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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在对岸那里不怎么得志;甚至被重新武装后;强制登船;冒死穿过江上的封锁装运回来;只是为了扮演这种扰乱后方敢死队的角色。
因此;在登岸之后;很多人就率先脱队;丢下兵器;脱了甲服;就地溜之大吉;剩下的人鼓起余勇杀进京口的城区。
倒是打了留在当地守军各部的一个措手不及;因为临时镇守离开;再加上番号颇多;几乎城区在第一时间就乱了起来。
然后剩下的事情;那些江北兵就隐隐将他们排斥在外;这些润州兵被转而支派来攻瑞山上的这处临时营寨。
只是我军乃是匆忙调达的;举起规模和编制;只有本地镇守才多少知情;对岸的印象还停留在前一支驻军三线部队身上;于是呼;直接让他们碰了个头破血流。
倒是后山歼灭的那批数百人的偷袭部队;出自对岸淮扬副总管麾下三大军头之一韬水军的跳荡营。
只是这些据说登船陆战两相宜的先登之士;不幸遇上了我有所准备的火器列阵;他们好不容易越过河道。
先被火力侦察式的排射;惊动起来列队发动冲刺;结果迎面打倒小半在泥滩和堤岸上。然后再短促冲锋中;又被打死打伤若于;剩下的人鼓起余勇冲到山墙之下;才发现被挖了一条半人深的沟;收之不及纷纷跳进去之后;被埋在沟里的竹签;刺的哇哇大叫。
然后在墙头伸出来的矛手戳刺和排铳抵近射击下;用喷溅的鲜血染红了赭黄色的墙面;然后跳出侧面山墙的白兵队一个迂回冲锋;几近强弩之末的他们;就几乎全部覆灭当场了。
而我部的伤亡总计起来不过十位数;要是江北兵都是这么好收拾的;那我们可算是省时省心了。
然后商议后续事宜;倒是有人被这场轻胜冲昏了头;提议乘胜追击;直接进城区增援友军的主张;只是我还没开口表态;就直接被辛稼轩、陆务观等多数人给联手否决了。
开什么玩笑;让我这些铳队去和混杂城区里的敌兵打巷战么;我可没有吃饱撑的去做这种吃力不太好的事情。
不过相应的姿态还是要做的;最后我选取来自将虞侯赵隆;相对老道持重的折中方案。
派出巡逻队;封锁江岸;然后我的本队;伺机去夺取冷泉亭下的那些渡船;这样那些过来的江北兵;就成了某种被断了后路而困在江南的瓮中之鳖。
无论现在如何折腾的欢;都改变不了被国朝大军包围覆灭的命运。
…
第二百七十二章 战了又战
黑黝黝的昏色中;一行人走在江底外的沙洲上
牛皋面无表情的听着身边的嘀咕;他究竟是怎样的关系背景;才让整个黑大哥被拉进这个相当重要而充满风险的任务里来啊。
好在这些人嘀咕归嘀咕;手上的功夫和配合默契却一点没有拉下;倒是让牛皋觉得自己才是最生疏;拖后腿的那个;这不由让他暂时忘却了其他;生出一股子争胜较劲的心思来。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明白那位大人的心思;说是看重;却始终没有给他一个合适的额身份和职阶;说是借机让他去送死;那也无需用这些战阵来做陪衬把。
甚至还给他指定了兵器。
两只精钢打造的大铁锏;黑黝黝的镔铁四棱;却是他用的最顺手的类型;只是退出军中的选锋资序后;就没法继续保留这种犀利的重兵了。
他们们刺客的任务是;
化妆成败退的韬水军;混入那些聚集在江岸冷泉亭下的船只;伺机夺闰者破坏;
他瞪了一眼;走在前列的;那是货真价实的润州兵;其中被俘获留用一个队将;
主要是口音上的差异;需要这个家伙来打个掩护;亦等于一行人的安危全部寄予一身了。虽然为了保险;已经说在他身上绑了火药;只需一拉引绳;便是粉身碎骨;死无全尸了。
但是还是有些不放心;青白的脸色暴露了他真实的心情;
“止步;口令……”
“大江东去……”
岸边的草丛中;顿时站起十数个身影;
“何事回头……”
“我部久攻叙山部下……”
那名队将;有些结结巴巴的道
“过来请援……”
“一群废物……”
口中这样不屑说着;脸上的警惕却消失了许多;手上的兵器也垂了下去。
牛皋这一队人;不动声色的走上前来;做出一副迫不及待需要倾诉的模样;混杂在一处;然后变成短暂而急促的惨叫声。
当最后一名藏在草丛中的年轻鼓号手;还带着恐惧和哀求的表情;被弩矢射穿肺叶;吐着血沫子;却没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后;
另一批人取代了他们的位置;重新蹲到草丛中去。
牛皋一行人;有继续前行;直道看见冷泉的石刻边上;那些巡曳的北兵;出示了身牌和印信之后;在那名润州军队将口中;却又换了一种说法。
“有紧急军情;须得过江禀报……”
“将你们之中操船最快的船手;叫出来使唤……”
“这可不合规矩……”
“那就请你的主官过来;我亲自面秉好了……”
“突发情况;十万火急;你担待的起么……”
片刻之后;
“有什么情形……”
一名身穿短甲;头戴帷帽的北兵军将;走了过来
“非要过江不可……”
“这……”
那名队将;有些为难的看着左右。
“你们都退开……”
水师军将不暇思索的道
“且随我过来……”
突然一名将佐;似乎看见了什么;脸上露出某种狐疑;又变成惊容;他刚想开口喊些什么
只见牛皋就抢步上前;挥锏抽在对方的头脸上;随着凹陷进去的脸颊;红红白白的事物;从另一边喷溅出来。亦将示警的呼喊声;顿然扼杀在无形间。
另手又砸在另一名随行将佐的肩上;顿时整条胳膊软软的塌陷下去。
其他人也骤然发作;三下五除二的打倒击杀左近的扈从;最后只留下那名被拖倒在地;昏死过去的军将。
当他被重新弄醒过来后;见到的只有四下环绕一片凶神恶煞的面容
“传令将各船的船头;都召集起来……”
一个声音恶狠狠的道
“就说有事情布置……”
他也很有些硬气的呸了口血沫;用嗓哑声道。
“某身受镇帅世恩……断然”
“那就劳烦你到阴间去;去做个没卵子的鬼把……”
一个黑大个;将一只沉重的铁锏;拖到他的两腿之间;呼呼有风的猛砸下来。
“等等……”
“且慢……”
“住手……”
就听的沉闷之极的撞击声;裆的一声在堤面上;激起些许火花和碎屑。
惊魂未定之下;几个呼吸的炮制后;这位看似坚定的军将;不免还是屈服了。
一个时辰之后;我看着冷泉停下;被持械围在中间;上千名垂头丧气徒手坐在地上的北兵;他们主要是调集来操船的水军;所以在群龙无首;四面围攻之下;战斗没能持续多久;伤亡了几百人就各自投降了。
因为各船船头都被临时叫走;集中起来控制住的缘故;剩下的人虽然惊慌失措的本能上船逃遁;但是连船都没来得及开走;毕竟这是古时的风帆船;操使运作起来需要人多方合力和指挥协调的。
“俘虏和辎重全部带走……”
我飞快的下决定到。
“除了合用的大船之外;其余全部凿沉;我们退回金山去……”
这些数目众多的江船;倒是一笔不错的战利品;可惜我没有足够的合适人手;可以将其全部利用起来。只能有所选择的;将其中看起来状况最好;体型最大的留下来。
由我的士兵监督着那些暂时沦为俘虏的船工;将船弄回到金山边上粮河水道的小码头去。
我一直留心的张宪也没有闲着;临走前;他正和一些临时抽调出来的预备士官一起;在粮河对岸收拢京口逃出来的败兵;临时编成第四辅助营。
虽然不能指望这些惊弓之鸟的战斗力;但是收容起来;不至于到处乱跑乱窜;给我们添乱;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摇旗呐喊充作声势;来稍稍吓阻敌人掩人耳目什么的;还算凑合。
他们在那里故布疑阵的插了许多旗帜;还把小炮给带过去;看到有人追过来就迎面轰过去;将对方吓退;于是吸引和收拢了许多溃兵。
所谓的人才;就是只要你将他放到合适的地方;就总有机会崭露头角的人。目前新入手的这两只;看起来培养前景还不错。
只是当我回来的时候;他们似乎也遇到了某种挑战;
“这是?……”
我看着粮河堤岸对面;正在厮杀混战的有声有色的部队;有些发懵。
“这是什么情况……”
“是京口城区内出了变化……”
留守的大参陆务观;走过来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