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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位还在迅速上升,转眼间又上升的四五米。
在地面上,洪水上升的速度自然不可能这么快,可是这里是地下,地面径流要先渗入地下,将地下水喂饱之后,才会在地面形成洪水。
当然,城市内涝排除在这个规律之外。
我打亮手电筒,朝头顶看去,脸上立刻就是一阵扭曲!
井口竟然被封住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我们上方接近十五米的地方,井壁突然坍塌,凸出来的大石头将井口彻底封死。
再加上这个水井已经有了些年头,石头上积累了不少枯枝败叶,久而久之,井口的地方就一丝光线也露不下来。
丫的!还是被堵死了!
本来我以为等水位上升到一定程度后,甩飞爪抓住上面的井缘,就可以出去了。现在看来,真的是我太乐观了。
这块石头相当大,就算用我的苗刀,只怕也要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将它劈开,而那个时候,快速上升的水位已经把我们闷死在里面。
就算加上闷葫芦的黑刀,要需要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而现在,才十几分钟的时间,这里的水位已经上升了几米!
怎么办!
看到这个情况,所有人的脸色也是一片铁青。
当然,这其中最淡定的就是闷葫芦,也不知道他是胸有成竹还是根本就不在乎死活。
这一会儿,我们一直泡在水中,身体都快失去了知觉。这水真的很冷,时间短了还不觉得怎样,时间一长就真的受不了。
最糟糕的是,在水中根本就无法借力。
我看向李忆奇,问道:“你是不是带得有充气帐篷?”
他点了点头,问道:“怎么啦?你不会要在这里支帐篷吧?”
“嗯!”我点点头,“就打算在这里支!将它倒过来。”
我一说到这里。李忆奇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把充气帐篷翻过来,也就成了皮筏艇。这个注意不错!丫的!我在这水里也是受够了!”
他说着,趴在井壁上,拉开防水的背包,将里面的帐篷翻出来,将顶部朝下后,就是开始往里面充气。
不一会儿,空气柱开始膨胀,将整个帐篷都撑了起来,漂浮在水面上。
老安和莫依缘两个人见此,立刻老实不客气地抢先跳了进入。
帐篷非常大。现在一膨胀,几乎将整个井的空间都占完了。
随后,我也跟着跳了进入。现在暂时不担心会被水淹死。可头顶的石块还没有得到解决。
如果不将那石块解决掉,我们最终还是会被淹死在这里。而且那一刻不会太久,这水上涨的速度太快了。
“炸吧!”莫依缘抽着烟,默默地道。现在也只有这个是最快的办法了。
………………………………
五卷第七十八章:对月流珠
用炸药将这里炸开,这时目前最快的方法,但是问题也跟着来了。我们现在是在石块的下面,如果头顶的石头被炸碎,那全部会砸在我们的身上。
甚至……我们有可能被爆炸波震死!
莫依缘看着头顶的石头,皱眉沉思了一下,道:“我来炸!你们待会儿贴着井壁战立,在中间很容易被砸伤。”
我们也不知道他说的靠不靠谱,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
他说完,看向我们,询问我们的意见。
我考虑了一下,只能点头。
其他人也先先后后地点头。
这事情就这么定了。这个时候,水又上涨了十公分。
莫依缘从背包中取出炸药,先查看了一下型号,再计算份量。
于此同时,我用苗刀在光溜溜的井壁上砍出几个坑来,方便他呆会儿爬上去。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背包丢给我们,爬上去安装炸药,铺上导火索。
如果是以前的炸药,我们一定不敢在这种地方爆破,封闭的空间内,气浪都会将我们活活震死。但是现在,如果使用定向爆破技术将这石头炸开,那对我们产生的伤害就会很小。
当然,要说一点儿伤害都没有,那是假的。我们在石头下面,碎石掉下来后,总有一些会落在我们的身上,
看着莫依缘将炸药安放好,我们的心也跟着紧绷。
他的手也在微微颤抖,很是紧张。
这个时候爆破,其实和玩命没什么两样,如果他将炸药的份量计算错,那我们就得全部死在这里!
“准备好!”他在上面喊道。
我们在下面都不说话,全部贴着井壁站立,将背包举在头顶保护着脑袋。
他再次吸了一口气,点燃了导火索。
火焰嗤嗤地跳跃,扑向炸药。
莫依缘一跃而下,落入帐篷中,也将自己的背包举起来护在头顶。
看着火苗离炸药包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跳跃快。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成败全在此一举!
啪啪!
没有战争片中那种的惊天动地巨响,婉似在头顶放了几个鞭炮,紧接着整个水井都是开始晃动,就好似爆发了一场小规模的地震。
头顶的巨石开始块块碎裂,砸向我们的脑袋,似乎就下了一场石头雨。
脑袋是护住了,可依旧有不少石头落在手臂上和肩膀上,痛得我直裂嘴。
终于,这可恶的石头雨停了。
我放下背包,抬头往上面看去,天光已经照射进来。
每一个人都被砸伤,可这个时候,大家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终于可以出去了。
“五号”眯着眼睛,这一会儿,她已经开始适应光线。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让阳光都暗淡的笑容。
忍着胳膊上的剧痛,我甩出飞爪,勾住上面的井缘。
虽说我们刚才用帐篷弄出了一个皮筏艇,可头顶的石头被炸碎后,落下来就将它弄沉,就别指望它带着我们出去。
使劲扯了几下,颇为牢固。
抓住绳子,蹬着光溜溜的墙壁,几个翻身,越出水井。
水井周围,几丛茅草开始吐露新芽,熟悉的雨水从云层落下,轻轻地敲打着我的肩膀。
深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我转过身来,重新垂下绳子,将他们拉上来。
“终于出来了!耶!我还以为我要死了了!”钱欣瑜突然一个纵跃,跳到我的身上来。
我的脸一阵发黑,女生都喜欢用这种方式发泄自己快乐的情绪吗?
如果不是现在我的武力值大涨!她这一扑,一定会把我扑到。
“五号”微微闭着眼睛,她还是有些不适应阳光,看着快要下山的夕阳,她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出来了!外面的世界真好!”
我也回过身来,看着“五号”,笑道:“以后,我们总不能一直叫你‘五号’,你有没有给自己想一个名字?”
“名字?”她摇摇头,“没想过!要不你给我想一个呗!”
我微微摇头,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连自己都不在乎的人,比如说这个“五号”!她的心就纯净得像水晶,似乎什么都没有。
我想了想,便道:“刘茱怎么样?平时可以叫你小茱!”
“刘茱……刘茱……”她喃喃地道,“我喜欢这个名字,它是什么意思啊?”
其实,这个词应该是叫做“流珠”,因为她是人鱼,就让我想到了一句诗:怕会有鲛人在岸,对月流珠。
“流珠”其实就是流泪,诗人将美人鱼的眼泪当成“珠”,自然烘托美人鱼哭泣时的凄美。
如果直接用这个名字,我总觉得会多一份凄凉,就按照中国人取名字的习惯,将“流”改成“刘”,算是她的姓,将“珠”改成“茱”。“茱”是一种植物,在古诗之中也寄托了淡淡的忧伤。比如说: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茱”就是“茱萸”!
看了看还在下雨的老天,我提议道:“先找一个地方躲雨,将湿衣服换掉,我们在冷水中泡了这么久,很容易感冒。”
环视周围,是一个荒废掉了的村子,残垣断壁,杂草丛生,昔日的繁华,早已被岁月无情碾碎。
古树参天,石门静立,雨中凄凉的杜鹃声,似乎在述说着千百年来那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房屋基本倒塌,在这地方找躲雨的地方显然不可能了。
四处看了一下,老安就开始骂骂咧咧,道:“支帐篷!”
我也想过支帐篷,可是在帐篷中根本就没法生火,我们的帐篷都是小帐篷,火一生起来,火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