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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通俗演义-第17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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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军统鉴:江苏、江西,相率独立,皆由袁世凯自开衅端,过为已甚。三都督既已去职,南方又无事变,调兵南来,是何用意?俄助蒙古,南逼张家口,外患方亟,彼不加防,乃割让土地与俄,而以重兵蹂躏腹地,丧乱国民,破坏共和,至于此极,谁复能堪?九江首抗袁军,义愤可敬,一隅发难,全国同声。公外察大势,内顾宗邦,必将深寄同情,克期起义。呜呼!

世凯本清室权奸,异常险诈,每得权势,即作好慝。戊戌之变,尤为寒心。前岁光复之役,复愚弄旧朝,盗窃权位,继以寡妇可欺,孤儿可侮,既假其名义以御民军,终乃取而代之。自入民国,世凯更无忌惮,阴谋满腹,贼及太后之身;贿赂塞途,转吝皇室之费。世凯不仅民国之大憝,且为清室之贼臣,无论何人,皆得申讨。公久绾军符,威重宇内,现冷军已在徐州方面,堵住袁军,公苟率一旅之众,直捣济南,则袁军丧胆,大局随定,国家再造,即由我公矣。更有陈者:

兴此次兴师,惟以倒袁为目的,民贼既去,即便归田。

凡附袁者,悉不究问。军国大事,均让贤能。兴为此语,天日鉴之,临颖神驰,伫望明教。江苏讨袁总司令黄兴叩。

张勋阅毕,把来书扯得粉碎,勃然道:“我前只知有清朝,今只知有袁总统,什么黄兴,敢来进言?混帐忘八!我老张岂为你诱惑么?”确肖口吻。遂命兵士暂憩一宵,明日下令出战。到了晚间,忽由侦卒走报,徐州第三师冷遹,来接应叛军了。张勋道:“正好,正好,我正要去杀他,他却自来寻死了。”小子有诗咏张勋道:

奉令南行仗节旄,乃公胆略本麄豪。

从前宿忿凭今泄,快我恩仇在此遭。

欲知此后交战情形,且至下回续叙。

…………………………

李烈钧发难江西,已落人后,黄兴、柏文蔚、陈其美等,更出后著,如弈棋然,彼已布局停当,而我方图进攻,适为彼所控制耳。袁恐九江之乱,先遣李纯以镇之,防上海之变;更派郑汝成以堵之,张勋扼江北,倪嗣冲守皖北,已足制党人之死命;加以段芝贵、冯国璋之南下,为夹击计,前可战,后可守,区区内讧,何足惧耶?且所遣诸人,无一非心腹爪牙,而又挟共和之假招牌,保民之口头禅,笼络军民,安有不为所欺者?彼李烈钧、黄兴、柏文蔚、陈其美等,威德未孚,布置未善,乃欲奋起讨袁,为第二次之革命,适足以取败耳。惟程德全之弃江宁,尚为袁所不料,袁于此亦少下一着,袁殆尚有悔心乎?

第二十八回 劝退位孙袁交恶 告独立皖粤联镳

却说徐州第三师师长冷遹,闻宁军败退利国驿,忙调兵赴援,凑巧与张勋相遇。当下交战一场,还没有什么损失,不意总兵田中玉,引济南军来助张勋,两路夹攻,杀得冷军左支右绌,只好弃甲曳兵,败阵下去。张田合兵追赶,正值徐州运到兵车,在利国驿车站下车,来援冷遹,冷遹回兵复战,又酣斗多时,才将张、田两军击退。张军田军,分营驿北,冷遹收驻驿南。次日张勋军中,运到野炮四门,即由张勋下令,向冷军注射,这炮力非常猛烈,扑通扑通的几声,已将冷营一方面,弹得七零八落,冷遹还想抵敌,偏值一弹飞来,不偏不倚,正中胁前,那时闪避不及,弹已穿入胁内,不由的大叫一声,晕倒地上;经冷军舁了就逃,立即四散。张勋见冷营已破,方令停炮,所有驿南一带,已经成为焦土,连车站都被毁去。当由张军乘胜直进,竟达徐州,徐城内外,已无敌踪,一任老张占住。辫帅大出风头。

这时候的九江口,北兵大集,宣抚使段芝贵,与李司令纯会商,用四面合攻计策,包围湖口,一面出示招抚,劝令叛军归诚,不念既往。李烈钧孤军驻着,几似身入瓮中,非常危险,好几次出兵进击,统被北军杀败,团长周璧阶,见势已危急,竟向北军投诚,烈军愈加惶迫,飞向各处乞援。宁沪一带讨袁军,方公举岑春煊为大元帅,欲借岑老三宿望,号召各省,从速响应,岑模棱两可,起初欲由沪赴宁,嗣闻徐浔两处,均已失败,也弄得进退两难。多入漩涡。国民党首领孙文,恐党人一败,无从托足,亦思借前此重名,怂恿各省独立,当有通电拍发道:

北京参议院众议院国务院各省都督民政长各军

师旅长鉴:江西事起,南京各处,以次响应,一致以讨袁为标帜,非对于国家而脱离关系,亦非对于北方而暌异感情,仅欲袁氏一人,辞大总统之职,并不惜牺牲其生命以求达之。大势至此,全国流血之祸,系于袁氏之一身。闻袁决以兵力对待,是无论胜败,而生民涂炭,必不可免,夫使袁氏而未违法,东南此举,谁为左袒?今袁氏种种违法,天下所知,东南人民,迫不得已,以武力济法律之穷,非惟其情可哀,其义亦至正。且即使袁氏于所谓违法,有以自解,亦决不至人民反对,遍六七省;人民心理之表见,既已如是,为公仆者,即使自问无愧,亦当谢职以平众怒,微论共和政体,即君宪国之大臣,亦不得不以人民好恶为进退。有如去年日本桂太郎公爵,以国家柱石,军人领袖,重出而组织内阁,只以民党有所不满,即悠然引去,以明心迹。大臣风度,固宜如是,何况于共和国之人民公仆,为人民荷戈以逐,而顾欲流天下之血,以保一己之位置武!使袁氏而果出此,非惟贻民国之祸,亦且腾各国之笑。回忆辛亥光复,清帝举二百余年之君位,为民国而牺牲,当时袁氏实主其谋,亦以顾念大局,不忍生灵久罹兵革,安有知为人谋而不知自谋者?更忆当时,文受十七省人民之付托,承乏临时大总统,闻北军于赞成共和之际,欲举袁氏以谋自安,文即辞职,向参议院推荐袁氏,当时固有责文徇国民之意,而不顾十七省人民付托之重者。然文之用心,不欲于全国共和之时,尚有南北对峙之象,是以推让袁氏,俾国民早得统一。由是以观,袁不宜借口于部下之拥戴,而拒东南人民之要求,可断言矣。诸公维持民国,为人民所攸赖,当此存亡绝续之际,望以民命为重,以国危为急,同向袁氏劝以早日辞职,以息战祸,使袁氏执拗不听,必欲牺牲国家人民,以成一己之业,想诸公亦必不容此祸魁。文于此时,亦惟有从国民之后,义不返顾。临电无任迫切之至!孙文叩。

又电致袁总统云:

北京袁大总统鉴:文于去年北上,与公握手言欢,闻公谆谆以国家与人民为念,以一日在职为苦。文谓国民属望于公,不仅在临时政府而已,十年以内,大总统非公莫属,此言非第对公言之,且对国民言之。自是以来,虽激昂之士,于公时有责言,文之初衷,未尝少易。何图宋案发生,证据宣布,愕然出诸意外,不料公言与行违,至于如此。既愤且懑。而公更违法借款,以作战费,无故调兵,以速战祸,异己既去,兵衅仍挑,以致东南军民,荷戈而起,众口一词,集于公之一身。意公此时,必以平乱为言,姑无论东南军民,未叛国家,未扰秩序,不得云乱,即使云乱,而酿乱者谁?公于天下后世,亦无以自解。公之左右,陷公于不义,致有今日,此时必且劝公,乘此一逞树威雪愤。此但自为计,固未为国民计,为公计也。清帝辞位,公举其谋,清帝不忍人民之涂炭,公宁忍之?公果欲一战成事,宜用于效忠清帝之时,不宜用于此时也。说者谓公虽欲引退,而部下牵掣,终不能决。然人各有所难,文当日辞职,推荐公于国民,固有人责言,谓文知徇北军之意,而不知顾十七省人民之付托。

文于此时,迄不为动,人之进退,绰有余裕,若谓为人牵掣,不能自由,苟非托辞,即为自表无能,公必不尔也。为公仆者,受国民反对,犹当引退,况于国民以死相拚?杀一不辜,以得天下,犹不可为,况流天下之血,以从一己之欲?公今日舍辞职外,决无他策。昔日为任天下之重而来,今日为息天下之祸而去,出处光明,于公何憾?公能行此,文必力劝东南军民,易恶感为善意,不使公怀骑虎之虑。若公必欲残民以逞,善言不入,文不忍东南人民久困兵革,必以前此反对君主专制之决心,反对公之一人,义无反顾,谨为最后之忠告,惟裁鉴之!孙文叩。

看官!试想这袁总统世凯,是想把中华民国,据为一人的私产,子孙万代,世世传将下去,岂肯中道退位,听那孙文的言语。况且赣徐告捷,民党失败,正好乘此机会,将这等反对人物,一古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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