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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手腕。红袍男子侧身避开,笑盈盈道:“比不上,比不上。”将对方剑刃顺势一带,避开来攻。那小尼一剑刺空,顺势斜劈,挑向对方胁下,说道:“什么比得上比不上,稀奇古怪,看剑!”红袍男子道:“我说你剑法比不上漂亮脸蛋,你当欢喜才是,如何还要动手?不过,小美人儿生气时也好看。”小尼剑法本自不赖,但生平第二次临敌,心下又极怒急,出招不免露出破绽,红袍男子人高马大,居高临下,双掌一伸一锁,忽已稳稳捧住剑刃,不待小尼回神,两手风驰电掣般拍向小尼双肩,小尼手中长剑被他夹住,动弹不得,正待放手躲开,忽觉双肩一紧,竟稀里糊涂被男子捽上马,与红袍男子贴身而坐。
红袍男子“嘿”一声,两手抱住小尼,凑过嘴去就要亲那小尼脸颊。静仇师太呼道:“住手!”双足一蹬,飞身向红袍男子纵出。红袍男子见师太与己足三丈之遥,心想先香一个再接招不迟,双唇仍向小尼凑过去,孰料静仇师太剑未到,风先至,话音未落,青钢剑已到红袍男子右腮,这一剑如若不避,剑锋势必穿脸而过。红袍男子猛向后仰,避开来攻,面上一脸不解神色,说道:“老尼姑好不讲理,你让我住手,我便只动嘴没动手,如何还要大下杀手?”
静仇师太青钢剑运力,剑背向弟子轻拍,待那小尼从马头飞出,稳稳落在地上,说道:“你方才所使乃是粘衣十八法中的招式,你们是太乙北斗的人?”。
红袍男子看得合不拢嘴,从马上纵出三两丈的本事,江湖之中大有人在,但用长剑将近百斤的人安安稳稳从马上拨下,不止要腕上运劲,更要内力厚重绵长,缓沉均匀,只此一招,足见静仇师太内力之精纯,远在自己之上。
红袍男子惊魂稍定,说道:“老东西,算你还有些眼力,识相的赶紧挑两个漂亮的小尼送我,把我哄高兴了,我就让你领回几个难看的念经拜佛,守庵护庙,要不然,我派太乙北斗夷平尼姑庵。”
静仇师太怒道:“贫尼初出江湖,也知太乙北斗同少林、朱雀宫并列为武林三大宗派,没想到竟是如此欺人。”身后一小尼怯生生道:“师父,太乙北斗乃名门正派,这三人流里流气,他们莫不和龙虎镖局一样,大萝卜充人参——也是冒牌货?”众尼上过一次当,此言一出,均不住点头。
红袍男子怒道:“哥哥,我陆家两兄弟的名头,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群尼姑竟敢装作不识,显是没将爹和太乙北斗放在眼里了!”说着就要冲入尼群。
白衣男子打马挡在当中,说道:“三师弟,稍安勿躁。”向静仇师太拱拱手,说道:“这位师太,在下太乙北斗大弟子高进伦,这位,是太乙北斗掌门长子陆行风,说话这位是太乙北斗掌门次子陆行云,方才得罪之处,万望恕罪。”
静仇师太听他说话客气,收回长剑,说道:“原来是太乙北斗三大弟子,失敬。”
被欺侮的小尼躲在师太身后,怯生生道:“师父,不要相信他们。”
静仇师太道:“方才陆施主一招粘衣十八法以巧胜拙,四两拨千斤,确是出自太乙北斗正宗。”
小尼望着陆行云,说道:“师父,你看他,就算那粘……十八法是太乙北斗正宗,也一定从太乙北斗偷学来。”
陆行云笑嘻嘻道:“是真是假,待我粘光你身上衣布便知。”那小尼被他一吓,忍不住浑身哆嗦。
哥哥陆行风道:“弟弟,这帮尼姑毫无见识,不必与她们计较,青冥狗正追来,我们赶路要紧。”
陆行云道:“武林之中竟然有不人识太乙北斗陆家两兄弟,这太乙北斗的名头岂不败在我兄弟二人手中,且待我将这群小美人拿回太乙北斗,让她们记熟了太乙北斗上上下下三千三百七十九名弟子的大名相貌,再放下山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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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内外纷争9
陆行风正色道:“休得胡闹,她们一群尼姑,若擒回去,爹爹又该责骂了。”
陆行云头道:“你怕爹,我可不怕,将这群尼姑捉回去,也算开太乙北斗收女弟子之先河,功不可没。”不顾阻拦,纵马向前冲去。
静仇师太横剑将八名弟子和古钺聪护在身后,说道:“陆行云,别以为你是陆掌门之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若再向前一步,休怪贫尼不客气!”
陆行云道:“老东西,我今日就让你知道,有眼不识泰山的下场。”纵身下马,挥拳就打。
原来,十三年前,太乙北斗、苍霞、鬼影阁、天阅山庄、天书坊等门派围攻古翼尘之时,无意之间闯入嗜血教地盘,太乙北斗大师兄曲灵风被欧阳艳绝的“失心针”毒毙,四师兄陆守义也被“乾坤烛照功”打成重伤。一年之后,太乙北斗掌门仙逝,掌门之位由陆守义继承。陆行风、陆行云,正是陆守义的爱子。
静仇师太碍于他是太乙北斗掌门陆守义之子,不敢下重手,青钢剑入鞘,也出掌格挡,陆行云双拳未至,见对方袖袍鼓起,袖口如刀,正自惊惧,静仇师太双掌已到,两人拳掌相交,陆行云给震得关节生疼,不由自主向后退出三步。
静仇师太不愿生事,逼退对方,便即收手,说道:“弟子们,我们走!”转身就走。
众尼提缰倒转,古钺聪亦赶紧打马跟上,心道:“这个陆行云被他爹爹宠坏了,连哥哥和大师兄的话也不听。”又想:“我要是有个哥哥该多好,我一定听他的话。”
陆行云何曾受过这种气,大声道:“太乙北斗岂能容一群尼姑如此欺辱!”双足一纵,扑向一名小尼就拖下马来,那小尼防不胜防,头下脚上,登时摔得一脸泥土,翻身坐起时,鼻血长流。
静仇师太急道:“依琳。”纵身下马,呼的一掌剖开陆行云双手,另一掌如影随形,将他震退丈余,转身去扶弟子。
陆行云叫道:“哥哥,大师兄,快助我一臂之力!”两步奔上去,从身侧偷袭静仇师太。
高进伦一言不发,陆行风正色道:“弟弟,是你无礼在先,还不住手向师太赔罪!”
陆行云怒道:“老东西欺侮我太乙北斗,还要我向他赔罪,门儿也没有!哎唷,放手!”原来他偷袭不成,反被静仇师太后发先至,施擒拿手擒住了右手,丝毫动弹不得。
陆行云大叫:“大师兄,你若助我降服这老东西,我就答应偷我爹的宝贝给你。”
高进伦面带微笑,缓缓说道:“三师弟,我和师太无冤无仇,请恕不能援手。”话犹未了,两道白光忽闪,分自他左右袖口飞出,一道飞向静仇师太,一道却向独自坐在马上的古钺聪而去!
高进伦方才端坐马上,对静仇师太众尼彬彬有礼,谁也不料他会突施杀手。他口中说“请恕不能援手”,手下却突施暗算,实是出其不意,防不胜防之极。
这一偷袭纵然江湖好手,自避亦是极难,况两枚暗器同时刺到?
非但如此,与此同时,高进伦早已飞身而起,使铁折扇向静仇师太攻来,要阻止他援救古钺聪。
静仇师太耳中听到两枚暗器声音,情急之下,手中青钢剑疾挥,荡开射向自己的青冥刺,循声看时,另一枚青冥刺已到古钺聪眉前,而古钺聪呆立马上,一动不动,恍然不知。
静仇师太惊呼一声,长剑如影,足下如风,后发先至,疾纵向古钺聪。“嗤”一声轻响,飞向古钺聪的青冥刺与青钢剑相撞,火星四射,静仇师太腕上轻拧,那青冥刺在剑上转了数圈后,飞向一侧,插在了树上。
静仇师太大怒,转身正待再攻,忽觉右背阵阵剧痛传来,反手一探,才知一枚青冥刺从后心刺入,深及肺部。
以静仇师太武功,原不至于中暗算,只是一来她急于救古钺聪,二来毕竟临敌经验不足,没料到高进伦会“三袭”连至,在射出青冥刺的同时,从身后下黑手。
古钺聪此时方知从鬼门关走了一着,浑身一软,吓得从马上跌下来。其余小尼见师父受伤,哪顾得上他,七手八脚去扶师父。
陆行云见静仇师太中计,大喜道:“大师兄,真有你的!”对静仇师太道:“师太不必害怕,我只要三个美尼,事后定然如数归还。”
众小尼怒目相视,却不敢回嘴。陆行风道:“弟弟,这就够了,我们快走罢。”
陆行云指着方才捽上马的小尼,说道:“哥哥,大师兄,这个美人儿归我,其余你们自便。”正去扯那小尼手腕,忽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