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据说曲裾是汉服中最能衬托女子婀娜多姿的一种服装。鸿怡穿上它后,会不会更有仙气?
只是这种汉服很容易认出来,如果穿着出去,那就特别惹眼,不同于袄裙。
其实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感叹,汉服作为中华民族文化的特征之一,现在却很少见到了。正装都变成了西装。
日本的和服,韩国的韩服,包括朝鲜的服装,它们起源于汉服,却在各自的国家得到了很少的发展,反观它们的老祖宗汉服,就只能在古装戏里出现了。
“其实,我找你……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想找你陪我说说话……很多年了……我都没有一个知心的朋友,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你比较亲切。尽管我们见面的次数我不多,但是我一见到你,就会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就会本能地信任你……”她说到这里,就是一笑,“我这样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太随便了?”
“哪里?”我连忙道,“你愿意和我聊天,我……我高兴都来不及了。”
她似乎在看着晨雾中隐隐约约的松树,阳光从她正面照过来,映得她的肌肤微微泛红。
我站在她旁边,看着她绝美的脸庞,大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好熟悉啊……
她依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朝阳中轻轻跳动,说不出的好看。
有人说,男人看女子只看脸。
这话我不否认,因为人都是视觉动物。不仅难男的,女的也是如此。但如果说只看脸的话,我觉得就是对男人的偏见了。
不错!我们看女人,起先就是看容貌,最终决定于对方的性格。
一个再漂亮的女子,如果性格不对胃口,终究是不会接纳她的。
鸿怡的确非常美,可美的不仅仅只是她的容貌,更是她的气质。这也是我为之着迷的原因。
这种气质,不说是我,天下绝大多数男儿都会为之倾倒。
她的手一挥,地上的露水就是慢慢地消失了。她坐在田埂上,依旧看着朝阳。
我也坐了下来,她的气息一直在我
鼻尖缭绕,我甚至不敢多看的脸庞。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不可逼视了。
鸿怡……惊鸿一瞥,心旷神怡……好美的名字。
惊鸿一瞥,其实不是用来形容时间短暂的,而是用来形容一个女子轻盈娇艳,美丽过人。
她歉然一笑,道:“以前我对你的怀疑……对你的猜忌……还请你原谅我……我现在给你道歉。”她说着,就再度起身。
“别!”我连忙拉住她,呐呐地道:“其实也没什么,我都原谅你。”
“其实……很多年来,我一直孤零零地活着……只为了寻找一个人……因为我不相信他死了……他这么狡猾,怎么可能死了?我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寻找他是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除此之外,我再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以前我什么都不懂,遇着事情永远都只会躲在他都背后,让他替我去顶。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世间有多险恶。再后来,我在寻找他的过程中,遇到了许许多多的好人。”
她说到这里,我便道:“这很好啊!”
“刚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她依旧笑着,清风霁月,根本没有了我初见她时的那种冰冷。她继续道:“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们都在骗我。那个时候我好伤心,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后来我渐渐明白了,许多人都只是披着狼皮的羊,他对你的笑容越好,对你也就越凶残。我开始不相信别人了,只是孤零零地活着,孤零零地去找他。尽管他伤害过我,可我当时还是忍不住想他。”
我突然明白,我刚刚见到鸿怡时她为什么会这么不近人情了。
试想一下,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在这天地间孤零零地飘荡。还要随时提防那数不尽的坏人?她还能保持最初的单纯吗?真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信念,才让她坚持了下来。
………………………………
五卷第十九章:清曲衷情
我看着她,忍不住道:“鸿怡……我想不到你还经历过这些事情。你……你真可怜……我在这里祝福你……早日找到你要找的那个人。”
她突然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就算找到了?那又怎样?我只不过是一个自作聪明、自欺欺人的傻瓜罢了。”
“你找到他呢?”我一呆。
她点点头,叹道:“找到了。但是……你知道他对我说的话是什么吗?呵呵!不是‘恩断义绝’就是‘滚’?你说我还有什么理由呆在他的身边?曾经最眷恋,最温柔的一个怀抱,现在却变成我最厌恶的地方。他竟是如此的无情。呵呵!也不对!应该是我太傻了!”
“太好了!鸿怡终于忘掉那个可恶的家伙了!”我高兴得差点叫了出来。可随即就觉得不对劲:就算要幸灾乐祸,可也不能在鸿怡面前表现出来啊,要不然她一定会看低我。
我连忙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心中忍不住想:鸿怡她的心中终于可以装下我了。
不对!那翡儿怎么办?我答应了的事情就不可能反悔。当初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鸿怡,也就提出要娶翡儿为妻。可现在看来,命运真是捉弄人。
我苦笑着摇头。
“你怎么啦?”她轻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为你的事情有些伤感。”
“只怕是为了你自己的事情伤感吧?我可不傻。当初你这样不要命地追我,可见你有多喜欢我。而你却要娶另外一个人为妻。作这种决定的人,只怕也只有你。如果说你一点儿都不难过,我还真不信。”她的笑容突然有一丝惨淡。
我道:“你知道《半半歌》吗?”
她没说话,只是低垂了眼眸,半响之后,朱唇轻启,念道:“
看破浮生过半,半之受用无边。半中岁月尽幽闲,半里乾坤宽展。
半郭半乡村舍,半山半水田园。半耕半读半经廛,半士半姻民眷。
半雅半粗器具,半华半实庭轩。衾裳半素半轻鲜,肴馔半丰半俭。
童仆半能半拙,妻儿半朴半贤。心情半佛半神仙,姓字半藏半显。
一半还之天地,让将一半人间,半思后代与沧田,半想阎罗怎见。
酒饮半酣正好,花开半时偏妍。帆张半扇免翻颠,马放半缰稳便。
半少却饶滋味,半多反厌纠缠。百年苦乐半相参,会占便宜只半。
……”
她的声音很悦耳,昨晚还有些沙哑的,现在却好了很多。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她的声音非常耳熟。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
这首半半歌,为清代学着李密庵所作。它体现的就是一种中庸精神。
四周安静了许久,唯有鸿怡的声音在回荡。
我叹道:“花开半吐偏艳。有些东西。不一定要拥有,我们现在这结局,也许就是最好的了。我固然伤心,可都活到这个岁数上了,一些事情……总该看破了。”
“老气横秋!”她抿嘴一笑,“你才多大点儿年纪?”
我笑道:“你猜猜看?”
她道:“我看你也就二十出头。最多二十五岁!”
我汗颜,原来我还这么年轻啊?
我道:“错了!我至少都有三十岁了!”
“什么叫做至少?”她愕然问道。
“因为我记不得我的生日了!”
“噗!”她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个人,怎么会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住?”
我道:“兴许是高中的时候太忙,忙得我晕头转向,将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她微微偏头,问道:“你以前的生活也很辛苦吧!要不然你怎么会这样老气横秋?”
“不辛苦!”我突然看到麦田中长着几棵燕麦,心里面一动,将它们拔了下来。我道:“如果连生活都觉得辛苦,那生命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我将空心的燕麦秸秆折下,再用麦穗上的细丝将之小心撕破。做成了一个麦哨。
这是以前去农村看到那些放牛娃玩的,我跟他们学了好久,才学会制造这个麦哨。
我问道:“鸿怡,你几岁呢?”
“你猜猜!”
我看着她,诚恳地道:“感觉你就像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但是……你的真是年龄应该要大一些。”
她突然一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问道:“你怎么会这样觉得?”
“你的气质!”我道,“不是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小姑娘因该拥有的。”
她突然有些俏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