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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截道:“说,说实话!”
翟晓川唯唯诺诺,就是不敢说实话。
秦羽一指门口,咆哮道:“滚,给我滚!”
翟晓川不敢迟疑,连忙退出了雅间。
秦羽气得七窍生烟,浑身颤抖,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几颗黑乎乎的小药丸,放进嘴里咽了下去,这种药丸名叫罂粟丹!
自从怡红院被封了之后,秦羽没有了化蝶姑娘给的那种汤喝,整天感觉浑身乏力,精神不振,之后听说服用罂粟丹能振奋精神,短暂提升功力,便买来试试,服用的效果和那种汤差不多,于是秦羽便天天服用罂粟丹,上了瘾。
。。。。。。
青山并不是一座巍峨的高山,在山脚看过去也是平平常常,但是俗话说得好,看山跑死马,一旦真的走到山上,是个人都要累个半死。
不过华元轩此时却不觉得累,刚刚爬到山顶的他,依旧是精神抖擞,爱情的力量是无限的,他只觉一阵凉风吹来,带着几分温润温柔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深深呼吸了一下,脸上更是露出几分欢喜惬意的表情。
再次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华元轩将背上的包裹取下来,从包裹里取出一块布,铺在一块草地上,然后取出糕点水果摆在布上。
摆放好一切之后,华元轩满意一笑,喃喃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望着渐渐泛红的西边,华元轩患得患失道:“真的黄昏后了,她怎么还不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还是她根本就不想来呢?”
望着西边的晚霞渐渐消失,华元轩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颗心缓缓下沉,苦涩道:“唉,我怎么这么笨呢?笨死了!”说着,拿过一壶酒,便猛灌了起来。。。。。。
天上淡淡一轮明月,夜雾迷茫凝月影。
“莫姑娘,莫姑娘,你开门,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华元轩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下山的,他步履蹒跚地走到打铁铺,借着酒劲使劲拍打起了大门。(差点写成有本事抢男人,别躲在里面不出声……笑!)
“谁啊?”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莫冬梅开门走了出来:“是你,你怎么来了?”
华元轩苦涩一笑,说道:“我等了你很久,你知不知道?”
莫冬梅一拍脑袋,连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
华元轩打了一个酒嗝,醉醺醺道:“你。。。。。你来不来都没关系,你不想来就直说啊,你干嘛要答应我呢?”
莫冬梅解释道:“我,我不是想失约的,你一直等到现在吗?”
华元轩点点头,说道:“我等多久都没有关系,问题是你要是不来的话,我会担心路上发生什么事。”
莫冬梅心中一暖,柔声道:“我没事。”
华元轩点头道:“你没事就好,那我走了。”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莫冬梅连忙喊道:“你听我解释啊,我是没事,可是大憨有事。”
“大憨有什么事?”华元轩一怔。
莫冬梅答道:“他发烧了,烧得很厉害,所以我只能留在家照顾他,我真的不是有意失约的。”
“原来是大憨生病了,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华元轩脸上顿时恢复了神采。
“好了,别傻站着了,进来吧!”见误会解除,莫冬梅松了一口气。
第一百一十八章 原来是误会
华元轩跟着莫冬梅来到大憨的房间,只见大憨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额头上敷着湿毛巾,确实是生病了。
莫冬梅一面给大憨换湿毛巾,一面说道:“大憨病得很急,我都快急死了,就什么都忘了,而且他吃了药也不见好,身子一直都很烫。”
“嗯。。。。。。嗯。。。。。。”大憨这时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大憨,你哪里不舒服?”见大憨没什么反应,莫冬梅又道:“他白天还好好的,在院子里干活呢,到下午的时候就突然倒在地上了,浑身还发烫。”
华元轩问道:“你看过他身上有没有伤口?”
“伤口?”莫冬梅一愣,她想不明白大憨发烧和身上有伤口有什么关系?
“没有检查过的话,现在就检查一下吧!”华元轩从军打仗也有一段时间了,自然知道伤口感染会引起发烧这个常识。
“好吧!”莫冬梅点头,在华元轩的帮助下,扶大憨坐起后,脱下了他的上衣。
大憨后背上果然有一个拳头般大小的伤口,而且伤口已经感染化脓了。
华元轩指了指大憨的伤口,说道:“他发烧是由伤口感染引起的,你即使给他吃药,敷湿毛巾也是没用的。”
莫冬梅连忙问道:“那怎么办?”
“我有办法。”华元轩说着,取出一把匕首,刺破大憨的伤口,挤出浓水,又给他敷上了金疮药,最后是包扎伤口,一切动作都是那么熟练。
扶大憨躺下之后,华元轩和莫冬梅来到了客厅,莫冬梅知道华元轩在山上等了自己几个时辰,还没有吃晚饭,便亲自下厨做饭去了。
“不好意思,今天太忙,没有买菜,就一碗素面。”莫冬梅很快端出两碗面,碗里一块肉都没有。
“素面好啊,我就喜欢吃素面。。。。。。好吃好吃,你煮的面,比我娘煮的还好吃!”华元轩接过碗筷,便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吃得津津有味,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重要的不是吃什么,而是和什么人吃。
莫冬梅在他旁边坐下,笑道:“那是因为你饿了,饥不择食嘛。”
“饿了,当然是个原因。。。。。。”华元轩话到一半便不说了,而是含情脉脉地看向莫冬梅。
莫冬梅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目光不自然地移开,俏脸不禁爬上一抹绯红。
华元轩壮了壮胆,说道:“莫姑娘,青山云蒸雾,你还去吗?”
莫冬梅边吃面边说道:“我们一动不如一静。”
华元轩没听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连忙追问道:“你是不是不想去啊?”
莫冬梅摇头道:“不是,你没发现,每次你约我,不是有这事,就是那事,我总是去不成,而你总是在白等吗?”
华元轩头搭拉下来,叹道:“说得也对啊,我怎么这么倒霉。”
莫冬梅沉吟道:“不如这样吧,下次如果你再想约我去什么地方,你就先到这里来,直接带我去,这样就不怕有别的意外发生了,你说好不好?”
“好,当然好了!”华元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幸福来得太突然,他仿佛处在梦中。
。。。。。。
明天就是去军营报到的日子,仇化拾来到大街上,打算买点生活用品,带去军营。
一名留着山羊胡子的老相师拦下仇化拾,说道:“这位公子,我给你看看相如何?公子你天庭饱满,眉目纵横。。。。。。”
“别烦我。”仇化拾没听他再说下去,直接绕道而走。
老相师连忙追上他,继续说道:“公子天庭挂印,一定是大富大贵之命啊!可惜父母缘薄,定然有骨肉分离之大劫啊!”
仇化拾听到骨肉分离四字,心中顿时一凛,不禁停下了脚步,跟着老相师回到了摊位。
老相师仔细给他看了一会相,侃侃而谈道:“公子眉清目秀,日角偃月,相之极贵,逢凶化吉,为人上之人,无往而不利,只是圆中有破,额角高隆,公子可是一个敢作敢为之人哪。”
老相师掐指算了算,又道:“只是主观过强,容易一念之间变成偏执武断,被怨怒埋没清明,偏走损人之路,怕容易安危相易,福祸相生哪!但明中藏暗,怨怒集于天庭,容易伤身害人。”在老相师讲解的时候,萧雅琴和两位媳妇正巧路过摊位。
老相师最后总结道:“所以想要赐公子几句,但愿公子能放开怨气,拨开云雾见青天哪!”
仇化拾反驳道:“废话,因果循环,以德报德,以怨报怨,我不懂什么以德报怨。”说完,起身便走。
“公子,公子。。。。。。”老相师在后面连连呼唤,但仇化拾根本就不理会他,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萧雅琴似乎突然有种心灵感应一般,猛然回过身来,怔怔地望着仇化拾离去的背影。
见她如此神情,华元武的妻子连忙问道:“娘,什么事啊?”
萧雅琴回过神来,说道:“没事,走吧!”
。。。。。。
秦羽昨晚在一家妓院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不料刚刚从妓院走出来没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