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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一起做饭,在后院和厨房里,有说有笑。
文琪老师坐在矮凳上择韭菜,我坐在文琪老师的对面,座椅略高。文琪老师身体前倾的时候,我就可以从她的衣领里,看见一点波光。
猥琐的韩晓东,却喜欢绕到文琪老师的身后,偷看文琪老师后腰上露出来的一线白肉。
今天的文琪老师,穿着V字领体恤衫和低腰裤,真的是前后失守。
谭招娣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说道:“文琪老师,韩晓东在偷看你!”
韩晓东吓了一跳,急忙摆手:“我没有!”
“啥?”文琪老师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伸手扯了扯上衣后摆,瞪了韩晓东一眼。
“我去洗手。”韩晓东一脸衰相,转身进了厨房。
我摇摇头,叹气道:“我们乡下淳朴少年的形象,都被韩晓东糟蹋光了!”
“你也不是好东西,你坐在前面,偷看文琪老师的衣领!”谭招娣冲我瞪眼。
“我没有……我也去洗手。”我讪讪一笑,急忙丢下手里的韭菜,会合韩晓东去了。
身后,是文琪老师和谭招娣的吃吃笑声。
真奇怪,被我们偷看了,还笑?难道被人偷看,很享受吗?
晚六点,我们开始吃晚饭。
谭招娣似乎心情不错,竟然拿来了几瓶啤酒!
“我不喝酒的,谭招娣你拿酒干什么?”文琪老师狐疑地问道。
“就是啊,你打算把文琪老师灌醉了,然后图谋不轨?”我挑拨离间。
谭招娣一笑,说道:“文琪老师不喝,我也不劝。这酒是给这两个乡下淳朴少年喝的,一人喝一点,可以壮胆。”
“哦哦,那你们也少喝点,别喝醉了。”文琪老师对我们说道。
“明白!酒肉穿肠过,佛在心头坐!”韩晓东夺过酒瓶,打开瓶盖,跟我一人一瓶。
乡下的家教都很随意,小孩子十来岁,就有喝酒的。大人觉得好玩,也不甚拘束。
我十来岁的时候,爹娘在外地打工,我就跟着我爷爷过。爷爷每天两顿喝白酒,都给我来一小杯,让我陪着他喝。恶习之养成,从那时候就开始了。
一瓶酒喝完了,韩晓东还想喝,却被文琪老师制止。
晚饭以后,门外天色将黑。
文琪老师和谭招娣,结伴去了茅房。
我和韩晓东在前面堂屋里扯蛋。
“响哥,文琪老师说不相信迷信,可是为什么要来跟踪调查这件事?”韩晓东问我。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也觉得文琪老师另有目的。”我故作深沉,用手摸着下巴。
韩晓东连连点头,说道:“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响哥,我们还是小心点。”
“尼玛,就你这熊样,还担心文琪老师奸你盗你?要奸要盗,也是冲着我来的!”我忍不住一笑。
正说着,后门外脚步声响,我们急忙闭嘴。
如果被文琪老师听见这段猥琐的对话,那就不是对我们非奸即盗,而是非打即杀了。
谭招娣领着文琪老师走进门来,挥手道:“响哥,韩晓东,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就要出发了。”
“谭招娣等一下,你不是说……临走之前,告诉我们关于那个老鬼的事吗?”文琪老师看着谭招娣,问道。
“哦哦,我都忘了……”谭招娣点点头,说道:“大家都听着,我宣布一下今晚的具体计划。”
我们点点头,一起看着谭招娣。
谭招娣说道:“响哥和韩晓东,各自带上一把铁锹,带上手电筒,到时候要用。”
“带铁锹干什么?挖坟吗?”韩晓东问道。
“没错,挖坟。如果你今晚不听话,我就在外面挖个坟,把你埋了!”谭招娣瞪眼道。
韩晓东撇撇嘴,不敢再问。
“文琪老师,今晚你来得正好,也配合我一下,给我帮个忙。”谭招娣又看着文琪老师,说道。
文琪老师犹豫了一下,随后点头:“可以啊,要我怎么帮忙?”
“因为我找不到那个老鬼的所在,所以,需要有人带路。”谭招娣手指门外,说道:
“文琪老师穿上昨晚雪梅小姐的戏服,身上披着渔网,我唤醒苗连秀的魂魄。然后,苗连秀就会催动文琪老师的双腿,去寻找那个老鬼的所在……”
“啊?这样配合你?”文琪老师大吃一惊,吓得花容失色。
………………………………
第035章 铃铛
不仅仅是文琪老师吃惊,我和韩晓东也吃惊。
谭招娣这样的安排,那岂不是让苗连秀附体文琪老师?
昨天已经利用文琪老师一次了,今天又利用文琪老师,这小神婆够邪恶的。
“老师别担心,有我在,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我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你,一旦有情况,就会立刻出手。”谭招娣说道。
“那好吧……我相信你们。”文琪老师想了想,竟然答应了!
谭招娣松了一口气,笑道:“还是文琪老师最好,文琪老师最勇敢。”
“别给我戴高帽子了,你先告诉我,我穿上戏服,披上渔网,是不是和昨晚的柳烟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完全被女鬼苗连秀控制了?”文琪老师问道。
“不一样的,不是昨晚的女鬼附体。因为今晚的苗连秀,控制能力很差。她昨晚那么厉害,是因为那个老鬼在背后,把阴风送到了这里助阵助威。苗连秀和那个老鬼的关系,就相当于鱼儿和水。水流到哪里,鱼儿就跟着游到哪里。”谭招娣说的头头是道,继续解释:
“今晚的苗连秀,是一条离开水的鱼,容易对付。只要文琪老师放松身体,什么都不想就可以了。而且,老师也不会像柳烟那样,失去自己的知觉。”
文琪老师松了一口气,点头道:“但愿你不要骗我。”
“我怎么敢骗老师?”谭招娣嘻嘻一笑,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段三尺长的红线,说道:“老师,你把这个,贴着肉系在腰上,可以确保你万无一失。”
“这是什么?”文琪老师接过红线打量着,问道。
谭招娣得意洋洋,说道:“这是我的法器,叫做子午玄阳索,我从十三岁开始,每月都会用自己的血染一次,很厉害的。”
“啊?每月都染一次,这是……什么血啊?”文琪老师弱弱地问道。
我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原来文琪老师和我一样,也会想歪的。如果说我猥琐,那么文琪老师就和我一样猥琐。
谭招娣一脸衰相,说道:“老师,那是我的指尖血啊。”
“哦哦……”文琪老师歉意地一笑,轻轻地提了提上衣,露出了美丽的肚脐眼,将红线系在了腰上。
韩晓东忽然想了起来,也撩起衣服,露出自己丑陋的肚脐眼和腰间的红线,问道:“谭招娣,我这里也有一条子午玄阳索,你究竟做了多少个?”
“一共是两个,一阴一阳。真多话!”谭招娣瞪了韩晓东一眼。
“那我是阴还是阳?”韩晓东追根问底。
“我看你不阴不阳,是个死太监!问这么多干什么?准备出发!”谭招娣怒目而视。
韩晓东委屈地放下衣服,点了点头,扛起了门后的大铁锹。
谭招娣又交代了几句,挥手宣布出发。
我和韩晓东各自扛着一把铁锹,手里打着电筒,前方开道,向着村东头而去。
谭招娣提着那个塑料桶,肩扛七星宝剑,腰里还缠着一个带子,系着一个小布包。
文琪老师空着手,走在我们的中间。
这时候是晚上八点多,有朦胧的雾气,月光不是很亮。
来到村东头的空地上,离开村庄几十米的地方,谭招娣说道:“大家都停一下,关灯。”
我和韩晓东都停了下来,关了手里的电筒。
谭招娣打开塑料桶,从里面拿出戏服和渔网,说道:“委屈你了文琪老师。”
文琪老师穿上戏服披上渔网,忽然对我说道:“王响,假如我今晚失去知觉,你可要手下留情,更不能像昨晚对付柳烟那样,趁机吃我豆腐!”
我大窘,张口道:“我没有啊老师,我什么时候吃柳烟的豆腐了?”
“还说没有?你昨晚骑在柳烟的身上,一手按在柳烟的胸前,另一只手在柳烟的脸上乱点,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文琪老师说道。
“老师啊,那不是情况危急嘛!我当时哪里想得起来太多……而且,我是按照谭招娣的意思去办的。”我很委屈。
这真是太冤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