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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承天府。
为此,崇祯不得不命令傅宗龙向河南进兵,进剿李自成。
去年八月,也就是崇祯十四年八月上旬,傅宗龙集合官军两万赶往承天,进剿李自成所部叛军。
此时得到消息的承天府官军守备严密,让起义叛军无机可乘于是改变主意返回河南。见起义军跑,傅宗龙认为起义军胆怯,于是紧追不舍,最后会同保定总督杨文岳率领的虎大威所部一起去项城打算围剿李自成以及已经和李自成合流的罗汝才两部起义联军。
起义军闻讯后分兵小队制造出要逃向河南汝宁的假象。侦查不细的官军立功心切,立刻追击。结果行军路上休息毫无戒备,组织散乱,被埋伏依旧的起义军猛攻之下,抵挡不住迅速溃退。
此时,见势不妙的贺人龙和虎大威撒腿就跑向沈丘,另外一部官军李李国奇见势不妙,也跟着跑。结果只剩下保定总督杨文岳与陕西三边总督傅宗龙陷入埋伏。
当晚,保定总督杨文岳在副将张德昌的保护下成功突围,逃往项城。唯独傅宗龙带着直属标营吸引了最多的火力,只能坚守待援,一面让李国奇与贺人龙来援,一面谨守营帐,对抗起义军。
只不过,收到求援信的贺人龙与李国奇拥兵自重,装死作哑,拒不回援。无奈之下,傅宗龙坚守到吃人的地步依旧不降,直至粮饷耗绝后哀兵突围,最终在距离项城八里外被起义军抓住。起义军俘虏了傅宗龙以后还打算用他骗开项城城门,结果傅宗龙宁死不屈,高呼身边都是反贼,被愤怒的起义军当场杀死。
到了崇祯十四年十月,李自成与罗汝才接连攻破商水、扶沟等河南中部最州县,在杀死两名招安将领刘国能与李万庆后再度围攻开封城。
为此,朝廷于崇祯十四年十一月下令陕西巡抚汪乔年继任陕西三边总督之职。
汪乔年继任之后行动迅速,召集散亡士卒三万众,于崇祯十五年元月在西安誓师,于二月间带着贺人龙、郑嘉栋、牛成虎、张国钦以及张应贵等部官军进剿李自成。
当时的崇祯皇帝诏令汪乔年,左良玉一同进兵,进剿起义叛军。
结果左良玉贪功,未与汪乔年商议就率领明军贸然进兵,被围死在郾城。
对于这样一个极品队友,汪乔年当然不想救,但左良玉求援之书屡屡发出,加上崇祯急切剿匪的严令下,汪乔年不得不救,只好约定左良玉前后夹击。左良玉忙不迭答应后,汪乔年捏着鼻子发了狠,在崇祯十五年二月命贺人龙,牛成虎等部官兵三路围攻李自成,自己则带着总兵张应贵和张国钦所部四五千轻兵急袭李自成在襄城的大本营。
汪乔年的进攻被守候已久带着精锐之兵的李自成全数击溃。有了队友吸引火力,寻觅到突围良机的左良玉当然是顺利突围。但是,接下来的左良玉却没有按照约定前后夹击李自成。
与此同时,面对号称兵马五十万的农民叛军,接到军令三面围攻的总兵贺人龙、牛成虎以及郑嘉栋等部官军都是不战而走,让汪乔年全部打算尽数落空,只好收残兵二千,入河南襄城拒守。
到了今年二月十七的时候,襄城被闯军猛攻五日攻破,汪乔年被叛军折辱而死。
第四章:招揽人才第一步
也就是在朱慈烺刚刚穿越不久的那会儿,迫于中原接连败局,崇祯皇帝又将被关在大牢里的孙传庭放了出来,给了个兵部侍郎的职位,让其带着京营兵马南下救援。
只可惜,孙传庭还未到中原就得知汪乔年就被李自成攻破襄城折辱而死。
对此,崇祯皇帝只能又将孙传庭改任陕西三边总督,接手陕西这一乱摊子。见此,孙传庭自然只能重回陕西积蓄兵力,以图尽快恢复中原乱局。
到了这时候,朝廷因为朱慈烺的功勋有了粮饷,崇祯本以为还能稍稍安生一点,却没料到接连杀死两位三边总督的李自成还不罢休,又在四月底的时候再度围攻了开封。
开封乃中原咽喉,更是河南首府之地。再加上所谓得中原者得天下的话,崇祯无论如何也无法坐看其变,必须应对。
再加上塔山杏山等地告急,被迫是迟早的事,真可谓内忧外患,让好不容易乐观了一点的崇祯心情再度沉重了起来。
良久,崇祯皇帝缓缓睁开眼,缓声道:“朕知道了。塔山已克,辽东之事,先拨付了钱粮稳住宁远。朕不日会为彦演于天坛设九坛祭拜。再拨钱粮去山海关,安关宁军之心。内患危急腹心,河南之事兵部先议个方案出来,朕再多思量。”
彦演就是洪承畴,此刻的崇祯还不知道洪承畴其实并未战死,最后更是会归降大明的死对头建奴。
只是这样的话朱慈烺却不能说出来,毕竟既无实据,又无道理,拦着不让崇祯皇帝击败战死朝臣反而会让以成军阀气象的关宁军产生其他负面想法。
领了崇祯皇帝的命令,陈新甲微微抹了抹额上细汗,悄然退下。
不知过了多久,朱慈烺走了出来,道:“父皇,成全儿臣的孝心吧。请往临清,更练出一支如臂指使的强军来!”
崇祯皇帝看了一眼朱慈烺,让朱慈烺走过来,抚摸着朱慈烺的面庞,道:“是朕没守住祖宗传下来的江山啊。这才让孩子都这般舍生忘死。烺哥儿的孝心朕明白。罢了,去吧,朕的麒麟儿,想去就去吧。记住,无论如何你都是朕的太子,是大明的皇太子!”
“或许……这大明的天下,真的会在你的手中多一丝希望……”这句话在崇祯心中响起,却没有说给任何人听。
接下来,朱慈烺在宫中又呆了三天。这一次,周皇后见了朱慈烺反倒是没有唉声叹气了,只是每次都不免抚着面庞仔细看着,温声说着在宫外饮食起居应当注意的事情,便没有流露其他情绪。
唯有对视着周皇后那双慈爱的目光,朱慈烺这才能够感受到那种温情流淌,那种让朱慈烺百转愁肠的滋味。
三日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朱慈烺除了悄悄让周皇后女官拿过去一万两银子给周皇后表孝心以后,便悄然出宫。
出宫第一日,朱慈烺随手安置了家中事务,便立刻上门去了南熏坊的傅淑训府中。
再见朱慈烺,傅淑训的心情既是喜悦又是复杂。
“京营整顿之事铁证如山,更有勾连乱兵之事将王正志等奸邪之辈再无法翻身。前因后果多思量,秦侠你之功勋,千秋彰显啊。”傅淑训笑着,心理却有歉疚。
毕竟,秦侠与他自己儿子一样,虽然功劳十足,但身份着实太低又没有功名,就是将秦侠的功勋说出去,也摆不上台面,没人相信。自然,秦侠的功劳实际上都让傅淑训占据了大半。
朱慈烺对此,只是温言笑着道:“只要傅翁别食言秦侠就心安了。”
“几日不见,秦侠小友倒是诙谐了。区区一个户部分司罢了,京中或许还有些闲话鼓噪难以下手,分司地方又有何难事。”傅淑训轻笑着说着,举动之间,一个正六品的官位就送了出去:“当然,有些事情还是要过一过的。秦侠小友入国子监为监生,然后户部里得一个上佳的考评,让你顺势调至临清分司,总能应付一下吏部那边的规矩。”
“甚好,恢复国子监实用之才入官,亦是秦侠心愿。秦侠来出这个头,也让胥吏有个念想。两全其美之事,何乐不为?”朱慈烺笑着道:“不过,这一次秦侠到傅翁这里又是要来要一大才了。”
“哦?”傅淑训问问一挑眉,很快看到了一旁的傅如圭站了起来。
只见傅如圭到:“孩儿想追随秦侠小兄弟去临清!孩儿自从中举之后便屡试不第,进士功名于孩儿心中,也委实无趣得紧。比起这科举功名,孩儿更跟随秦侠小兄弟一起取战功,搏青史留名!请父亲大人应允!”
傅淑训顿时一阵无奈地摇头,良久才缓缓出声轻笑道:“罢了罢了。如今世道,文臣武将之序早就乱了。跟着秦侠,或许能出一番天地。去吧,痴儿。”
对于傅如圭,朱慈烺可谓是熟悉而又惊喜。
能够在一个部堂高官之家中长成一副弃文从武的路子,那可真可谓是极其少见了。不同于地方督抚那种统帅型的从军路子。傅如圭这可是打算全心全意投入武将之路,而不是如其他督抚一样,实际上还是文官的资序。
有傅淑训这样一个官宦之家的教育底子在这里,才能让傅如圭哪怕不爱八股,亦能考上举子。
这说明傅如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