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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严密的经济封锁,断绝一切物资运人革命根据地。
到3月中旬末,通过侦察了解到的敌人兵力部署是:蒋光鼐、蔡廷锴的第19路军(蒋未到前线,由蔡代)60师和61师到兴国,另外准备新拼凑的第78师,在吉安筹建中,12师34旅和61师1个团留守赣州后方。王金钰的第5路军5个师,第28师公秉藩、第47师王金钰(兼)、第43师郭华宗、第54师郝梦龄,进到吉安、吉水、永丰一带,其后方有罗霖的第77师,分布在泰和及吉安西至安福之间地区,担任守备和“清剿”。孙连仲的第26路军两个师,第25师孙兼,进至宜黄,第27师高树勋进至乐安地区,其后方以骑兵第4师分布在宜黄、抚州、樟树地区,担任维护后方交通。朱绍良的第6路军3个师,第5师胡祖玉(4个团)、第8师毛炳WWW.KANSHUBA.ORG、第24师许克祥进至南丰及其附近地区,其后方由分布于南丰、南城、黎川地区的新编第13师维护,第56师刘和鼎仍在福建建宁(一说集结于安远,拟向建宁前进中),尚未进入江西。这样,从赣江一直延伸到福建建宁,构成了一条八百里长没有完全连接的弧形阵线。此外,在福建还有新编第4旅出宁化,新2师2旅出连城、汀州,第49师张贞部出上杭、武平。在广东,则有第62师出蕉岭。南昌行营直辖的第52师,分布在江西清江、新干、峡江到阜田一带。蒋介石虽经一次失败,但还是看不起红军,又因新军阀之间矛盾尖锐,他还舍不得拿出、一时也拿不出自己的嫡系部队来打。所以,这次“围剿”的军队仍然全是杂牌军。其中以蒋、蔡的19路军(广东军队)、孙连仲的26路军(西北军)和朱绍良的6路军为最强或较强,其余较弱。王金钰的第5路军,师数最多,但从北方新到,表现恐惧。这些反动军队离开南昌很快,进人苏区后前进却很慢。一进入苏区边境,就到处做工事,步步为营,不但稳扎稳进,而且徘徊不安,害怕前进。
在查明敌军部署第二次“围剿”的基本情况后,我军立即进入反“围剿”的准备阶段,这篇文章仍然是毛泽东领导做的。
红军取得第一次反“围剿”作战胜利后,毛泽东回小布开会总结经验,部署红军乘胜转人进攻,向乐安、永丰、宜黄、南丰、建宁、黎川、宁化一线以南以西地区发展,摧毁了一批地主武装盘蹈的土围子,扩大了拥有数十万群众的新解放区,对巩固和扩大中央革命根据地起了很大的作用。待敌军第二次“围剿”即将开始,红一方面军总部于1931年3月20日下令红军主力与敌脱离接触,由根据地北沿向南移动,即由永丰、乐安、宜黄、南丰以南地区,南移到广昌、壬田(瑞金城北)、宁都地区。并派出部队到兴国周围,监视袭扰敌第19路军。由广西左、右江转战千里的红7军,这时也到达湘赣边根据地和上 饶、崇义地区,参加整顿并筹款、训练。
3月20日,红军总部政治部下达了由毛泽东签署的第二次反“围剿”政治动员令,并先后颁发了宣传提纲、口号等。各军召开了政治工作会议,同驻地群众一起开了誓师大会,各师召开了士兵大会。各军、师先后召开了参谋会议、“副官”会议(当时红军中尚保留有“副官”这一职务)、军医会议等,总结经验,研究改善各项作战保障工作,主要是:战时参谋工作、大行李指挥、给养、战俘的收容和清理(包括清理和争取医务人员和无线电技术人员)、战利品特别是药品的搜集、处置和保管等,也讨论和布置了战前练兵。
在地方上,各级党政机关和群众团体,都广泛地进行了政治动员,讨论支持战争的意义,提高胜利信心。与此同时,加强参战的组织工作,进行坚壁清野,组织慰问团,成立担架队、运输队、交通队、向导队、宣传队(写对敌军士兵宣传的标语传单)和俘虏收容所。在毛泽东的关怀和指导下,红一方面军还召开了地方武装和赤卫军工作会议,讨论和规定了地方武装的任务、编制、训练和战术等等。为了统一指挥全区(包括赣江两岸)的游击战争,建立了东、西、南、北、中五个指挥部,划分了 10个游击区,并区分了他们的作战方向和任务,要求各区以独立师、团、营为骨干,领导赤卫军开展游击战争,以配合红军主力作战。毛泽东还在百忙中指示司令部草拟了一个关于游击战争的通令,提出扰敌、堵敌、截敌、袭敌、诱敌、毒敌、捉敌、侦敌、饿敌和盲敌等十项办法。通令是郭化若起草的,朱云卿做了修改,毛泽东审阅并修改后于3月7日发出。
第二次反“围剿”的准备工作,比第一次做得更充分。第一次反“围剿”的伟大胜利,震动了全国。苏区军民一片欢腾,毛泽东提出的诱敌深入的战略方针,已为广大军民所理解和接受;红军将士对击退敌人新的“围剿”信心百倍;根据地广大群众摩拳擦掌,积极准备打破敌人的下一次“围剿”;地方武装对封锁消息、袭扰敌人已经有了日益丰富的经验;地方党政机关对坚壁清野、支援战争,也组织得更好,办法更多。在敌人方面,由于第一次“围剿”的惨败,特别是张辉瓒率领的第18师(欠一个旅留东固未来)被我全歼于龙冈,张被俘,后被受他蹂躏的东固人民处决,张的人头,被放在木板上,顺赣江漂流到南昌;谭道源的第50师又遭到我军歼灭性打击,敌军士气低落,军心恐慌,其高级将领莫不个个惊心,人人丧胆。听到红军,就谈虎色变;窜进苏区,就草木皆兵。一军团业余宣传队(后为战士剧社)编了京剧清唱《鲁胖子哭头》,描绘了当时敌人军心恐慌的状态。鲁胖子是指“剿匪”军总司令鲁涤平,“哭头”是指他见到张辉瓒的人头后痛哭失声,唱词是:“哭一声张贤弟我的宿将,战兢兢听那探马报丧;那一日出征宴美酒酣畅,举杯盏祝贤弟师振旗扬;盼只盼捷报传邀功请赏,怎料得初开战败溃龙冈;那红军可长得三头六臂,竟将我精锐师一扫而光;想当年张弟威武豪壮,今日里竟落得如此下场;且止住哭丧泪垂首思量,不由我一阵阵胆颤心慌;怕只怕那红军不同凡响,说不定哪一日进逼南昌;悲只悲我这班虾兵蟹将,不知道又该谁去见阎王;叹只叹这残局如何收场,南京城老头子又要骂娘。”
1。毛泽东力排众议
但是,第二次反“围剿”也有困难的一面,除了敌强我弱的形势外,就是有王明“左”倾冒险主义的干扰。
1931年1月7日,扩大的党的六届四中全会在上海召开,向忠发代表中央做了报告,共产国际远东局代表米夫出席了会议并讲了话。曾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受到米夫器重的王明,以“执行国际路线”、“反对立三路线”、“反对调和主义”为旗号,抛出了《两条路线》的小册子,提出了比立三路线还要“左”的冒险主义纲领。会上虽然选举了向忠发为中央政治局常务主席,但实际领导权落在得到米夫支持的王明手里。王明之流,早在南昌起义和广州起义失败时就诬蔑党中央理论水平太低,说将来中国革命只有等在莫斯科中山大学毕业的学生回去领导。这时,实现了他们的“预言”。他们大搞宗派,突击提拔,安插亲信。
六届四中全会后,王明的“左”倾冒险主义开始在各地贯彻。中共中央派遣许多中央代表或“新的领导干部”到全国各地去,对革命根据地和白区地方党组织进行“改造”。当时派往中央苏区传达四中全会的代表是任弼时、王稼祥、顾作霖。
在“四中全会”代表团尚未进到江西中央苏区前,“四中全会”的一部分文件已经送到。由项英主持召开了“苏区中央局”第一次扩大会议。会议于1931年3月18日起,开了四天。红一方面军各军军长、政委都参加了。这次会议实际上是在中央苏区贯彻王明冒险主义路线的序幕。会上有人在讨论反“围剿”战略问题时提出“跑” 的主张。认为敌我力量对比相差太远,无法对抗。毛泽东反对离开根据地,主张就地打仗。讨论未形成决议。
4月中旬,“四中全会”代表团来到中央苏区。他们不满意“苏区中央局”第一次扩大会议的传达和讨论,又于4月17日在宁都青圹召开中央局会议,虽然时间相隔快一个月了,但会议仍称是“苏区中央局”第一次扩大会议。会议只开了一天,着重传达“四中全会”精神和讨论“四中全会”对形势的估计,通过了若干决议。这次会议的决议,虽然也不得不承认“汀州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