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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
“班奈罗可以在火焰中预见未来,”寡妇说。“玛拉阔原来试图雇佣黄金团,你知道么?他试图清扫红庙,把班奈罗插上剑。但他不敢用老虎军。他们中的一半都崇信光之王。哦,在古瓦兰提斯这些真是可怕的日子,对满脸皱纹的老寡妇也一样。但是我想,却连弥林的一半也不及。所以告诉我,爵士……你干嘛去找银王后?”
“那是我要关心的问题。我可以很好的付清你要的过路费,我有的是银子。”
傻瓜,提利昂想。她想要的不是钱而是尊重。你有在听她说的么?他又回头瞟了一眼。那个侏儒往他们桌子的方向又移了移,他手上好像拿了把刀。提利昂的后颈有点发麻。
“留着你的银子吧,我有的是金子。收着你的黑脸吧,爵士,我见多了这种怒火了。你是个坚实的男人,毫无疑问我也知道你擅长用剑,但这是我的地盘。我动一动手指你就发现你被拷在一个前往弥林的大船里了。”她拿起她的翡翠扇子打开了它。一阵沙沙的响声一个男人穿过杂草丛生的拱门来到她左边。他的脸上伤痕累累,其中一只手握了一把像杀猪刀一样又短又重的剑。“‘去找河滨寡妇’,有人这样对你说过,但是他们忘了告诉你‘小心寡妇的儿子们’。但不得不再说一下,真是个愉快的早晨啊。你干什么去找丹妮莉丝·坦格利安,而半个世界的人都想要她死呢?”
乔拉·莫尔蒙的脸因为愤怒而阴沉,但是他回答了。“去效忠于他,保护她,若需要可以为她而死。”
这让寡妇笑出了声。“你想拯救她,是不是这个意思?从无数的我可以列出的佩剑的敌人手中……这就是你想让我这个可怜的寡妇相信的?一个忠实的骑士风度的维斯特洛骑士跨越半个世界去拯救这个……恩,她可不是什么处女,但还是个正经女孩。”她又一次大笑。“你难道认为你的这个侏儒会取悦她么?你认为她是用这个家伙的血沐浴,或者通过砍掉他的头来满足自己?”
乔拉不清不愿的说。“这个侏儒是——”
“——我知道这个侏儒是谁干过什么。”她的黑眼睛转向提利昂,硬的像块石头。“弑亲者,弑君者,谋杀犯,变色龙。兰尼斯特。”她说出了最后的诅咒。“你准备给龙母准备些什么啊,小个子?”
我的仇恨,提利昂想说。但是相反他尽镣铐所能摊开他的手。“任何她想从我这里得到的。智者的劝诫,野性的智慧,几个筋斗。我的老二如果她想要的话。我的舌头,若她不想要的话。我可以为她领军或者搓她的脚若她希望。而我唯一所要的酬劳是让我奸杀我老姐。”
这番话让老女人重回微笑。“这个起码还诚实,”她称,“至于你,爵士……我认识一打维斯特洛骑士和上千个家族的投机者,但是没有一个像你这样把自己装饰的这样目的纯洁。男人都是野兽,既自私又无情。无论有什么甜言蜜语,总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潜藏。我不信任你,爵士。”她弹了弹他的扇子,好像除了苍蝇没什么在她耳边嗡嗡。“若你想去弥林的话,自己游过去吧,我不会帮你的。”
接着七层地狱立刻降临。
乔拉爵士开始起身,寡妇“啪”地合上了他的扇子,她的疤脸男从阴影里滑出……而他们身后一个女孩尖叫起来。提利昂刚好转身看见一个侏儒向他奔来。那是个女孩,他立即认出来,一个穿着男人衣服的女孩。而她准备用那把刀宰了我。
在心跳半拍的时间内,乔拉爵士、寡妇和疤脸男都像石头一样定住了。旁边桌子的无关者呷了一口美酒和其他美食,但是没有人站出来干预。提利昂不得不立刻移动双手,但是他的锁链只允许他够到桌上的大酒壶。他抱着它旋转,将里面的液体泼向向他冲过来讨债的侏儒女孩的脸,然后闪到一边躲避女孩的刀子。酒壶摔的粉碎的同时,他就头撞地面。接着那个女孩又追着他来了。提利昂从一边滚到另一边躲避着女孩刀子一下下落下嵌入地面又拔出再刺……
……接着她被从地面拎起,在乔拉爵士的紧抓下两条腿疯狂得乱踢。“不!”她用维斯特洛通用语哭号。“放下我!”提利昂听见她挣扎时衣衫撕裂的声音。
莫尔蒙用一只手揪着她的领子,另一只拧下了她手上的匕首。“够了。”
接着店家来了,抓了一只棍子。当他看见碎裂的大酒壶时他狠狠的咒骂然后询问发生了什么。“侏儒打架,”一个有紫色胡须的泰洛西人轻笑着说。
提利昂对着扭曲地吊在空中的女孩眨了眨烟。“为何?”他想知道。“我对你做过什么?”
“他们杀了他。”她说的时候再也不挣扎了,她无力地吊在莫尔蒙的手上眼中充满了泪水。“我的兄弟,他们带走了他杀了他。”
“谁杀了他?”莫尔蒙问。“水手们。来自七大王国的水手们。他们五个都喝的烂醉,他们看见我们在广场杂耍就跟踪了我们。当他们意识到我是个女孩就放走了我,但是他们带走了我的兄弟把他的头砍了下来。”
提利昂突然认出来了。他们看见我们在广场杂耍。他接着就知道这个女孩是谁了。“你是不是骑着一只猪?”他问她。“或者狗?”
“一只狗,”她啜泣道。“奥博总骑着猪。”
那些乔佛里婚礼上的侏儒们。正是他们的表演拉开了那个混乱之夜的序幕。真奇怪,在半个世界外有遇到了他们。也许也不是那么奇怪,如果他们有他们骑的猪一半聪明的话就会在当晚在,瑟熙悬赏他们也参与了那场谋杀之前立马逃出君临。“放开她,爵士,”他告诉乔拉·莫尔蒙爵士。“她不会再对我们不利了。”
乔拉爵士把侏儒女孩放回地上。“对于发生在你兄弟身上的是我很抱歉……但是我们没参与谋杀他。”
“他参与了。”女孩把身体蜷到膝盖,拉了拉她撕坏的沾满了葡萄酒的衣服盖住小小的乳房。“他们想要的是他。他们把奥博当成了他。”女孩哭泣着,向任何聆听的人祈求。“他必须死,就像我可怜的兄弟那样。求求你们,任何人,杀了他。”店家粗暴的用一只手捉住她把她的背拧道脚上,用瓦兰提斯语大骂,想知道谁来为这场损失赔付。
水前的寡妇给了莫尔蒙一个冷冷的眼神。“据说骑士总是扶贫济弱,而我是瓦兰提斯最公正的女士。”她的笑声充满了轻蔑。“你叫什么,我的孩子?”
“佩妮。”
老女人用古瓦兰提斯语招来店家。提利昂知道她说的是把女孩带到他的房间给她些葡萄酒壮胆和穿的衣服。
当他们走开后,寡妇端详着提利昂,她的黑眼睛在闪烁。“对我来说怪物应该要大点。在维斯特洛你价值一个爵位,但是在这里,我得说你没那么值钱了。但是我依然认为我可以好好帮你个忙。瓦兰提斯对侏儒来说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您真好心。”提利昂给她一个最甜美的微笑。“也许你好心到可以帮我把这些铁枷锁打开?这个小怪物有半个发痒的鼻子而锁链阻止他去挠挠它。我会很高兴用这些锁链做个精美的礼物送您的。”
“真是慷慨,但是我早就有了旧铁,现在我更喜欢金银。虽然很难过但我不得不说,这是瓦兰提斯,手铐脚镣比旧面包还便宜,而帮助一个奴隶逃走就更不被允许了。”
“我不是奴隶。”
“每个奴隶都唱着这样的歌。我可不敢帮你……在这儿。”她再次前倾。“今后两天,SelaesoriQhoran号会起航去途经新吉斯去Qarth,载着罐头和铁,成捆的羊毛和蕾丝,五十个密尔木匠,一个浸在盐水里的尸体,20罐龙胡椒和一个红袍僧。在她出发时登上她。”
“我们会的,”提利昂说,“谢谢。”
乔拉皱了皱眉。“Qarth不是我们的目的地。”
“她不会到达Qarth的,班奈罗从他的火焰中预见了。”干瘪的老太婆诡异地笑了。
“如您所愿。”提利昂回忆微笑。“若我是个自由热血的瓦兰提斯人,你参选元老时会得到我的选票的,亲爱的女士。”
“我可不是什么女士,”寡妇回答,“只是个佛加罗的妓女。你一定想在老虎来之前离开这里的。当你到你的女王那里时,记得带封来自古瓦伦提斯奴隶们的信。”她摸了摸她阡陌纵横的脸颊上眼泪图腾被剔除后留下的褪色的疤痕。“告诉她我们会在这里等着她,请快点来。”
听到这命令,艾里沙爵士的嘴扭曲成一个似笑非笑的形状,而眼睛依然如黑曜石般冷酷。“所以杂种小子要把我送到外面去死。”
“去死”,莫尔蒙的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