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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这个时候却是心中一惊,他惊的是这赵植竟然出手毒辣,在这个时候直接就出手打在七寸上,而目标也正是兵权。兵权自古都是一件合适忌讳的事情,身为赵宋皇室对于太祖赵匡胤和太宗赵光义的事情可都是耳熟能详的。
想到这里,赵桓望向一帮的赵楷,却发现对方也是一脸的茫然。根本就不了解赵植的赵桓,本着人心向恶,还有他自己丰富的政治斗争经验,轻易的下了决断,这个赵植不简单。
赵佶有些愕然的望着这个自己都不太熟悉的儿子,虽然自己很喜欢他的妹妹柔福帝姬赵多富,但对于这个十二皇子还真不是太了解,不由的问道,“为什么?”
赵植眼中亮光一闪,就似乎是见到了希望一般,又或者是看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这种眼神赵佶自己也曾在见到心仪的书画的时候出现过,所以他理解这种激动的心情,只是静静的听着赵植,这个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过的皇子说什么。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檀渊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令余容度没有想到的是,那赵植竟然随口就很是激昂的朗诵起这首因自己抄袭而提前出来的千古名词来。
作为宋代著名的书法家,画家,文学家,等等,赵佶本身的文化功底自然是很深的,这词一出口就令他眼光一亮。虽然现在的灵魂是姬昌,但不妨碍被融合吞噬之后的赵佶依旧能够影响他的观感。
大喜之下,赵佶急忙问道,“好词,好词,大气磅礴,气势如虹,不下于东坡之大江东去啊。植儿,这可是你作的?”
赵植确实摇了摇头说道,“这首词相信很多人都听到过,只是没人给你推荐过而已,这首词正是太虚悟玄先生金门羽客余容度余国师所做,植不过是为了表达我的想法,借用而已。如果父皇觉得我从军丢了皇家的人,可以把我开革出皇族,只要能让我从军,植绝无二话。”
这个时候的赵佶倒是有些不高兴了,无论是前世的周文王姬昌还是这一世的宋徽宗赵佶,都不是那种刻薄寡恩的帝王,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做出来的,但也正是这种情怀,一种浪漫主义的东西才会冒出来。
大踏步的走上前,拍了拍赵植的肩膀说道,“好,我大宋皇子就该如此。既然余国师也有此心,那么朕特意恩准国师跟你一起出京,用作护卫你的安全!”
这话一出,赵植、赵楷尽皆高兴,只是赵桓却是脸色又变了几分。毕竟,这种情况下,不单单是世俗国战,更加牵扯上了修行者之间的因果量劫,能够跟一国之国师搭上线,那必然是有很大帮助的。
“官家想错了,这件事我还真不能去,我觉着的最好让莘王殿下单独前去,穿越封锁,下诏勤王!”余容度却是微笑的,淡淡的就冷血拒绝道,并且把话说的更加绝决,甚至就是要把赵植往死路上推。11990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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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5章 各有算计老臣心
“官家想错了,这件事我真不能去,我觉得最好让莘王殿下单独前去,穿越封锁,下诏勤王!”
余容度说的轻松,作为金门羽客,太虚悟玄先生以及帝师之名的他自然是敢这么说,但对于其他人来说,这般说话就是大逆不道。
当然在场的文官武将其实根本就不是在意的大逆不道,而是在意的一点,这赵植出使的事情已经定了,那么陪同护卫的人选也就是迫在眉睫,正如刚才赵佶说的那样,如果余容度去,他们自然是不用考虑太多。
但余容度的提议注定不会如意,那么作为补救的就是必须要有人去陪同护卫莘王出城,那么这个差事下来,文官武将绝对会有人摊上,这事说不定就是自己。
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聪明人。而宋朝的文官和武将们更是聪明了。
“大胆,怎么跟官家说话呢,这般轻视莘王殿下,这是要莘王去送死吗?”
“故意陷亲王于死地,等同于谋害亲王,这可是大罪,你该当何罪?”
“让莘王一个人去,这是要把莘王送给金军女真骑兵吗?余容度,你安的什么心,说不定你就跟那女真贼军有瓜葛呢,老实交代。”
“对对对,说不定就是女真族的奸细!”
“余容度原本就与女真国师猴格有旧,现在又是猴格带兵前来,臣弹劾金门羽客、太虚悟玄先生里通敌国,通敌卖国!”
“……”
望着那些人唧唧咋咋的样子,早就习惯了这般的余容度只是望了一眼赵植就轻飘飘的说道,“不要那么惊讶,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磨砺怎么见雄鹰展翅飞,再说,如果我真的出动了,我想,怕是你连门都出不去,猴格早就防着我呢。”
说到这里,余容度转身看着赵佶,淡淡的说道,“看的我比看的官家都严。”
这句话颇有几分不太恭敬的意思,毕竟赵佶才是皇帝,但余容度的这般说话却是把赵佶看成连自己都不如的地步。一时间那些文官就又要弹劾。
只是赵佶却是一挥手,朗声说道,“国师高见,是佶思虑不周,那依照国师的看法,莘王就完全孤身一人的出去?”
余容度只是很是淡然的一笑说道,“当然不是,不过我还是绝得人员不易太多,最多不要超过十个人,其中文臣能说得上话的一两人,武将两三个,剩余的都是精锐兵士,这样人少目标少,正是可以灵活的在巡逻队中穿梭。还有,最好都是普通的世俗人!”
最后一句倒是令赵佶的心中一惊,却是明白余容度已经看清了自己的想法,他当然想要排几个修士跟随,但随着余容度这么一说,他立马就明白。
赵佶的明白,但不代表其他人都明白,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后一句是什么意思,大前面的话却是听得一清二楚,文臣武将大约能有四五个人的样子,而且听余容度来说,倒也不是需要太多的重分量的大臣,只需要一些中等,但即便是这样,很多人也都开始脸色发白,恐怕被莘王选中自己。
赵佶这个时候也明白了余容度的意思,而且也明白不是想现在就能做出来选择,更重要的是,现在根本就不是这样公开的去讨论决断的事情,虽然他的心中已经决定了这么做,但他明白,却绝对不能这样大张旗鼓的去做。
不由的脸色一拉的说道,“既然这样,咱们就会皇宫去商量一下谁去谁留,如何?”
赵佶的话没有说完就听到一个老气中带有几分豪壮的声音插进来,那话本身他想打断不让对方说的,但却没有想到对方的话很少,但却很实际。
“官家,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安排防御啊,不然很容易被对方找到可乘之机,那么什么都晚了。”
余容度听着声音就是知道是刚刚才认识的种师道,西军的灵魂人物,老种相公。不由的一笑,明白也只有这种人才会真正的关心这个东京汴梁的安危,也存在了一种看戏的心态,原本他可是知道,在历史上老种相公可不再汴梁,而是因为被致仕之后隐居在他地,随后接到赵佶的诏书,带领西军精锐到达汴梁。第一次汴梁之围中,因为各种的龌蹉,最后病死在东京,终年七十六岁。宋钦宗亲临祭奠,为之恸哭,追赠开府仪同三司。而他的弟弟种师中,更是被称为小种相公,战死在战场上,更是获得了女真人少有的尊重。
种家一门忠烈,比起被自己斩杀的姚平仲来说不知道好到多少倍,比起姚古也是只强不弱。
赵佶这才看到这个已经花甲的老将,眼中异色一闪,随即就很快的平静,赶紧走过去,双手搀住种师道说道,“老种相公身体可安好,这般还要劳驾您,真是我的罪过。”
赵佶这么一说却是把自己放的很低,只有柏鉴明白是怎么回事,因为这个时候的种师道像极了当年的齐太公姜尚姜子牙。虽然容貌不一样,但一样的气质,一样的风度,一样的忠贞。如果不是知道姜子牙真的没有下凡来到这人间世俗界,就连一直都是世交好友的柏鉴都以为那就是姜子牙了呢。
种师道毕竟不是姜尚姜子牙,急忙对着赵佶施礼,口中也是急忙说道,“微臣参加官家,官家严重了,食君俸禄,自然为君分忧,老臣身子还硬朗,上马行军还是一点问题没有的。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