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天才壹秒記住『 qu 】
毕竟心虚,想到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竟有些痴了,毕竟相比于朱厚烨的事儿来,若是谋反事发,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此时,他满心七上八下的,一时摸不着头脑,想了想,最后只好道:“陛下圣明,老臣告退,只是……犬子虽无状,可也是天潢贵胄,而今生不如死,还请陛下垂怜,请陛下以宗室为念,惩恶扬善……”
说着,他便告退出去。
在临走时,他特意看了刘健等人一眼,却见刘健诸人,俱都是意味深长的表情。
在他看来,这或许是阁臣们应该也知道了一些什么,否则,陛下如此对待宗室,大臣们怎么可能会不闻不问呢,虽然一直在南昌,可朝廷的事,他一直关注,怎么不知道,大臣们是最怕麻烦的。
现在惹出这么大的一个麻烦,陛下还申斥了宁王父子,这不啻是火上浇油吗?按理来说,他们是定会挺身而出,为宁王父子说几句话的。
可现在,竟都是坐着不动。
朱宸濠一肚子的不安,一肚子的疑问,可他就算一直多关注朝局,却是哪里知道,这些大臣刚刚听到宗室之内的‘秘事’,现在这事儿也不好过问,因为你问得越多,错的就越多,这件事,张扬出去终究是不好的,那么索性,就干脆住口不言。
…………
朱宸濠一走,朱厚照依旧还在气头上,甚至气的脸色发青,良久,他便道:“诸卿家都回了吧,刘师傅,上高郡王与邓健之间的纷争,这几日查一查,而后报到朕的案头上来,这宁王父子,是该好生地敲打一下了,可是……邓健这个家伙……哼……”
刘健应下,众人不敢多言,连忙一起起身告退。
叶春秋带着唐伯虎,会同刘健诸人一道出了暖阁,若是平时,刘健几个是少不得要和叶春秋说几句话的,可是今日,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叶春秋笑了笑,然后都意味深长地看了唐伯虎一眼。
某种意义来说,那上高郡王的口味……真重啊。
唐伯虎则是老老实实地跟在叶春秋的身后,二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宫。
唐伯虎一路上,心里都在琢磨,总觉得今日入宫,有点儿匪夷所思,偏偏他实在想不通关节在哪里,好男风,真没什么啊,可是陛下,竟是如此震怒?这……这也太离谱了。
叶春秋依旧还是显得格外的平静,在前慢慢前行,唐伯虎终于忍不住了,追上来,便道:“镇国公,镇国公……咳咳……这……这……”说到这里,他的脸又红了。
丢人丢到了紫禁城,当初的才子,而今……哎……
叶春秋却是驻足,故意等他上前几步,道:“我就知道,我若是不和你说个明明白白,你定然是要问的,若是不告诉你,想必你也睡不着。”
“呃……”唐伯虎惭愧地道:“还请镇国公见告。”
“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你记得我说过吗?此前陛下不育,就传出陛下好男风的传言,甚至还有人说,陛下与叶某……”
唐伯虎惊讶的道:“啊……我是听说过一些,不过这些坊间流言,不足为信,镇国公不是这样的人,陛下……也不是这样的人,这些流言蜚语……”
叶春秋笑了笑:“虽然是流言蜚语,可是莫要忘了,这锦衣卫无孔不入,陛下怎会不知呢,可陛下最郁闷之处就在于,他虽然知情,却是无计可施,你总不能将天下人的悠悠之口,都封住吧。这天子也不是万能的,虽然富有四海,可是许多事,想做却不能做。”
唐伯虎用心听着,忙是颌首:“是,是,这倒是实情,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未完待续。、,。)11…10 01:11:43
《
第一千二百零六章:唯一的办法
《
天才壹秒記住『 qu 】
下头的人就是这样的,尤其是那些厂卫,完全就是陛下的私奴,一开始听说邓健把上高郡王阉了,这老邓在牢里的待遇可谓是糟糕到了极点。
钱谦虽然也属于锦衣卫,可因为这件案子直接是内行厂接了手的,他是完全使不上力,拼命地打点,才得到一些消息,说是邓健在詔狱里的日子很不好过,虽没有性命之危,却是受了不少拷打。
而今日却透出了好消息,刘瑾竟然不但让内厂那儿给邓健换了一个干净的牢房,还派人进去给他治伤了。
想到这位硬气的老邓,钱谦就忍不住露出几分无奈,道:“这家伙,倒也是真够硬的,昨日被打了个半死,他偏偏只是笑,还念诗呢,嗯,叫什么来着,噢,好似是春秋从前念过的,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个家伙,真是不改本性啊,若不是兄弟,真不愿理他。”
叶春秋笑呵呵的道:“好了,不要说狱中的事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会发生什么,现在厂卫里头,有什么动向?”
钱谦便道:“说来也是可笑,现在锦衣卫,简直就是形同虚设,大小的事,几乎是内行厂做主,我这锦衣卫佥事,一丁点用都没有,刘瑾这厮,真是不要脸,蚊子大的一点权柄,他也不放过,哎……现在我只能打探一些消息,有些消息还未必准确,都是内行厂那儿……”
叶春秋呷了口茶,想了想,道:“无妨,厂卫里的事,你不必管了。”
“不管了?”钱谦很是惊讶,显然对叶春秋话感到不明所以,不禁道:“这是什么道理,怎么能不管?邓健还在牢里呢。”
叶春秋却是摇头道:“守着牢里没有用,陛下既然训斥了宁王,对于厂卫来说,这就是风向,风向都已经变了,他们不敢将邓兄如何的,多半,那刘瑾对邓健,会比我们还要上心呢,可是……邓兄所犯的,必定是死罪,他是你我的朋友,想要救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逼宁王谋反。”
逼宁王谋反?
像是没反应过来叶春秋这话里的意思,钱谦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句话,随即打了个冷颤,道:“宁王……”
叶春秋看出钱谦的忧色,却是自顾自的地接着道:“我说的是,在这半月之内,逼迫宁王谋反,只有他真真切切的谋反了,邓兄的所犯下的事,就都会变成顺理成章,不但无过,反而有功,可若是宁王一日不反,这邓兄砍了上高郡王,他就死定了。对于我们来说,邓兄不能死,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要想尽一切的办法,采取一切的手段,让那宁王反起来。”
钱谦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脑子却是有些眩晕,可是……
卧槽,春秋,你特么的逗我呢,这就是你的营救之策?
便连唐伯虎也觉得很是不靠谱,怎么想这件事,怎么都不觉得……叶春秋简直是疯了啊。
这个节骨眼,宁王怎么还会反呢,他又不是傻子,这个时候怎么反?即便他做了完全的准备,可也绝不会……
叶春秋却显得很认真,事实上,这也是叶春秋所想到唯一的办法,时间太仓促了,陛下乃至于朝廷不可能为了一个邓健,而使诸侯王们寒心,现在朱厚照虽然在敲打宁王,可并不代表,他能抵住这个压力,何况,这本就是邓健犯下了滔天大罪,所以随时都可能发生变化。
而想要真正解决这个问题,就是宁王谋反。
叶春秋正色道:“他不反,邓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在叶某人的眼中,邓兄不但是值得敬佩之人,于叶春秋来说,也是兄弟之情,事到如今,若是他死了,你我即便贵为王候,又有什么意义?这件事很重要,参与者不能太多,只限于今日我们三人知道,钱老哥,别人怎么看你,我不计较,你做了陛下的义子,可在我心里,依然还是那个钱老哥,我们也不说虚的,现在我要你做一件事,这并非是拜托你,而是你应做的事,当初我们三人来到了京师,现在我们三人缺一不可,你明白了吗?”
钱谦虽觉得叶春秋有些不太靠谱,至少他认为时间太过紧迫,可是仔细一想,叶春秋所说的没有错,现在,确实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于是他只得道:“好,我该做什么,你尽管放话就是,你说得对,这本就不是春秋拜托我,是我姓钱的该做的事,我今日在这儿交个底吧,我和人交朋友,就从没有吃过亏,可是自从认识了邓健,我……我……我他娘的尽做赔本的买卖,可有什么法子呢,老子也是就他娘的佩服这个家伙,有时恨不得掐死他,有时还得甘愿去为他赴汤蹈火。”
《
第一千二百零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