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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慧一愣,下意识的便要转头望去,看武凯说的是不是真的。
谁成想刚一转头,胸前忽然又是一紧,却是那武大竟然又无耻的伸出魔爪,攥住了一团饱满肆意蹂躏起来!
“你……你你你……”
便是自己的丈夫陈冲,也从未敢如此放肆过,以至于章慧愕然的看着那只大手肆虐了半响,才猛地醒悟过来,羞急的一巴掌打向武凯,嘴里怒斥道:“你这畜生,快放开我!”
武凯忙伸手挡住,心中却是把武松、山士奇二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却说方才山士奇已经把扈三娘放在马上,正要扬鞭打马而去——武凯琢磨着,这副场景让章慧看见也没什么,所以才顺势放开了她。
可谁知就在章慧要回头张望时,武松却突然拉住了山士奇的缰绳,指着那匹枣红马,让山士奇换乘过去!
这坑爹的一幕如何能让章慧看到?!
他也只能急中生‘色’、故技重施了。
此时武凯一手擒胸,一手捉着章慧的皓腕,身子微微向前倾了倾,咧开嘴,摆出一副狂热的样子道:“夫人,其实自从那次在在太守府见过你之后,我便茶不思饭不想,脑海中全是夫人的影子。”
“你……你无耻!”
眼见他一咧嘴,血水便顺着嘴角淌了下来,那张脸越发显得狰狞可怕,章慧心中的羞怒立刻被惶恐压了下去,一边拼命想把他的手从胸前挪开,一边色厉内荏的呵斥道:“快放开我,若是让我相公知道了,肯定……肯定会把你千刀万剐的!”
武凯这次倒是听话的很,立刻便放开了她,退后半步,一脸歉意的道:“夫人,我也是一时情急才……我死了倒没什么,只是夫人一世清明,怕也要毁于一旦了——说不定就连带江南章氏的名声也会受损!”
“你……你……”
章慧虽然从他魔爪之下脱身,听到这话却比方才还要紧张几分,慌张的回头望了一眼,却正见山士奇打马狂奔而去,武松、韩滔大声呵斥着什么,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常。
她心中一动,不由脱口道:“你……你方才不是说,他们没看到吗?!”
一听这话,武凯算是彻底放下心来,这女人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属于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类型——搁在现代,她在电车上遇到色狼非礼,估计都不敢使劲挣扎,就更别说告诉别人了!
于是他忙宽慰道:“夫人放心,这两个都是我至亲兄弟,即便看出什么,也是不敢多嘴的!”
章慧一听这话,果然松了口气——不过马上又暗恨不已,自己被这无耻的武大非礼,竟还要和他一起隐瞒,这简直是……
“在这里!在这里!”
就在此时,一队官兵举着火把闻声寻了过来,吓得章慧连忙抛开心中那点小心思,慌急的整理着仪容。
而武凯也识趣的退出几步,做出一副在旁边警戒的样子。
过不多时,陈冲也匆匆赶到,当看到自家夫人完好无损之后,顿时大喜过望,上前几步想要牵起章慧的小手,却突然想到这是在人前,忙又缩了回去,只关切的问道:“夫人无碍吧?可曾受伤?”
章慧满腹的委屈,却又不敢讲与他听,想要扑入他怀中哭上几声,可看他那恪守礼仪的样子,显然不乐意在人前亲近,也只得涩声道:“无碍的,多亏了这几位义士……咦?!那位姑娘呢?”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扈三娘不见了踪影。
“姑娘?”
陈冲闻言一愣。
正待细问,旁边的武凯却已经凑了上来,拱手道:“大人,武凯幸不辱命,成功救回了夫人,不过……”
“不过什么?!”
沉重心中一紧,暗道莫非自己夫人被占了什么便宜,只是偷眼望去,却见章慧身上衣服完整,不似被人非礼过的样子——而且方才那点时间,要发生什么也来不及。
武凯满脸遗憾的道:“不过却有一位拔刀相助的小娘子,被那贼人当做人质劫走了!”
“原来如此。”
陈冲闻言顿时放下心来,只要自家娘子没吃亏就行,至于什么拔刀相助的小娘子,被劫走倒也无伤大雅。
他摆摆手道:“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怕是连夫人也要遭遇不测了,那女子不知轻重胡乱出手,与你又有何相干?”
说话间,陈冲忽然看到武凯嘴角渗出血丝,不由关切道:“武大,你方才可是伤到了哪里?”
“为了夫人,些许小伤算得什么!”
武凯一本正经的答道,不过这话落在章慧耳中,却是一语双关,气的又羞又恼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得在心中又把武大鞭挞了几百遍!
第107章 祝朝奉的杀手锏
‘护送’着陈冲夫妻二人回到府中,武凯忍不住暗自感慨。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放在这对夫妻身上,倒真是至理名言。
那章慧明明被占了便宜,为了名声丝毫不敢吐露。
而陈冲找回夫人之后,第一个命令,却也不是封锁城门全力缉凶,而是特意叮嘱闻讯赶来的吴金贵,要秘密追捕那贼人,切莫让这事闹的满城风雨,影响了这一年一度的上元盛会。
嘴里说的是‘上元盛会’,可谁看不出,他在意的其实是自己的脸面?
一路无话。
与吴金贵一起返回了都监府,又在前院与他分道扬镳之后,武凯脸上的淡定立刻就化作了焦躁,寻到武松、韩滔二人,急吼吼的问道:“山士奇呢,你们让他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武松却似没事人一样,正和韩滔在榻上自斟自饮着,闻言咧嘴道:“哥哥莫慌,半刻钟之前,山士奇便已经从东门出城了,现在想来应该正在去阳谷的路上。”
“你让他直接回阳谷了?”
“不错,所以我才让他换了那匹赤骥,那可真是一匹罕见的宝马良驹啊!”
“没错,没错!”韩滔也忙凑热闹:“竹批双耳峻、风入四蹄轻,如此神清骨俊的宝马,我当年跟随家父在禁军中厮混时,也只见过来两三匹。”
“行了!不就是抢了人家一匹马吗,有什么好嘚瑟的!”
武凯那耐烦听这个?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山士奇一去不复返——在城中还好说,出了城门就是天高皇帝远了,再加上胯下宝马良驹、外带美人在怀,若换了武凯,怕是要立刻就要逃之夭夭了!
不过他这份担心却不好在武松、韩滔二人面前显露,毕竟武凯一直都摆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嘴脸,怎好自打耳光?
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又问道:“那扈三娘呢?你有没有交代山士奇,该怎么处理她?”
如果山士奇一棍子打死扈三娘,倒也没什么,可既然都已经生擒活捉了,再直接弄死,就太浪费了吧?
然而武松却那会在乎这个?
一脸理所当然的道:“这还用说?当然是交给法海,让他替慧如和尚报仇了!”
“你!”
武凯声音一高,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最后只能颓然的拍了拍武松的肩膀,道:“你说的没错,换了我,也会选择交给法海处理——好了,斗酒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先过去瞧一瞧。”
目送武凯无精打采的离开,武松挠了挠头,向一旁的韩滔问道:“韩二,哥哥这样子……莫非俺又做错了什么?”
“哎~二哥倒没做错什么,只是不懂得‘食色性也’的道理。”韩滔无语的叹息了一声,端起酒碗道:“啥也别说了,咱们满饮此杯!”
……分割线……
方才送陈冲、章慧回府时,走的是相对僻静的后门。
而此时知府衙门外的广场上,却早已是人山人海。
虽然还有小半个时辰,斗酒大赛才会正式召开,不过准备工作却早已经开始了。
只见左侧的空地上,几十条人龙一字排开,正在官兵们的巡视下,挨个用铜钱兑换竹筹。
这竹筹一文钱兑换一枚,每人最多限购五枚,等到斗酒大赛开始时,便可以用竹筹去品尝各家参赛者的美酒,获得竹筹最多的酒家,便是大赛的胜利者。
不过这参赛的酒家,却只有寥寥八家而已——毕竟不是任何人,都能从陈冲这里获得酿酒许可的,而那些私酿又哪有胆子在太守府门外招摇?
这八个酒家当中,原本最有名的自然是扈家米酒,不过现在就难说了,毕竟这里有相当一部分人,都是看完了舞台剧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