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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离得距离远些,一声闷哼的蒙满躲过了心口要害,却被森冷的剑芒透胸贯背而过。
正在这时,洪森的惨叫突然响起,下一刻戛然而止!
他急切间忍痛偏头望去顿时大惊,就见被黑绳绑住的洪森和那只反扑救主的灵兽巨熊,已被那名黑衣青年一闪即逝的几抹诡异刀光双双斩杀!
“这是什么刀法?竟然如此之快!我难道见鬼了不成!”他哪敢再留,捂着血淋淋的胸膛催动灵兽直奔西面的树林逃去。
“慕容……穷寇莫追……”
王动收了捆仙索喊住了慕容紫衫,从洪森的尸体上搜出了两只储物袋揣进了怀里,站起身刚想和走到近前的慕容紫衫说话,正在这时,身后的方向,猛然间传来一声短促高亢的惨叫。
二人双双回头,就见一簇簇看着淡红色,定睛细看又似乎透明的火苗,从地上赢耀焦糊的尸体上接连飞出,百鸟归巢一般,眨眼间钻进了一旁地上的符火鉴中。
而段水流却是倒在了一丈多远的石林边缘,仰面朝天七窍流血抽搐不止……
“段兄……”王动半跪半蹲在地上,扶着气若游丝的段水流靠在他的膝头,一句话出口再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段水流眼神涣散,不断溢出黑血的嘴唇张合着,断断续续道:“我……我带了他们出来……却,却没能带他们……回……回到师门……咳咳咳……”
王动神色黯然的点了点头,轻声道:“段兄,有我呢,你走以后,你的这些师弟师妹,我会把他们送回剑符门,你安心便是。”
段水流欣慰点头,忽然回光返照般一把抓紧了王动的胳膊,“求你件事,帮我查到杀我妹妹屠娇娇的凶手,不劳你动手,只需告诉我大伯段无涯便可,我九泉下念你的大恩,符火鉴算我送与你的谢礼。”
“段兄……”王动看着段水流那双满是希翼,却是越来越黯淡的眼眸,知道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终于没忍心骗他,将自己为给白蓉报仇杀了丁信十七人的前因后果简短的说了一遍。
“你……”得知眼前这个让他惺惺相惜的青罗弟子王动,原来就是杀了自己妹妹的凶手,段水流的指甲深深的扣进了王动手掌的肉里。
他黯淡的眼眸里神色莫名,深深的看了王动一眼,慢慢的偏过头去,仰望着蒙着一层黑气的蓝天白云,“丁信,你误我妹妹,你误我段水流啊……”一句话出口,他双眼暴睁头一偏,气绝身亡……
王动轻轻的放平了段水流的尸体,为他合上了死不瞑目的双眼,站起身接过慕容紫衫递来的符火鉴,瞟了一眼蓬头垢面爬出地洞走过来的齐芳,低头看着段水流的尸体久久无声……
“王大哥,我和齐芳去收拾战场,你……”慕容紫衫说了半句话,招呼着齐芳刚想走向一旁,就在这时,一个手托彩莲的中年美妇,身形纵跃快如一缕清风的飘出西面树林。
等她一眼看到了王动身前的段水流尸体时,她浑身一颤,霍然看向王动的目光,瞬间充满了杀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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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掌 元神之威!恐怖若斯!
看着走到对面两丈远处停下脚步的彩衣女人,王动明明沐浴在午后炎热的阳光里,心里却生出了股股寒意。
对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息,仿佛一片惊涛骇浪的汪洋,紧紧的包围着他,而他就好比怒浪中的一只小船,随时都可能被巨浪拍烂葬身海底!
对方想杀他吗?
当然!
王动很肯定,对方的丹凤眼中尽是赤裸裸的杀意。
这一点,不只是他,就连站在他身旁的慕容紫衫和齐芳也能肯定。
齐芳虽然站在王动身旁,但是裙子里的两条腿已经发软,她脸色发白有心后退,可下一刻便硬着头皮留在了原地。
自从她四岁那年,被掌门胡秋秋从南海的一个小渔村拐来养大收入符灵门至今,她所走过的人生路里,已不止一次的逃过,退过。
如今,只有三个人的符灵门仅剩下她一个,她不想再像以前那样懦弱的活着,她不想再逃,不想再退。
“对,宁可死,我也决不再退!”她强忍着害怕打定了主意,看了一眼身旁的慕容紫衫。
慕容紫衫和王动并肩站在一起,脸上依旧带着那个笑嘻嘻的娃娃脸面具,可两只手掌里,除了那把紫金长剑,不知何时,竟然重新取出了那根袖珍紫竹。
齐芳记得清清楚楚,王动曾说过,这根长不过半尺的袖珍紫竹,似乎是一件了不起的防御异宝。
可这异宝到底有什么奇异之处?能不能挡得住对面这个彩衣女人呢?
齐芳内心忐忑,从这个托着一只彩莲的中年女人身上,她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气息,这种气息她曾远远的感受过一次,乃是筑基境修者暴怒之下无意间散发出来的威压。
“我是剑符门的扈轻云,东林城城主,筑基境中期的修为。”
说话的时候,扈轻云充满杀意的目光,从王动的脸上移开,掠过了王动手中葵花状的符火鉴,落在了他脚下段无涯的尸体上。
沉默少许,她声音更冷:“他叫段水流,他大伯段无涯,是我青梅竹马的情人。”
王动三人一怔,段水流有个大伯段无涯,这件事段水流临死的时候说过,他们都在身旁自然知道。
然而初次见面的扈轻云,为什么说起她的身份?为什么说起她和段无涯的关系?她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扈轻云冷声道:“我说这些,只是要让你们明白,于公于私,你们三人,今日我一个也不会放走!”
齐芳脸色一白,慕容紫衫刚想放刁,就在这时,王动脸色一沉质问道:“看在段兄的情分上,我尊你一声扈前辈,前辈不分青红皂白便要拿下我们?是何道理?”
“不分青红皂白?”扈轻云指着王动手里的符火鉴,厉声道:“现场死了这么多人,为什么你们没死?还有,段水流的符火鉴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
对方肯于询问就好,王动忍着怒气将前后发生过的一切简短的说了一遍,至于杀死丁信十七人的事情却是只字未提,他还没有傻到那个程度。
帮亲不帮理的事情,在这世上不少见,指望对方帮理不帮亲,脑袋进水了还差不多。
更何况丁信等人残害白蓉林静罄竹难书的罪行,他只是无意间读取过了行凶者之一的记忆片段,没有确实的证据,说出来没几个人会相信。
听了王动的话,扈轻云环视过横七竖八躺满了人兽尸体血淋淋的四周,当下便信了七分。
御兽山的弟子别人想装也装不像,那些灵兽的尸体也是佐证,而他们剑符门的弟子,她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至于王动说他们三个曾与段水流等人结为盟友,共同抗击御兽山弟子的事情,十有八九也是事实。
然而王动说符火鉴是段水流临死前送给他的,扈轻云却是十分怀疑,因为她知道,段水流一向将符火鉴看的很重,绝不会轻易送人。
王动看出了扈轻云眼睛里的怀疑,只不过这事没有办法说得清,慕容紫衫和齐芳虽然亲眼目睹,但和他是一伙的,即便为他证明,扈轻云也不会相信。
想到这,他沉声道:“符火鉴的确是段兄送我的,信不信任凭前辈,只不过如此被人怀疑,这符火鉴我留着也没什么意思,所幸交与前辈转交给段兄的大伯便是。”
“凭什么?你又没说谎话……”慕容紫衫凶巴巴的瞪着扈轻云。
尽管气不过,可王动愿意这么做,她也不能拦着,暗想着以后找个借口从她元婴境的老爹那里给王动弄个更好的,区区符火鉴,好稀罕吗,有什么了不起。
齐芳看着将符火鉴抛给了扈轻云的王动,暗地里既是替他抱不平,又是感到可惜,同时也因为王动的举动直呼解气。
哪知道人心叵测,你越对旁人实心实意,有些人却越是以己度人恶意揣度你的行为。
为争一口骨气,宁可舍了符火鉴的王动偏偏就遇到了这么一位。
抓着符火鉴的扈轻云目光一闪,冷笑道:“莫非这符火鉴不是段水流送你的,而是段水流身死之后,你捡漏得来的?否则你何必心虚的主动归还?”
“你……”王动气的浑身一抖,这个扈轻云简直不可理喻,枉为筑基境的前辈,呸,还称她哪门子前辈?就是一个小人!
非但王动,就连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