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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不等曹植的回答,接道:“你莫要再来烦我,若是识趣,你就该快些走。你走了,我们就已没有帐了。”
曹植忽然感觉嘴里有些发苦,因为他受不了这种近似于侮辱的冷漠,他觉得自己本没做错什么,他又为什么要忍受这种侮辱。
刘备却已道:“无论是谁险些死在别人手里,心情都不会太好。何况,他是我的朋友,任何人都不能勉强我的朋友做他不愿意做的事。”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面上还有笑容,但是曹植却又已感受到他身上的剑气。
曹植现在只能走,曹操交给他的任务,本是招纳徐庶,若是不能招纳,杀了也行。可他总觉得那种做法不对,曹植本就不是个愿意勉强别人的人。
他并不想出剑,何况,如今在这两人面前,他根本就不能出剑。
他这次分头和曹仁、曹丕行动,本就想将这件事办的好一些,他从来都不愿用暴力解决问题。
——可这之前,一定有人来过,一定已有人动用过暴力。
——要杀徐庶的人是谁?是不是他的哥哥?
这问题他并没有想太久,事实上这问题只在他脑中一闪,他刚刚起身,还没有转身,就已听见了一句话,一句令人感到很奇怪的话。
“公子,事情已经办好了。”声音细而邪,只是声音听起来,就足以让人感到毛骨悚然,这人不是贾诩,又是哪位?可事情办好了?什么事情办好了?
话刚说完,便有一卷竹简被放在桌子上,绑着竹简的是一根红线,线上拴着一块玉佩,玉佩并不能说是无暇,也并非是价值连城的美玉。
可看到这玉佩,徐庶的脸色却已变了,变得就如同死灰一般。
这玉佩上又有什么样的秘密?
九
【节制】
曹植现在的感觉并不好,面对两个根本不想见他的人,他恨不得立刻走。
可却偏偏走不了,何况,现在还来了一位他根本见都不愿见的人,他本就想杀贾诩,可贾诩现在却偏偏称他为少主,被夹在中间的感觉,并不好。
看徐庶的眼神,曹植已明白一件事,他已确信他们是一伙的——他居然能和贾诩成为了同一战线的人,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可徐庶的表情很凝重,看完那卷竹简,他的脸色已铁青,他绝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然后,那竹简就已到了刘备的手里,刘备脸上本还有微笑,可看了这竹简后,他的脸色也已变了,曹植已感到初次见到他时,他身上散发的那股凌厉无匹的剑气!
“我很少看错人。今天似乎我看错了。”这是刘备说的话。
信上到底写的是什么?那玉佩又究竟是谁的?
刘备并没有会说,他只是忽然出手,一道气隔空击去,贾诩居然被点中了穴道。
“你……”
“你是贾诩?”
“你知道?”
“我的眼睛并不瞎。”瞎子是绝无法使出这么致命的点穴手法的。
“你怎么可能点中我的穴道?”
“因为我知道想点中你的穴道并不容易。”只有知道一件事的难处,才有机会成功,这道理贾诩自然也明白,可他还是很奇怪。刘备却继续道:“点穴虽都似相同,但手法却分成三种。据说你的功夫,已可破解其中的两种。”
“而你用的却是第三种?”这句话贾诩并没有问,因为这已成为事实。
其实刘备所说的话,并不是完全准确的,天下点穴的手法,绝不仅仅只有三种,还有一种极为隐秘的手法,这手法却极少有人知道,知道的人也早已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刘备望向曹植,道:“他的功夫你也是清楚的,这功夫虽很多的时候能防止不必要的伤害,但有时对自己也并不十分有利。”他顿了顿,道:“所以,现在你就算是想救他,也绝救不了的。”
曹植微笑道:“你大可放心,就算是能救,我也绝不会救他的。”
刘备听到这话,反倒是一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曹植看着那竹简,道:“因为,我差遣他做的事,我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
竹简,现在就在曹植手中,曹植将竹简上的字读完,只感觉到全身冰冷。居然已有人带走了徐庶的母亲,他想不通,他的父亲为了得到一个人,居然会使出这么卑劣的手段。
他正准备问贾诩,却发现贾诩已暗中运气震开了穴道,然后,他便退走,退走时,还大喊了一声:“少主,快走!”
往往这么一句出口,他就走不了了,面对徐庶和刘备两人时,很少有人能够走的了得。
只是,就在贾诩大喝出声的时候,徐庶已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说话:“看来我是不能为你效力了,但你放心,你若是败了吕布,自然会有人来找你的,那人本是我的朋友,你的事,我也曾和他说过,只是,你还是要对他小心一点,只要不出意外,他一定能助你重振雄威!”
他的声音还似在曹植和刘备的耳边,但当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时,他早已消失不见。刘备却连一个字也没有说,他双手平推,两道真气凭空飞出,远远飞到了徐庶的体内。
然后刘备便坐下。
曹植道:“你不走?”
“我对他的功夫还算放心。”贾诩【帷幕】的功夫虽不弱,但在徐庶面前,这功夫基本就变成没效的了。这样的两个人,他们交手拼的已本是最基本的功夫,刘备为什么能这么放心?
“我却要走了。”曹植说罢,已迈步走向酒肆的门。
他却忽然感到一阵风,原本还坐在那里的刘备,居然忽然挡在了曹植的面前。
“你不让我走?”
刘备微笑:“你若是走了,我恐怕就不能那么安心了。”刘备并不能确定曹植与贾诩的关系。
“你练得是嫁衣神功?”
“练这种功夫的人并不少。”
“但是练这种功夫还活着的人,却不多是吗?”
“那只是因为这些人没有节制,任何事没有节制,都绝不会有好处的。”
“节制?”
“一个人修炼了一样功夫,若是不能将这功夫完全忘记,溶入自己日常的行为之中,而是刻意地去使用,那么这样功夫他不如不学。”曹植在听,听刘备说下去。
“你说得那些人,只因为他们忘不了自己会这种功夫,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在散尽自己的气力,他们本已忘了,自己也可以像普通的武者那样,做许多普通的事情的。一个人若是不能看清形势,量力而行,那么无论他修炼了什么样的功夫,他都极可能败给一个普通人。”
“只有这一点原因?”
“还有一点。”
“什么?”
“一个人若是在气上已示弱,那么他便已败了,修炼这种功夫的人,大多都觉得自己的功夫不如别人,所以,他们死得通常要快些。”
曹植在看刘备,刘备无论如何也不像他说的这种人。
“可我无心伤你。”
“无论你想伤谁都不行。”
“你绝不让我走。”
“你现在若是走,你就得死。”曹植冷笑,他决不信刘备能杀得死他,他怒啸,怒啸着出剑,这一剑他并没有出全力,他要试试刘备功夫的深浅。
刘备的功夫看来并不浅,剑刺出时,刘备已又回到了桌旁,轻轻松松地喝着酒。
“亮你的剑!”
“我并不想杀你。”
“可若是我走,我就得死,是吗?”
“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徐庶是我的朋友,我不想让你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而我也并不完全相信这件事是你做的,所以,在事情清楚之前,我希望你能安安静静地留下。”
这就是刘备的意思,徐庶的母亲如今在曹操手中,那么他同样也要做为人质,留在刘备这里。曹操的儿子怎么能成为别人的人质?
曹植一怒出剑,这一剑已动了真力,这一剑好快!寒光闪过,鲜血喷溅,刘备的话说的已很清楚,他根本没想到曹植居然会出剑!
刘备无疑也已被激出了真火,他没有剑,他只是扬起拳,一拳闪电般击在曹植胸膛上,曹植只感觉一阵气血翻涌,刘备说得并不错,一个普通人能做的事情,他并没有忘记,而且,他挑的时机也远要比常人要好!
曹植已倒下,他没想到这个人的一拳,居然让他几乎没有喘息的气力。
他也在等待时机,刘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