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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天很了解自己老爸,诸葛方要救的人,一定会拼尽全力的救。
老爸既然救了,那自己也没办法,只好确保苏小小的安全。
按照铭天自己的处事风格,如果诸葛方不是这种个性,铭天早就把苏小小绑起来送去孟浪那里,或者干脆赶出苏门镇一了百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准备回家。
越县令说了,刚开始由他来招待,如果处理不了,自己才会出手,所以自己没必要去迎接。
而且,的巡视而已搞的这么声势浩大,你以为你是皇帝?
这种白痴铭天能不见尽量不想去见。
但是,回家的路上,铭天却发现了一丝不和谐的因素。
“大爷,大爷这是我们附近几户人家唯一的一头牛啊,你要是牵走了,我们可还怎么活啊?大爷,您行行好还给我们吧?”
回家不过走了两三百米,就见一个农妇抱着一个身强体壮,身材和安落差不多的一个黝黑壮汉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着。
旁边一小孩,还哭着喊着叫娘。
那壮汉浑身黝黑,光头,留着长长的胡子,扎成一条围在脖子上。
他正牵着一头牛从这农妇家走出,全然不顾这对母子。
那妇人抱着他的腿,更是半点用处都没有,甚至直接拖着这个妇人走。
“妈的,给我放手!!”
可能是烦了,那汉子牛玲般的眼珠一瞪,凶光毕显:“咱孟浪大人大驾光临,不过征你一头牛吃吃,是你的荣幸,你别给脸不要脸!”
孟浪?
这个大胡子壮汉是孟浪的人?
我去,刚来就派人抢我们镇子人的牛?
南北朝的牛可是很金贵的,苏门镇往往都是五六户人家共用一头牛。
这大胡子汉子要是牵走一头牛拿去给孟浪吃,就意味着这五六户人家就会失去经济来源。
而且,刚来就抢牛,未免太霸道了点。
“大爷,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这可是我们几户人家唯一的一头牛啊,我夫君也死了,孤儿寡母呢,你拿走了这头牛我们可怎么办呀?”
那妇人哭的撕心裂肺。
被汉子拖着走,小腿的裤管都被粗糙的石子地摩没了,腿更是被磨破了一大片皮,但这妇人怎么都不肯撒手,一个劲的哀求着。
大胡子壮汉一听,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怒目圆睁。
抬腿照着妇人脸上就是一脚。
啪的一声,这一脚何等厉害?她区区一个妇人怎么承受得起?当场就被踢的鼻梁塌陷,牙崩碎了一地。
“娘,娘你怎么了娘?”小童见状,哭着扑到母亲身上。
“臭婆娘,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这大胡子汉子还照着妇人腹部猛踢。
瘦弱的妇人哪里承受的起这般折磨,不一会就被打的半死。
这一幕,看的铭天眉头微微一皱。
“铭天兄!”安落有些看不下去了,想要上去帮忙。
但是,铭天一手拦住了他。
“铭天兄,干嘛拦我。”安落显然已经气的发抖,看那样子恨不得上去揍死那汉子。
但是,铭天只是淡淡的说道:“你也听到了?他是孟浪的人,别惹麻烦!”
“可是……”安落还想说下去,却也说不出口,只能捏着拳头默默的注视这一切。
那妇人显然被这一脚踹的半死,但嘴里依旧含糊的哀求着:“行…行好啊…大爷……求你了。”
“哼!”
那大胡子壮汉冷冷一笑,非但没有同情,似乎还很享受:“你家牛能成为孟浪大人的盘中餐是你们的荣幸,这份殊荣值得你们去死了,再敢纠缠,杀你满门!”
这话一出,躺在地上的妇人顿时没了声音。
敢怒不敢言?不,怕是连怒都不敢怒吧。
只能无力的起身抱住自己的孩子痛哭,眼睁睁的看着那汉子把他们几户人家唯一的生计的牛牵走。
那大胡子壮汉牵着牛,还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
但是……
“住手!”
背后传来的雄狮怒吼,喝止了壮汉的步伐。
那汉子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背后就传来安落略带怒气的声音。
就连铭天也愣住了,呆呆的看向安落。
安落此刻已经按耐不住,怒气腾腾,气势汹汹的走了上去。
“把牛还给她,否则我宰了你!”
这个白痴!
一巴掌拍自己脸上,铭天知道,安落这一出头,麻烦就大了。
……………………
一四五:来,我喂给你吃
……
“我的亲娘啊,早知道就不带你出来了!”
铭天捂着脸,感觉玩完了。
安落正义感太强,以至于根本看不下这种事,怒气腾腾的冲了上去。
一来,这铭天对这镇子没多大感情,根本没必要出头。
二来,这镇子迟早会因为南齐的破灭遭殃,就像吴兴郡一样,你救得了一时,救得了一世吗?
第三,这边还要想办法让孟浪快点离开,现在你惹他的人,我们还怎么搞?
出头不是惹一身羊骚吗?
铭天想是想的很清楚,一切都为自己和自己的人考虑,但安落这家伙脑子一根筋,脾气又冲,哪里想到了这方面?
“把牛还给人家!”
气势汹汹,安落上去二话不说就威吓道。
地上的妇人和孩子,茫然的看着这个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彪形大汉,一时间还没搞清楚状况。
大胡子壮汉回头一看,舌头舔了舔嘴唇,挑衅的笑了:“嗨呀,这镇子还真有人不怕死,敢惹你马福爷爷。”
面对身材要比自己健硕的安落,这个叫马福的大胡子壮汉非但不怕,反而显得有些意外。
显然,平时根本没人敢惹他。
这就是命吧,谁让我哥们是个愣头青呢。
到了这份上,铭天也只好走了上去。
安落这个白痴,回头必须好好教育教育他什么叫大局观,但眼下,既然已经惹了,那么…
就不能吃亏!
这麻烦是安落惹的,但安落是自己兄弟,铭天可不会做出因为安落惹事就把他抛弃求自保的事。
“我哥们说了,放下那头牛,你聋了吗?还是耳朵里耳屎太多,要我扇你两巴掌清理清理?”
上前,铭天走到安落身侧淡然的骂了两句
“铭天兄。”见铭天上来,安落好像很欣慰。
但铭天只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闭嘴,摆平了我再找你个白痴算账!”
这话说的安落一脸懵逼,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马福见到铭天,上下打量了几眼,更是不屑一顾的笑了:“哼,你旁边那傻大个还好说,怎么?连你这种瘦子也敢和我叫板?知不知道我是谁?”
马福嚣张的很,逛了逛腰间的刀:“我告诉你们,识相的滚,今天就是大街上砍死你们都没人敢说什么。”
铭天不想惹事,不代表看他顺眼。
被他猖狂的一吼,铭天也火了。
“砍死我?是嘛,我好怕啊,你哪位啊?”铭天阴阳怪气的笑道。
马福冷冷一笑:“老子是孟浪大人的左护卫,孟浪大人来你们苏门镇,征你一头牛吃吃怎么了?识相的马上给我滚!”
“吃牛是犯法的!”安落不甘示弱的插嘴道。
马福笑的更猖狂了,仿佛是在嘲笑安落的无知:“孟浪大人想吃什么,你这种小民管得着吗?”
“你……”安落一向不会说话,这么简单的一句就把他怼的哑口无言。
铭天为自己兄弟嘴巴笨感到有些捉急,无奈上前一步。
嘴炮嘛!我的强项啊!
“那个,左护卫大人是吧?”铭天装出掐媚的笑容问。
“干嘛?”马福看铭天突然卑躬屈膝,还以为他怕了,顿时高傲的扬起下巴。
“没什么。”
铭天哈哈笑道:“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像一坨屎啊。”
这话一出,马福顿时愣了下,旋即暴怒:“你说什么?!骂我像屎?”
“对啊,难道我说错了吗?”
铭天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指了指他脖子上盘着的胡子。
“你看你,胡子捆的这么粗还缠脖子上,盘了那么多圈,再加上你那颗黑不拉几的脑袋往那里一杵,把你的脑袋凸显的像坨屎一样,我很好奇,你家孟浪大人看到你这个头还吃的下饭吗?”
“你……”
铭天的语速很快,说的马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