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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我,笑道:你没有谈过女朋友?要不然怎么会是这种样?
我……我今晚算是遇到克星了……
她又轻声说道:“盛和酒店,我等你!”说着,嫣然一笑,走了出去。
啊?
看着她苗条的背影,我半响没反应过来。随即才暴跳如雷,打通刘鑫的电话,吼道:“刘鑫!”
他在那头满不在乎地笑道:“老板,怎么啦?好事有没有成?”
“成?成你个头啊!你是故意整我的是不是?你让我在她面前难堪。我严肃地告诉你!我要扣你的工资!狠狠地扣你工资!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样愚弄你的老板!”
他在那头哭丧着脸:“老板,我也是为你好啊?你怎么还扣我工资?她刚才打店里的座机,说是你的故人,我一听这是女的,就想撮合你们啊?你都这岁数了,就不想娶一个老婆?老板,怎么都这个份上呢?你还没将她搞定啊,哦?不会是……不会是你太快了吧?”
“混蛋!”我恶狠狠地道,“就凭你这一句话,我还有扣你的工资!狠狠地扣!”
“啊?还要扣啊?老板,看着我这两个月辛辛苦苦帮你做事,你应该给我加工资才对!你怎么还扣啊?你看!我又不像你这样有钱,都快奔三了,没车没房没存款,老婆都娶不着。你再扣,我都要一辈子娶不成媳妇儿了。不像你啊,就算你不去找,人家漂亮的妹子也会倒贴上来。老板,你总不能让别人说你的员工是单身狗吧?”
我道:“你还跟我讲价!那我还要扣!扣死你!”
他哀嚎一声:“老板,不会吧!你再扣我就没早餐吃了!呃?老板,你说……这个月你要扣多少?”
“两块钱!”
我严肃地道:“嗯!本来是要扣一块钱的。现在你竟敢顶撞本老板,就要翻倍,扣两块钱。最后,本老板赏罚分明,从这个月起,长你两百块钱的工资!”
“老板英明!老板英明!”
我挂掉电话。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顿时觉得有些心烦意乱。
便起身开车去盛和酒店。
十几分钟后,已经是郊外,新月不是那么亮。
拆掉的楼房成堆成堆地堆在草丛中。只有一座八层楼的酒店静静耸立在暗夜里。窗户的玻璃早就破碎不堪,墙漆也大面积地脱落。整个大楼黑洞洞的。没有一点儿灯光。大楼上边有几个模糊的大字:盛和酒店!
不错!这就是盛和酒店!一个早已荒废了二三十年的酒店。看着阴风惨惨的街道,我毛骨悚然。
我就知道阿雪这女人没这么简单!她那里会单独跑过来看我?如果是小若,如果是翡儿,我倒还相信,可是……阿雪……这就有些难以置信了。
翡儿……一想着那个外国女孩儿,我心里就是一痛。
我吸了一口气。将苗刀用衣服包了,拿在手里。我在这地方住了十几年,自然知道这盛和酒店,是以刚才阿雪一说来这里,我就觉得不妙。
我走下车子,看着没有路灯的街道,轻声道:“阿雪……”
没有人答,只有夜虫叽叽地叫声。
盛和酒店?我看着那模糊的字。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不成?
我皱了皱眉,提刀走了进去。
楼里全是霉味。没有一点儿新鲜的气息。
我拿出防毒面具戴上,开始四处打量。
这里的门窗全是那种老式门窗,上面的油漆早就脱落,霉迹斑斑。地面的尘土也早已在雾气的浸湿下变得僵硬,人才上去不再产生脚印。
这和北方不同,南方的空气湿度大,只要和外界的大气连接,就没有什么东西不会被雾气打湿。
我住的地方还好些。毕竟只是二楼。如果那些住在四五十层楼上的。如果起雾时不关窗,有时候家里的电器都没办法启动,甚至一启动就烧毁。
我再次看向楼上,心里很纳闷:阿雪怎么会约我来这里?
………………………………
三卷第四十章:屋暗无声
整个一楼,走道设计在中间,两侧都是房间。这样的设计,最大的弱点是走道的采光不怎么好。
所有的房间都空荡荡的,有些房间的门都已经垮塌。
有些地方,还是能发现一些人的痕迹。看来这地方还是有那些胆大的熊孩子来。
我走上二楼。便见到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锁住了二楼。那些年久的脚印到这里后也就没了。
二楼的地上空荡荡的,什么痕迹都没有。哦?也不是什么痕迹都没有,鸟屎还是有不少。
我想不通的是,一个废弃的老楼,怎么还要用一道铁门锁着?
我看了看门锁,是那种大铁锁。锁孔还用铁水灌死的。看来只能用暴力打开。
我抽出苗刀,一刀砍在锁链上。几点火星跳出,铁索应声而落。
我伸手推开铁门。挤了进去。这铁门的门轴早已锈掉,此刻推门,竟有些吃力。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来二楼后,竟有一种阴深深的感觉。总觉得有无数的眼睛在怨毒地看着自己。二楼也很静。窗子上都挂着窗帘,光线比一楼还暗。
可这些窗帘上还是被岁月磨出了洞,还是有些许的光透了进来,勉强能看到走路。
说实话,在这种走道开在中间的楼里走路,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我有些懊恼刚才没有带着手电过来。就打开手机的手电。勉强能照亮一小片范围。
手机手电光的平行度并不好,因此照不了远处的物体。
地上有一层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是铁锈。我越发地纳闷,难不成这地板还是铁水浇灌的?
一个酒楼,哪里用得着这么牢固?难不成这是用来防重型航空炸弹的?设计师怕有人来轰炸?可人家有事没事地来炸你一个酒楼干什么?除非……这个酒楼不是酒楼!
我的心里一阵发寒。
推开第一间房门,一股黑气扑面而来。我连忙躲开,过了一会儿才走进去。房间里,这种黑色的铁锈更多,满地都是。
门的左边,有一张老式的木制双人床。床上的被子高高耸起。床的前面,还有两双拖鞋,床头柜上,有几件分不出颜色的衣服,但依稀可以辨认出是中山装。
看来主人走得非常匆忙,以至于连这些东西都来不及收拾。我走过去用刀挑起棉被,想看看下面有些什么东西。
刚刚挑动。却听得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从三楼突兀地响起。
声音非常轻,可是在这没有一点儿声息的环境里,听起来还是特别的刺耳。我一个激灵,放下苗刀。侧耳倾听,又没听见什么。
幻听呢?
我皱了皱眉,刚想伸出刀去,门边一个影子呼地闪了一下。
汗毛根根倒竖!我悠地关掉手电筒,一个打滚,躲到一边去。
只听咔嚓一声响,黑暗中那张木制床竟塌下一边。
遇鬼呢?
我抖了一下,屏住呼吸,将苗刀握在手里,瞪大着眼睛往前面瞅,可什么也看不见。
黑暗中,却突然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非常微弱。
如果不是我屏住了呼吸,只怕还听不到。
我试着辨明方向,可那呼吸声又消失了。我早已有经验,这个时候开灯就是自杀。
因此我不敢动。可是憋着气我也难受,就将肺里的气慢慢吐出来,尽量不要弄出声音。如此换了一下,我又听到了那个呼吸声。这次我听清楚了方向!
丫的!我暗骂一声,提着苗刀,对着呼吸声传来的地方当头劈去。
只听得一声风响,苗刀砍着了一个金属的的东西。叮地一声脆响,几点火星爆出,而那个金属的东西也被苗刀砍断。
可就这微弱的火星,已经可以看清这屋里的东西。
我的面前,是一个人!
他蒙着脸。
我呆了一呆,可就在这当口,我的小腹上忽的就是一痛,一股大力撞到,我向后跌出。凭着感觉,对方在逼近。
我半跪在地上,苗刀横削,可却砍了一个空。而就在这关口,头顶风声骤至,头一偏,肩膀上就传来入骨的痛!丫的。对方不会是看得见吧?
这次真他妈的遇到高手了。苗刀再次向上一个旋风劈,这次哧的一声带着了什么,可是并没有真真正正地砍实。
与此同时,一股凌厉之极的劲风向我胸口袭来。我直觉地上提苗刀,又是叮的一声响,这次没有火星。
胸口上又是一痛。又着了!
怒气在胸里面升腾。连接被人砍了两刀,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