就一个字,牛!”
若愚朝着我竖了个大拇指。我洋洋自得道:“所以说他是师傅,你是徒弟。单凭眼光这点,你就不如我大哥啊。”
我们这一顿酒从中午喝到了晚上,我看大排档的老板朝我们这瞄了好几眼,脸上虽有不悦之色,但是也不敢上前来赶客。
看来若愚这么大的块头倒是有些震慑的作用。天擦黑了之后,我和若愚才晃悠着身体,起身离开了大排档。
大排档的老板看着我们喝得醉醺醺的,恭敬的把我们送到门口,也不敢开口说要收钱,搓着手脸上挤着比哭还难看的笑。
若愚有点醉意,但是我却清醒的很,问道:“老板买单,多少钱来着?”
老板颤抖的伸出一根手指,“一百。”
我可是新时代的好青年,可不能干这种白吃白喝劳动人民的事,于是从若愚的口袋里掏出了三张一百递到老板手里,“老板,在你这待了一下午,不好意思啊。”
老板非得要将找零塞给我,但是在若愚的一声怒吼声中,才乖乖的将钱收下了。
我跟若愚勾肩搭背的走在大马路上,一排排的路灯次第的亮起,万家的灯火也一盏一盏的被点亮。
我大声的喊道:“我要赚钱,赚很多的钱,有一天在这高楼里也有属于我的一盏灯。”
路上的行人看疯子一样的看着我们两,然后躲着我们两远远的。估计是怕我们醉酒闹事。
我和若愚就一路晃荡着到了田甜家的小区,然后找了个拆的只剩下几个窟窿眼子的楼房,钻了进去呼呼大睡起来。
反正办正事,还得到半夜!
“喵…喵…喵…”
突然的一声猫叫将我给惊醒了,我脑子里想的都是昨天夜里的场景,玻璃球似的眼珠子在乳白色的汤汁里上下沉浮。
我伸了个懒腰,“若愚,你一会儿在门外策应。我先进去瞧瞧情况。”
光线太过昏暗,我试了好几次才将钥匙对准了锁孔。轻轻的扭动钥匙,为了避免发出大的声响,我只把门开了个小缝,然后挤进了屋子。
一开门我便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油腻腻的肉香味。差点把我中午吃的都给吐出来了。我垫着脚步,藏到了老地方,沙发背面。
田母依旧在拿着汤勺在锅里搅动着,这次没有野猫,田母将一只鸡放进了锅里,一只活鸡,就被放进了滚开的汤里。
剩下的一切都和昨天夜里如出一辙。我原本以为他们是被鬼上身了,但是检查过后,发现屋子里并没有丝毫的阴气。
只是如果不是鬼魂作祟,那么他们这是怎么了呢?为什么要喝这样的汤?
“妈,我不想再喝这些鬼东西了。”田甜的声音满是嫌恶的味道。
田母劝慰道:“乖女儿啊。你听话。妈妈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了。妈妈还想看着我的宝贝闺女嫁人生子呢。”
田甜没有应话,端起来碗一口气将碗里的汤给喝完。
田父深深的叹了口气,“作孽啊,作孽啊。”
我暗道,原来这里面另有隐情啊,我摸到开关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