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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得了失心疯了吧,让老夫立下重誓,就凭你,况且你妹妹的事,只要老夫活着,就不算完,”老者固执道。
“你呢?”宁泽问童钧。
“我自然听长老的,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男子也是个硬骨头。
“好,好,好……看来我对你们太好了……”宁泽平静地说了三个好字。
白鹿突然抬起头,接着退后了几步,它感到主人生气了……
宁泽走了到老者跟前,什么话也没说,平静地眼神却让老人心中寒。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放开长老,你怎么敢?”
老者和男子大惊失色,惶恐地大喊。
宁泽一旦生气,他是不会再讲道理的,他三两下就将老者衣服扒光,只剩下了一条短裤。
老者满脸羞愤,恶狠狠地盯着宁泽。
宁泽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只有寸缕的老者,老者心开始收缩,他怕了,对即将面临的未知,对这个少年的无常,其实他心中早就种下了阴影。
宁泽站起来,走到童钧身边,同样给扒光了。
“现在你们立誓言,要不然,我会做出你们难以承受地事,”宁泽一脸冷酷,却又带着邪恶地笑容,好像只要他们说个不字,他很乐意尝试……
“老…老夫不会立,你…你…你杀了老夫吧?”
“你呢?”他问童钧。
“要是我不立,你会怎么对我?”童钧蜷缩着身体问道。
“我不会将你怎么样。”
童钧松了口气。
“但我会将你们长老的最后一件遮羞布扒掉,”宁泽邪恶地盯着老者的小裤裤。
白鹿低下了头,主人太无良了。
“他不立誓言,你为何要惩罚老夫?”老者气愤道。
“算了,现在我心情好了,就将我的打算告诉你们,童兄要是不立誓,我就让他看一天前辈的老鸟,我想前辈修为恢复后,第一件事一定会杀人灭口,否者你每次看到童兄,就像光着腚子,那会生出心魔的,”宁泽心里感叹,自己果然是个天才。
“我立誓…”童钧脸色煞白地喊道,好狠,不仅侮辱了长老,还要借刀杀人,除去自己。
“那…那你准备怎么对付老夫?”老者脸皮抖得厉害,他声音不再坚定。
“前辈心智坚定,在下为前辈准备了三个方案,我决定先将前辈扒光,拉到外面晒晒鸟,让路人参观一下……”
老者和童均羞怒地看着少年。
宁泽对此毫无感觉,他一脸兴奋地说道:“第二个方案,找几个奇丑无比,身材壮硕的女子轮流服侍前辈,要是前辈再不屈服,那就是第三个方案,将女子换成壮男,那场面……”
“别说了…别说了…我立誓……”老者身体哆嗦,紧紧抓住自己唯一的遮羞布,他已经崩溃了,原来天下真有如此恶毒的人。
童钧趴在旁边呕吐,他不敢看宁泽,这就是个恶魔……
……
“白,明天我们就要到皇城了……”宁泽对白鹿说道。
“呦……”白鹿在驰道上飞奔着。
他们离开寒潭两日了,老者瞳映河和童钧立下了誓言,宁泽又伺候了他们最后一次,就离开了,两人寒煞入体,要完全恢复最少也得五六日。
他之所以那么麻烦,没有直接杀了两人,一是因为两人罪不至死,二是他们毕竟是小叶子的父族,况且一旦杀死两人,他就会卷入两大异族的仇杀中,他一个筑基期蝼蚁,还是明哲保身为好。
第九十四章 世兄请留步
“未睹皇城壮,安知禹皇尊”……
皇城,大禹古国权柄所在,统御三百城,镇压万千族,它就是社与稷,气象,亿万黎民共尊的气象……
只有亲眼看到,才会明白皇城的意义,城墙散着无尽的镇压、无情、至高的气息,斑驳漆黑的城墙,是血与火的见证,是数万年岁月的留痕。
如果说黄色是尊贵荣耀的象征,那么黑色就是铁血、冷酷、杀戮,这就是这个皇族的本质,嬴氏一族,这个古老帝国主人的本质。
城墙上禁卫军身披黑色甲胄,手持长戟定立不动,中间一座三层城楼,两个苍然古字“东门”,这就是皇城的东大门,东门禁卫林立,守备森严,每位禁卫手引弓弩,注视着下方进出的车辆,军士身后铁血旌旗随风摆动,旗帜上一个黑色的“嬴”字,四周是大禹图腾云纹“豸”。
少年骑在白鹿上,愁眉苦脸……进进出出的车马,不是嬴氏族人,就是皇亲国戚,只有他们才有资格进出皇城,亲王重臣都无资格随意出入,没有奉召不得入皇城一步,要先写奏疏。
宁泽现在懂了,为什么小霸王袁子睿一听他要来皇城,对他的身份不质疑了,因为身份不够,根本进不去……
万里迢迢到皇城,只能望着城墙感叹,他也算有才了,多亏小叶子没来,想想那真是丢人。
少年长长叹息,皇城也算来过了,那就南下看看,刚掉转鹿头,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世兄,请留步,”声音清雅而高贵,年纪不大。
宁泽听到这个声音,先是一愣,怎么如此熟悉?
他想起来了,他当时就是这样叫小霸王袁子睿的,一声“世兄”何其相似,当时他把小霸王忽悠了一顿,不会报应来了。
一个头戴冠冕,身穿白色蟒袍的青年,向他走来,真是雍容华贵,宁泽看了半天,真不认识。
这位走过来,对着宁泽行贵族问礼,和当时情景一般无二,宁泽警惕不已。
青年看到宁泽防备的眼神,笑着说道:“世兄,你不认识我,但我和世兄却有一面之缘。”
宁泽有些不信,但他观青年的穿戴,应该是皇室子弟。
“我叫嬴瑞,是大禹皇的第十九子,在你们宁侯府百年大祭上见过世兄风姿,我还拜访过宁世兄一次,只是当时世兄闭门谢客,未能当面聆听世兄教诲,瑞深以为憾,没想到在此遇到世兄,”这位瑞皇子激动地说道。
原来人家真认识自己,宁泽这才见礼,道:“能见到十九殿下,是泽的荣幸。”
“不知世兄因何事来皇城?”瑞皇子问道。
宁泽也没有隐瞒,说自己是出来游历的。
嬴瑞皇子听了大喜,立即邀请宁泽前往皇子府作客,宁泽自然拒绝,彼此不熟,他也不想和皇子走的太近,皇室子弟各为权谋,阴私太多,麻烦……
可嬴瑞软硬兼施,宁泽不答应,他死活不放宁泽离开……
宁泽稍作思考,既然皇子瑞如此诚心相邀,他再拒绝就有些不近人情了,反过来想,他也可以堂而皇之,参观一下大禹皇宫,不妄来此一趟。
随之他上了瑞皇子的车驾,车驾为敞篷,六匹纯色宝马拉车,紫黑色罗伞撑起,宁泽和瑞皇子对坐,白鹿跟在后面……
“这是东御道,那是荣华阁,最高的是望星台,后面最大的殿宇是勤政殿……我们要去的就是我的瑞王府……”瑞皇子每到一处,都会给宁泽介绍,作为主人,很是好客。
瑞王府,奢华豪气,人多,尤其是侍女,他们两人用饭,仅是传菜的就有四五十人,一顿饭三十六道,真是丰盛,宁侯府新年家宴都有所不如,果然等级不同,生活方式也不同。
一顿饭宁泽吃得也是舒坦,瑞皇子为人不错,也不把将他当外人,一会说这个好吃,一会儿说那个有点甜,他感觉就像和宁宇他们吃饭一样,很是惬意。
“师兄是水系,自然喜欢临水而居,今天就住在水榭吧,”瑞皇子对宁泽说道。
宁泽现在算看出来,这位将他当成偶像了,对自己的喜好,属性都知道,看来详细调查过,他自然没有意见。
水榭建在一处湖水中央,经水上走廊通向水榭,宁泽的住处似亭阁,不大却极其精致,描梁画栋,甚是考究,他很喜欢这里,依水而居,真的很好。
不久,两位侍女过来了,后面带着白鹿,白鹿今天跟着车驾,也游了半天皇宫,看到主人,蹬蹬蹬跑了过来,陌生的环境它还是不喜欢。
两位侍女,一人掌着姣灯,一人竟然拿着水系内丹,分别安放在了两个座子上,宁泽有点感动了,初次相交,就能对人照顾入微,确实值得一交。
宁泽好好的洗了一个澡,长途跋涉……坐在床榻上打坐,搬运起真气,如今他已经是筑基顶峰,通幽就眼前。
白鹿看到宁泽,恢复了平静,它一会儿走水上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