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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滚到了街道中间;
看到这枚铁球;我反而松了口气;这是十二寸的攻城炮;发射起来颇费周折;对军队的杀伤力其实不过;主要是某种威慑力和士气上的打击。
“给你个任务……”
我随即叫过穆隆来;
“带一队身手好的人;爬到房上去”
“去找出指引炮击的观察哨来……”
我做了个抹喉的动作
“得令……”
他点头转身高喊道
“给我几个能攀爬跳得远的人……”
片刻之后;铳击声再度成排的响起;却是那些被击退的乱兵;开始举着大排推着板车作为掩护;再次逼近了过来;看来很快就找到了相应的对策。
于是堵字倒的墙垒背后;也停止了铳射;改用具有抛物线的弓弩;咻咻如飞蝗一般的;落在他们身后的队列里;溅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但是他们的前队;还是坚定的逼上前来。
然后慢慢加快脚步变成小跑;这时候;站在街垒后的队官;猛然挥动三下小旗;两侧的房檐上突然抛下了十几个正在燃烧的烟球;落在车板上和人隙间迅速弥散开来;让他们冲击的势头一滞;然后有些散乱开来。
笼罩在烟雾中的激烈呛咳声;让一些人不禁放开了手中的推吧;或是手牌;然后铳击的铅雨;横扫了这些失去掩护;露出破绽的身体。
前人成片的倒下;后面的人就毫不犹豫的踩踏上去;就这么相互推挤着无意识的穿过烟雾笼罩的街道;用尸体铺出一条直到街垒前的血肉之路来;然后随着打孔最后一轮装药;后退十步重新装弹的铳兵们;将阵线让被两翼合拢的矛队之后;穿插在矛尖上到人体;或是被撞断砍折的长杆;激烈的肉搏再度爆发。
这时候局势有出现了变化;乱病的队列里;突然丢出了好些个冒着烟火的物体。
“掷弹兵……”
“小心快退……”
老兵和士官们凄厉的叫喊着;拉扯着左右拼命向后退去。但是那些杀红眼的士兵;又那里听得进去;或是退的下来。
只见清脆的碎裂生和火光四溢;整道街垒上不分敌我的烧成;惨呼哀嚎的一片。之首少数及时拿起手牌抵挡溅射的火点;才退了下来。
仅仅这一个照面;我们就失去了半队人马。横列在街道正中的铳队;再次开始射击;将那些大步越过火惩燃烧尸体的敌兵;当空击中掉落在火焰中;或是掀到在街垒之后。
他们前赴后继的血水和尸身;几乎是迅速将熊熊燃烧的火厨压灭过去;铺出一条坦途来……
“见鬼了……”
我一边指挥他们;努力保持交替退后和射击的阵形;一边忍不住咒骂到;
这批士兵虽然旗号与先前无异;却多处某种狠辣果决的精悍来;至少应该是属于延边驻泊部队的序列。一下子让我们亚历山大起来。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一股烟柱在远处升了起来;然后还有声音更小一些噼里啪啦爆鸣声;让正在厮杀纠缠的双方惊顿一个极小的片刻;随又奋起拼杀起来。
“掷弹兵何在;”
听到这声响动;我却振奋了起来;
“该我们反击了……”
话音落下几个呼吸之后;就见激战街道后方的两边房顶上;突然落下一大片投掷物;霎那间火光四起;热浪顺着街道喷涌而来。
再坚忍的战士;也无法抵挡烈火焚身的绝望和痛楚;我们乘机发起了反攻;用枪刺和矛尖逼迫戳刺驱赶着;这些被截断后援又失去斗志的乱兵;将他们一搽搽的刺倒砍翻在地;或是慌不择路的冲进燃烧的街道中。
有些脱力的一屁股在街垒之上;灌了一大口淡盐水后。
“幸不辱使命……”
身上满是血迹的穆隆对我低声道。
“我们还发现了发炮之处;于是顺手烧掉了他们的子药……”
一个多时辰之后;我感受到清凉的海风;和略带咸腥的新鲜空气味道;不由嘘了一口气;总算带队脱离出来了。在城区这种地方打巷战;实在太吃亏了
然后;我看见对面严阵以待;满脸肃然挺举刀枪的海兵队;不由呸了一口;难道我们还要再打一场么。
…
第一百九十六章 离去
海风习习,鸥鸟清鸣,吃足风力而鼓起大半的白帆猎猎,和船身起伏破开浪花的哗哗声响中,我已经舒服的躺在了随着甲板摇曳的吊床上,一边享受着风吹和阴凉,一边用折叠的刀匙,享受这有些走味的水果罐头。
大多数人都因为各种昏船或是翻浪症状,躲在底舱里各种挺尸了。
事后才知道我们需要搜索和护送的那几个人的身份,其中包括了广府派来的一名海兵署副总监苏轼,兵部左侍郎兼西南水师观阅使周敦颐,一名西海道的水师都督冯克。
这位苏副监大人在海兵总署一正四副的资序中排名第三,是专职负责所有海兵队后勤总务和日常输送调配的直接管理。
而那位兵部左侍郎,作为兵部的一级次官,也是可能继任尚书的热门人选,同时他兼任的西南水师观阅使,虽然只是个临时差遣,但却可以直接影响到,西海道三大主力舰队,十几支地方驻泊水师,五年一期的考绩年评结果。
至于这位水师冯都督,虽然品秩位阶排在最后,但他是这支水师的直属上官,也就是真正意义上能做主的人。
所以无怪那些水师船队拼了老命,一**送人上岸,哪怕用不着陆战的水手来补充海兵队,不惜炮击城区和民宅,也要想办法把人弄出来。
真是命运坎坷的“大人物”啊,据说他们只是随行调动的水师船队,路过驻泊本地以舟船劳顿为由,受邀上岸接受招待和宴请。
谁想在官军云集的重地,会发生哗变和兵乱,结果被当成重要人质和筹码,差点被扣住,好不容易损失了绝大多数随员和跟班,才脱身出来。
先前他们已经在海兵队的护送下,且战且走冲到了港区外围,结果遇到了另一路,前来抢劫的官军,差点被冲散,不得不重新退回到城区去。
因此,且不管他们私底下是如何的性情和态度,至少明面上恩结拉拢人的作秀功夫是很到位的,连带我们也受了不少好处。
除了水师现场兑现的诸多承诺之外,我们还收获了,来自大人物的感谢和赞赏若干,不过对于这些在位的当权者的人情什么,不要指望太多,随着时过境迁,或许就变成被遗忘在记忆角落里,无关紧要的嗅。
特别是对于你的需求和价值,随着环境和条件变化,发生贬值之前,所以我还是尽量趁热打铁,将之变成更加现实的东西,比如五只三千料的水师后勤伴随的辎重船,两条已经达到使用年限,而“海损”掉的两桅三帆式轻巡斗舰,当然是没有任何武装的。
随船若干就地退役的老海兵和水夫、船工,数组有经验的水师操炮手一年借用期,以及导航、测量,修造的相关专业人员数十名等等。
为此,本来我可以丢下港区内,那些多余的百姓和俘虏,用水师给我征集来的船,带着部下们先走的,但我鬼迷心窍似的有多留了好几天,做了一些计划之外的事情。
比如,在海兵队的协助下编管那些逃亡的居民,从中动员和组织人手,封堵仅有的几座城门,制造出足够的隔离带和缓冲区,用强制性的佯攻和骚扰,阻止城中仍旧数量不少的乱兵,逃散流窜到城外去。
为此我甚至用十几门便于机动的水师小炮,建立一支联合机动部队,然后在城外的几个出口处,虚张声势的树起旗帜和营地,然后将斩获的首级,像是树苗一样的用长杆竖起来,远远望去,就像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新生丛林。
至少对方暂时被吓阻住了,或者他们对我们这只部队已经有了足够的深刻认识,偶然尝试着派出成建制的人马,就在几响炮声轰鸣中,忙不叠的缩回去,似乎在坚固的城壕里,才能找得到某种安全感和信心。
期间只有一些零星猩的乱兵,才得以趁夜逃脱,然后在暗哨响动的铳击声中,变成教导队追逐的猎物,然后血肉模糊的出现在那片人头林子边上。
然后,他们狮虎因此把目标和重点,转移到对于港区的攻击上,一度有数百名化妆的乱兵,混杂在一波奔逃的百姓中冲进港区内,趁乱杀散海兵队驻守的防线,将场面搞乱,连我的防区,也因此大半在外有些动摇起来。
不过在水师废了老大功夫,才搬上岸的船炮的支援下,最后还是有惊无险的击退了对方的后援,讲这些混在人群中的可疑分子斩尽杀绝。
当然,那些仍旧失陷在城区没有逃出来,惨遭乱兵蹂躏和荼毒的居民百姓,我就只能力所能及的说上一声抱歉了。
这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