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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老爷他家亲戚?”
“不是。”
门卫一听脸色立马变了,厉声说道:“你是来消遣我的么!不认识老板你找他干啥?”
“你老板是不是叫王占奎?”
门卫大怒道:“竟敢直呼老爷大名,你找不自在呢!我们老爷是何等人物,能是你说见就能见的,滚出去!”说完便把他赶了出来。
只要找对人就行,叶天并没生气,走到街边,找了一家小摊,要了些吃的。反正时间还早,先填饱肚子再说,吃饱喝足,接着就是漫长的等待。
两个时辰过去了,天色渐暗,怎么还不见人,正在不耐烦之际。一辆华丽的马车驶了过来,骏马嘶吼,稳稳的停在王家门口。车上下来一位身材肥胖、穿着气派的中年男子,此人长相和叶青青描述特征很像。
看着那人进入院内,叶天喃喃说道,姓王的,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这两年荣华富贵也让你享受够了,死后也就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二更时分,月朗星稀。叶天绕到王府后墙,从怀里拿出一块黑布蒙在脸上,估计了院墙的高度,运转灵气,脚踏逍遥步纵身一跃。在到墙的上方时,用脚蹬了一次墙砖,借力轻松越过高墙,落在院中。
凝目望去,花花草草,假山流水装点着亭台楼阁,令人美不胜收。叶天不由心生感慨,富贵之家想着法子享受生活,贫穷人家为一日三餐奔波忙碌,生病得不到医治只能四处求借。想到这里,不由心情沉重起来。
小心翼翼穿过后院,来到前厅,房间很多不可能一一查找。他顺着灯光来到一个房间,透过窗户看进去,这是一间卧房。里面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熏香轻燃,香味扑鼻,王占奎正搂着一个女子睡得正香。
叶天蹑手蹑脚推开窗户跳入屋内,王占奎在睡梦中陡然惊醒,见一位蒙面人从窗外进来,吓得立刻坐了起来。身边的妇人吓得拉过被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你是什么人?”在经过最初的惊慌后,迅速恢复了冷静。
“要杀你的人,你害死的冤魂来向你索命。”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杀过人?”他故意把声音提高,想让外面的护卫闻声赶来。叶天自然看透了这些小把戏,并没放在心上。
“为了让你死的明白,就告诉你,我姓叶。”叶天如同一个猎手在看着垂死挣扎的猎物。
王占奎眼中寒光一闪,说道:“我明白了,你是叶家的后人。”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叶天被笑得摸不着头脑。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叶老头死了,医书一定落在你的手里,交出来吧!”
叶天望着得意忘形的王占奎,像是看一个傻子一样。“想要医书吗?你来拿呀!”
王占奎把手一挥,“都给我进来,剁了这小子喂狗。”话音刚落,十几个护卫从门外冲了进来。
叶天这才明白过来,说道:“这就是你的依仗吗?太让我失望了。”脚下轻移,向着最前面的两名护卫冲去。双拳挥出,快若奔雷,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打飞了,身体撞在后来的人身上,扑扑通通倒了一地。
“一群废物,养你们何用。”王占奎气得直跳脚。这时,后面一人站了起来,他曾跟一位武师学过几年拳脚,张冲不在时,他就是护卫的头。当众被老爷骂,心中自然很不服气。
挥退手下,抖动浑身的肌肉,运劲于拳对着叶天胸口打来,叶天迎拳而上,拳头对拳头,简单而直接。嘭的一声巨响,劲气散去,那人向后退了一步,叶天也是肩头微晃,甩了下有些发麻的拳头,惊奇的望着他。和人对拳首次出现不相上下的局面,看来不能轻视任何敌人。
看来只能速战速决了,运转灵气于掌心,一声低喝“地动山摇”硕大拳影闪过,带着劲风扑面向他打去。那人心中暗惊,知道不可力敌,但拳影速度太快,无奈两臂相交拼命抵挡。拳臂相撞,骨骼的碎裂声夹杂着那人的惨叫声让人听后毛骨悚然。被轰飞的身体撞倒了后面的几名护卫,像几个滚地葫芦,在地上嗷嗷乱叫。
王占奎见状,脸色惨白,这是什么情况!现在看来不是自己护卫软蛋,而是这人太能打了。三十六计,走为上,他伸手使劲按下床头的按钮,“咔咔”低沉的机括声响起,盖板一翻,人不见了,还有一直缩在角落里妇人也失去了踪影。
叶天闻声扭头,暗叫不好,怎么也没想到这老狐狸还有这一手。等来到了床上,整个床已经恢复了原样,仔细翻找了片刻,才打开了机关。盖板打开,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呈现在眼前,地道很深,不知通往何处。
叶天又把机关恢复了原样,没有再追。狡兔三窟,王占奎此时犹如惊弓之鸟,这里又是人家的地盘怎么可能追得上。那帮护卫在机关发动之时已经悄悄溜走,整幢宅院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第十九章算计
叶天心有不甘挨个房间搜索了一遍,在一间书房内里找到了一个暗门,里面一定有贵重东西,他心里猜想着。可是摆弄了许久也没有打开,心中有点烦燥,运足灵力对着暗门就是一拳。
“轰”墙壁被轰开一个大洞,他被眼前一幕惊呆了。只见里面是一个二丈见方的空间,地上整齐的摆放着四个箱子。打开一看,一片金光闪闪,竟然是满满一箱金币。发财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眼前闪烁的尽是小星星。
通过整理,这四个箱子中有二箱金币、一箱珠宝、还有一箱装着字画。叶天把柜子里的东西统统收空间内,腰包鼓起来的感觉真爽!看来这老狐狸经商倒有一套。我把这些钱拿去做善事,也算替这老小子积点阴德,下次定要取他狗命。收拾妥当,便飘然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随着三族大比的临近,青石镇笼罩着一般紧张的氛围。三家族中子弟都在摩拳擦掌,准备在大比之日出尽风头。大家都是心高气傲之辈,年轻气盛,自然谁都不服谁。
此时的陈家却是另一番景象,家主陈容整天哀声叹气,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自从陈俊失踪之后,他都很少说话,手下人也不敢打扰,如若不小心触了霉头,轻则一顿臭骂,重则暴打面壁。家主都这样,底下的年轻一辈更是无所事事,练功也不专心。反正修为不如其他两家,上台还不够丢人,都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思。
这天,陈容正在祖宗牌位前静坐,向祖先忏悔。管家走了进来,望着老爷憔悴的面容,脸上现出诡异的神情。“老爷,你一定要振作啊!陈俊少爷虽然不在了,可二爷家的兄弟俩陈豪、陈杰两位少爷修为也不弱,我们不一定会输。”
陈容闻言,眼前隐现光芒,对啊!怎么把兄弟家的二个小子给忘了。有这两人虽说不能拿第一,最起码不能排到末位。想想真是令人难过,什么时候陈家竟落到这种地步,要是让我查出谁杀了我儿,一定把他碎尸万断,方解我心头之恨。
“老爷,关于李王两家联合之事,我倒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噢!你倒是说说看。”李王两家联合一直是陈家的心腹大患,陈容对此亦无更好的办法。
管家附在耳边低语几句,陈容听后,面现惊色。“你说是……联合凤鸣山上的山贼。”
管家点点头说:“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我们只要许下足够多的好处,不怕他们不来。”
“山上的两位当家的可是胃口大的很,再说和他们联合好说不好听,非但臭名远扬,而且个个都是亡命之徒。”
“老爷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如今两家已经成了气候,这次再被他们争到未来三年的镇里大部分资源,第一个要灭的就是我们陈家。”
“好,无毒不丈夫,为了陈家,我就和他们联合,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尽量为我们多争取些利益。”
“是,属下这就去办。”
……
凤鸣山,三面环山,只有一条上山的道路。自从张彪来些落草为寇后,把这里打造得如铁桶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附近方圆百里的人说起这伙山贼无不闻言色变。
张彪本是一名江洋大盗,人送绰号“无影手”,因屡犯大案,被官府通缉,走投无路在些落草。纠结一帮亡命之徒打家劫舍,无恶不作。早些年在行走江湖时,曾遇到一位小门派的修士,花高价买到一本修真功法,没日没夜的修炼,倒琢磨出一些门道,十多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