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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是只旱鸭子;对水的反应有些大;惊慌视作的挣扎间;像是急于逃离洗澡的猫咪一般;在我背上和肩上很是挠了几下;差点就从我的臂弯中滑出去。
其间大团的温香软玉;在我颜面上挤压磨蹭的窒息性感受;却是言语难以形容;也不足为外人道也。
不过;在浸湿了鞋袜和一大截裙摆后;她也只好气妥的放任自流;和她们一般拨弄起水花来。
然后;我也坐在她们身边;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切。
一旦我将本家与不远处谜样生物的蝎馆之间的房舍都买下来后;这样两家就可以打通;合并做一处更大的庭院了;这样其中大片拆除之后留下来的空白;可以挖成某种意义上的大水池。
很快小女孩儿们玩耍水花的游戏;在我暗中的偷袭挑拨下;变成了一场无差别的泼水大混战。
最先败下阵来的;果不其然是抱头蹲;她被迎面泼了个稀里哗啦;各种丢盔弃甲成第一只落汤鸡后;就忍不住发动久违的招牌记;抱着脑门咦唔娇叫有声的蹲进水里;用蜷缩的后背;勇敢的面对狂风骤雨。
然后是那只呆萝阿萌;她几乎被谜样生物突然爆发的大水花;冲的失去平衡迎面倒了下去;只是她闷声不响的像条鱼一般的沉浮潜游过去。
志得意满的双手叉腰;哎呀呀呀的发出一连串女王式娇嚣的谜样生物;被她从背后跃出水面;反向抱住拖倒在了水中。
最后剩下咯咯大笑的阿璐;也没能成为那个胜利者;因为她被紧步上前的谜样生物;给扯住裙摆;失声娇叫着像是打湿翅膀的蝴蝶一般;将自己拍入水中;。
然后一群小女孩儿相互拉扯着;像可爱的鱼儿一般在水中荡漾着;作为其中最成年的女性;崔绾婷不小心被卷入其中;拉这个也不是;扯那个也不行;反被泼了许多水;
一副腮红娇羞;曲线毕湿的样子;看起来格外的可口动人;若不是现在正是光天化日之下;人多眼杂之时;我少不得要鬼畜上身;和她来一场愉悦身心的友谊赛式水战。
不由又有些;人生如此夫复何求的小满足。只是这种眼福没有能够持续多
就在护雏的母鸡一般;带着几名大脚使女;捧着大块巾子匆匆赶过来的月姐怒目横眉;各种亲切而略带责怪的口吻中;被乖乖的拉起来;一一赶回房间去换衣服和搽于身子;以防风寒湿气什么的;据说连热烫饮子都备下了。
连作为罪魁祸首之一的我;也被她不痒不痛说了几句;无非就是“不会爱惜身边人”“要是冲了血气怎么办”之类的怪话;只能哼哼点头满口应承;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糊弄过去。
晚饭前的时候;婆罗洲会馆那里;递来一个消息;我关心的老家臣蔡廖;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璐的事情;暂时有心躲着我。
不过我的另一个关系户;那只军器贩子肥孔有事找我?;他能有什么事;自从我获得军队的身份之后;对于他这个渠道的需求;一下子就少了许多。
特别是在天南的善留司和安远州;从官军名下获得所谓剩余物资;起码就算有军器方面的需要;也要排到数年之后了;
没有了必要之后;这种非法身份的存在;自然是接触的越少越好。
…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两处闲愁
事实上;进入罗氏公馆的时候;小孔特里诺亚此番的心情;即是庆幸;又是坎坷;
庆幸的是;作为西天竺拓殖总社扶持和委派出来的;十几位拥有高级权限的资深代行者之一;他幸运的抓住了一潜力巨大飞升极快的发展对象和渠道。
但是坎坷的是;随着身份地位的不对等和需求方向的变化;他发现自己正在变得可有可无。所以不得已;动用留在婆罗洲会管理的最后一点关系;希望能够尽可能的挽留和巩固住这条线。
要知道南朝与大夏;虽然同出梁公一脉;但是因为经年日久官面上的龌蹉和积怨;再加上海外拓殖上的矛盾和竞争;已经很多年没有发展出像样的输送渠道;和在内部关系上的更多突破了。
梁氏大夏;号称雄踞三大洲;管领万里疆域;属国附庸盟邦无算;但在除了在基本国策上;对泰西大秦(拜占庭)的渗透侵蚀;以及对南部膳洲武装拓殖的基本方略不可动摇外;
在国家内部的利益诉求和对外的态度上;也并不完全是一致的;而是按照地狱的自然归属;分作数派各自有所谋求和打算。
比如小孔特里诺亚作为一个军器贩子的身份掩护下;他背后所从属的势力;代表了西天竺都护府的利益;以及大夏国中的稳健派里;倾向守成主义;主张与南梁缓和关系;共同经略和消化五方天竺广大地域的政治团体。
身为资深代行者;他活跃于南朝境内外之余;同样也有诸多的便利;来经营和发展他自己私属的商社和船队;但前提是他能够证明自己的潜力和渠道;才可以获得更多的资源和便利。
他如此思索着;计算着自己的筹码和可以透支的上限;组织着言辞想要做出一番最动人的话语来。
片刻之后;凉风习习;空气湿润的楔厅之中;他侃侃而谈道
“我可以为贵家的产业;每月提供三十万斤的天竺铁料……”
“此外;还有五百方专供精细用料的白槟铁(乌兹钢);”
“还有各种铁具;兵器……可以接受具体形制的定做;数量越大越有折扣
“本家也可以包运到交州附近的海上……”
“只是数量兹大;价钱上请稍稍体量一二”
听他吹嘘了半天自家的商社;是如何在境外各种实力雄厚;又是如何手眼通天;门路广泛;能够完成许多别人所不能之事云云之后;
“这些暂且不谈;我只想知道”
我有些不耐烦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自我推荐。
“你能提供多少硝石?……那种研磨精炼过的粉末”
“只怕不好办……”
他愣了下随即摇了摇头;换了个诚挚的表情道
“若是原矿的话;倒是要多少有多少……”
“在天竺有多处产地;因此原矿颇贱;所费不过是人工和运费……”
“但是精研提炼过的硝末;就是军中管制极严……牵涉到天大于系的”
“天大于系;那就不是无法可想了……”
我微微笑了起来;终于有一个不用这条线截断掉的理由了。
“需要什么样的条件和代价……且说来听听”
若是硝石原矿的话;那广府本地满大街都是;作为常年天气湿热之下;土法制冰消暑手段的重要原料;几乎从宫内到官私民间;家家户户都有一定的存
但是精炼粉末的话;那就是军事用途极为广泛的管制品了。
但不管怎么说;有一就有二;一番口沫飞溅威逼利诱;就差没有威胁一拍两散绑了送官;这只死胖子肥孔则哀告恳求的低姿态;却死死的咬这所谓的底限不肯松口;就差没拿自己祖先的名誉来赌咒发誓的反复拉锯之后。
最后还是勉强谈成一个意向;按照输入铁料的十比一分量;由他的船社为我提供天竺产的粗制硝石颗粒;也就是那种原矿放在木臼里捣碎研磨滤过第一道杂质的产物;作为某种搭配添头。
而且必须等到第一批交易;当场验过成色之后;一切才能成立。虽然不是直接军事用途的精炼品;但也算是可以接受的结果;我家也有提纯的工具和技术;只是多费一番手脚;增加了一些危险性和日常风险而已。
我看着不停唉声叹气;仿佛上了贼船一般;吃了多大亏的肥孔;那张被憋红的苦瓜脸;不由有些心情轻快起来;让人端了冰饮进来;谈起天竺风物之类的轻松话题。
“除了兜售你家的货物之外;可否还接受物产代销呼……”
我忽然又想到另一个关键
他想了一下才道
“得看看是什么货物;才方便做打算了……”
于是乎当他离开的时候;我多了一个地下销赃的渠道;当然暂时是以物易物的开端。他带走了一份我家的供货清单回去联系客户;同时也给我留下一份;他背后的关系户;愿意优先高价收买的各种货品特产。
我仔细研究了一番;倒有大多数都是诸如参茸皮货珍珠砗磲等所谓北货;也是岭外的乃至北地所具有的土货特产;也不知道是这无独有偶的巧合还是运气使然;不过就得等随罗克敌去梁山的那批先行船队;回程来再说了
河南道交界;梁山泊;
大片被焚毁的芦苇荡中;余烟袅袅;男女老幼散布在过火的焦炭中搜寻着什么;对于那些偶然现出来的大片尸横狼藉;却是有些麻木不仁的见怪不怪了;只是照例扒下看起来还可以使用的物件;然后成堆的装上打车集中处置。
这是最基本的预防时疫的概念而已。几乎瘦了一大圈的地摊王孙陈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