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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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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大船给人的感觉是,劈‘波’斩‘浪’,顺风顺水之间,桨动船行,而又不‘露’抬举之人,犹若在大江大海中航行一般!

    “当真是妙不可言啊!”陈叫山惊赞着,“高家堡的社火,乃是乐州一绝,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啊!”

    “高堡主,社火的独特表演形式,除了本身的‘逼’真、新奇感之外,往往都会赋予一些意义在其中……”吴先生用手轻轻抚‘摸’着油布上的‘浪’‘花’,问,“高堡主可否为我们讲讲这大船的寓意何在?”

    “以往的社火,要么是照搬戏文中的人物,要么就是神话传说,君王、武将、神仙、妖魔鬼怪,过去的人们,总是对此充满新奇,好似有某种寄托在其中有人寄托于明君,期望天下清明;有人寄希望于游侠猛将,劫富济贫,除暴安良;也有人寄希望于神仙,呼风唤雨,无所不能……”高雄彪仰首望着天,却忽然将手一挥,“到如今,这些寄托,统统落空……我就在想,与其给人以虚无缥缈的寄托,不如让人在看热闹,图新鲜的同时,明白一个道理,世事如江海,大风大‘浪’大漩涡,终究要靠人自己来掌舵,来驾驭风‘浪’,掌控命运的……”

    “说得好,说得好啊!”吴先生不禁击掌叫好起来,“高堡主见解不凡,用心深远哪!”

    陈叫山也连声称妙叫好,并忽地想起了在西京城时,自己随吴先生去了陆主编家中,吴先生与陆主编的一段对话来了

    “当今之中国,正处在新与旧,古与今,中与洋‘交’错‘混’‘乱’之际,正如今儿早上的天气一般,一切都‘混’沌、茫然、惆怅,看似有路,实则没有路,看似无路,实则又有路……”

    “陆兄说得好,当下之中国,的确如大雾之天气,令人不辨出路……但太阳终究会驱散雾霾,出路迟早会呈现!怕就怕在,中国也似一艘大船,承载着我们五千年灿烂文明,承载着我们华夏九州几万万人民,乘风破‘浪’,向前航行……”

    “历史和时间,是航行的河道但不同阶段,不同航道,就会有不同的‘激’流、漩涡、暗礁、险滩……中国这艘大船,如何能闯出来,冲出去,需要的是智慧与经验,但很多时候,没有经验时,便更需要大船上的一部分人,站出来,拼出去,甚至不惜搭上个人‘性’命,却使大船一路向前,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吴先生以船为喻,高雄彪也以船为喻,而自己,如今又是船帮的大帮主,怎地大家都与这船有关,心意暗暗相通,居然都以各自的形式,融汇于一,全然落到了船上。

    这莫非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和宿命吗?

    。。。



第418章 欢乐颂愿

    薄暮时分,周遭渐有麻影,高家堡的百姓,家家户户,皆搭着梯子,将屋檐下、‘门’楣上、楼角处、树枝间的红灯笼点亮了……

    白墙被映得红红,池塘被映得红红,庄户人家厨房里飘出的热烟,亦被映成了红烟。。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

    各处的炮仗,忽一声,忽一声地炸响着,伴随着孩童们一阵惊呼、尖叫、欢笑……

    过年的味道,愈发地浓烈了!

    有几位老汉,抱了三弦、二胡、笙,摇着铜铃铛,坐在院墙外的石凳上,摇着头,晃着身,悠哉乐哉地唱着曲儿,引得围观百姓,聚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既把世情疏,感谢君恩厚,臣怕饮的是黄封御酒。竹杖芒鞋任意留,拣溪山好处追游。就着这晓云收,冷落了深秋,饮遍金山舟满月。那其间‘潮’来的正愁,船开在当溜,卧吹箫管到扬州……”

    曲儿的基调,确是疏淡悲戚了些,但老汉们唱得乐呵,旁人也听得乐呵,无人去计较,老汉们豁牙的嘴巴里,究竟唱出的是些啥词,只觉得好听便成……

    高雄彪领着陈叫山、吴先生,恰好经过曲儿摊摊前,高雄彪便板了脸,响亮地咳嗽了一声,大声说,“几位老叔,整的这都是啥词儿啊?陈芝麻烂絮套嘛,霉味儿都传出来了,还唱?”

    那几位老汉便住了口,一位扯二胡的老汉便说,“堡主,没人给咱写新词儿,啥词再新,唱几年,也就旧了嘛……”

    另一位弹三弦的老汉,也笑着说,“堡主,要么我们来‘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那段咋样?”

    “嘿,还越整越邪乎了哩?”高雄彪走过去,翻着老汉们的唱词小本,边翻边说,“半大娃娃‘女’‘女’都在听哩,你们整这些‘艳’词,逗惹人嘛……”

    高雄彪放下唱词小本,对吴先生说,“吴兄,你学富五车哩,肚子里文墨多,见识多,北平城的文化场子都镇得住,你给整几首新词咋样?”

    听见高雄彪这般说,陈叫山便晓得了:那天除夕酒筵上,高雄彪和吴先生看来谝传谝得深啊,两个意气相投、志向相近的人,一旦谝得深了,聊得透了,便自有了相见恨晚之意!

    吴先生连连摆手,“高堡主缪赞了,我这破锣嗓子,五音不全,哪敢造次作词,在几位老先生面前献丑?”

    吴先生这不客套不打紧,一客套,几位老汉却一齐恳求起来了,在他们看来,高堡主能赞赏的人,又是从北平城来的,怎会没有金刚钻呢?

    “吴先生,吴先生,你嘴角随便捋点涎水,都够我们撑船哩!你就给整几首嘛……”

    “是啊是啊,我们这些乡野村夫,眼窝子浅得很,你给整几首新词,我们以后就有的唱了嘛……”

    吴先生推辞不过,想到此番受高雄彪热情相邀,来高家堡做客,果真如陈叫山所说,两个肩膀抬个头,啥礼物也没带,倒不如‘弄’几首新词,权作是奉于高家堡的新年礼物吧!

    “呵,恭敬不如从命!”吴先生朝众人拱手道,“可否将那唱词本,给我学习学习?”

    高雄彪将唱词小本递给吴先生,吴先生仔细翻看了起来,见内中唱词多为常见词牌,间或有七律、七绝、元曲,以及韵文律语,有的是照搬古人原文,有的是略作了改动,而有的,则完全是依着格律、平仄新写的……

    看了一阵,吴先生大许心中已有数,便从身上掏出了一支钢笔,拧了笔帽,将笔帽套在笔杆上端,蹲在石凳前,略略皱眉沉思,提笔在唱词小本上写了起来

    路绝尘埃映红灯

    ‘胸’吞云梦尽从容

    想当逸气兆江湖

    更得新岁丝竹声

    高名业已照**

    群贤毕会天同功

    四海苍生待宁时

    ‘弄’舟‘激’‘浪’破万空

    吴先生写完一首七律,兀自诵读起来,声毕,众人齐声叫好!

    高雄彪拿过唱词小本,反复欣赏吴先生书写的诗句,尤其看到“高名业已照**,群贤毕会天同功”时,‘唇’角浮起笑意,晓得这是吴先生对于自己的恭颂与鞭策,而这诗句,拿捏妥当,心受之,更觉豪迈!

    而落尾两句“四海苍生待宁时,‘弄’舟‘激’‘浪’破万空”,暗暗之中,与自己设计的大船社火,以及多年来心中涌‘荡’的一股股豪情,两相契合,融汇于一了……

    “吴兄,好诗,好句,好才情啊!”高雄彪拱手道赞,而后说,“再来,再来,吴兄多来几首,多来几首嘛!”

    于是,吴先生一鼓作气,落笔如飞,又写下了一篇《鹧鸪天》,一篇《八声甘州》,一篇《蝶恋‘花’》,一篇《卜算子》……

    夜‘色’愈重,尽管有人手执灯笼为吴先生照亮,但蹲于石凳前写字,也已显得有模糊之感,高雄彪便将手一挥,“几位老叔,回头好好练练,争取把吴先生这些新词,唱得滚瓜烂熟啊!”

    高雄彪和陈叫山、吴先生,继续并肩朝前走,走南街窄巷,过了石拱桥,陈叫山听见了前方传来的朗朗诵读声,晓得那是高家堡幼悟院的孩子们在朗诵,于是便伸手,“吴先生,我们到前面幼悟院去看看……”

    幼悟院里的两位洋文先生,正在为娃娃们排演新年节目。

    上回陈叫山来幼悟院时,恰巧赶上娃娃们都已散学,现在再来,却看见满屋皆是娃娃:他们有的腰上缠着红绸带,三五人一群,扭着高家堡自创的秧歌舞,红绸带有些长,个别娃娃的个子却矮,手抓红绸带挥舞之间,要么撩到了同伴眼睛上,要么自己的脚踩到了红绸带,又连忙地跳,看得高雄彪和陈叫山、吴先生笑意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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