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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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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叫山低头看文,见文章题目为《侠义。民心。天道乐州陈叫山取湫之所感》。陆主编体伤未愈,吃饭尚且不能端碗,单手执笔写文,字迹虽略有歪斜潦草,但行文极有水平,文辞平实,却不乏厚重浑然之感,颇有鲁迅先生之文风……

    文章并不冗长,陈叫山看了一遍,转于吴先生看,而后说,“陆主编文中所言,实在令我陈叫山惭愧……现在想来,取湫之事,也不过是我的莽气,加上一些运气所致!陆主编将其提升到这般高度来,我实实不敢领受啊!这文章,我建议不必登报了,陆主编以为如何?”

    陆主编默默点了点头,却吁叹感慨着,“当今之中国,正处在新与旧,古与今,中与洋‘交’错‘混’‘乱’之际,正如今儿早上的天气一般,一切都‘混’沌、茫然、惆怅,看似有路,实则没有路,看似无路,实则又有路……”

    陈叫山听着陆主编的话,隐隐之间,便想到了小山王高雄彪,陆主编之所虑,之所‘惑’,之所盼,与高雄彪之所虑,之所‘惑’,之所盼,似有相通之处,但又有分异之点。高雄彪的脚下,踩着一片高家堡的土地,他的所思所愿,在那片土地上,最大限度地实现着,完善着,圆满着,尽管如此,高雄彪仍感不足,仍有所‘惑’。

    而陆主编,或许他的所虑,所‘惑’,不比高雄彪少,而他的一片土地,是《西京民报》,那方方正正的版面上,一个个,一行行的文字,一张张图片,能如一个高家堡那般吗?

    陆主编和高雄彪,究竟谁更接近心中的那一种完美呢?

    陈叫山凝眉悉听,并未接言,但心下记住了陆主编话中的一个重要观点

    中华民族,在新与旧的碰撞纠葛中,究竟何去何从?

    吴先生也将文章看完了,陆主编笑着征询吴先生的意见,吴先生说,“陆兄,你这篇文章,令人深思啊……”

    吴先生将稿纸捏在手中,背于身后,站了起来,面向陆主编家的一面小窗。太阳被窗外的白杨树枝干,分割了,支离了,经过窗棂投‘射’,洒了吴先生一身斑驳树影。

    “陆兄说得好,当下之中国,的确如大雾之天气,令人不辨出路……”吴先生转过身来,看着陈叫山和陆主编,“但太阳终究会驱散雾霾,出路迟早会呈现!怕就怕在,中国也似一艘大船,承载着我们五千年灿烂文明,承载着我们华夏九州几万万人民,乘风破‘浪’,向前航行……”

    中国,大船,承载,航行……

    陈叫山和陆主编听着吴先生的话,看着吴先生立在窗下,一身长袍上洒满的斑驳树影,幽幽暗暗,明明灭灭,惟那头顶上闪烁的一道光芒,却愈外灿烂,恰同吴先生的观点比喻一般,令人顿感眼前一亮……

    “可是,这不是按部就班,亦步亦趋的事情……”吴先生迈开一步,长袍裹挟了一道清风,将手中的稿纸高高举了起来,那稿纸便被树影钩织住,纸面上跳闪了一道金光,忽而又逝,“历史和时间,是航行的河道但不同阶段,不同航道,就会有不同的‘激’流、漩涡、暗礁、险滩……中国这艘大船,如何能闯出来,冲出去,需要的是智慧与经验,但很多时候,没有经验时,便更需要大船上的一部分人,站出来,拼出去,甚至不惜搭上个人‘性’命,却使大船一路向前,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吴先生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过度了,缓缓将稿纸放到了桌上,将头一低,忽地沉默了……

    陈叫山和陆主编,却仍沉浸在吴先生慷慨‘激’言所营造出的感觉中……

    陈叫山的脑海中,回旋着太多东西,一霎时,纷纷攘攘,陆离光怪,玄幽虚渺,似乎全然不可依循,把凭,具象了……

    想到航道二字,吴先生的诠释是历史和时间,此刻,陈叫山却瞬间将其具体化了:我所能见到的最大航道,就是那一条凌江,滚滚东流,永不复西,这不正是历史和时间的况味么?



第305章 盗贼

    常家坊子在城南以南,零零散散几户人家,分布于平原之间,坊子以西空地处,却隆起一高高土塬。

    日本人修建的一个秘密据点,恰在土塬之中。

    中田静机所领导的天葵社,对外宣称是一人文‘交’流机构,暗地里却是一秘密情报搜集所。

    天葵社成员,在西京周边地区,进行拍照、测绘、钻土取样,绘制了大量的等高地形图、文物古建分布图、地质构造图,并从地下盗掘了大量的秦砖汉瓦、青铜、铁器、陶、瓷、‘玉’、木刻等文物。

    这些秘图文物,其绘图之所,存放之地,皆不可能选择在天葵社,而是在常家坊子的土塬之中……

    陈叫山和吴先生,自陆主编家出来后,为安全起见,陈叫山让吴先生先回了卢家货栈,自己朝城南方向走去……

    陈叫山独自一人,走在路上,边走边在想:类如老余这样,对日本人在西京活动的诡异之处,有所察觉的人,应该不少!可是,正如吴先生起先所言“野狼已步步‘逼’近,而我国人却不以为然,麻木逍遥……”

    刚出城不远,陈叫山见前方有一群士兵,待走近,一位士兵走上前来,冲着陈叫山行了个军礼,“陈大哥好,我们受排长之命,在此镇守!”

    陈叫山笑了笑,看来这些个兵娃,定然以为陈叫山是来视察的。

    “从这儿到常家坊子,还有多远?”陈叫山问。

    “回陈大哥,十里路!”士兵将‘胸’膛一‘挺’,声音铿锵有力!

    陈叫山朝西看了看,见太阳已经偏西,冬日昼短夜长,徒步前往常家坊子,一来一回,多有不便!便同士兵们打了声招呼,返回城里了……

    陈叫山回到杏园‘春’,同鹿恒生和几位江湖兄弟一番商议,‘混’在城南的扫‘腿’便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沈庆非很有可能就藏身在常家坊子……”

    扫‘腿’说,常家坊子那地方,荒得很,坊子以西有一个土塬,据说那里曾是‘乱’葬坟,土塬跟前,皆没有人家……

    “我想今夜去一趟常家坊子……”陈叫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鹿恒生皱眉说,“如果那里真有日本人驻守的话,夜晚去,倒也好,只是……”

    这时,秦效礼来了,一听陈叫山的想法,便提出和陈叫山一起去!

    秦效礼与陈叫山骑马出了城,遇到那伙镇守的士兵时,士兵提出要跟秦效礼和陈叫山一起去,被秦效礼拒绝了……

    到达常家坊子时,西边的红日,已经完全落下去了,前方庄户人家的房子恍于暮‘色’中,天地之间,起了麻麻影儿。

    秦效礼和陈叫山便将马拴了,徒步朝坊子走去。

    在坊子里转悠了一圈,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秦效礼和陈叫山没有向任何人打问……

    “前面就是那土塬吧?”陈叫山伸手指向前方一个黑糊糊的高大土包。

    秦效礼点点头,将衣服裹紧了些,咬咬牙,“走,过去瞧一瞧……”

    由于今年的年馑,土塬四周的土地,皆没有种庄稼,多处生出野草,野草高过人身,肆意疯长,在夜‘色’中看起来充满森森之感……

    秦效礼毕竟乃军人,俯在草丛中,观察了一阵,对陈叫山说,“不行,不能再朝前走了,我们得绕到那边去……”

    两人在荒地地走了好久,终于绕到了土塬以南。

    从南面望过去,土塬看起来像是一艘大船,秦效礼和陈叫山俯身所在,离一侧船帮,约有两丈多远……

    夜,死一般的寂静,整个土塬上黑糊糊的一片,没有一丁点的光亮,亦没有任何异样声音,倒是夜风吹拂过来,土塬上密密的柏树,摇来晃去,偶尔发出一种近似轻轻抖着一块油布的低微声动……

    “秦排长,我们再往前一些……“陈叫山爬在地上,转头对秦效礼说,“咱仔细看看,这土塬到底有什么鬼名堂……”

    陈叫山和秦效礼慢慢朝前爬,差不多离土塬有一丈多远时,陈叫山在地上‘摸’索一阵,‘摸’到了一个土块,轻轻朝前丢去,听着“”地一声响,由此验证了两人的判断,土塬边沿的柏树间,围着一道细细的铁丝网……

    “兄弟,我觉得我们先离开这儿……”秦效礼以一个军人的嗅觉,感知着,而后朝身后一挥手,“一旦日本人从土塬冲下来,你看,到处一片平,不利于藏身……”

    秦效礼话音未落,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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