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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朱楚河不能发出连续的话语,只是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
那太监眼睛瞄了一眼朱楚河身后的那些美女,似乎有些羡慕,道:“刑大人真是风流快活啊,身边这么多如花美眷,真是让人羡慕。同样是为太子做事,为什么我就没有这种待遇呢?”
朱楚河冷笑,他的笑容好似在说,你一个太监,给你美女又有何用?我虽然是个哑巴,还被毁容,但我至少还是个完整的男人!
太监继续道:“刑大人别见外,咱家过来,就是跟你知会一声,以后太子有什么吩咐,会让咱家来跟您传报,您有什么事……也不能直接去见太子,至于是为何,咱家也不是很清楚,刑大人只管根据太子的吩咐做事便可!”
尽管朱楚河很想杀了眼前之人,但他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当作同意。
太监道:“太子殿下吩咐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刺杀车师国的公主,车师国的公主住在何处,只有礼部的人知晓,太子并未调查得悉。你不但要调查清楚,更需要准确找到她的人……并且,不留活口!”
看着朱楚河投来疑问的目光,太监继续道:“至于这车师国的公主,死了,只是让她闭上嘴,更重要的是获得她进献给陛下的国宝。这件东西,不但不能落在五皇子等人的,连陛下也不能得到,因为这涉及到一个大的秘密,至于是什么……太子和咱家也不是太清楚了,也需要刑大人自己去调查!”
朱楚河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奴隶一样,别人吩咐什么,他只能遵命而为。
那太监继续笑道:“刑大人这模样,让人看着可真寒碜,苦了这里的几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了。想来刑大人已经无法征服她们的心了,哈哈!”
朱楚河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对他的侮辱,他想直接去杀了那太监,他不管这是不是太子的人。
因为他觉得,太子不会因为一个太监而跟他再次翻脸,毕竟他还有能为太子效劳的地方。
可当他击向那太监的掌,即将打到太监面门上时,太监的身体就好像懂得移形换影一样,突然消失在朱楚河面前,即便以朱楚河的反应能力,也是猝不及防。
“啊?”朱楚河被晃了一下,正要反再去攻击,却发觉那太监的臂也攻击过来,一把捏住了他的臂,将他彻底制住。
“刑大人,第一次见面,何必这么大动干戈呢?以为自己会一点武功,就可以目无人了吗?”年太监厉声道,“我随太子做事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呢!你这样的小子,可真是不懂得规矩。如果不是看在你能为太子做点事情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杀了!”
朱楚河感觉到又受了莫大的屈辱。
那太监道:“只给你十天时间,必须要让那车师国的公主死无葬身之地,如果能把此事牵扯到五皇子身上是最好的,即便你失败,也别把屎盆子往太子这边靠,你最好能亲自动!太子交待的就这么多了,不打搅刑大人跟几位姑娘快活!走了!”
言罢,那太监直接松开。
朱楚河见那太监转身,正要再度趁人不备出,却见那太监突然将身体一拧,一掌打在他胸口。
“呼!”朱楚河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人就被打向墙壁的位置,那边原本还有两名姑娘,这会两个姑娘赶紧躲闪。
“砰……噗!”两个声音近乎是同时响起。
第一声,是朱楚河撞在墙壁上。
第二声,是朱楚河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屡教不改!”那太监冷笑道,“也不过是条老狗而已。趁着现在还有能享受女人的会,早点享受,以后再敢对咱家出,让你跟咱家一样,做个不一样的男人,到时候连碰女人的资格都没了!”
太监脸上的狞笑让人觉得可怕,朱楚河半倚在墙角,却已是心头血脉沸腾,说不出任何话来。
……
……
月初二,纪宁在唐解和韩玉的陪同之下,一起去礼部那边拿了自己的士服。
这士服,是准备用来在月十五进宫参加殿试时需要穿的。
在月初二这天,纪宁还有几件事要做,一是知道自己的考号,还有排定的座次。他作为会试会元,将会排在所有参加殿试考生的第一位。
纪宁这天还需要认识一下同考上贡士的人,加上他在内一共是百人,互相熟络一下,以便在朝为官之后能互相之间有个照应。
因为纪宁本身目标就不是在朝廷为官,所以他对这些人也没太多的俗套礼节,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只有在殿试名列鼎甲,他进入庙才不需要接受附加考试,所谓的鼎甲,也就是一甲进士及第,只有状元、榜眼和探花人,连第四名都是排在二甲之列。
“永宁,看那姓秦的,怎么感觉他自己好像是了会元一样,这么得意?”韩玉出去跟别的贡士认识了一下,回来后对纪宁说道。
纪宁也早就看到得意洋洋的秦枫。
这会的秦枫也很聪明,知道纪宁了会元,为了不被纪宁所奚落,他干脆都没靠近纪宁,即便二人都是金陵城的,居然在礼部这边形同陌路。
第571章 条件你开
? 纪宁对于秦枫的“表演”,显得漠不关心,其实无论秦枫表现成什么模样,对他来说也没半点影响。天籁』.⒉
秦枫无非只是会试的第二名,保住了江南士子的名头,因为这届会试的前名都是江南士子,这让江北的士子很没有面子。
“永宁,之前你有看到顾玉明来?”唐解也跟人打过招呼,过来问询道。
纪宁想了想,摇摇头,他这天还的确没见过顾玉明的身影。
唐解笑道:“哈,你说也是奇怪,顾玉明自己了会试第五,照他以前的性格,绝对会兴冲冲而来,好像全天下他的学问最好,结果今天他灰溜溜没敢露面,我敢说,此人一定是吓的躲起来,不敢出来了!”
韩玉摇头道:“子谦兄说的话,我可不敢苟同。他了第五名,又不是最后一名,有什么不敢出来的道理?永宁你说呢?”
“或许……”纪宁想了想,道,“顾玉明还沉浸在被惠王府,尤其是闵善郡主打骂的阴影,暂时不会出来见人吧!”
这时代并没心理学课程,能掌握人心理的,反而是那些出来算命的,近乎于神棍的人,纪宁说出的话因为带着一点心理学上的东西,韩玉和唐解也只当顾玉明的事是笑话在说,除了他们之外,其实在场也有不少人在谈论这件事。
顾玉明在月初二这天不来取士服,之后几天也会来,但那时就不会有人同行,甚至还有人说会在礼部等候顾玉明的出现。
因为是笑话,也没人会当真,就算现在顾玉明了会试第五名,在考生眼仍旧当顾玉明是落毛的凤凰,没人会对顾玉明保持应有的尊重。
……
……
从礼部衙门出来,纪宁人已经有些疲倦了。
他仍旧在想昨日的事情,因为自己离奇的跟人生关系,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魔障,他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迷糊到跟谁生关系都不知道,他甚至在想:“难道是春梦了无痕,从来就没什么人出现过,那一切只是我臆想出来的?但为什么那画面会如此真实?我不信那只是一个梦!”
纪宁的马车,还没走出多远,前面似乎有什么乱子阻碍了去路。
“什么事?”纪宁问赶车的李6。
李6道:“老爷,好像是有人在摆杂耍,很多人在围观,这会路有些不好走,换了别的路走?”
纪宁点头道:“行!”
马车刚折返,又没走出多远,马车又停下,这次是有人挡住了车驾,外面传来一名声音带着些许女子尖锐声音的嗓音,道:“里面可是纪公子?”
纪宁先想到的是否惠王府的人拦路找麻烦,他掀开车帘看出去,他倒没先看到前面拦路的女子,反倒是先看到了路边茶摊上所坐着的赵元容。
遇到赵元容,纪宁还是没多少欣然感觉的,因为他很明白赵元容的心思,似乎这位仁公主就是在不断拉拢他,一直想把他收拢到身边去。
“什么事?”纪宁下了马车,打量着那大白天都穿着黑衣,带着斗笠的女子。
“我们家公子有请!”黑衣斗笠女子所指的方向,也正是赵元容的方向。
纪宁微微点头,不让李6跟着,一直到了路边茶摊上坐下来,因为小摊子很简陋,纪宁坐下来时,赵元容甚至都没抬头看他一眼。
“纪公子这是了会元,不懂得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