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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晋夫人脸上划过一丝惊讶。
“我想起……他跟我说的一些话……”
“什么话?”
许久,晋经风都没有回答,晋夫人轻轻摇了摇他。“经风?……”晋夫人将脸贴近晋经风,发现他已经睡着了,鼻子里传来小小的鼾声。“好好睡吧,我的孩子。”
晋经风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当他再醒来时,时间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晋经风睁开眼睛,一缕金色的阳光顺着窗棱照进屋内,敞开的窗户飘进一阵带有潮湿气息的风,晋经风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睡的这么甜美了,他甚至连一个梦也没有做。而当他坐起身时,却突然觉得全身酸痛,头昏昏沉沉的。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女声的尖叫,吓的晋经风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
“啊——你醒了!”
“咦?你怎么在这儿?”晋经风望着身边这个打扮可爱的像洋娃娃一般的少女,正是席望月。
“我打电话来时,听你的小女仆说你发烧了,所以我特意来看望你,来,”席望月说着,递给晋经风一碗黑糊糊的汤药,“把它喝了吧!”
“我发烧了?”晋经风接过汤药,碗里飘出一股呕心的苦味儿。
“是啊,昏睡了两天了,大夫说你是着凉引起的发烧。不过我今天来真是大收获啊,能够看到你的睡脸,真是荣幸,嘻嘻。”席望月顽皮的笑了起来。
听了这话,晋经风的脸立刻红了起来,他捏着鼻子硬是把碗里那碗药灌了下去。席望月打趣的拍拍晋经风的头,“真是个好孩子,我去找医生来在帮你量量体温吧。”
“不用去了,我的病已经好多了,奶奶呢?”
“晋夫人她因为你一直高烧不退,急的要死,今天是星期天,她去教堂做弥撒为你祈祷了。”
“什么?弥撒?”晋经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奶奶什么时候开始信奉天主教的?晋经风从床上下来,在衣柜里取出一件外套。
“你要干什么?要出去吗?不行啊,你的病还没有好呢!”
晋经风套上衣服,“再不去恐怕就来不及了,而且我现在已经不烧了。”
“可是你要去哪里,总该告诉我一声啊,真是的……”
晋经风没有回答,径直走出了房间。担心他回因为体力不支而昏倒,席望月只好呕着气跟在他身后,和他一起上了家里那辆黑色的汽车。开车的司机是位姓荣的大叔。
“荣伯,麻烦开车,我们到希翼府去!”
席望月吃惊的盯着晋经风,“希翼府?”
车子发动了,渐渐消失在了晋府的巷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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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警察厅,一大早便有人推开了警察厅长——罗厅长办公室的大门,那人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不屑的将罗厅长嘴上的香烟拔出来,熄灭在烟灰缸里。
“世山兄,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呵呵……”罗厅长尴尬的笑了起来,急忙起身打开了窗户,烟雾缭绕的空气这才清新一些。
“前天晚上有个人跑到停尸间去了,他们偷偷的检查了金玫和屈夫人的尸体。”
“什么?竟然有人如此大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当然没有人告诉你,”李世山不满的瞪着罗厅长,“因为根本没有人找得到你!你最近是怎么了?好象不担心下半年会被革职的事了,几乎天天都不到局里来,你是拿到了什么挡箭牌?”
“哪有,呵呵,被革职的事我当然很在意,对了,到底是谁胆大妄为跑到停尸间去捣乱?”
“是那个晋家的小少爷!”
“哦?是他?!”
“罗厅长,是你告诉晋府的人金玫的案子属于自杀案?你凭什么这么断定?”
“我觉得,一个小女仆,怀着身孕,应该是因为羞于见人才会自杀的,而且这也合情合理啊……”
“合情合理?你甚至还没有让仵作验过!如果他们反咬一口,说我们玩忽职守的话,我们就完了!”
“你是说……金玫真的是被人谋杀的?”
“恐怕是的,我的厅长大人,看你怎么向那位来太太解释!”李世山转身要走,突然有停了下来,“我最好提醒你一句,天上是从来都不会掉馅饼的!”说罢,他摔门离开了。
罗厅长站在原地许久,最后他拿起了电话,拨了一通电话回儿子家,而电话那头穿来的是他那个可爱的小孙女稚嫩的声音。
“喂,你找谁啊?”
“琪琪,是爷爷啊!”
“爷爷!”听筒对面穿来小女孩开心的呼唤声。
“你一个人在家吗?爷爷在这里很无聊啊,很想念你,你能来看看爷爷吗?”
“那我晚上和妈妈一起去看您。”
“哦,不!就你一个人来好了,记住了吗?你一个人,带上你的小熊宝宝一起来看爷爷吧。”
“好吧,爷爷你在办公室等我,再见!”
“再见……”挂上电话,罗厅长脸上的表情奇怪的扭曲着,最后忍不住狞笑了起来,笑声击破了早晨都市的那份难得的安静。
第十一章 屈凝小姐
上午10点多,晋家的汽车驶到了屈夫人的府邸——希翼府。死去了女主人的府邸,看上去份外萧条。神奇失踪的秘宝,被杀害的女主人,再没有比这里更多猜疑的地方了。
早上,当希翼府的新女主人——屈凝依然穿着她那件深蓝色的洋裙,坐在茶厅吃早点时,一位女仆跑过来通报。
“小姐,有位晋先生和席小姐前来探访。”
“晋先生?席小姐?”屈凝仔细想了想,好像还是没有什么印象,“请他们进来吧。”她吩咐道。
晋经风和席望月这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了,但两次的心情却大不相同。当晋经风看到屈凝从楼梯上走下来时,那副神逸的表情时,他竟忍不住鄙夷起来。
“晋先生,席小姐,早上好,请坐。”屈凝把晋经风和席望月邀请到大厅里的沙发上坐下,“不知两位早上来访,有何贵干?”
晋经风礼貌的牵起屈凝的手,礼貌的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屈小姐,我知道你周四晚上做了什么!”
晋经风紧紧盯着屈凝的眼睛,他的目光就像能看穿她的一切一样。屈凝全身犹如电击般麻木起来,她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你……说什么?”
“还记得周四晚上的事吗?你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屈凝气愤的甩开晋经风的手,“来人!送客!”
这时,两个仆人从偏厅走了过来,席望月大吃一惊,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晋经风。
“杀死自己亲生母亲的感觉如何?”晋经风没有理会屈凝的愤怒,继续一步步逼近。“手上是不是还残存着刀子捅进皮肤时的感觉?”屈凝不经意地用右手狠狠抓住自己的左手。然后转过身去,对身边用着吃惊眼神目光望着自己的仆人吼起来,“都给我下去!”
仆人们纷纷退下。屈凝全身颤抖的坐倒在晋经风对面的沙发上,“你们到底是谁?我不允许你如此诽谤我!”
“诽谤?如果这真是诽谤你的话,那么你恐怕早就叫警察来把我们撵出去了。”
“你们……”屈凝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屈小姐,那天晚上意外停电,房间里一片昏暗,你是第一个扑想你母亲的人,她死在你的怀里,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并没有人肯定吧。”
“是呀,没有人肯定我做了什么,也没有人像你们这样大胆的指责我是杀人犯!”
“当然没有人指责你,因为你母亲在我们到来之前倒地的原因是因为她中毒了,而不是像我们以往想象的那样是中了刀,而那毒药就藏在你送给她的那支滚筒唇膏里!当晚,那个小女仆故意将酒水弄到屈夫人身上,你让你的母亲去换衣服,当然也就猜想到她补妆的时候会涂你新送给她的那支唇膏而一命呜呼,这也就是为什么照片里她死前和死后用的口红唇型完全不同了。那种毒药是乌头碱,只要1到2毫克就可以使人神经麻痹,更可怕的是对于皮肤接触,它的毒性同样有效!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带了餐刀上楼。”
“啊!原来那天你去那个记者那里看相片就是为了这个?怎么不早说呢?”席望月吃惊的望着晋经风。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小女仆应该就是你的帮凶吧?”晋经风话音刚落,那个小女仆便从偏厅里走了出来,她手执一把小手枪对准晋经风,脸上满是稚嫩。
“用不找这样,知心,因为这位晋先生所说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一相情愿的遐想,他根本没有证据哦!”屈凝如此说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屈小姐你好象很喜欢你身上这件蓝色的洋裙呢,经常会穿着它嘛。”
“这是我亲生父亲送给我的礼物!”
“哦?亲生父亲?……”晋经风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走到屈凝面前,蹲了下来。
屈凝吃惊的望