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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睿目光一闪,问道:“此话怎讲?”
拓跋格鲁道:“实不相瞒,我拓跋氏族长拓跋真厉与长老会…………并不团结。李族主兵横州对我们党项七氏予以征讨后,对于是打,还是迁徙,拓跋真厉与长老会也起了极大的冲突…………”
自拓跋真厉成为拓跋氏族长之后,李光睿的探马斥候也掌握了一些相关消息,与拓跋格鲁此时所说一一对印,后者这番话李光睿是相信的。拓跋真厉刚刚登上族长宝座的时候,就数次和元老会生过冲突。
只是因为拓跋氏长老会把持着拓跋氏部落最大的势力,挟控拓跋真厉的情况他也清楚,与这拓跋格鲁比较“含蓄”的解释,倒是不谋而合,从而也加深了他对拓跋格鲁刚才所说之言。
拓跋格鲁道:“李族主率师大军直扑横山七氏部落的消息传来之后,族长和长老会狠狠地吵了一架,最后不欢而散。依长老会的意思,是利用地利与李族主先打一仗再说,而族长却想举族迁徙,以避将军锋芒。双方僵持不下,错过了应对李族主的最佳战机,不过后来来了一位汉人使者,与元老会和族长密谈之后,族长和元老会才仓促之下来不及部署,便想迁往贺兰山之中暂时躲避李族主。”
李光睿听着,心想:“亏得我全力行军,否则容他从容部置,集合拓跋氏精锐在贺兰山利用地形负隅死战,倒也是个麻烦。此外那汉人使者多半就是那幕后黑手派去的人。”
拓跋格鲁苦笑道:“可是,拓跋真厉和长老会…………唉!后来双方虽然都是迁徙到贺兰山躲避的意思,可是往贺兰山中哪儿躲,两方的意思却又不一样。长老会要北迁直接穿过贺兰山,到极北之地,他们认为环境苦寒,夏州军不耐其苦,早晚不战而退。而拓跋真厉却觉得极北之地的寒冷,我们的族人一样难以忍受,到时候大批牧人和牛羊冻死,必定元气大伤,只要进了贺兰山找一处避风之地,暂时躲避就行。”
李光睿忖道:“这倒合乎拓跋真厉和拓跋氏长老会那些老不死的性格。”
李光睿忍不住问道:“结果如何?”
拓跋格鲁道:“结果…………拓跋真厉突然安排心腹杀了一半长老,我爷爷也被其害死,拓跋氏以血腥强压手段带领拓跋氏大半部落潜往贺兰山西口峡谷去了,我因为爷爷被拓跋真厉害死,带着一部分自己部落族人与拓跋真厉分开,本想寻找一处隐秘之地躲避,只盼李族主被这寒冷天气耗得精疲力竭,不战而退!不料反碰上了你们。”
李光睿听了心中不无得意,若非他执意分兵扩大搜索范围,遇不上拓跋格鲁,一时不会还想不到拓跋真厉会带部落前往贺兰山中。若是那样,岂不是要坐视拓跋氏逃走了?
想到这里,拓跋真厉马上进一步追问道:“拓跋真厉带着部落真的前往在贺兰山西口峡谷”
拓跋格鲁点头道:“千正万确,若是有假,李族长到时候一刀将我砍了就是。”
李光睿见此,心中最后怀疑渐去,心中大喜,又急忙道:“拓跋真厉现在多少兵马?”
拓跋格鲁道:“拓跋真厉本部精骑仅七千人,其中护送家室及辎重的三千人,仅余精骑四千人,另外还有六千奉命在横山草原上吸引你们注意力,带着你们绕圈圈,给部落迁徙打掩护!”
李光睿闻言精神大振,到目前为止,拓跋格鲁所言所语,都是实事,最后说道:“你可愿为我大军引路?你放心,刚才我所说都绝对算数!”
拓跋格鲁闻言,左思右想一阵,把脚一跺,说道:“罢了,愿听李族主吩咐!”
李光睿立即道:“拓跋真厉带着部落前往贺兰山西口峡谷,张宇王栋志,集结所部人马,随我疾趋贺兰山西口峡谷,只消拓跋真厉一举受擒,拓跋氏部落臣服于我,那米擒氏不足为虑,要知道拓跋氏在横山中心部落中威望地位一直是最为特殊的一个,拓跋氏臣服于我,整个衡山便大局已定了!”
张宇一听心中感觉有些不妥,一阵犹豫之后,最终还是咬牙说道:“族主,暗中那伙人一直没有弄清楚,为保险起见,依末将如分遣斥候,先往窥探动静,咱们立即叫后续人马加紧赶路,待各路兵马齐集,且又探明拓跋格鲁所言虚实,再进兵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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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八章 中了埋伏
李光睿训斥道:“糊涂!刚刚拓跋格鲁所招,难道你们没有听清?拓跋真厉本就盼着耗得我军精疲力竭、不战而退。我们进入横山草原已近一个月,时间一长,夏州那边宋国西北边军和府州、麟州很有可能会有所图谋,所以我们留在横州的时间不多了。如今机会就在眼前,我们反而畏首畏尾,坐失良机?听我号令,疾驰贺兰山西口峡谷,生擒拓跋真厉,违我军令者,斩!”
张宇无奈,只得和诸将集结本部人马,与李光睿合兵一处,又使人回报报李光牧、刘永源,叫他们火速赶来接应,而李光睿由拓跋格鲁引路,疾驰贺兰山西口峡谷去了。
李光睿此人用兵,本就喜欢行险,年轻时便是如此,否则几年前也不会果断与圣堂合作,不但与党项七氏做对,而且更是改变以往党项人游牧习惯,在夏州建城。几年过去,他现在依旧如此。
此外,拓跋格鲁的家眷、族人都在他的手里,他料这拓跋格鲁也不敢欺骗他,再就是他深入横山草原,在这风雪交加的大雪原里已经艰苦跋涉近一个月了,大事还未尽全功。但是这些天他一直对夏州感觉有些不安,早就心浮气躁了,这种状态下自然更加相信拓跋格鲁所言。
当然,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只是连李光睿自己也并不觉察罢了。李光睿觉得自己的判断和决定只是依据拓跋氏的情况,与拓跋格鲁的供词相印证所得出的客观结果,孰不知从他得知拓跋真厉带着拓跋氏部落正在贺兰山西口峡谷,他迅速出兵就已成了必然!
这样的大好机会就在眼前,你叫李光睿等,李光睿如何等得。若是就因这一耽搁,叫拓跋真厉发现夏州军已到,立即穿过贺兰山前往更北之地逃之夭夭,那才是悔之晚矣。
在李光睿的坚持下,三路夏州军重新集结一处,除去战死和留下看守战俘的少量士兵,三万左右骑兵,冒着风雪匆匆疾驰而去了。按照拓跋格鲁的供词,拓跋真厉的护卫兵马尚有六千人,他本来人数占优,再加上对方是在逃,而他是在追,这军心士气大不相同,此外他是出其不意,突出奇兵,以他多年与党项七氏作战的经验,党项七氏一旦打了胜仗,个个如狼似虎,只要稍露败绩,便立即一团散沙,故此不足为惧。
果不其然,当李光睿的骑兵突然出现在贺兰山西口峡谷时,正扎营在那里的拓跋氏部落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他们根本没想到夏州军会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夏州军冒着这样的大雪还在行军。幸好拓跋氏安排哨骑远离营地十里,提早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拓跋氏不知他们人数多寡,立即弃营而逃。李光睿都看见拓跋真厉的大旗了,可惜一路追杀下去,还是没有追上,李光睿被他的猎物撩拨的心火越来越旺,只是紧追不舍,可是夏州军近四万大军,这么多人马,除了李光睿带领五千精骑一身轻之外,其他骑兵人吃马喂的又必须得携带一定的辎重,速度根本跟不上,结果到最后只有李光睿带领五千精骑在前面跟着,其余大军被越拉越远了。
一连几天下来,李光睿蹑着拓跋真厉带领的拓跋氏,每天都能够追上一些,然后小有斩获,然而始终抓不到那狡诈如狐的拓跋真厉和其带领的拓跋氏主力,这一天追至一片连绵起伏的坡地,王栋志察看周围环境,越来越觉得不妥,便对李光睿进言道:“族主,已经进入贺兰山中,拓跋真厉部落是党项部落中最靠近贺兰山的,他们对此地应该极为熟悉,我们既然奇袭不得,他们要逃遁远去还不容易么?可是看他们这几天总是若即若离,属下觉得有故意示弱诱我深入之意。依属下看,我们不宜再追,若不立即回返,也当就地扎营,一则歇养士兵,二则等候援军。”
张宇一听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