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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霍丹?本宫之前说过,让你把小妹送给本宫,或许本宫看在她的份上能饶你一命。可你冥顽不灵,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君成昊出师大捷,自然志得意满,大笑道,“你就算求本宫要了你的小妹,本宫都不稀罕。”
霍丹极少动怒,但是君成昊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他的底线,他终于隐忍不住,怒吼一声:“君成昊!我火来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总是要和我过意不去?你针对我一个人也就算了,竟然连我的家人都不放过!”
君成昊看到霍丹气恼的样子,心情越发的好:“霍丹,这事可真不能怪本宫,你若是识相一些早点和本宫合作,没有处处和本宫做对,本宫自然不会跟你过不去。可你偏偏居功自傲,从来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你若不死,本宫寝食难安。”
听君成昊这么一说,霍丹基本上就认定了是他在陷害自己:“君成昊,你这个卑鄙小人!”霍丹气结,不顾双手还被羽林军桎梏着,发狂一般冲过去,像是要和君成昊同归于尽的阵势。
君成昊吓了一跳,没想到霍丹死到临头了还敢对自己如此无礼。他躲得倒是快,但他面前的一个羽林军却被霍丹撞到,手里的衣物也掉在了地上。
“霍丹,你!你!你放肆!”君成昊心有余悸,躲在一丈开外,指着他道,“你要是再敢轻举妄动,信不信本宫现在就办了你妹妹!”
“你敢碰我小妹一根手指头试试!我霍丹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霍丹从未像今天这样愤怒,脑子和心肺仿佛都有一团火在熊熊的燃烧。两个羽林军也被霍丹的样子吓坏了,下意识的松开手。
霍丹一把抓起那件明黄色的衣物,正想要撕了它,君成昊忙喝道:“霍丹,你竟敢毁坏证物!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谋逆的罪名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到的!”
霍丹突然愣了一下,倒不是因为君成昊那句威胁的话,而是他发现这件衣服有点问题。
“太子殿下,请你看清楚一些,这就是你所谓的龙袍?”霍丹将那衣物抖开,呈现在众人面前。
原来这件明黄色的东西只是外面的一层包裹,里面是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云锦绸缎长裙,看起来样式有些老旧,应该不是这近些年的东西。
“这……这是怎么回事?”君成昊一脸的震惊,看着贺佑问,“怎么回事?龙袍呢?你说的龙袍在哪?”
贺佑也有些傻眼了,接过那物件仔细翻开了好几遍,确定里面除了一件云锦绸缎长裙就再也没有什么其他东西,更别说龙袍。
“微臣……微臣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君成昊由喜转怒,但事到如今已经没办法收场,就算没有证据他也要给霍丹制造一个罪名。
他看着霍丹,冷冷道:“你的书房好端端的藏一件女人的衣服干什么?必然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本宫要把你押回去慢慢审问,还有你府上的人,本宫也要一一录口供。”
霍丹以前面对君成昊只是客气,但骨子里还是有军人特有的傲气,他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回禀太子殿下,这件衣裳是我父亲送我母亲的定情之物,母亲一直小心珍藏着,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匣子里。若是珍藏一件旧衣服也算是罪过,那微臣一定要去皇上面前亲自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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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果然是你
“你!”君成昊气结,可偏偏却拿霍丹一点办法也没有。他说这是霍老将军送给霍老妇人的定情之物,合情合理,根本找不出漏子可以钻。唯一可以做点文章的大概就是包衣服用的明黄色的缎子了。
“霍丹,就算你没有私制龙袍,明黄色乃皇室专用,你一个外臣怎敢用明黄色的缎子?这等僭越,不是不臣之心是什么?”
霍丹坦然道:“请太子殿下看清楚,这是一件黄马褂,并非微臣私用,而是皇上赏赐微臣的,太子殿下若是不信可以去问皇上。”
君成昊命人抖开一看,果然是一件黄马褂。
这下他彻底没话说了。
原本以为此行势在必得,不把霍丹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拔出,他誓不罢休,可如今事情闹得这么大,他却一点证据都没有。
君成昊只觉头晕目眩,脸色苍白。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事情闹成这个样子,他到底该怎么收场!
“贺佑!贺佑你这个……”君成昊仔细一想,这些消息是贺佑提供给他的没,主意也是他出的,如果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他身上,撇清自己,应该也不至于太糟糕。可等他一回头来找贺佑,却发现那还有贺佑的身影。
“贺佑他人呢?”君成昊找了一圈没找见,怒问一旁的御林军。
御林军茫然无辜道:“贺大人说他内急,如厕去了。”
君成昊立刻道:“快!去找贺佑!务必要把他抓来见本宫!”
可十几个御林军把霍丹的将军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哪里还有贺佑的身影。方才他见情况不妙,早就趁着没人防备的时候从后门溜之大吉了。
所有人都以为贺佑畏罪潜逃,已经想办法出城了,实际上,他逃出将军府以后就乔装打扮成二皇子府上送柴火的小厮,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了皇子府的后院。
皇子府的路他看起来十分的熟悉,放下柴担子立马就往君白夜的书房跑去。
珦在书房门前拦住他,不悦的皱了皱眉道:“主子在里面休息,你先等等,不要打扰他。”
贺佑喘着粗气道:“快!快通报主子,我有要事禀报。”
“什么事也等主子醒了再说,主子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珦一心只关心自家主子的身体,根本不顾贺佑要禀报的事情到底有多重大。
贺佑急的差点跳脚:“你不通报我自己进去!快让开!耽搁了要事你我都担当不起!”说着就要往里面冲。
可他哪里是珦的对手,怎么冲也冲不进去。
“珦,让他进来。”屋内,君白夜的睡眠向来很浅,今日大约是太累了,睡得还算沉的,不过被他们在门外这么一闹也醒了过来。
既然君白夜亲自下了命令,珦也没有办法,只能退开一步让贺佑进去。
“你不好好在太子身边呆着,怎么这个时辰进了皇子府?”君白夜按了按眉心,只觉得头脑还有些肿胀,不咸不淡的问道。
贺佑跪在君白夜面前,毕恭毕敬道:“回禀主子,情况有变,属下特意回来禀报。”
“怎么回事?”君白夜见贺佑面色发白,大概知道事情有了变故,眸光不由得沉了沉。
“回主子的话,原本按照主子的计划,属下已经说服了太子偷取了皇后的凤玺前去查抄霍丹的将军府,就等着人赃并获,将太子和霍丹一并扳倒,可没想到,主子安排放进霍丹书房里面的匣子出了问题。”
君白夜眉头微锁,问:“什么问题?”
贺佑沉声道:“匣子上面装的还是太子草菅人命,贪污受贿的证据,但下面的隔层里放的却不是事先准备好的龙袍,而是……而是黄马褂包着的一件旧衣服。眼下太子做足了阵势,偷拿了凤玺,闹出这么大动静却鸡飞蛋打,反而被霍丹拿住了把柄。属下特来请示,接下来该怎么办。”
此刻的贺佑沉着严肃,和在太子面前挑拨离间的奸佞小人形象简直天差地别。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十分出色的细作,君成昊恐怕至今还未察觉他的真实身份。
君白夜微微仰起头,试图让自己的头脑更清醒一些。他沉默半响,才缓缓道:“知道是哪一环节出的纰漏么?”
贺佑迟疑了一下,不确定道:“会不会是霍丹事先有所察觉,将计就计,换掉了里面的龙袍?”
君白夜冷笑一声道:“你觉得霍丹会有那么深的心机?”
贺佑顿时沉默了下来,没错,以霍丹的性子若是事先发现了龙袍的存在,恐怕早就拿到皇帝面前去请示了,他没有这么深的心机去算计君成昊。况且,方才看霍丹惊诧的表情,分明是不知情的样子,不可能提前知道。
排除了这一可能,那么剩下的就是……
贺佑虽然心里清楚,但他不像珦那么没有眼力劲,君白夜的面色明显冷了下来,答案已经在他的心上,不需要别人多说什么。
苏云墨!竟然是你!果然是你!
难怪那日从将军府回来以后她还特意问他,是不是真的会放霍丹一马……
君白夜虽然不愿意这么想,但事实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