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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不错吧,知道哪里来的吗?”宁泽显摆道。
“呦呦……”不知道,白鹿口水都快出来了。
“白,我告诉你,不管干哪一行,都要专业,你上次就吃了几颗灵草,就被人追到家里了,你再看我,桃子到手了,猴子还不知道……”
“轰隆……”一声巨响,山塌了?
“吱……”一声悲愤的猿鸣……接着是无数的猴叫声。
宁泽和白鹿对望一眼,桃子主人现灵桃丢了。
宁泽赶紧给白鹿嘴里塞了一个,自己抱起一个就啃,啥也不说了。
咬一口,甘甜汁液伴着清香充满唇齿,然后桃肉顺着喉咙化成一股热流,直入五脏六腑,温和地滋补着他的身体,一会儿一个桃子就吃完了。
白鹿早就吃完,又垂涎剩下的。
“白,你可真是贪吃,”宁泽打趣道。
白鹿有点不好意思。
“来,你一个,我一个……”
三个灵桃入腑,不仅他身体的亏损补全,还另有裨益,他的感到自己身体活力增加了不少,更加生机勃勃……
他终于知道了灵桃的功效,是提高身体活力,增加生命力,益寿延年,这绝对是仙品,比起珍品血椤果的洗髓伐毛,不知高出多少,恐怕大能道宗,都会心动。
果然难得,他将剩下的两个灵桃和白鹿分而食之,他觉得自己身体内的灵桃能量已经达到了饱和,需要身体慢慢的吸收,吸收完,身体会达到什么程度,他也不知道。
宁泽现在觉得神清气爽,身心通透,舒服极了,他回头白鹿,更是喜出望外……
白鹿此时被一团风灵气,托在空中,离地三尺,山间风起,一道道清风向白鹿汇聚,轻灵地围着白鹿旋转,一个漩涡形成,却不狂暴,极其温和……白鹿祥和地闭着眼。
宁泽知道,白鹿成长了,他一动不动地盯着,一脸兴奋,比自己突破还要开心。
“呦呦呦呦……”半天时间白鹿醒了,围着宁泽开心地鸣叫。
宁泽从头到脚细细地研究了一遍,没什么变化?个头没长,小角还是那么短,样子未变,还是那么可爱?
“白,有什么感觉?怎么没长大?”
“呦呦呦呦……”白鹿鸣叫着奔跑起来,它脚下生成风团,腾空而起,离地一丈,飞到了宁泽头顶。
能飞了?宁泽想哭的心都有了,太厉害了,他们家白,终于由地上跑的,进化为天上飞的了,虽然只能飞一丈高,可那也叫飞。
白鹿也高兴坏了,在树林到处飘,还在花溪上来回走动,玩得不亦乐乎。
“呦呦呦呦……”兴致过了,白鹿落下来对着宁泽一边叫,一边瞅着山顶,意思很明确,主人在去弄点吧!
“白,看来你果然没长大,尤其是脑子,现在山上正在抓贼,你让我去,那群猴子还不挠死我,看来还是脑子有问题?”宁泽教训道。
“呦”白鹿沮丧地地下了头,有些羞愧,这确实是个蠢想法,自己怎么还这么傻?白鹿忧伤地纠结着。
……
太阳慢慢的升起,金色的晨辉洒满山间,将花草树木照的得五彩斑斓,如此美景使人沉迷和留恋,太阳渐渐升高,山间雾气散去,空气却格外清新,深吸一口气,这又是新的一天。
白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宁泽身边,一人一鹿看着朝阳东升,感受着山间的宁静,旭日的朝气,虽然宁泽知道刚才那段时间练气,一定效果非凡,但他舍不得闭上眼睛,舍不得这种感动,他的心灵如被着晨露清洗,干净纯洁。
他要书写,拿出笔,以溪水为墨,巨石为纸,沉浸在了感动之中,他精神外放,神随笔走,字落石上,又被朝阳带走,却乐此不疲,如此就是一个上午。
宁泽每日寅时他会在溪边搬运真气,因为这时候的水气凝结的晨雾更容易吸收,经过了一夜的休息,精神身体状态都最佳,怪不得有餐风饮露之说,他调整了自己作息的时间。
宁泽在花溪旁结庐而居,成了一位真正的练气士,逍遥自在,定居花溪草庐的第十九日早上,他气道突破,到了通幽后期,真泉增加了一半,占到了紫府的三分之一,已经不能叫小泉了,有了海的雏形,快要入微了。
那个资质平庸的少年,终于要赶上那些天才了,他长啸鸣吟……荒兽逃逸,林鸟高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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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痛失大礼
这天,已是酉时,日落时分,宁泽坐在花溪草庐,入了定法……
夕阳将天地万物染红,没能让人感到丝毫喜意,只有淡淡的忧伤,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宁泽在定境中亦是如此,他看到了一个背影,一个熟悉的背影,他身穿礼服,头戴高冠,丝整理得一丝不苟,身如枯骨,却又异常高大,他朝远方走去,越走越远,宁泽叫他,老人回头对他微微一笑,却没停下脚步,一直走,渐渐消失在雾里……
“啊……”宁泽大叫一声,从定境中醒来,一头冷汗,他心中弥漫着浓浓的悲伤……
他知道,那位老人去了,老人在他离开皇都时,就说过自己命不久矣,作为一个心灵通透的文宗,他怎么会看不透自己的生死?
宁泽望着禹都方向,眼泪止不住地流,他想起了老人的那份拜帖,老人倚门而立等他的样子,想起了“礼之三问”,想起了老人给他加冠,想起了他们两手相持,随《韶》乐而舞……
皇城,大禹古国的一位巨人,礼宗他老人家走了,老人走前,禹皇前去看望过这位老人,年过七旬的禹皇正处在自己壮年之时,可是看到这位大禹唯一的礼宗行将就木,他不由得心酸不已。
他记得当时就是这位老人给他主持的加冕礼,数十年前,在大禹国力鼎盛之时,也是这位老人主持的封禅大典,没想到看着自己长大的礼宗大人就要走了……
老人只对禹皇说了一句话:“大禹很好,我很放心。”
禹皇看着这位为了礼而生的老人,百年的坚持,在这个人人习武的时代,他却坚持了百年只修礼德,不问武事,他是个巨人。
禹皇离开了,红着眼睛走的。
老人拿起手头的一个卷轴,慢慢打开,盯着仔细地看着,好像要透过这卷轴看一个人,老人笑了,他慢慢将卷轴卷了起来,拿在手里躺下,溘然长逝……等钟山等弟子进门,现老人逝去。
他们跪在老人面前,默默流泪,却没有嚎啕大哭,因为老人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弟子,软弱失礼。
第二天,皇城响起六十四响钟声,这是丧钟,人们都停下了手头的事,大家先是愣住,接着都大哭了起来,他们知道礼宗与世隔绝了,他老人家走了……
六十四响丧钟,整个大禹除了陛下,就只有礼宗才有这个资格,他们失去了这个为大禹守了近九十年大礼的大司祭,唯一的礼宗,他们再也看不见他高立封禅台上的身影了。
大禹古国没有礼宗了,这个时候他们才感觉到失去他,他们的心竟是如此的不能安。
一份份旨意从德政殿传出,传给三十六王,七十二侯,传给各地的城主和官员,礼宗葬礼定为国葬,国葬将在七天后举行,他老人家的遗体将会停放在皇城祭祀道场,接受大家的瞻仰、哀悼。
随着一份份圣旨,大禹古国所有王侯、贵族、平民,三百九十二大小城池的主人和城民都陷入了悲痛,国失大礼,安能不悲,各地搭起灵堂,人们穿起深色麻衣,取下头饰……
国葬当日,大禹皇带着皇子皇孙,文武百官,来到老人遗体前瞻仰遗容,只见老人躺在花海之中,高冠礼服,面带微笑,好似睡去,他双手合于胸前,两手握着一个卷轴。
这个卷轴大家都没有见过,即使他的弟子也只知道这是礼法亚宗宁泽送给老人的,但他们从来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只知道是关于礼的书法。
老人生前曾多次对他们说过,“我死之后一定要带着它,有它陪葬,也是合礼而葬,为礼生,为礼死,无憾矣。”
所以在看到老人逝去时,他手握卷轴,他们也没有动,只是稍加整理老人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