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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你拦不住。”程晓天根本不回头,身形在空中一连闪了三次,距离拉开到几百米,喷出飞剑加速离去。
单轮飞行速度。温蒂尼就算用上两对翅膀,也不如御剑的程晓天快。
“嗬!果然有些本事。”身后传来温蒂尼捉狭的话语,程晓天余光一扫,温蒂尼已停止了追赶。俯冲进了棘齿城里。
暗自叹了一口气,程晓天心情说不出的压抑,在高空中略一打量,向着西北方飞去,转眼无踪。
棘齿城彻底沦陷了。
继强占塞拉摩之后,水精灵又拿下了棘齿城。此举再一次震惊了艾泽拉斯。棘齿城有住户万人,守备军近千,防卫不可谓不严,可水精灵强势来袭,并且出动了一位织法者领军,地精们实在无力抵抗。
这里北邻兽人帝国杜隆塔尔,地精占据的时候,不但与兽人交好,还会按时纳贡。而水精灵现在是兽人的头号大敌,纳贡就不要想了,双方的火线就此直接接上,再无缓冲。
这个消息通过各种渠道,只用几天时间就传遍了艾泽拉斯,各路势力对此纷纷表示了担忧,包括暴风城在内,纷纷指责水精灵此举过激,四处树敌极为不智。与兽人帝国死掐他们当然乐见其事,可强占棘齿城,就等于把强大的地精一族推到了部落一方,这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可水精灵对此一如往常,不做任何声明,只管向棘齿城增兵,大战似乎已不可避免,只等双方结盟大会以后。
这些信息程晓天一无所知,他离开棘齿城后,向西北飞行了一天,前方终于出现了一条大河。
贫瘠之地是一片异常广大的区域,面积差不有阿拉希高地和盆地加起来那么大,不过与四季分明的阿拉希大地不同,这里地处亚热带,气候炎热干燥,少有雨水,土地贫瘠。广袤的热带干草原上只有一条大河,就是发源于北方艾萨拉的怒水河。
这条大河自寒温带奔流而下,直到过了棘齿城西面后才开始逐渐变得平缓,最后从塞拉摩入海,并在入海口处冲击出了尘泥沼泽。另外,这条河也是兽人帝国的界河,河以东一直到无尽之海,都是兽人的直属领地。
其实说起来,整片贫瘠之地都处在兽人的掌控之下,只不过碍于当初和艾泽拉斯各势力签订的条约,这算他们已经实际控制了这片土地,也不能公开宣布主权,否则,必然会受到各大势力的联合攻击。
程晓天要寻找的西风岗,就位于怒水河边,贫瘠之地一侧,具体位置并不清楚,只能沿着怒水河北上寻找。
而就在程晓天开始沿着怒水河寻找那个小村落的时候,罗布林卡一行走北路,也几乎同时来到了怒水河边,他们将在这里分道扬镳。两位牛头人将转道西南,去往牛头人的国度莫高雷,其余部落冒险者则淌过怒水河,去往兽人首都奥格瑞玛。
夕阳西下,晚霞将平缓的河水染成了金色,一条羊皮筏子靠在岸边,撑船摆渡的老兽人提着船桨,一脸警惕看着两名人类。他实在搞不懂,部落怎么会和人类混在一起,并且看上去对这两个人类还很尊敬。
“先生,女士,请代我向领主大人问好。”巨魔法师拉塞尔依依不舍说道,其他五人也七嘴八舌表达着同样的诉求,看得老艄公直翻白眼,这都成何体统啊!
罗布林卡挥了挥手,温和说道:“咱们冒险者四海为家,聚散都是寻常事,望诸位带走友谊,无需离愁,他日有暇,随时可去阿拉希盆地做客。”
这话冒险者们听得连连点头,一旁的兽人老艄公终于受不了了。
“你们究竟还走不走?我可听说,库卡隆已经全体出动,开始巡逻边界了,被他们发现,咱们一个都别想活,还会连累家人。”老艄公敲着船帮子吼道,说完不管不顾摇起了船桨。
闻听这话,大伙儿全都一惊,不敢再流连。
库卡隆,兽人帝国最精锐的部队,成员全都是有阶位的武士,战斗力不在落星骑士团之下,尤其是他们的几位头领,更是远胜过落星骑士团。
“看来,兽人和水精灵的全面战争,很快就要爆发了,我们得赶紧通知大人离开。”目送冒险者们远去,罗布林卡忧心忡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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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共汝还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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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片红薯地,附近还有其他的红薯地,总之这一带全是红薯地。为什么全是红薯地?不是因为这里的人爱吃红薯,而是因为这贫瘠的土地上只能长出红薯来。
生活在这里的兽人除了红薯外,很少能吃上别的东西,一日三餐主食就是红薯,副食就是红薯叶和红薯藤,以至于马铃薯都成了美味。这样的生活苦吗?也许在外人看来是这样,不过本地的兽人却不这样认为,他们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习惯了这里的安宁。
这一片红土岗,就叫做——西风岗。
日上三竿,太阳像火球炙烤着大地,红土岗上燥热难耐,好在这里既有徐徐西风,也有树荫。
一棵老槐树下,躺着一位兽人,他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裤,将起了毛边的草帽盖在脸上,躺成了个“大”字形,哼着不着调的歌谣,倒也自得其乐。就在他的调子哼到高#潮时,一位不速之客出现,扰了他的安宁。
“请问,你知道西风岗在那里吗?”不远处有人用通用语问路,被打断的兽人不耐烦的抬起手,转了一圈后哪里都不指,又无力的落了回去。
“这里就是。”兽人砸吧砸吧嘴,接着故意发出夸张的鼾声,那意思很明显,爷我想睡觉,别来烦我。
别奇怪,艾泽拉斯的兽人基本都是战俘后代,说起通用语(人类语)来,比很多人类都标准,所以他们之间也时常用通用语交流,特别是外乡人。
不过他们这些种地的苦哈哈一般并不欢迎外乡人,这些人要么是政府官员。要么就是四处流浪的冒险者,总之都不是好东西。庄稼汉子,谁闲着没事到处溜达啊?那还不如躺在树荫下睡大觉。
不过今天他很难睡安稳了,这问路的人很烦。一个问题刚问完,另一个问题紧接着就来了。
“那么,能告诉我棒槌的家在那里吗?”来人似乎有些兴奋,不过他显然很有礼貌,压着情绪小声问道。
兽人简直烦的不行。不过闻听来人是找棒槌家的,还是抬起手转了一圈,最后指向了北方:“那边,一公里外,有座白石头搭的小屋就是。”
“多谢。”来人并不是个啰嗦鬼,问清方向后,道了声谢离去。
兽人都是些粗莽的家伙,根本就没有“礼貌”这个概念,所以这位兽人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懒得拿开草帽看一眼,哼着小调接着睡。
大约一分钟后……
“棒槌!”
兽人大喊了一声。悚然惊醒,一把扯掉草帽坐起身来。只见北方有一道白色的背影正在踽踽独行,身穿的袍子随西风摇摆,身后好像还背着一把黑鞘长剑,只是距离有些远,看不真切。
“这……怎么好像是个人类?”兽人越看越疑惑,最后索性起身往东走去。
这人的确是个人类——程晓天。
沿着怒水河北上,经过两天后,程晓天终于到达了这一趟旅程的目的地。
说不清他现在是什么感受,有激动。有伤感,甚至还有一丝……该怎么说那,近乡情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棒槌的家人,更不知该怎么面对棒槌家人的询问。有生以来头一次,他怕了。
一公里的距离很短,如果他愿意,转瞬即到,可他就这么走着,很慢很慢。不过不管多慢。只要不停下脚步,就总会到达,大约一个小时后,转过一座土坡,那栋白石搭成的小屋出现在了眼前。
这很好辨认,附近的屋子基本都是红土坯搭建的,只有这一栋是石屋。其实这根本没必要,这里基本不下雨,完全用不着去搭建石头房子。
程晓天曾听棒槌反复说过,这栋房子是他临参军前搭建的。
走到门前,程晓天停下脚步朝里看,屋内一片阴暗,散发着一股霉味。
静默良久后,程晓天轻声喊道:“有人在家吗?”
一番等待,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