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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夏侯渊心里认定惊蛰剑的主人属于西照,那么别人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
秦柳若明白了这一点,除了暗自咬牙没有别的办法。
夏侯渊转过头问苏云墨:苏姑娘,太子想让你教导他习武,你可愿意当他的武学老师?
如果成为夏侯臻的武学老师,那就代表她可以天天陪伴在夏侯臻的身边,保护他关爱他,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再好不过的事。苏云墨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不过当着夏侯渊和秦柳若的面,她只能强压着心中的喜悦,面色平静自然道:能为皇上和太子殿下效劳是臣女的荣幸,臣女感恩涕零,日后必会悉心教导太子,不负皇上重托。
好,既然如此,那朕就任命你为太子的武学教习了。
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下来,皆大欢喜的一个结果。
另一边,旧皇子府。
君白夜昏睡了整整一夜,一直到午后时分才悠悠转醒。
醒来之后,身体里面似乎还有一团火在燃烧,浑身的血液依然在沸腾。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禁锢在他的身体里面,被唤醒之后挣扎着想要突破枷锁,冲脱出来。
主子,您怎么了?珦从君白夜被送回来那一刻就寸步不离的守在他的身边,此刻见君白夜醒了,忙上前询问。
君白夜只觉头昏脑涨,口干舌燥,他艰难的开口:水。
珦忙倒了一杯温水扶着君白夜,喂他喝下。
润了嗓子又稍微缓了一会儿,君白夜身体里的那团火渐渐平息了下去,但四肢还是有些酸软无力。
主子,您还觉得哪里不舒服么?我这就去把大夫叫进来给你把把脉。
不用。君白夜按了按眉心,挣扎着坐起来。此刻他除了身体疲惫,并没有觉得其他地方不适。他想起来问,皇子妃呢?
珦被他这么一问,脸色微变,迟疑了片刻才回答:昨天晚上,宫里只把主子您一个人送回来了,皇子妃应该还留在宫里。
什么?君白夜诧然,他们把皇子妃留在宫里干什么?
珦摇了摇头:属下也不知,问了宫里的人,他们也什么都没说,只让主子您留在府上好好休养,没有皇上的口谕,不得擅自离开皇子府半步。
君白夜闭上眼睛,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景。
昨天晚上,镇北侯的二夫人徐慧莲当众认出了苏云墨,引起了夏侯渊对苏云墨身份的怀疑,然后惊蛰剑苏醒,夏侯渊让所有在场的人全都聚集在大殿之外让惊蛰剑认主。他和北宫霁是一起走上去的,可不知为何,两个人都对惊蛰剑有了反应在之后,他就意识模糊,什么都不记得了。
惊蛰剑认谁当主人了?
珦看了君白夜一眼,道:属下今日派人去宫门口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惊蛰剑认定的主人是皇子妃。
苏云墨?君白夜震惊不已,怎么会是苏云墨,为什么是苏云墨?
是的主子。珦也知道这个消息对自家主子来说打击很大,但事实就是如此,他不能隐瞒。
所以,西照的皇帝就把她强行留在了皇宫里?君白夜面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珦默然片刻,才开口:其实,主子属下听说,是皇子妃自愿留在宫里的,而且
而且什么?君白夜不禁追问。
珦面露难色,似乎很不愿意让君白夜知道这件事,但以他对自家主子的了解,就算他此刻不说,他自己也会查不出来的。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必要隐瞒下去。
皇子妃似乎已经打算和主子解除婚约。
君白夜闻言面色不由得白了几分,眉头微锁,看来,苏云墨这次是真的打算跟自己撇清关系了。
主子,您气色不太好,还是先休息吧,别的事情以后再说。
君白夜沉默了片刻,对珦道:这几日多留意宫里的动向,一旦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禀报。还有,你想办法联系上贺佑,让他一定赶在西照的人到达之前找到陆非,告诉他苏云墨的失忆症是他判定的,此事事关重大,决不允许有半点闪失。
是主子。珦躬身领命,不过,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道,主子,既然苏云墨已经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了,您为什么还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帮她?她未必会念着主子的好。
君白夜目光深沉道:我这不光是帮她,也是在帮自己。如果她的身份有什么问题的话,那跟她一起来到西照的我们肯定也会被皇帝怀疑。
主子考虑周详,是属下多嘴了。
确定了自家主子确实没什么大碍以后,珦这才放心的去执行任务。
虽然夏侯渊派人把守了旧皇子府,不允许君白夜出入大门,不过以珦的武功,想要悄无声息的出去一趟并不是什么难事。
现在让君白夜比较担心的是,他一直都知道苏云墨身上藏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她千方百计想接近西照的皇宫必然是有很重大的事情要做。现在她一个人在宫里,既要面多生性多疑的夏侯渊,又要应对狡诈狠辣的秦柳若,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是多么的凶险,万一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她孤身一人如何化解?
所以,他派珦去尽快联系陆非,除了解除苏云墨身份的疑点之外,还为了能尽早走出皇子府。不然被困在府里寸步难行,他什么都做不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让君白夜稍微有一点在意。
为什么别人对惊蛰剑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他和北宫霁却受到了这种强烈的冲击?难道他和北宫霁两个人有什么共同之处?或者说,他和北宫霁有什么特别之处?
第二百四十六章 侍寝
是夜,西照皇宫内。
老梁头尽心尽力的侍奉在御书房中。
夏侯渊仍在御案前用朱笔批阅着奏章,橘黄色的烛光下,夏侯渊棱角分明的侧脸显得有几分冷峻,透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帝王威严。
不过,这段时间他的精神一直不太好,请了太医来诊治也查不出什么原因。倒是点了秦柳若特意拿过来的清神香以后,精神好了不少。
老梁头轻轻挑了一下烛心,对夏侯渊道:主子,天色晚了,您该就寝了,折子明天再看吧。
换做别的太监是万万不敢在夏侯渊看折子的时候出声打搅的,不过老梁头是伺候过两朝皇帝的老人,他最懂得察言观色。一句话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夏侯渊捏了捏眉心,面露些许困倦之意,他批完手里的那本奏章,搁下了朱笔,回头对老梁头道:你年纪大了,以后不必陪着朕,让年轻人来就是了。
老梁头忙惶恐道:老奴伺候了皇上这么多年,皇上的喜好老奴最为清楚,孩子们毛手毛脚的没个轻重,老奴不敢让他们陪侍,免得搅扰了皇上。
你啊你,年纪大了不服老是不行的,手上的事总要交给年轻人去接手。夏侯渊说着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正是他喝惯了的菊花茶,冷热适中,把握得恰到好处。整个宫里,也确实只有老梁头对他的饮食住行照顾得周到妥帖,这么多年没有犯过一次错。
是,老奴知道了。老梁头见夏侯渊站了起来,知道他是要回寝宫就寝了,忙垂首退到一旁,主子,您今晚翻哪位贵人的牌子?
昨晚因为惊蛰剑的事,夏侯渊回到寝宫已经很晚,直接就睡下了,并没有让嫔妃们侍寝,今晚嫔妃们只怕都还在各自的宫中等着公公们过去传话。
夏侯渊想了想道:长孙家的小姐可还在宫中?
老梁头忙回话:长孙小姐就在紫英殿住着,老奴吩咐下面的人以贵宾之礼相待,绝无半点怠慢。
那今晚,就让长孙小姐来给朕侍寝吧。
是,老奴这就派人过去请长孙小姐。老梁头说着,又迟疑了一下,道,不过,主子,长孙小姐毕竟还没有名分,若是就这样让她侍寝,恐怕不合规矩
你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朕。夏侯渊想了想道,长孙家怎么说也是西照的名门望族,家世显赫,朕若是不给她一个衬得上她身份的名分,宫里宫外人多嘴杂,难免有人嚼舌根。不如这样吧,朕先封她为月美人吧。
夏侯渊拟完旨就让老梁头去紫英殿宣旨,不过他人还没到紫英殿,这消息就已经传到了秦柳若的耳朵里。
美人?皇上好大的手笔,一个刚进宫的毛丫头还未侍寝就被封为四品美人?秦柳若气得拍案,脸上满是怒火,本宫初入后宫之时不过是个五品的才人,她长孙月凭什么踩过本宫一头!
旁边的芳嬷嬷忙安抚道:贵妃娘娘莫要动气,皇上这么做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