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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秋有点懵逼了,赶不上叶老太公的思维啊。
叶柏和叔伯们也纷纷道:“是啊,是啊,春秋,这个可不能乱起誓的,咱们虽是在乡下,可是这行情却是懂的,嗯嗯……罢了,不要起誓了,来来来,坐下喝茶,醒醒酒。”
叶春秋晕乎乎地被众人搀起来,然后一盏滚烫的茶水塞进他的手里,叶春秋只得揭开茶盖,轻抿一口,这才觉得精神一些。
一旁的叶柏笑嘻嘻地道:“咱们春秋真是顶呱呱呢,你婶娘一直惦念着你……”
“噢。”叶春秋点头。
众人七嘴八舌赞了一通。
叶老太公便捋须道:“好了,好了,少年人经不得赞的。”
叶春秋再去看叶老太公,突然有一种叶老太公你也忒精明了一些的感觉,什么满门忠良啊,做奸臣贼子会死得很难看,枉法说不准就遭罪了,只有贪赃,你却死都不肯依,哎……
叶春秋不由笑了起来,逐而道:“大父,现在时候不早了,大父想必也是乏了,不如早些睡了吧。”
叶老太公执拗地摇头道:“且不忙,年纪大了,睡得迟,老夫再教诲你几句。”
叶春秋只得耸拉着脑袋听,好不容易熬到了子夜,这才被放了出去,赶紧睡下。
次日起来,洗漱之后,到了后园练完了剑,却有仆人来禀报,说大早时有宦官来了,送来了几根虎鞭和补药,补药是赐给叶老太公补身子的,还有一方玉如意,倒是特意言明,这虎鞭却是赐给自己的。
叶春秋恶寒:“这敢情好,我恰好入宫谢恩。老太公起了吗?”
这仆人道:“早就起了,清早有人投贴来,是个同乡,本来只是投个拜帖,老太公看着高兴,就在厅里和人拉家常。”
叶春秋后襟发凉,按理来说,这种投个拜帖只是投石问路,不算是正式的登门造访,这老太公还真是闲得发慌啊,这样也好,得给他找点事做。
叶春秋便穿了朝服,一面吩咐仆人道:“我要去东阁当值,顺道还要去谢恩,你去和老太公说一声。”
叶春秋决心自己该要做个好官了,不能再四处游荡,尤其是不能待在家里,做官要厚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是祖训嘛,让老太公在这儿玩吧,奉陪不起啊。
忙不迭地出去,马车已是等好了,坐进舒服的沙发,马车直接到了午门。
午门这儿已有一些内廷的官员出入了,看到了这辆马车,都觉得惊诧,还从未见有官员坐马车出入的呢!
其实在宋朝的时候,就有人抨击轿子的危害,并且做出表率,不肯坐轿,那人叫什么,叶春秋也记不清了,大概是王安石或者是司马光之类的名人,不过虽是如此,可这官场上的风气就是坐轿,叶春秋从车上下来,反而成了异类。
不过叶春秋不在乎,倒不是故意要标新立异,而是叶春秋就是奔着推广马车来的,第一批定制的马车,叶春秋会给内阁和各部堂的大人们送一辆,他们爱不爱坐是一回事,叶春秋却得保证他们家里得有一辆。
叶春秋徐徐入宫,先是到了东阁。
杨廷和见他来了,依然是那副和蔼可亲的样子,道:“叶侍学,奸贼伏诛了。”
叶春秋神情先是一愣,而后不由道:“噢,焦芳……”
杨廷和带着微笑道:“陛下下了旨,命老夫主持河南科举舞弊一案,这几日就要开始深入查下去,而今已有了一些眉目,许多河南考生,已入京来状告了,清早的时候,焦芳又上奏请辞乞归,陛下依旧不肯。”
第八百章:太后有请(第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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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看着叶春秋脸上的不自然,也就不再取笑了:“朕思来想去,觉得挺有意思,哈哈……你莫要板着脸,朕只是开玩笑而已,昨夜朕回宫之后,你祖父没有怪朕吧。”
叶春秋的脸色缓和了一些,道:“谁敢怪陛下?倒是家中大父命臣对天赌咒发誓,要好生报效皇恩,为陛下效犬马之劳,又特意重申了家训……”
朱厚照听到这里,眼眸顿时发亮,好奇心作祟了,忙道:“咦,你家的家训是什么?”
叶春秋只得答道:“忠良之后,自然……”
“噢,原来是要做忠良,难怪你这样的忠良,原来是有渊源的。”朱厚照倒是露出了几分理解的笑容,随即又问道:“令祖是何人?”
叶春秋不禁汗颜,就一个乡下小地主,这都是叶老太公吹牛逼用的,想不到朱厚照还当了真,却不得不道:“宋时的文定公叶讳适乃是家祖。”
到底叶家是不是文定公叶适的子孙,叶春秋也不清楚,不过叶老太公确实一口咬定了,现在陛下问起,只好这样答了。
“就是那个力主抗金的叶适?”想不到朱厚照竟也知道。
这也是曾是大宋南渡之后力主抗金的官员,早年曾中榜眼。历仕三朝,历官平江府观察推官、太学博士、尚书左选郎、国子司业、知泉州、兵部侍郎等职,他对外力主抗金,反对和议。在北伐失败后,叶适的仕途叶就出现了挫折。
朱厚照显然对这种对外强硬的人颇有兴趣,便笑道:“难怪说是忠良之后,果真如此,宋朝的皇帝不肯听你高祖的谏言,可是朕不同,朕听你的,你说打谁就打谁。”
“……”叶春秋顿时苦笑以对。
朱厚照又道:“想不到你大父竟有这个心思,还劝你忠心耿耿,难得他有这样的心思,看来朕赏得轻了……”
朱厚照踟蹰了下,就在此时,那仁寿宫的小橙子来了,道:“陛下,呀,叶侍学也在这儿,正好,今儿太后娘娘请了王公和万年县令叶景入宫议事,命奴婢来请陛下和叶侍学。”
叶春秋错愕地道:“我父亲回京了吗?”
小橙子堆笑道:“今儿清早就回京了,先去吏部交了差,便被太后娘娘请进了宫,正在商量着事呢。”
朱厚照不由道:“母后有什么事?”
小橙子一时也答不上来,朱厚照便站了起来,对叶春秋道:“走,我们去看看。”
叶春秋满腹的疑惑,按理来说,老爹入宫其实也没什么说的,可问题就在于,他刚刚到就被传了去,显然是仁寿宫那儿已经事先和吏部那儿打了招呼。
可是不是说太后娘娘毁约了吗?不肯收静初为义女了吗?如此一来,这张太后也不算是静初的娘家人了,就没有必要叫自己的爹和恩师去商议着婚事了吧。
又或者,这毁约的事是假的?
叶春秋带着疑惑,随着朱厚照到了仁寿宫,果然在这正殿里,见王华已侧身坐在下头,而风尘仆仆的叶景似乎也恭恭敬敬地和张太后说着什么。
朱厚照和叶春秋进去,朱厚照先是给张太后问了安,叶春秋则行了礼,道:“参见娘娘。”
张太后便打量着叶春秋,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道:“又消瘦了一些,果然是没成亲的男儿不懂得照顾自己,皇帝这个年纪啊,已有几个妃子了,呵呵…这会脸还红了。”
叶春秋心里说,有吗?哪里有脸红?
叶春秋只好顺着张太后的话道:“不知太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张太后笑盈盈地道:“你整天忙着为皇帝操劳事务,无事当然也不会请你来,当然是有事商量。”
她对叶春秋抱有很大的好感,从一开始救了她的兄弟,就让她觉得欠着叶春秋的人情,此后若不是叶春秋,她哪儿来的皇孙抱?这又是一桩;再有就是救了夏皇后和太子。单凭这三样,就解决了张天后所有的心事。
再看叶春秋虽然比朱厚照年纪小一些,却比朱厚照不知稳重了多少,不卑不亢,面沉如水,方才故意试探了一下,说他脸红,也不见他露出诧异之色,再看朱厚照,已挪腾到了张太后的身边,只晓得挤眉弄眼。
张太后便道:“有一桩事啊,哀家和王爱卿,还有你爹商量过了,现在哀家问你话,你据实回答。”
叶春秋见张太后说得严重,也打起精神来,道:“微臣听着。”
张太后先是呷了口茶,方才笑吟吟地道:“叶爱卿,这陛下到底是不是你怂恿着去大同的。”
又是大同的事?
虽然因为那血书,而使朱厚照振振有词地数落着群臣,此事也自此偃旗息鼓,可是张太后是什么人?自己的儿子是什么货色的,她怎么会不知道?
第八百零一章:皇亲(第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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