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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千乘暴起,一脚把那个服务员踹在地上,抽出佩剑压在她脖子上,大声吆喝,“汤里有毒,来人,一队,给我把这个食堂封锁了,不许进不许出,二队,去把后厨所有的厨子都给我抓起来,三队,跟我护住大人,不许任何人接近“
“哼哼哼…“侍女诡异一笑,上下牙用力一碰,嘴角溢出黑色的血污。
“大人,大人,属下冤枉啊,您看…“独孤成林还有他的副手都被司命卫队的愣头青按倒在地上,嘴歪眼斜。
“放了他“林卓挥手示意,“千乘,你跟成林两人查办这件事,有干系的人等,一个不留,但是,一定要注意保密,不要张扬出去“
“是,大人“
林卓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叹了口气,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要取我性命的意思?
我的北洋,你怎么就这么难呢?
第二百一十五章 归来之痛
? 林卓通州遇刺,被他极力限制在很小的范围内,里外里都瞒得紧紧的,他知道反对势力的反扑不可避免,只是这种烈度一来就上升到你死我活,让他有些诧异。Ww
“都是些没有耐心的人呐“林卓扬鞭策马,迎风狂奔,他要在傍晚之前赶回京师,他娘亲叫他回家吃饭。
马千乘贴身跟着,如影随形,司命卫队的迷彩浪潮,滚动跟上,他们佩戴的军刺和匕上,都带着淋漓的鲜血。
林卓吩咐一声就没有再理会,船政总局里,马千乘大开杀戒,与投毒案件有牵扯的相关人等,无一幸免,死在他们手底下的人足足有上百人。
“娘亲,我饿了,我要吃饭“林卓回到南熏坊,在家门口停顿了好半晌,才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大踏步进门,边走边嚷嚷。
马千乘目送他进去,看审阴司的内宅高手们如同云海一般,纷至沓来,把林卓护卫在中央。
陈苏特意走出门来,冲他点了点头,一摆手,身后的一堆精干人马,就来到了马千乘面前。
马千乘勉强扯了扯嘴角,抱了抱拳头。
烟尘扬起,一彪人马出城而去,斩草要除根。
“马六家的,老张家的,快点儿,快点儿,卓哥儿又喊饿了,咱们早点儿吃饭“张婉儿最是听不得林卓喊饿,一听就慌神。
“爹爹“高葵从外头奔了进来,吃力地捧着个楼宇院落模型,兴高采烈,“小姑做的小房子,可漂亮了,给你看“
“呵呵呵,来,葵儿,给爹爹看看“林卓俯下身,从高葵手里把那重物接过来。
高葵把模型递给他,林卓一看,嗯,不错,很不规则,又很有道理,简约而不简单,咱家萱萱这是要把建筑设计进行到底了。
高葵脸上的笑容却收了起来,很迷惘地打量着林卓,又看看院子里来回巡视,飞天遁地的白胡子老爷爷,聪慧贴心如他,隐隐感觉到些不寻常。
“爹爹,不看模型,要抱抱“高葵拉扯着林卓的袍袖,嚷了起来,还趁着林卓不备,把他的犀牛皮腰带给抽掉了,拔腿就跑。
“哇哦,你个臭小子,挑战老爹我,你有大麻烦了我给你说“林卓摆出个蹲坑的姿势,把裤子撑住,小心翼翼把妹子的作品放在桌案上,双手拎着裤子,就开始追捕那个小萝卜头。
“咯咯咯,爹爹笨笨“高葵满地逃窜,小屁孩的领域与大人截然不同,他可以钻桌子,可以地上爬,也可以承受胯下之辱而面不改色。
“哎哟,卓哥儿,你这是干嘛,葵儿,不许调皮,小妹,快些给他拿条腰带来,羞死个人了“张婉儿安排好伙食,转过身再来看,父子俩已经闹得鸡飞狗跳。
“咯咯咯“女人们笑得满面绯红。
晚饭的餐桌上,高葵像以往一样,赖在奶奶怀里,乖巧倒是乖巧,但是状况非常多,一会儿掉了筷子,一会儿非要喂奶奶吃蔬菜,各种折腾,让满桌子大人应付不暇。
闹腾到最后,他自己也筋疲力竭,像只小猪一样,歪在奶奶怀抱里,睡着了。
“娘亲,我抱他去睡觉“林卓从张婉儿怀里接过高葵。
“哎,小心点儿,别吵醒他,这个皮小子,今儿个可算是闹腾够了“张婉儿揉了揉肩膀,在高葵额角亲了一下。
“嗯,我会的“林卓接过高葵,却被张婉儿拉住了衣袖。
“你在外面闹腾,也要小心着点儿“
林卓一怔,看着娘亲忧心的眼睛,默默点头。
林卓将高葵轻轻放下,这坏小子抿抿嘴唇,呢喃了一句,“爹爹,葵儿帮你哄奶奶“
林卓铁打汉子,眼泪花儿猛然冒了出来,盯着床上熟睡的义子,百感交集。
身后香气渐浓,四个莞莞娇躯把他团团包裹住。
耿小妹伸出手,把林卓的泪水抹掉,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投入他的怀抱。
慈母殷殷,娇妻爱子,林卓醉了。
随后的复习备考生活,饶是他身边的亲信和护卫个个如临大敌,林卓却堕入温柔乡,窝在家里,足不出户。
与其担惊受怕,往风暴里去,不如静待花开,等风来。
京师,前门大街,有一家新开的大饭店,是第三十六家湖广山色分店,自从食无竹强势入驻京师以来,湖广山色不甘人后,撒开脚丫子开始了扩张之路。
天字一号包厢里,坐着三个人,他们没有一起到,而是绕来绕去,前后左右不停偷窥,进门出门玩儿了好几次,才算在房间内坐定。
只要是稍有江湖阅历的,都知道他们藏头露尾,必须有奸情。
“两位老大人,草民巫天良,有礼了,两位拨冗前来,草民三生有幸“一个年轻些的,也是唯一正常一点儿的,对着另外两人抱拳施礼。
一个一身破烂儿,到处都是补丁,脸上蒙着破布的老男人,声音低沉沙哑,“巫东家,不要客气,咱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来到这里,客套话不用多说“
“那好那好,草民也不多说了,两位都知道,南边儿的海贸…“巫天良当即直插主题。
“慢着“另一个行为艺术家打断了他,这位的衣服倒是很齐整,只不过是一套小厮穿得短打衣物,灰啪啪的,还有个搞笑的帽子,尖着嗓子活像个小丑,“巫东家,客气是不用客气,但也应该有个规矩,通州那边儿,是你们出的手吧?你想找死别带上我们“
“嗯嗯?“那个破布老男人消息不灵通,诧异,“通州,林卓的地盘儿?出什么事?“
尖嗓子老者冷哼几声,压低了声音,“哼哼,这位巫东家读过兵法,还知道擒贼先擒王,派人去刺杀林卓了呢?“
“什么?“破布老男人嚯的站起,惊疑不定,“糊涂啊,糊涂啊,那林卓身边护卫森严,高手如云,都是上过战场的厮杀汉,又有火器,连我家公爷都比不上,刺杀他?作死“
“两位老大人教训得是,天良已经吃了苦头“巫天良苦苦一笑,“昨天中午刺杀败露,我家在船政总局埋下的人手全部被杀了个干净,我以为此事就这样了结,没料到,今天晚上,巫家在城外的庄子就被人洗了三个,天津刚刚建好的两个船厂也被北洋水师的人给没收了,损失惨重啊“
“哦?如此说来,你们巫家岂不是已经暴露了?“破布老男人溜了一眼房门,打算趁早闪人。
“没有没有,那几个庄子和船厂,都是伪装过的,没人知道跟巫家的瓜葛,不会暴露,不会暴露“巫天良赶紧安抚,“只不过破了一大笔钱财“
“破财消灾?恐怕不行吧,那里面可还有我家公公的股份“尖嗓子老者对钱非常敏感,“当初巫大人遭难,你那天德兄弟,可是许了承诺的“
“是是是,损失只是巫家的损失,跟公公和公爷都没有干碍“巫天良满心塞棉花,跟这些强人做生意,真他娘的折寿。
“唔…那还好“破布老男人和尖嗓子老者都点头表示满意。
“两位,南洋的海贸,可是金山银山一样的财富“巫天良又回到了正题上,“南洋水师捏在林卓手里,关税的金银可是跟泼天一样,他们铸造局的机器,可是日夜不停都赶不上啊,只算我巫家,每一趟出海,都要交个不止几十万两雪花银,只不过有几艘船没交,那所谓的稽查船队,可是直接把货物搬空,连船带人,直接撞沉底儿的下场啊…“
“唔…“破布老男人眼睛里精光闪闪,“这个倒是听说了,南洋水师入城,是英国公去的,百多艘大船,千万两白银那是高高儿的,金山银海啊,说这个海军衙门,林卓捏着南洋水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