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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劣的入侵者,我们绝不屈服!”
“带着你的和平条件滚回去,让我们在战场上一决胜负!”
族长阿斯卡和他的长老第一时间表明了决不屈服的态度,只有伊贝克阴沉着脸,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这两个莽撞的笨蛋,根本不配成为地下世界的王者。”
听到伊贝克的这条想法,杨建功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即便是这个拥有黑暗真知水晶球的烈族长老拒绝了诱惑,在战场上他也将左右动摇,或者暗示自己的部下保存实力。
在地下世界有这样一句老话,三个烈族一条心,坚不可摧。三个烈族存异心,破铜烂铁。
杨建功在回到了己方的阵线。他向手下的军团长西乌斯、和章鱼副团长点点头,然后把目光移向了正前方。
“开战——”杨建功嘴中两个决绝的字眼,立即让这片宁静的战场沸腾了起来!
“洛尔卡丹王国万岁!为了军团!为了胜利!————”
弓弩手在前。长枪方阵殿后,剑盾步兵护住战阵的两翼。
长枪兵是一种十分讲究配合的兵种,在作战的与队友之间的配合是存活下来并且创造战绩的关键,个人英雄主义是大忌。
所以长枪方阵中。每个士兵都务必要做到令行禁止。
哗哗、哗哗!
锋利的枪头,闪耀出一排排冰冷的金属线。士兵的脸上再没有多余的表情,留下的只有坚毅。烈族人兵团已动,弓弩手压住阵脚,从身边取出弩箭。抬弩瞄准。
“放箭——”
隔着地下河,不知是西乌斯还是谁,只闻一声震天的喝令。数百支箭头如同密密麻麻的雨点般向敌军激射而去!
“我们反击入侵者的时候到了!”
族长阿斯卡立刻狂躁了起来,不停的互相撞击着会搜中的圆盾和战斧。
火族的机械陆行鸟如快马般奔腾,发出如雷般的轰鸣,箭镞则像惊雷一般划破整个空间。
当第一个英勇的士兵倒在了战场上,流淌出鲜红的血液,剩余的一抹霞光如血一般映红了整个地下世界黑暗的天空。
炎热的空气佛过每个士兵的脸颊,将军发出了命令,士兵只能迈向战火的烽烟。只能胜利!不能认输!这是每个战士心中默念的话语。
无论有多少箭镞穿过了弓弩手的缝隙。落进长枪方阵,长枪方阵里的每一个士兵都整齐的排列着。每个士兵都目光坚定!
入侵者的数量不少,并且在变得越来越浑浊的地下河中,甚至还有三万鱼人海贼环伺,等待着战场决出胜负的一刻。
无论是烈火族人,还是杨建功,他们的内心里都十分清楚。鱼人水贼在陆地上的战斗力可以用渣来形容,狡猾的章鱼副团长,也只会愿意帮助胜利者的一方。
长时间僵持,对烈族来说没有一丁点的好处。那种固有的种族骄傲。让他们不愿意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进钢铁浇铸的城堡里面,懦弱者一词仿佛是烈族的禁忌,甚至没有一个烈族人愿意背负这样的称号。
“这是一场光荣的战争。如果我们能够击退入侵者,这将是一场史诗的传奇!不管今后我们会走向何方,今天我们会抛洒祖先留在我们血管里的热血!!!”
阿斯卡,施了一个眼色。稍后亲自率领着八百个性格狂暴的烈族战士,组成三角突击阵形,率先冲上了战场。而章鱼副团长很知趣的让三万水贼沉下了水面。远离河滩。
“雷伯恩长老,去大乱敌人的阵形!当时机到来,我用祖先的名字起誓,一定会吹响全面进攻的号角!”
族长阿斯卡的话,远远传来。
但是相比石族长阿斯卡的守护誓言,另一个烈族长老伊贝克,他刺客的脸色阴沉无比,不知道在具体想些什么。
……
“长枪方阵迎敌!弓弩手退后原地待命!”
杨建功向着西乌斯大声传令。目前敌人只是出动了三分之一的兵力。
动用一千洛尔卡丹青年军组成的长枪方阵,去抵抗八百之数的烈族战士。杨建功想留着最精锐的两股力量,其目的是为了盯住敌人为行动的军队。
“听我号令!向前十步,组成原地防御阵形!”
青年军军团长西乌斯置身长枪方阵,他洪亮的声音响彻到每一个士兵的耳朵里。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十步的距离之后。最前排的士兵蹲地,第二排排的士兵只需要将自己的长枪放在前一个人的肩上,第三排第四排的士兵的长枪则从缝隙里穿插而出。
只是短暂的一瞬间,在方阵的正前面,快速形成一道由四至六排长矛兵组成的密集长矛屏障。理论上除非敌人有类似或更长的兵器,否则是无法突破的。但理论终归只是理论,比如像烈族战士这种高级武装,和强悍战斗力的兵种,往往是不在理论之中的。
“烈族的战士们,跟紧我的身后!我们的身上流淌着屠龙勇士的血脉。敌人妄想用‘刺猬’阻挡屠龙者的脚步,这是我见到过得最可笑的笑话!——杀!”
族长阿斯卡疯了,连带着八百个与它同样血统的烈族人也疯了。一个个百钢铁包裹的烈族战士,就像是一桶一桶被点燃的汽油。浑身都充满了惊人的爆炸力!
在冷兵器战场上,当两兵相接。没有巨响,没有火花,只有四散的肢体和鲜血,以及夹杂着一道道愤怒的嘶吼声。
号令声、风声、嘶吼声、弓弩的机械声、锋刃入体时的钝响、甚至骨肉被切割的“噗哧”声……
在这片地下世界岩浆的照耀下汇聚。像极了一场疯狂而又略带绝望的摇滚乐。
“杀啊——!”
紧跟着。
烈族长老雷伯恩也动了。
他也带着八百个烈族战士,开始攻击青年军长枪阵的左翼。雷伯恩更是奔跑在最前面,一斧头抡下去,头排超长长枪就像是泥糊的一般,碎掉了一地。就算偶尔有几支长枪刺在他的装甲上,除了留下一些微不足道的划痕,根本无济于事。
八百名烈族战士的表现就像是雷伯恩的翻版,势如破竹,几乎没有一丝停顿,就插进了长枪战阵!这种场面。就像是一把尖刀切割一大块奶油蛋糕。
三角突击阵型前锋在一个照面间就绞碎了三百个长枪士兵,然后随着这些烈族战士铁疙瘩的前进,在身后快速就拉出一条粘稠的血路。
眼前发生的战斗,让许多新兵都开始感觉,昨日在训练场所受过的那些铁血磨练,简直就如同小孩子的游戏,简单而又幼稚。他们从没有从尸山血海中趟过来的经历。“这些武装到牙齿烈族人,根本无法抵挡!”
“听令,第二梯队上去,并——两翼合拢!”
杨建功的目的很简单。他想彻底封住被烈族人撕开的口子。就像口袋一样,把他们装进长枪战阵的中央,然后用人命拖死这些力大无比的矮人。
在杨建功的眼里,就算是一头蛮牛。它也有力竭的一刻。只有等到那时候,再调集最精锐的五百名督战步兵,给予对方最无情的一击。
当两侧新添的长枪兵重重包围过来,就像巨钳夹住了这股狂暴的烈火族部队,欲将其彻底压扁!
……………………
杨建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也加入了战场。或许是在三百个长枪士兵被强悍的烈族战士绞碎的时候。也或许是在战争一开始的时候,但这些现在已经变得完全不重要了。
他所能做的就是亲自带领远程步兵,大声命令弓弩手,疯狂地向对方的射手倾泻所剩无几的箭镞,为自方战阵压制对方的远程火力。
脚下踩着士兵的鲜血和尸体,许多远程步兵因为双手因连续射击而变得脱力开始颤抖不已。整齐的远程覆盖,早已变成了散乱无章的直线散射。弓弩的机械声传来,一支箭镞激射而去,眨眼被没入一个火族射手的眉心处,敌人的脑袋裂缝立即迸溅出白色的脑浆液体。
而密密麻麻耸动着的肩膀,不停还击的火族射手,开始跳下陆行机械鸟,用钢铁坐骑作为临时掩护。只有当一支箭镞射进胸膛,许多人才会明白,原来还有一种恐惧,可以牢牢占据人的心脏里,在生命即将消失的那一刻,甚至会流着泪情不自禁地喊出,“我还不想死——”
——两军对阵,一旦肉搏起来,每分每秒都有鲜血流淌而下。
战场上士兵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摆了一地,并且有许多士兵都受了伤。但这都不是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