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说:“看下面的情形,根本没有路可走啊,而且寂静得有些吓人,至于你所说的磁场和危险,我怎么不知道。”
长风顺手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东西,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是他随身一个法宝。具有指南针,录音机,手术刀,签字笔等多种功能。只见那个指针已经是不由自主地胡乱摆动着。
“哇,你都找不到北啊,还在跳舞。”我嬉笑着还给长风。
长风一脸严肃:“回去吧,孙达明不会走这里。下面根本没有路,而且除了有一种危险的感觉,还有一片死气。”
听长风这么说,我倒是有些慌乱了,死气?这听上就去毛骨悚然。于是忙不迭地转身往回走,刚刚自己只顾紧跟着长风一路跑上来,没仔细看周围是什么样子的,这一转身才看到,我们所处的位置极其险峻,直而高的大山,脚下是一层浅浅的冰雪。杂乱的山石棱角突兀,并没有什么路可走,如果不是用轻功,还真是很难上来。抬头望去,山顶不仅是白皑皑的一片,更有许多冰柱垂直在陡峭的山石下,那些冰亮光滑地方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来。飞奔上来的时候,越来越热,现在停下来了一会,忽然觉得寒意透过衣服,冰冷入骨。我回头看看长风:“哥,怎么下?”
长风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你是怎么上来的?”
我嘿嘿地笑着:“跟着你上来的啊。”
长风走到我的前面,说道:“跟着我下去就好了。”
说完就飞奔而下了,有长风在前面,心里就有了底,我提了一口气,拔脚跟着下了山。
终于快到山下,长风放慢了脚步,我依旧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跟上他,抓住他的一只胳膊残喘不已。同样的自幼习武,同样的年轻力壮,我怎么比长风差那么多啊,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由我不羡慕。趁着这儿比较安全,我悄悄问长风:“这条路不通,那么是刚才那条岔
路的另一个方向吗?”
长风摇摇头:“有时间再看吧,但那里一点也不吸引我,我的直觉是那也不是我们的目标。”
我困惑起来:“你现在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总是在用直觉。”
长风笑笑:“我的直觉很准,不是吗?最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直觉来判断,但是这种直觉至今还没有误差。但我现在也不敢完全就依赖这种直觉,所以有机会,我们还是要去看看的。
“哦哦”我明白了的应了一声。眼前已经有了一个小黑点,那是城外楼,一个合情又合理的城外旅店。
我们装做闲游似的转悠着,这时看到两三伙旅店的住客也在附近闲逛。我走上去和最近两个人搭话:“兄弟,怎么也呆不住了?”
其中一个和我年纪相仿,但能略大几岁的人答道:“是啊,旅店人多,空气都不好。你们上哪儿了,走远了可不安全啊。”
我不解地问道:“怎么不安全了?没遇到什么啊,有野兽吗?”
他说:“听说有狼,所以我们都只是在旅店附近转转。”
我“哦”了一声,长风开口问道:“你们去新疆吗?怎么不从别的地方走?”
那人说:“我们常年走这里,虽然难走些,但是费用低,不就是为了省两个钱吗。”
我点了点头:“是啊,现在钱不好挣啊。还得请教你们呢,我们和朋友约好要去魔鬼谷探险,你们觉得可以去吗?我们是一时好奇,对那儿还不了解。”
那个年纪大的,面无表情,一直一言不发的老者突然开了口:“魔鬼谷?你们要去魔鬼谷?不想活了吧。”声音低哑,却又有着无限的悲凉。
我和长风对视了一眼,我忙笑着转向他:“大叔,有那么严重吗?传说都是吓唬人的吧。”
老者黑着脸:“不怕死就去吧。记得把后事交待好,你永远体会不到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多么残忍的事。”
我赶紧陪着笑脸:“大叔,您别生气,我哪能不怕死啊,您给我们讲讲,那里到底怎么危险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去看向了远方。
我刚要追问,那个年轻人摆了摆手。长风说:“走吧,别打扰大叔了。”我冲他们笑笑,便和长风往旅店走了。
回到房间,我立即趴到了上。这翻折腾也太累了些,刚才还得装出没走多远的样子,故做轻松地走上楼,现在再也装不下去了。趴了一会儿,扭头看一眼长风,这哥们居然若无其事地站在窗口看风景。我翻转过来,佩服地说:“为什么你现在的体力这么好,以前没发现啊?”
长风皱了下眉:“是你体力太差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是啊,自从中了蛊毒之后,我这体力越来越差了。可惜了我二十几年的练功,还是这样弱。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第四十章 失火
在我面前给了长风一张纸条,而我却不知道,这是什么身手?魔术师吗?我带着满脑子的疑惑从长风手中接过那张纸条。 。这是从极普通的笔记本中撕下来的一张小纸条,折了几折,完全打来也不过一根手指那样大小,上面写着:“梦里依稀慈母泪,城头变幻大王旗。”
我不明白,看着长风。长风笑笑:“别看我,我也不明白。”
我诧异地道:“这是鲁迅的诗,有点没头没脑啊。而且为什么会给你,我们之前根本没有过交流的。难道他是金鹏安排的?没有这么快吧,金鹏也没有说在这边还有人啊,而且他们比我们来的早,最重要的是,据我们观察,他们的目标应该是那伙汉人驼队。”
长风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他们从我面前经过时,我在那个年轻人身上读到了沮丧和不甘,那个年长一些的人则很平静,并没有对我们有什么思想波动。那个人身手真的不错,我只见他动了一下手指,我的手中便多了这个。”
长风都给赞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只是这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已经离开了,却留下这么个没头没脑的条子,弄得心里别别扭扭的。刚刚的好心情忽然被搅和了,我无聊地歪躺在上。细细思忖着这句话的含义。长风说:“你别往原义上想,那样你就跑偏了。”
我皱了眉:“从诗的字面上讲,梦见妈妈哭了,城头上各种强盗的旗帜交错更换着。”
长风点点头:“还好,不笨,如果直白地讲,这句话就是,这里危险,赶紧回家,别让妈妈伤心。”
我无奈:“那怎么不直接说,害我想了半天。”
长风笑了:“这个就是你不懂了,这样隐讳地表达出来,就算是失误没递到我手中,别人拾到了,也不至于被怀疑什么。而这个对于我们这样有文化的汉族青年而言,领会其中的含义并不难。”
我汗颜:“哥哥,我是理科男,不是文艺青年。”话音刚落,就被长风敲了一下头。我忙缩了一下头,笑说:“我错了,我是没文化真可怕,嘿嘿。只是他为什么会这么警告我们,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长风摇了摇头:“不是很明白,但是我们小心些吧。毕竟人家好心相告了。”
我忽然想到,会不会他们和阿丽姐串通好了,故意演了一出戏给我们看,好让我们自觉离开?
刚想到这儿,又被长风敲了一下头:“你还不是文艺青年,思维跑得够远的,都能写小说了。绝不是这样的,否则就会用直白的话来说了,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我正坐起来,严肃地点了点头。这里除了艾山他们像是正常的驼队,那两队驼队都有问题,如果真的被怀疑到了,下一步就没法办了。明天那队神秘驼队就出发了,最后时刻一定要小心才是。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我和长风准时下了楼。还是坐在昨天的位置,这个角落真的不错。把别人尽收眼底,而又不引人注目。叫了两个菜,一打啤酒,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陆续地,住在店里的客人都下了楼来。不知什么时候,又多出了四个客人。他们和艾山那伙人坐在了一起,彼此热络地说着话,看样子是熟人了。忽然想到,他们应该是艾山他们等的同伴吧,看来他们也快离开了。我端着一杯酒凑上去,和艾山打着招呼:“艾山大哥,你同伴来了啊。”
艾山笑着说:“是啊,林老弟,这是我们同村的,现在人齐了,我们明天就可以出发了,你们还等你们的朋友吗?”
我答道:“一直没有联系上他啊,手机关机了。看看吧,不行就不等了,耽误时间。”
艾山说:“你们要是没事儿,就和我们一起走吧,爬雪山也算是一种经历,然后到我们的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