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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继续说：“其实吧，咱们也是俱乐部过来的，我觉得俱乐部的要求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李过点点头。
“那你怎么看？”
“看情况，现在不能答应他们，这些家伙我是知道的，你要是爽快答应了，那他们10强赛阶段也不放人了。”
陈安点点头，“还是你深谋远虑啊。”
*****
在一场国奥的友谊赛中，中国国奥队0比1输给哥伦比亚国奥队，媒体争相用这样的标题来报道国奥队本场比赛。
比结果更难看的是比赛的过程，战术呆板，球员的斗志也不高，于是媒体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现在的主教练——付博。
在李过之后接任中国国奥队，就像在弗格森之后接任曼联一样，那是压力山大，甚至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因为只要有哪怕一点点的问题，媒体就会拿你和前任相提并论，这次也是一样，在输球之后，大家就在说，李过怎么怎么牛X，现在的主教练怎么怎么的傻X。
而在一周之后，另一场热身赛，国奥0比0打平乌兹别克斯坦之后，一时间舆论哗然，纷纷要求李过马上回来兼任。
“靠，这样的水平，明年在伦敦肯定被打爆啊。”
“伦敦？你想多了，我赌国奥明年根本去不了伦敦。”
“好惨啊！”
这些是网友的评论，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尺度关系，爆粗的就不引用了。
舆论骂什么都无所谓，你不看就行，但很快足协也找到李过，这一会李过就不能装聋作哑了。
*****
“要不你再带一届？”蔡华试探性的问。
“那您看这工资怎么算？”
蔡华扑哧一笑，“偌大的中国，还能少的了你那点薪水啊，只要你愿意，薪水随便开。”
但李过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后来无论曼联多惨，老爵爷也不可能回去了，因为一个人的球队是没有希望的，还是要靠源源不断的后来者。
当年德国足球不启用新人，1996年欧洲杯，1998年世界杯用一帮老将硬撑了两届，但到了2000年欧洲杯，最后实在撑不下去了，小组赛早早出局了。
“主席，我不可能回去了！”
“为啥啊？”
李过举了德国队的例子，蔡华听后不吭声了，“不一样，不一样，咱们上一届是卫冕冠军，明年在伦敦总不能太难看。”
李过说：“德国还是1996年欧洲杯的冠军呢，2000年不照样被虐惨了。”
道理谁都懂，但轮到自己头上，人就拐不过弯的，人之常情，于是蔡华开始耍无赖了，“我不管，我昨天去国奥看过了，人心涣散，毫无斗志的，你现在必须挺身而出。”
李过也是牛脾气，站起来一拍桌子，“蔡华，我早就想说你了，不要每次都这样，足球要按科学办事。”
蔡华也站起来，“靠，李过，你小子现在很牛啊，信不信我揍你。”
“揍我？你来啊，”
“来就来。”
两个人还真在办公室扭打起来了，噼里啪啦的，桌子上的东西掉了一地。
最后李过扭住对方的腿，对方也扭住李过的腿，此时门突然开了，进来搞卫生的大妈。
第261章 让高中生去踢球
李过，蔡华立刻住手了，满脸尴尬。
李过反应快，“我们在做瑜伽。”
“对，双人瑜伽，”蔡华附和道。
搞卫生的大妈关上门，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大妈走后，李过，蔡华也不打了，爬起来整理衣服，蔡华说：“李过，你放心，她应该不会说出去的。”
李过呵呵一笑，“我不担心，我有过女朋友，大家都知道我喜欢女人。”
“我呸。”
不知道为什么，打过以后，蔡华也清醒了，觉得李过说得对，要是给国奥安插一个太上皇，那付博的工作就更没法做了。
整理好衣服，蔡华坐回到办公桌后面去，“行了，国奥的烂摊子我自己想办法，不麻烦你了，现在我们谈一谈世界杯预选赛。”
李过摆出一副悉听尊便的表情，蔡华说道：“亚洲足球进步的很快，刚刚结束的亚洲杯，我看过一场泰国，一场印度的比赛，都踢的有鼻子有眼的，亚洲足球不会总那么好混的。”
“领导英明。”
“别逼我再揍你，说人话。”
李过呵呵一笑，做了一个数钱的手势，“以前亚洲足球不行，总的来说就是因为穷，现在亚洲经济飞速发展，人民生活好了，就要发展体育了，很正常的现象，在德国也是。”
“所以我要提醒你，可别像国奥队一样，成绩突然下滑。”
蔡华之所以担心是因为上次米卢时期就出现过这样的情形，成绩的滑坡很大。
“这个也是我担心的，现在国足是亚洲冠军了，球员的口袋也鼓起来了，追着他们的粉丝也多了，你再像4年前一样也是不可能了，我只能答应你尽力而为吧。”
蔡华感慨，“做百年企业难，做百年强队更难。”
“我觉得中国足球也要有一个百年计划，”李过说。
蔡华记得日‘本足协在1996年做过一个百年计划，现在想起来觉得挺有道理的，中国足球不能指望李过一个人。
“我尽量吧，这个工作肯定很复杂。”
“今年先把高中联赛搞起来吧。”李过说。
蔡华摇摇头，“这个不瞒你说，07年就想搞了，但你知道最难的是什么吗？”
“没钱？”
“不是。”
“没球场？”
“也不是。”
“那是什么？”
“家长反对，是大大的反对，还有家长来学校闹的，说高中生踢球是不务正业，有那时间多做做题多好，踢球？那能上重点大学吗？”
李过听完之后，一方面是痛心，另一方面也是无奈，在中国家长心中，好像觉得学习好和体育好是矛盾的，不可能同时兼备的，李过甚至在电视上看过一个家长评价自己的孩子，说道，他学习成绩很不错，就是体育差点，好像还很骄傲的样子。
“主席，这个我有办法。”
蔡华一愣，这个问题困扰足协很多年了，你有办法？那我表示很好奇啊。
“说说看。”
“主席，那我得先问你一个问题。”
“问，”
“美国为什么强大？”
“军事？”
李过摇摇头。
“经济？科技？”
李过摇摇头。
这蔡华就不明白了，李过紧接着说：“是文化。”
蔡华扑哧一笑，“美国才多少年啊，还文化？”
李过没有笑，因为这是很多人的误解，于是李过慢慢说，“文化不在于多少年，而在于传播，你想一想，好莱坞在全世界的影响力？”
蔡华觉得有点意思，示意李过继续说下去。
“我听说过一个故事，1986年汤姆克鲁斯拍了空军题材的影片，当年报考美国空军的年轻人就井喷了，为什么？因为他们觉得当空军很酷。”
“你的意思是我们也拍一部电影？”
李过打了一个响指，“对，你要让孩子踢足球，首先要让孩子觉得踢球是一件很酷的事情，不过不是电影，而是电视剧，因为对于青春期的孩子来说，电视剧更容易看到。”
蔡华呵呵一笑，“李过，没看出来啊，你还是全方位人才啊，怪不得你能泡到巴西名模邦辰。”
李过愣了，就像被冻住一样，这是他的秘密，蔡华还是呵呵一笑，“放心吧，就我一个人知道，亚洲杯夺冠的庆功宴上，陈安喝醉了，跟我说的。”
李过想起来了，是有这样的庆功宴，只不过李过不想去，让陈安代表自己去的。
“陈安，你等着，我一定灭了你的口，”李过心想。
“好了，不开玩笑了，你的想法很好，那么需要多少钱？”
“足协这边出1000万左右吧，另外我找合作方，这点钱算是启动资金。”
蔡华点点头，这点钱他还是可以承诺给李过的，不是什么大事情。
李过继续说：“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
“那演员呢，李过，我可是认识一个新生代的小生，很不错的，要不要推荐给你。”
李过内心呵呵一笑，他知道蔡华的儿子就是学表演的，“不用了，这个男主角必须非常非常帅气，你也知道，现在是看脸的年代。”
蔡华脸一沉，这等于是绕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